011 吸出射不出来的精液(攻吸受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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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做多了,两个人倒是没有刚同居时的尴尬了。景文对云修竹随时随地的发情行为非常纵容,虽然不一定有时间做全套,但一定会让云修竹爽到。 而云修竹最近不太高兴。 分数出来了,和他自己预估的大差不差,家里仍然执意让他报经管类,他没有他姐坚定,能孤勇地追逐自己的梦想,他一边不想放弃喜爱的机械,一边又犹疑着要不要报经管为家族分担压力。 微信里还有老爹苦口婆心的劝导语音,云修竹是老来子,作为家里的小儿子一直备受宠爱,父子俩当时争吵是一时冲动,没过几天这老父亲又和颜悦色地分析利弊。 景文都能看出云修竹那肉眼可见的烦躁。 所以当云修竹说要出去兜风的时候,景文说好。 一是签了合同要保证云修竹的人生安全,二是他看云修竹心情不好,也想陪他一起散散心。 当景文坐在后座的时候云修竹有些许微妙,景文比他高大一些,他有种被拥在怀里的感觉,而他在景文怀里的时候多半是做的时候,这个位置分配总把他的思绪往有颜色的方向扯。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把头盔递给景文,“会戴吗,下边有个扣子可以调松紧。一会路上要是害怕的话可以抱着我。” 景文一顿,将头盔戴好。或许没有人相信,就算是平静内敛的景文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一路轰鸣嗡嗡作响的机车可能是所有少年人的向往,景文年轻时也开飙过摩托。当然,他现在也很年轻,只是后来经历过太多心境变化,回看过往,仿佛那已经是别人的故事。 四季公园在城郊,正常行驶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虽是夜晚,夏日的风仍有些许燥意,云修竹也被带得有点躁,原因就出在腰间那双手上。景文并没有抱住他,只是将手搭了他的腰上,手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传来,好像要把云修竹的腰烫出一个洞。他也不知道是想让景文把手挪开还是多摸一摸其他地方,反正心里不爽快。 云修竹等红灯时调了下姿势,这一动让两个人的胯部贴得更近,景文那沉甸甸的一坨贴着他的屁股,随着车速的改变轻轻顶撞着,云修竹的躁意变成了臊意,他好像出水了,鸡巴也支棱起来了,迎着风的时候衣服裹在身上,勾勒出一个分外显眼的肉棒形状。 操,在大马路上鸡巴一柱擎天,迎风昂扬,这和裸奔有什么区别!云修竹脸红得滴血,好在将近十一点,又是城郊,路上没什么人,不然他直接一头撞死得了。 四季公园风景最好的地方其实是在公园内小山的半山腰,在北侧可以纵览整个公园,而南面则可以俯瞰北城深夜最喧嚣的城区,园长相当聪明,把半山腰稍微修整,弄了个露营点吸引客流。 这个点的公园大部分灯光都已经熄灭,云修竹直奔南面。山路不适合摩托,又是一阵颠簸,云修竹停了车。景文不明所以,他跟着云修竹往小树林子里走,只感觉云修竹的动作里带着一股火气。 “我硬了。” “?” “因为你一直在后面撞我。” “那你要我怎么办?”景文淡声询问,这荒郊野外的,虽然没什么人,可也不能露天席地做那事吧。 云修竹的无理取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景文不和他吵,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垂着眼眸说道:“……你帮我弄出来。” 景文叹了口气,手摸进云修竹裤子里,“修竹,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的。” 云修竹想,说了有什么用呢,人并不是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的。他在一个地方,就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 不过他很快就想不了太多了,酥酥麻麻的快意升腾上来,他满脸红霞,发出呜呜地呻吟。景文一边撸动着他的下体,一边把他按到树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揉捏着,抚慰翘挺的奶头,双唇舔吮着他轮廓分明的纤细锁骨,有时轻轻叼着他的喉结,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游移他都感受地异常清楚。云修竹仰着头,喘得停不下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云修竹发现了问题,他射不出来。 景文的调情手段老练,放在平时他早该射了,今天可能是因为心情不佳不在状态,还可能因为在外面他跨不过那道槛,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未知的原因,但总之,他射不出来。 哪怕他现在已经浑身发颤,后穴湿润,臀肌紧绷。 云修竹强忍着,他甚至想要不算了,反正过段时间他也能自己平静下来。忽然龟头上一股湿热的触感,被嘬吸的感觉让云修竹一惊,他浑身颤抖,下意识伸手,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云修竹低头看去,景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他面前的,粗长的粉嫩阴茎被景文含在口中,配上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美丽、淫荡、又满含攻击性。云修竹不知道景文怎么能融合这么多矛盾的气质,他看了一眼不敢再看,余光又忍不住关注,慌慌张张地推着腿间的脑袋:“别、别这样,啊……算了,景文……我一会会好的,别舔了……嗯啊……” 景文吐出那根漂亮的鸡巴,抬眸,云修竹下意识地和他对视,景文的眼眸里好像倒映着天上的月亮,温柔又淡漠,直直看到他的心里。 “修竹,放轻松,我会让你满意的。”说着,轻咬了下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不疼,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好像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可所有物太脆弱了,他只能轻轻的。 云修竹头脑发热,他莫名期待,支吾了两声没能说出拒绝的话,龟头重新回到温暖潮湿的口腔,他舒爽地叫了一声,闭眼任由景文操作。 做爱时景文本就关心云修竹的感受,现在更是格外认真,张嘴一点点吃下,舌尖顶弄着铃口,舔舐冠状沟,一只手把玩着根部的两个囊袋,揉搓得整根鸡巴都在口腔里跳动,十分兴奋。 云修竹的鸡巴是粉红色的,平时饮食也清淡,没什么怪味,景文一点都不排斥给他口,甚至还有些喜欢。只是这根鸡巴虽然不如景文粗壮,看着也嫩,但长度绝对是够的,而且带着向下弯的弧度,口的时候顶端会往下压景文的舌苔,景文总得停下来适应,避免干呕。 “哈啊……呜……我不行了,景文……呜啊……” 云修竹被舔弄地浑身发软,喉咙夹着龟头的感觉太过美妙,那个一直肏他的人现在跪在他面前来来回回的讨好他,吞吃着他的鸡巴,他又爽又羞耻,后穴直流水,甚至能听到水滴啪塔啪塔落在泥土里的声音。云修竹眼角湿润,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淫荡,双腿忍不住夹紧,紧紧勾着景文的脖颈。 景文一个吞咽动作,猛烈地刺激到龟头,云修竹猝不及防,来不及推开景文,精关大开,精液全数直射进了景文的口腔,数量多到从嘴角溢出来。云修竹把半软的鸡巴抽出来,却见景文喉结滚动,竟是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云修竹呆了呆,景文冲他微微一笑,舌头一勾将嘴角的精液舔进嘴里,好似在品尝:“甜的”。 云修竹臊红了脸,他又不是没吃过精液,精液怎么可能是甜的。 不过景文嘴角沾着精液的样子他好喜欢,淫荡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