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有没有人说过你人这么好/把我绑起来吧/我腻了你也别想走
东华岛上的罗汉塔是梵海旗主宅所在的地方,不包括墓园。 罗汉塔往西十五里,一个幽静的山庄里,石墙围起来的一个园子,才是沉睡着诸多梵海旗子弟的墓地。庄户也都是同时负责看守打理墓园的人。 焱鸷像在鹤鸣岛上那样,抱着叶淮心御风而行,从墓园后方越墙而入。 说是拜祭,却只是焱鸷的临时起意,因此并没有准备什么祭祀用品,除了他抽时间早早誊抄好的一本傀儡术秘籍。 但叶淮心已经很满足,并且感激。 夜已深,庄户都歇下了,墓园深处阒静无人。叶飞桓墓穴前,焱鸷递给他一本用线装订好的麻沙纸抄录本。 叶淮心两手一起拿着,想起什么来,为难地说:“我没有带火石火镰。” 别说火石火镰了,在船上被焱鸷蹂躏了一番,衣服裤子能好好穿着就不错了。 焱鸷右掌摊开,一簇灵力凝成的火焰在他掌心跳动。 叶淮心惊喜道:“你还会这个?” 说着就拿抄录本凑近那簇火焰。 “你不翻开看看怎么知道我给你的是不是真的?” 叶淮心抬头看他,跳跃的火光下眼睛弯弯的,“看了我也不知道。再说,你也没必要骗我。” 抄录本的一角已经被点燃,叶淮心跪下来,翻转着抄录本,让火焰烧得更彻底。 “爹,您想见识的傀儡术,我烧给您了啊。”他絮絮叨叨地说,“我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吧?您夸夸我吧。 “不过我没能力管理门派,叔叔管得挺好的,他反正也是您亲兄弟,我就不抢了啊。但是我不服气叶淮轩那狗东西,百旗英雄会那个打赌我是一定要赢的。等我赢了他,我就不回东华岛了。您要保佑我啊。保佑我平平安安,衣食无忧,天天高兴。唔……别的也没什么了。” 他念叨完,那本抄录本也烧成了灰烬。他膝行着往后退了两步,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把额头上沾的土擦掉,又拍了拍袍子裤子,诚心诚意地对焱鸷道:“焱先生,谢谢你。” “先回船上去吧。”焱鸷仍旧把他抱起来,御风而起。 他的速度不是太快,叶淮心问道:“我看人家御剑飞行都嗖嗖嗖地飞得特别快,你怎么这么慢?你是不是不擅长这个?难怪你出门都是坐马车。” 焱鸷:“……” 叶淮心:“那你还是得好好练练啊,都修炼了几百年了,连飞都飞不好,不觉得丢人吗?” 焱鸷闭了闭眼,又咬了咬牙,忍了又忍。 叶淮心:“毕竟大家都说你是玄宇大陆最老……啊,最厉害的大能,要是和别的修士一起飞,人家嗖一下没影子了,你还在后面晃悠晃悠,确实挺……啊——啊——” 叶淮心只觉得忽一下,似乎心脏还留在原地,躯体已经飞出去十万八千里。长发衣袍都胡乱飞舞,夜色中模糊的景物不断往后飞闪着消失。他控制不住的尖叫只出来两声,喉咙就一阵麻痹,空张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降落在来时乘坐的船上时,叶淮心的口腔喉咙才重新有了知觉。一被丢下,他就噗通一下瘫在甲板上,整个人都虚脱了。焱鸷站在一旁自上而下俯视他,“知道我为什么不飞快了?” 叶淮心仰躺着不住抚摸自己胸口,安抚刚刚归位的心脏,哑着声音哼唧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半睁开眼看向那个气哼哼的男人,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焱鸷不明所以,“笑什么?” 叶淮心笑得肚子疼,揉着肚子吭哧吭哧地说:“头发,你的头发……哈哈哈哈……” 焱鸷难得露出一点慌乱,赶忙用手整理头发。从触感上发现有一小缕发丝是横着缠在额上的,显然这就是叶淮心大笑不止的原因。 在半空中高速飞行之后,衣服长发不可能不乱。焱鸷当时一心要让叶淮心好看,竟没想起来给自己加个抗风的结界,没想到没脸没皮的叶淮心就算浑身上下乱七八糟,也没有自己这平常整齐端正的人突然仪容不整来得尴尬。 那混小子笑得停不下来,捂着肚子在甲板上翻来翻去。焱鸷眯起眼,打了个响指,先让机关假人都动起来,起锚张帆,把船开出去。 而后,他上前两步,一脚踏在叶淮心胸口。 叶淮心的笑声戛然而止,胸膛在他脚下艰难起伏,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看着他,左边嘴角还往上翘着,挂着还未完全消失的笑。 他眼里的惊慌一闪即逝,看向焱鸷的眼睛里又浮起浅浅的甚至带着点戏谑的笑意。 老男人的恼羞成怒着实有趣…… 叶淮心挺起脖子,费力地抬起头,在他鞋面上轻轻舔了一口,再撩起眼皮从下往上看他。 他想起在永福客栈的楼梯上,这个老男人眼神中那藏在冷淡里的挑衅。 情不自禁就想回敬给他。 虽然明知道结果必定还是自己比较吃亏,可想到老男人可能会有的反应,他又觉得从内到外一阵燥热。 果然,老男人将脚挪开,弯下腰揪着他领子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他顺势跪直身体,脸仰起来往焱鸷胯下凑去。 唇隔着衣袍和裤子,压在硬起了一大坨的地方。他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刮擦。 焱鸷倒吸一口气,抓住他头发把他脑袋扯开,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 叶淮心眼神有些迷离,鼻端还留着焱鸷的气味。 “把我绑起来吧。”他梦呓般轻声说,“我喜欢你绑着我。” 焱鸷顿了顿,俯身解下叶淮心裤子上的丝帛软带,在他胸乳上方连着左右臂缠绕一圈,再分别绕过小臂,在手腕系紧。而他的裤子,也被焱鸷褪到大腿以下,露出了根部箍着玉环,前段顶着蓝宝石的阴茎。那肉茎因插着玉簪,一直半勃着,此时完全硬了起来。 焱鸷用脚拨弄了两下,道:“来的路上还没被操够?” 叶淮心这时才有些怕,忙道:“够了够了,我不能再……了……”他含糊地说着又把脸往焱鸷两腿间贴过去,“我服侍你……” 焱鸷不再忍耐,把自己的东西放了出来。叶淮心把脸迎上去,鼻尖埋到那雄物根部两个硕大囊袋上,深深嗅了一口,伸出舌头舔那鼓鼓囊囊的东西。 焱鸷手指插在叶淮心发间,听任他小狗似的来来回回舔着自己,声音微微沙哑地问:“喜欢被我绑着?” “嗯,喜欢……” “喜欢被我操?” “喜欢……” “叶少主一点也不矜持。” 叶淮心正用唇从那青筋凸起的根部往龟头上滑,含含糊糊地说:“要矜持做什么?我不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滑到顶端,他伸出舌头把马眼流出来的液体舔掉,张大嘴巴一点点含进那过份粗大的雄物。 叶少主相当积极努力,但嘴上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当初找来调教的应师傅为了不让他显得太熟练,没有动他的嘴。焱鸷那东西又太粗太长,过去都是靠焱鸷用傀儡术控制着他口腔自己动,才能够尽兴。 这回也差不多,焱鸷让他瞎折腾了一通,还是用傀儡术控制了他,按着他的头,自己操进了他喉咙深处。 发泄出来后,焱鸷一肚子的恼火总算熄了大半,但看着那混小子一边咳一边弯起眼睛的样子还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他蹲下来掐着混小子的脸,咬牙切齿:“你可真是不怕死。” 叶淮心裂开被捏得有点变形的嘴笑起来,“那么多人说你这样那样的,怎么没人说过,你看起来好凶好可怕,可是人这么好。” 焱鸷愣了愣,随即冷笑道:“小子,别以为你很了解我,说不定你哪天在我手里哭都哭不出来。” 说着,抓了他后背捆着的丝帛带子拖着走了几步,在船舷边才丢下他,让他靠着船舷,自己也坐了下来。 叶淮心裤子还没提上去,屁股还是光着的,他也没在意,就这么晾着鸟坐着。 “说实话,叶飞韬父子既然这么不待见你,叶三少还为了让你接近我给你打掩护,他们也是有目的吧?” “有啊。他们想要傀儡术啊。可我不想给他们,我只想烧给我爹。” “你说百旗英雄会之后,你就不回东华岛了,那你要去哪里?” 叶淮心理所当然道:“不是来你这里吗?我不是拿我换了傀儡术秘籍吗?你都给了我秘籍了,我不能耍赖啊。” 焱鸷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叶淮心又说:“嗐,我之前没敢想你会答应,也没跟你商量个期限。秘籍我也烧了,你不至于会坐地起价吧?” “期限?难道不是无限期的吗?” 叶淮心愕然,“怎、怎么是无限期?” “你没提期限啊,我是按无限期来交易的。”焱鸷振振有词,“我那是玄宇大陆第一禁术秘籍啊,换几个你都够了,我吃了大亏的。” 叶淮心:“……” 焱鸷拽了拽叶淮心身上还没解开的束缚,“再说,你不是喜欢吗?” 叶淮心有点脸红,但他没否认。 “天生的?还是为了接近我特意调教的?”焱鸷又问。 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东西,眼睛挺毒。 叶淮心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叔叔的确找人调教了我许久,可我也不知道这是调教出来的还是我天生就这么下贱。我就是喜欢……” 话没说完,被焱鸷揪着领口扯过去,跌进他怀里。微凉的唇覆上来,噙住他的唇瓣吮吸。 叶淮心衣衫不整,裤子半褪,上衣也被扯开一半衣襟,在丝帛带子下皱巴巴的,被焱鸷禁锢在怀里凶蛮地亲肿了嘴。 “追逐身体之乐,哪有什么下贱不下贱。”他让叶淮心背靠着他胸膛坐在他怀里,两手在他胸前随意抚摸,摸得叶淮心又喘了起来,先前软下去了的阴茎顶着蓝宝石又翘了起来。 他喘息着说:“没有期限就……没有期限吧……等、等你腻了,我……我再走。” 焱鸷闻言,手隔着衣衫在叶淮心乳头上重重一掐,掐得他“呜”一声叫出声来。 “走?走去哪里?” 感觉到那大手还威胁性地捏着那粒疼痛不堪的乳头,叶淮心忙道:“不去哪里!不去哪里!我、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但是……但是你总有一天会腻的啊……” “说了,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你拿自己换了我的秘籍,就是我的东西了,还敢想着要走?就算我腻了,你也别想走。”焱鸷有些恼,两只手一起使力揉捏他胸前两粒突起。 叶淮心双手仍被束缚,又被禁锢在他怀里,避无可避,疼得小声呜咽起来。但下身的蓝宝石底下却悄悄流出了一小股清液。 鹤鸣岛与东华岛之间距离不近,但焱鸷的海船精良,机关假人又不缺力气,加上焱鸷也也用了法术加持,海船乘风破浪,在夜色中向东南方疾速行驶。 晨曦微露时,鹤鸣岛笼罩在薄雾里的模糊的影子就远远出现在了海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