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主人那夜急坏了/入定/伤没好透,不要发骚
天星阁那一夜对于叶淮心来说是惊魂一夜,向来运气不太好的他难得赌对了一回。翌日醒来一回想,他都还一阵后怕。 吃过早饭,拙凰来给他换药。 “拙凰,传信符还有没有?”他一点也不客气地问拙凰,“再给我几张吧,你先前给我的那三张可救了我一命。” “有。一会儿我拿给您。”拙凰大方得很,忙完之后果然拿出了三张传信符。想了想,他又摸出个东西,连同传信符一起递给叶淮心。 叶淮心把那东西拿在手里,发现是一根半尺长的火红色的羽毛。 “真漂亮!”他不由赞叹。 那羽毛如同一簇火焰,没有一丝杂色,面上光亮羽丝整整齐齐,只在靠近根部才有一些细小绒毛。 “这是什么的羽毛?” 拙凰挠挠头道:“是我的。主人说我的羽毛有护体之效,少主随身带一根,多少有些用。” 叶淮心既惊喜又感激,“谢谢你,拙凰。” 拙凰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不客气。” 似乎为了解释为什么给叶淮心羽毛,他又说:“昨天晚上你在天星阁燃传信符,主人都急坏了。” “急坏了?”叶淮心愕然,“焱先生?” “主人问我传信符是弄丢了还是给了谁,我就说给过您三张。他一下子就急了,他说您会在那里燃传信符,必然不是为了偷盗,或许是发现了什么,也或许被人挟持到了那里。您修为低,他怕您出事。” 叶淮心愣住了。 他能感觉到焱鸷对他的身子有些兴趣,但那个脾气古怪的老魔头对他的态度和对待一个玩物、娼妓没什么两样。 想操他了,就派人把他叫过去。操完了,他再撑着酸软疼痛的身体大晚上的自己慢慢蹭回去。 高兴了,就和他多说几句,不高兴了,发出一点声音都是错。 昨晚主动给他讲了一长篇话,已经显得很不老魔头了,拙凰再这么一说,他更觉得那不是他认识的傀儡师焱鸷,更不是传说中的傀儡师焱鸷。 “您燃起第一张传信符之后,主人马上就御剑往回赶。” “是吗?”向来话多的叶淮心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干巴巴地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先前离岛是有什么事呀?” “弥欢找到了一块七窍回生扣,跟物主商议好了价格,不料交易前一天夜里,有一伙强盗跑到城里烧杀掳掠,物主家也没能幸免,七窍回生扣也一起被抢走了。弥欢给主人传了消息之后,主人就带着我和那两个傀儡把那伙强盗都杀了,拿回了七窍回生扣。” “那两个傀儡?”叶淮心想起在天星阁时看到的那两个满身是伤的男人。 果然,拙凰说:“那两个傀儡昨晚也在天星阁。” 叶淮心:“他们是傀儡?我看他们和那个……那个沐少主不一样。” 拙凰点头,“是不一样。主人说那两个傀儡还活着。” “活着?” 像平常用傀儡丝控制自己那样? 拙凰道:“活着,活了几百年了。但是完全不能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肯定比死还难受。而且每隔一段时间要被重新淬炼,那一阵子,他们常常会叫得很难听。” 叶淮心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他听到过的“鬼叫”。 “他们现在一定恨不得快点死掉。”拙凰说,“但除非主人把他们身上的傀儡丝全都撤了,他们才能死,不然就只能永远这样下去。” 老魔头还是老魔头,叶淮心一阵心悸。 焱鸷昨晚的话不像是骗他,那他就不可能拿到傀儡术的功法秘籍。而焱鸷现在肯教他练功不等于肯教他傀儡术,留下来意义不大了,尽快离开才是上上之选,以免哪天被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只“小老鼠”,说不定也会被他做成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人傀儡。 他才下定决心,焱鸷就过来了。 这又是一件稀奇事。 焱鸷平常几乎不来他这边。 “伤怎么样了?”他问的是拙凰。 “好一些了。”拙凰答。 焱鸷道:“你出去吧,守在门口,我没吩咐别让人进来。” 拙凰应了声,收拾东西退了出去。 叶淮心有点慌:“焱先生,我还没好,明天再罚行不行?” “没说现在要罚你。” 叶淮心刚放下心,看到焱鸷已经走到床边,开始脱鞋子,又害怕起来,“焱先生今天能不能不绑我?肩膀还很疼。” “我为什么要绑你?” “你不是要操我吗?你操我的时候不都是……唔……” 焱鸷拽着他没受伤的右胳膊把他拖到床中央,“半跏坐。” 叶淮心腿上的伤不重,吃了好几颗丹药,睡一觉起来已经没什么事了。 他照着焱鸷所说坐好,焱鸷又喂他一颗丹药,而后在他身后坐下,双手掌抵在他后肩。 “跟着我。”他简单地说了句,便往他体内注入灵力。两股灵力往下沉到丹田,在他灵核周围缓缓盘旋。叶淮心凝聚体内的灵力,跟随着焱鸷的灵力,慢慢被他带着,一个穴位一个穴位流转,循环往复。 叶淮心没想到焱鸷竟是来助他调息,一边跟随焱鸷灵力,一边收敛心绪,凝神内视,调整呼吸,渐渐沉入忘我的境界,眼前一片虚茫,也不知自己眼睛是睁是闭。两耳听到呼吸时气流在鼻腔至肺来回的声息,以及血液在血管内奔流,如急流险江,轰鸣不止。 灵力的有序流转是可以疗伤的。叶淮心清醒过来时,只觉身体轻盈,疼痛也消了十之八九,甚至感觉灵核也增强了一些,流转的灵流都比过去要汹涌得多。 焱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以后每日早午晚三次,就按这样的顺序和速度运行灵气,每一循环之后,意守丹田半个时辰。每次修炼循环三次。” “是!” 叶淮心还是很乐意修炼的,只是从前没什么人好好教他,他只能胡乱练。 “一个新手,竟能入定这么久,梵海旗弟子试炼时要赢到你想要的金龙旗看来不是难事。” 梵海旗弟子三千余人,赢得金龙旗只需在试炼中名列前百即可。从前的叶淮心没有一点赢面。此时听到焱鸷这样说,叶淮心不由惊喜万分,扭过头问:“真的吗?我刚才那是入定吗?我好像什么都能听到见到,又好像什么都听不到见不到。” “嗯。入定了七日七夜。” 叶淮心大惊,“你骗人!最多一个时辰!” 焱鸷笑着摇了摇头。 “不可能啊,七日七夜我早就饿死了。”叶淮心摸了摸肚子,并不觉得饥饿。 “我给你塞了三次辟谷丹。” 叶淮心还是难以置信。焱鸷下了床,出去让拙凰唤人提水来伺候叶淮心沐浴。叶淮心伸手按了按左边肩胛,已经没有明显疼痛和不适了。 拙凰跟在奴隶后头进来时,叶淮心便问他,自己究竟入定了多久。 “七天七夜了。”拙凰道。 叶淮心这才信了,又不住表示惊异。 过去他爹动不动闭关几天甚至几个月,他还好奇这么长时间不动不说话会不会憋死闷死。 “原来七日七夜也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叶淮心感慨。 焱鸷道:“何止,即使是百年岁月,沧海桑田,有时候也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倏忽瞬间。” 他说得漫不经心,叶淮心却听出了几分苍凉。灵隐教的覆灭,沐微澜的死亡,虽已过了几百年,在他眼里大概仍是闭眼睁眼前那一瞬的事吧。 沐浴之后,叶淮心舒舒服服趴在床上。左边肩胛骨几乎不疼了,但他还是有点怕躺着压到它会好得慢。 一只手忽然摸在他裤腰上。他惊喘一声,绷住了肌肉,随即又放松下来。屋子里没有别人,那已然探进他衣服里,抚在他后腰皮肉上的凉凉的大手当然是焱鸷的。 他乖觉地跪起来,额头抵着床,把屁股撅高。 那只手在他腰上摸了一会儿,扯松裤腰带,顺着臀缝摸下去。叶淮心呼吸乱了,低俯的胸膛急促起伏。 “又变紧了。”焱鸷刺入一根手指,有些不满地说。 干燥的手指摩擦着细嫩的肠肉,叶淮心难受地咬住了下唇。但肠道深处竟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被不断进进出出的手指带出淫靡的水声。 焱鸷啧了一声,“真是淫荡。” 他把叶淮心裤子往下褪到腿弯,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道:“伤还没好透,不要发骚。” 叶淮心:“……” 那你别弄我啊…… 都抠出痒意来了,叶淮心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屁股。虽然七日七夜在他意识里只像是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但算上焱鸷离岛的三天,身体的确已经空虚了十日。 可焱鸷只用两根手指在里边抠挖拓宽,随后慢慢放进去一个酒杯粗的东西。叶淮心那穴十日不用,虽扩了扩,还是紧得厉害,那东西一寸寸被推进去,涨得厉害,撑得他哼出声来,喘息着问:“是什么?” “东边一座岛上的灵柳根儿,十分有趣,稍后你便知道。” 叶淮心只得忍耐着,感受着那东西渐渐深入,直至被完全吞了进去。感觉上并不是太长,可过了一会儿,里头突然一突,竟是那东西忽而长了两寸。叶淮心“啊”一声,吓了一跳。 焱鸷在他屁股上摩挲一阵,给他提上裤子,扶他坐着。又听他再度“啊”地惊叫。 “它、它在里头跳!”叶淮心惊恐,“莫不是活的?” “别怕,不是活物。这东西甚是奇妙,时而硬,时而软,时而长,时而短,时而自动,时而自跳。酉时你还要练功,可要把持住了。” “你、你怎么还有这种鬼东西?”叶淮心瞪着他,“几百年时光,你一个大能高人,不好好弄点儿降妖除魔,造福万民的法器,净搜罗这些稀奇古怪的淫巧之物。” “造福万民不易,先造福造福叶少主吧。”焱鸷笑笑,起身理了理衣袍,“这几日吃辟谷丹吧。好好休息,按时修炼,过两日可以教你法术了。” 造福你个大头鬼! 叶淮心瞪着焱鸷背影,只觉得那个什么鬼柳根又跳了一跳,跳得他肠壁一阵收缩,紧接着又是一突,那敏感的地方正正被突到,整个下腹一阵酥麻发紧。 这要他酉时怎么修炼? 而不久前才下定要尽快离开的决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土崩瓦解。叶淮心现在满脑子除了修炼,就是怎么能在那灵柳根作怪的同时能专心修炼,以及……焱鸷什么时候能把那灵柳根换成他那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