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这里和那里都是禁区,擅入者死/怎么我一操进去,你就硬了
鹤鸣岛不大,但叶淮心活动范围只在栖鹤林的宅邸和西边不远处的亭子。倒不是他不想到处走走,而是一直还没什么机会。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昏迷的,病了几日才好。好了以后就开始了修炼和继续挨操的日子。修炼第一天不认真还被揍了一顿,揍完又操。如今走路还跟个古稀之年的老头一样步履蹒跚,一瘸一拐。 鬼叫一样的哀嚎声传来的方向是东边,为这座叶淮心还完全不熟悉的岛多添了几分神秘感和恐怖感。 他扫了眼面无表情的奴隶,隔着衣袍摸了摸疼痛不堪的屁股,打消了去那边看看的念头。 来日方长。 叶淮心牵起小白的牵引绳,将不甘不愿的小白拉走。 第二天,叶淮心一天三次按时去了亭子里修炼,没带小白。他满心希望焱鸷能来看到他认真修炼的样子,但每次修炼结束,他睁开眼时,亭子周围都没有人。 晚上还是会被召到焱鸷那边,供他操弄。焱鸷并不掩饰自己对叶淮心身体的兴趣,不厌其烦地换不同的东西让他每天塞着后穴,让那个地方适应被撑开,被填满,像一件为焱鸷备好的物件,随手就能用。 石头被分到叶淮心院子,专门伺候他。叶淮心有一天没忍住抓着石头非要他把在永福客栈时在焱鸷房中那一夜做过什么都说出来。 石头这次没敢装,磕了个头说:“叶少主,贱奴上次也不是故意瞒着您。贱奴只是想让人以为客人喜欢贱奴,这样贱奴在客栈里日子也能好过些。 “那夜贱奴被主人房里的傀儡吓了一大跳,惊叫了一声,主人很是不悦。后来贱奴就不知怎的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是第二日了。” 叶淮心想到焱鸷那怪物一样的阳物,又想到石头那天早上跑跳无碍,看来焱鸷果然没有对他做什么。那他点那奴隶侍夜是为了什么呢?养这么些或多或少与沐微澜长相有些相似的奴隶又是为了什么呢? 再想到那天夜里偶然听到的“鬼叫”,叶淮心不由毛骨悚然,也很想知道焱鸷和鹤鸣岛有些什么秘密。 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好了些后,某一天深夜从焱鸷那里回来,洗干净身子,伺候的奴隶除了石头都退下了,院子里只有五六个机关假人,在夜色里静静地站在墙边。 这种阴森诡异的场景,叶淮心已经习惯了。他站在廊檐下,打定主意今晚要到那“鬼叫”的地方看一看。 石头平常睡在他卧房门外的地上,叶淮心没法避开他,只能说自己睡不着,要出去走走。 石头本来都把自己的小垫子摆好了,听见叶淮心这么说,便又收起来,看那架势是要跟着他的。 “我就随便在附近走走,你先睡。”叶淮心当然不希望多条尾巴。 “主人会罚的。叶少主,贱奴跟在后面伺候,不会打扰您的。” 叶淮心无法,只好带上他。 小白从院子里的狗房子钻出来,嘤嘤呜呜地叫,牵引绳拴着,它扑不过来。 “你也要跟着我?”叶淮心蹲下来摸摸它的头,“你不能去,乖乖的在家,不要闹啊。” 小白听不懂,跳起来把前爪搭在他膝盖上,想往他身上爬。他把小白扒拉下去,站起来看了看墨蓝的天幕,对石头说:“走吧,转一圈就回来。” “是。”石头恭敬地应道。 叶淮心先是在他院子外头沿着小路漫步,绕了小半圈,便有意无意往前几日听到“鬼叫”的方向走去。 石头跟在后面,眼神有些闪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沉默地隔着不到一丈的距离跟着。 院子外是有铺着石子的小路通往那个方向的,叶淮心状若无意地一路走去。 海风吹得人很舒服,但叶淮心无暇去感受。他又听到了那让人汗毛倒竖的叫声。不像从嘴里发出的,像是在喉咙里滚动的声音。沉闷,但凄厉。 这声音已经停了两天,不曾想今夜又出现了。 叶淮心回头:“石头,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好可怕。少主要不回去吧?”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既然甩不开尾巴,就拉成同盟吧。 “贱奴害怕。” “怕什么,看一下就走。”叶淮心听着那声音不远了,加快了脚步,走了几步又干脆小跑起来。 石头渐渐被远远抛在后面,他起先还努力追,后来喘着气,手撑着膝盖停了下来。 叶淮心完全把石头抛到脑后了,他沿着石子路一直往前跑,没多久看到远处一片院墙和连绵的屋顶。叫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 道路的前面,在地面上有一排白色矮石柱,只有正常成年人膝盖的高度,两两相间三尺,似乎环着那一片房屋,在夜色里显出一种陈年白骨一样的惨白。 叶淮心的一只脚将将要跨过那一排矮石柱时,前方院墙上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叶淮心心头一跳,收回脚,站在原地。 从门里出来的是腮下留着小胡子的黄管家和两名奴隶。他看到不远处的叶淮心,愣了一愣,目光从他脸上迅速往下移到他脚下,叫道:“叶少主,不要动!”一面往他这边疾步走来。 反正也没什么好躲的了,叶淮心故作坦然道:“黄总管,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听到那个叫声……” 黄总管盯着叶淮心的脚,看他又要抬起来,立刻指着他急吼吼叫:“别动!别动!叶少主别动!” 因为太过焦急,声音都有些尖利了。叶淮心甚至看到他的耳朵有一瞬间变成毛茸茸的,恍惚一下又恢复了人耳的模样。 黄总管终于来到叶淮心跟前,气喘吁吁地指着那一排矮石柱道:“叶少主,在下和叶少主说过,凡是有这样的石柱圈着的地方,不得主子允许,决不能进,叶少主难道忘记了?” 叶淮心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还在病中时,黄总管似乎是这么提过,只是自己当时精神不济,竟没记住。 “对不住,黄总管,我给忘了。” “少主那时候病中恍惚,忘了倒也情有可原,只是你那近身伺候的奴隶也是知道的,他没提醒少主吗?”黄总管目光投向后边跟过来的石头。 石头急促喘着气道:“少主,您跑太快了,这边不能来啊。” 叶淮心扫他一眼,没说话。黄总管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幸好没过界,天晚了,叶少主快请回去歇息吧。” 叶淮心有点不死心,问道:“黄总管,那声音是……?”话音没落,又是一声令人胆寒发竖的怪声。 黄总管略侧了侧头,道:“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少主改天可自行去问主子。不过切不可再到这边来。” “哦。” 老东西养的管家也是个老狐狸,叶淮心看他不肯说,只好先行做罢。正要转身回去,只听东北方响起“咻”一声尖啸,一支火箭冲天射去。黄总管脸色一变,急道:“少主快请回,天星阁出事,我要赶过去看看。” 叶淮心道:“我也去!” 黄总管做了个手势阻拦他,“少主,那里也是禁区。那里存放的是主子的功法典籍,擅入者死!” 叶淮心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看向东北方。 黄总管匆匆说了那两句,一撩衣袍,急忙往那边赶去了。 “少主,回去吧?”石头在后边谨慎地提道。 “好,回去吧。” 叶淮心又看了一眼地上惨白的矮石柱。不远处那扇已经关上了的黑色大门像一个张开的黑洞洞的嘴,随时要吞食靠近的生物。 回到自己院里,小白又钻了出来。 这时石头在身后问:“少主要不要洗把脸再睡?” 叶淮心想了想,道:“你去端水来吧。” “是。” 石头走开后,叶淮心把小白的牵引绳解开,“走,到我屋里睡。” 也不知道小白听不听得懂,叶淮心往屋里走去,小白就像长在他脚上似的,在他脚边紧紧跟着。 叶淮心原本打算让小白睡在他床边的地上,但小白一个劲地往他床上跳。叶淮心赶了几次,也就放弃了,让小白到他床上四处探索。 石头进来熄了油灯,小白便安静下来,在叶淮心身边找了个地方趴下了。 狗身上有点动物特有的味道,不算臭,但也不香。叶淮心不介意。多臭的地方他都睡过,天气冷的时候,也曾和流浪狗挤做一团取暖。何况小白并不脏。 那一晚天星阁发生的事,叶淮心在第二天早上练完功回去后知道了。 一个来到岛上近一年的奴隶,潜入了天星阁,企图偷盗里边的书典。守卫的机关假人发现了,一边发出警报,一边围捕他。 天星阁的机关假人和别处的不同,各个都装了报警用的箭矢,发射时上面附带的焰火符会着火。同时机关人还安装了各种捕捉用的锁链绳网等物,反应也十分迅速敏捷。那奴隶并没能跑出去,在门内就被抓住了。 说起这件事时,石头鄙夷地道:“七宝也太笨了,竟然想明着从大门口出来。” 叶淮心瞥他一眼:“说得好像你知道别的路似的。” 石头笑笑:“贱奴愚笨,但是天星阁在摘星崖的半山腰上,每月初一半夜会涨潮,寅初能涨到天星阁脚底下,从窗子跳出去,潜入水中,不就可以逃了吗?” 叶淮心惊愕地看向石头,石头与他对视的视线明显颇有深意。 “那奴隶现在被赶走了吗?”他随口问道。 石头道:“应该还在审。” “在哪里审?我去看看。” “应该是在主人那里。” “我看看去。”叶淮心喝了口茶,就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他匆匆忙忙赶到焱鸷的住处。门口的奴隶给他通报后,他按奴隶所指的方位,来到后院一排石头搭建的房屋。其中一间传出沉闷的击打声和凄惨的叫声。 叶淮心走了过去,在紧闭的门外往一个拳头大的通气用的小洞往里看,只见石屋中间一根木柱上吊捆着个赤裸的少年。一个机关假人双手举着一根木杖,不断击打少年双腿。那双腿上早已青青紫紫,有些地方皮开肉绽,淌着血。焱鸷坐在旁边一张扶手椅上,沉默地看着。黄总管站在行刑的机关人身旁,问:“你是哪个门派的?” 少年拼命摇头,血糊糊的嘴吐出含糊的句子:“没有……我一个人……” 黄总管等机关人又打了几杖。又问:“谁派你来的,让你偷什么?” 少年还是摇头:“没有人……我只……是好奇……才进……去……” 焱鸷突然看向透气孔,目光犀利,脸色冷峻,“谁在外面?” 叶淮心被那目光盯着时已经吓得后退了两步,这时听到问话,硬着头皮答道:“焱先生,是我。” 焱鸷似乎思考了一下,说道:“在外头等着。” “哦……”叶淮心转过身去,不再往里看。过了一会儿,听见焱鸷说:“算了,管他是谁派来的。黄总管,你去叫拙凰来把他处理一下。” 处理? 是要杀掉吗? 叶淮心有些不忍。这时焱鸷走了出来,后边跟着黄总管。黄总管对叶淮心行了个礼,从他身旁走过去。 叶淮心指指屋子里头,问焱鸷:“你是要杀了他?” 焱鸷挑挑眉:“和你有什么关系?” 叶淮心道:“他年纪这么小,还是个孩子吧?不管他做了什么,十有八九也是被操纵着的,何必跟一个身不由己的小孩子计较?” 焱鸷冷笑:“你第一天知道我?” 叶淮心苦笑:“我知道你是个心狠手黑的人,只是……” 这是拙凰已经到了,叶淮心拦住拙凰,看向焱鸷:“焱先生,饶了他吧。” 焱鸷嗤笑:“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或者别的什么阿猫阿狗,只要触到我的底限,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拙凰,还不去干活?” 拙凰拂开叶淮心的胳膊。走进石屋里,没发出什么大的动静,拙凰又出来了,粗壮的胳膊下夹着一具手脚晃荡着却明显没有生命气息的身体。他冲焱鸷点点头,便擦着叶淮心的肩走了出去。 叶淮心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喃喃道:“我先前看你买七窍回生扣,还以为沐微澜不是你杀的。但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他就是你杀的。你就是这么一个冷血的人。” 焱鸷冷笑:“叶少主,你巴上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叶淮心直直看着他:“而且你还到处搜寻和沐微澜长相相似的人,带到岛上,或操弄奸淫,或用作奴隶,寻到机会就杀死他们。你也太……” 他想说恶心,但还是没敢把话说全。 焱鸷长手一伸,掐在叶淮心脖子上,把他往石屋里带。一边推着他趔趄地往石屋方向后退,一边用一种极恶劣的语气说道:“我就是这么个人,怎么,你怕了?怕也没用!” 他把叶淮心推了进去。 石屋里满是血腥味,尤其是那根木柱上,到处都是血,有些还在慢慢往下流淌。 焱鸷一只手抓住叶淮心两只手腕,用木柱上方垂下来的绳子捆住,拉动绳索的另一头,把他吊了上去,直到双脚离开地面。 叶淮心万分恐惧,后悔自己多嘴多事。但显然为时已晚。 焱鸷把叶淮心吊到合适的高度,把绳索固定好,便扯下叶淮心裤子,拿住他一条腿,往上抬了抬,将他股间垂下来的一根细绳用力一拉。叶淮心绷紧了身体闷哼一声,感受着后穴里埋着的一串鸡蛋大的玉球被一颗颗拽出来,丢到地上。 焱鸷探出自己那根凶器一般青筋跳动的阴茎,用手撸硬,便插进叶淮心体内。 “我就是这么残忍又恶心的人。叶少主,怎么我这么样的人一操进你这洞里,你前面这根鸡巴就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