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天只能泄一次/漏尿/就叫小白好了
鹤鸣岛是东海上的一座小岛,焱鸷是它的拥有者,在岛上建了几处不同的宅院。用于日常居住的都建在南边栖鹤林里,大门就题了“栖鹤”二字。 栖鹤林往西有一处空地,焱鸷在这里建了个宽阔的亭子。亭子四面有八根巨大的木柱,地面也铺着经过打磨刷漆的厚木板。 翌日,天色才灰蒙蒙地开始发白,叶淮心就被焱鸷带到这里。 他下边塞了个火炎石做的假阳具,正是昨夜焱鸷给他的木盒子里的东西。尺寸虽没有焱鸷的大,却也不算小。何况火炎石沾水就会发热,在湿润的肠道内存在感极其鲜明。 叶淮心还以为焱鸷这老色胚给他弄这么个狎具,今晨定要将他亵玩一番才会正式教他练气,没想到焱鸷却摆出一副正经严师的模样来,手上拿了根藤条,先从打坐的姿势教他。 “双足伽趺。”焱鸷命令。 一动腿,屁股里就杵得难受,叶淮心整张脸都皱起来,盘起一条腿,另一边脚怎么也弄不上去。焱鸷往他大腿上唰唰抽了两鞭,他下意识想躲,但晃了晃身体,还是没敢躲,努力要把另一只脚掰上来。 “算了,先半跏坐吧。”焱鸷道。 半跏坐只需把一只脚盘放在另一边的腿上即可。 叶淮心坐好后,屁股里的火炎石又热又硬,实在不舒服,便忍不住有些含胸。 “脊骨直竖。”焱鸷手上的藤条在他背后敲了敲,他才赶忙挺直后背。 “左右两手圜结小腹之下,平放在胯骨上,两手心向上,把右手背平放在左手心上面,大拇指轻轻相抵。” “双肩舒展,头正,微收颌。双目半开半闭,舌尖轻抵上腭。” 叶淮心在藤条的纠正下按焱鸷所说一一照做,专心致志下竟慢慢忽略了屁股里微微发烫的火炎石。 焱鸷绕着他一边慢慢踱步,一边说道:“精,气,神,人之三宝,凡人生于世,皆依耗精气维生,精气尽,则神去身亡亦。故有云:‘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依此法,度万万世而不坏。” “精者如水,乃命之根本。”他顿了顿,用藤条顶端轻戳了下叶淮心小腹,说道,“此精非彼精,小色胚不要想歪了。” 叶淮心:“……” “气,行于体内而无形,发于体外而无影,运走自如,可知觉而不可见,运行于经、络、脉之中。” “神,即人之魂魄,乃人之命力主宰。精与气的修炼会使‘神’越来越强大,反过来又能固精守气。” “修炼一途,不管是人是妖,也不管用的什么功法,循的是什么路子,皆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 “眼睛不要全闭上,睁三闭七即可。全睁开容易心猿意马,全闭上的话,初学者容易昏沉入眠。” 焱鸷纠正了姿势,又极尽详实地从呼吸、五感等等说了各方面需注意的地方。 一来二去,不知不觉就午时了。亭子顶上有青瓦为盖,四周是栖鹤林的高大林木,正午的太阳虽然灼热,叶淮心练功时心静如水,倒不觉得炎热。只是肚子饿了,咕噜噜地叫。 焱鸷又要他练了小半个时辰,才让他休息。 “回去吃饭吧,日暮前自己再到这里来练一个时辰。以后每天早午晚都至少练一个时辰。” “是。”叶淮心应道。 因为一直在运转体内的“气”,虽然保持半跏坐的姿势已经三个多时辰了,他也没觉得腿发麻。 不得不说,焱鸷教得非常细致,是将他当做刚启蒙的初学者来教的。而他从前对这些基础的东西,的确只是一知半解。他人不笨,那样极致细微的解说,他一听就懂。 看到焱鸷要离开,他不由叫了声:“焱先生。” 焱鸷回头。他便在亭子里跪下来磕了个头,“谢谢焱先生。” 焱鸷没有把他当做徒弟,不妨碍他对焱鸷有感激之情。 可他没想到那老色胚半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走了回来,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拎起来,将他身子一翻,压在两根木柱之间的横杆上。 “谢我,要用身子来谢。”焱鸷干脆利落地扯下叶淮心裤子。 叶淮心扭动起来,有点惊慌:“这是外面,我,我们先回去……” 焱鸷嗤笑,“外面怎么了,这是我的地方。”说着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自己扒开。” 叶淮心知道拒绝不了,肚子里“老色胚老色胚”地骂个不停,嘴巴却老实抿着,腰压在横杆上,手伸到后面扒开屁股。 火炎石做的男形底座嵌在股间,吃了淫水,晶莹如红玉。 焱鸷把它拔了出来,淫液自莹润的石头茎身滴滴答答滴落。 焱鸷扭过叶淮心的头,“张嘴。” 叶淮心眼神有些抗拒,嘴巴却不由自主听话地张开,而后被焱鸷把那男形插入他口中,直抵到喉咙口。难以抑制地呕吐感逼出叶淮心两颗泪,他也没顾得上去擦,只用手拼命抓住横栏。因为焱鸷已经毫不客气地从他后面操了进去。 “每次看你乖乖的样子,我就很想操你。”焱鸷将自己的东西全根送进叶淮心身体里,覆上他后背,在他耳边说着,叼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并不温柔地撕咬起来。 叶淮心嘴里含着火炎石,除了粗重的喘息和不时反呕,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焱鸷一前一后动起来之后,燥热的感觉就从被火炎石烘着的口腔蔓延到了叶淮心的全身。 他的身体反应已经为焱鸷熟悉,一分不早一分不迟地掐住他即将泄精的阳物。 “唔唔……”叶淮心浑身颤抖,发出乞求的呜咽,但还是被不容情地掐紧了根部。 “一天只能一次,”焱鸷说,“但是我可能会操你很多次,你现在要不要?” “呜?”叶淮心睁大了眼。 “要吗?”焱鸷在他耳边问。 叶淮心闭上眼,摇了摇头。 今天才过了半个白天,还有整个下午,整个晚上…… 焱鸷的手就像最严苛的锁具,箍紧了叶淮心那挣扎着想释放的器官。体内的抽插快速而猛烈,终究逼得他又一次靠后面得到没顶的欢愉。 失神中他脑子里闪过模糊的惊慌。 以后习惯了只用后面…… 前面会不会废掉…… 焱鸷感觉到他肠道的痉挛逐渐平缓后才松开手,但他的粗大还在叶淮心股间快速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 叶淮心受不住了。快感已经过了峰顶,敏感脆弱的地方还在一刻不停地被摩擦撞击,酸胀的感觉变成越来越强烈的尿意。而他不会辟谷,这些天也没吃辟谷丹,都正常进食。自清早过来修炼,他还没有小解过。浑浑噩噩间忽然感觉到一阵发泄的快感,竟是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焱鸷先察觉了,在他屁股上甩了一掌,嫌弃地道:“你尿了?” 叶淮心这才悲哀又震惊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尿了,而且还停不下来!大部分尿液淋在地上,少部分顺着腿流下去。堆在脚踝上的裤子也被淋湿了几处。 尿骚味无可避免地暂时盖过了亭子清新的木质味。 饶是他脸皮再厚,也忍不住难堪得哭了出来。 直到焱鸷也泄了身,又把那火炎石做的男形堵回去,叶淮心还在哭。胳膊盖着脸,没敢太大声,呜呜咽咽地,小动物一样。焱鸷把他胳膊拉开,就看他脸上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顿时啧了一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别哭了,丑死了。屁股还光着呢,把裤子穿起来。” 叶淮心便抽抽噎噎地把裤子提起来系好,又抬胳膊抹了把眼泪。 平常脏一点都不行的叶少主,此刻和只花猫似的,哭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其实在东华岛,叶淮心没少被自己两个堂兄弟戏弄侮辱,但那时候就只有愤怒。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焱鸷面前总还是会觉得丢脸。也不想被他嫌弃。 他又抹一把泪,袖子带着鼻涕横过半张脸。焱鸷又啧了一声,“脏死了,快回去洗洗。” 叶淮心也没应他,吸着鼻子转身往亭子外走,在台阶上坐下来穿好先前脱在这里的鞋子。 “哎,小屁孩,洗干净了到我那里去。”焱鸷又说了句。 叶淮心这才带着哭腔“哦”了声。 焱鸷站在亭子里,看着那纤瘦的年轻人微微缩着肩顺着铺了石子的小路慢慢走进栖鹤林,觉得那背影显得他年纪格外的小。 叶淮心出现在焱鸷院子里时,已经梳洗干净换过衣服了。眼睛还有点肿,眼里也还有点血丝,但已经没再哭了。只是神情有点闷闷不乐。看见焱鸷时,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眼神都不敢和他接触。 焱鸷侧头和卑微地在他侧后方躬身随伺的一个奴隶说句什么,那奴隶便小跑着往屋后去了。 “过来吧。”焱鸷走下廊檐前的台阶。叶淮心跟了过去,按焱鸷所示意的在一个爬满紫色花藤的小亭子里坐下。 小石桌上摆着几样糕点,一壶荷花茶。叶淮心平日里是不会拘谨的,今日被焱鸷操到漏尿的尴尬还没过,坐在那里只把手搭在膝盖上,难得安静老实。 没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两声狗叫。叶淮心惊奇地看到先前那奴隶从屋子侧面的拱门牵着一条黑色的小狗过来了。 或者说是那条狗牵着他。那狗不大,身长不到一尺半,却十分活泼,撒着欢跑在前面,脖子上连着项圈的绳子牵在奴隶手里,绷得紧紧的。 叶淮心惊喜地站起来,“你的狗?” “嗯。” “叫黑风?” “嗯。” 说话间,黑风已经拖着那奴隶冲了过来,扑到焱鸷脚边,疯了一样拼命摇着尾巴绕着他的腿打转,咬着他裤脚袍角扯。粉红的小舌头吐在嘴巴外边,呼哧呼哧喘着气,圆溜溜的眼睛望着焱鸷,不时跳起来要扒拉焱鸷的腿。 焱鸷对奴隶挥挥手,奴隶便松开绳子,退单一旁。 叶淮心蹲下来,对黑风伸出手,“黑风,过来。过来。” 黑风不理睬他,只一门心思要扒拉焱鸷。 叶淮心蹲着挪过去,伸手去摸黑风的头。黑风突然“汪”地大叫,张嘴就要咬他的手。吓得叶淮心赶忙缩回手。 焱鸷把手伸下来,黑风立刻张嘴咬在焱鸷的手上。但它用的力气似乎不大,只是轻轻咬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更像是在玩耍。 “它跟你不熟,你不要贸然摸它的头。”焱鸷说着挠了挠黑风侧面脖子,“摸这里。让你的手在它视线范围内,它比较不抗拒。” 叶淮心便试探地伸手去摸它的侧颈。黑风果然不再凶他,还把鼻子凑过来闻了闻。 叶淮心一下子高兴起来,“我能不能喂它吃些糕点?” “喂馒头,甜的那些不能喂。” “好!” 先前没细看,此时一找,桌上果然有个白面馒头,看来是特意备好的。 叶淮心掰下一小块馒头,再撕成小块,放了一块在右手心,朝黑风伸过去。 黑风闻了闻,马上舌头一卷,把馒头卷到嘴里。 那舌头湿湿的,软软的,舔在手心里有点痒,叶淮心开心地把空了的手心亮给焱鸷看:“它吃了!它吃了!” 说着又拿了一小块继续喂。 靠着这一个馒头,叶淮心迅速得到黑风的亲近。吃完了馒头,黑风已经愿意在叶淮心面前翻出肚皮让他随便摸了。 而叶淮心郁闷的心情也被黑风随着馒头吃掉了。只是焱鸷被吵得一脸不耐烦,皱着眉听着那位中午才因为漏尿哭得稀里哗啦的叶少主一惊一乍地喊:“黑风!你怎么没有蛋蛋?是被你的无良主人割掉的吗?是不是?是不是?” 焱鸷忍无可忍,“它有蛋蛋!只是还小!” “哪里有?哪里有?摸不到哇!”叶淮心在黑风肚子上乱摸一气。 焱鸷不想理睬他,“你自己跟它玩吧。”说着站起来拂袖而去。 身后还传来叶淮心的笑声。 “黑风,你这么小,不适合这么威风的名字,我看叫小白吧!不是都说缺什么就叫什么吗?我看你缺点白色,就叫小白好了。” 焱鸷:“……” 吵死了。 后悔了,不该用狗来哄孩子……哭一哭又不会怎么样…… 焱鸷加快脚步往屋子走去。他怕再慢一点会忍不住把狗丢出去,把叶淮心扒光了,嘴里塞上麻蛇果核绑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