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被玩破发sao,两花被插水流一地
“嗯啊···啊哈···啊哈···好深··呜呜··好疼··嗯啊不行··嗯啊···啊哈··轻点··呜呜··哈好疼··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嗯啊···”菊穴可比不上前方被肏弄过多敏感放荡的花穴,这还是容寻第一次后头被人给采摘了。本来应该好好的疼爱怜惜爱怜一番的。容寻被下了媚药之后身体变得敏感放荡,可做不来小心的爱怜。炙热的男根在初时刚刚进入到菊穴内里,温暖紧致的内壁过于干涩,推进去还有些许的困难。容寻白嫩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垫子,双腿被大力分开任由其入侵。他身体无力的颤抖,呼吸变得急速,像是一把过于紧绷着的弦,再多那么一点劲头,便会断掉。雪白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像是被献祭上去的雪白羔羊。肉刃深入,推开阻碍,耐心享受鲜美的祭品。“恩啊···呜呜···好疼··呜呜···好难受···呜呜··啊哈···好难受···呜呜··好痒···呜呜··好疼··嗯啊··啊哈···”口中发出小声的抽噎,容寻眼睛已经被泪水打湿。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身上无一处不感到燥热和痒后头那一处地方也被人采摘了,就像又回到了自己被陆鸣强硬夺走第一次的时候。更深的更强烈的疼痛把他吞噬,后头的地方依然被滚烫毫不留情的肉棒粗暴深入,那么的疼和难受。就想全身再一次被重塑,但明明自己最难受和感到空虚的花穴却一直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 小腹内的大或完全没有得到熄灭,反而是随着肉人在菊穴内的深入逐渐将他的理智燃烧。容寻像是被捕捉到的小兽发出无力脆弱的抽噎,玉足难耐的不住摩擦着下身软垫。眼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啊哈···嗯啊···呜呜···陆鸣··嗯啊···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了···阿寻的骚屄好痒···嗯啊····呜呜···好难受···帮帮阿寻···呜呜·呜呜···恩啊···啊哈··呜呜”陆鸣此时也不好受,菊穴久未被开拓,实在还是过于紧致。粉嫩从未被肏弄过的菊穴口不能一下子吞入进去,只堪堪的进入了一个头,便觉得紧致得难受。身下的人还因为媚药的作用,难受不安的扭动,像一尾灵活的鲤鱼。配合着容寻眼角上飞扬起的一抹嫣红,与腿间不断流着晶莹淫糜汁水的花穴。每一处地方都能激起陆鸣的最恶劣的念头,想要立马将这个小家伙给狠狠的肏哭,两处的骚穴都打上自己的痕迹,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自己。 孽根暂时停止了在菊穴开拓的动作,陆鸣轻咬着容寻软玉般的鸽乳,嫣红色的茱萸被含在口中。就像是触碰到了容寻身体上的某一处开关,他身体瞬间微微的颤抖,像无助的落叶被狂风无情打落。嫣红的茱萸已经被含在唇舌当中,舌尖灵活的游走玩弄着它,像在努力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滋味实在是甜美,含在口中再也不想放开。 肉刃暂时停止在菊穴的进出让容寻缓了缓,但胸口被男人含在口中,已经完全的助长了情欲火焰的燃烧。陆鸣手另一边来到容寻平坦雪白的小腹处,在小巧的肚脐眼恶劣的逗弄,在火苗周围给不断地挑逗。狠狠地咬了几下嫣红的茱萸之后,听到被自己欺负得哭出声的美人。陆鸣先在自己咬出牙印处留下温柔的一吻。“阿寻这个骚儿媳,今天这么的不懂规矩。也不知道好好的伺候,骚奶子倒时候得好好的给公公舔舔。”这样的话语,容寻听进去,好像自己是真的不知廉耻背着自己的夫君偷情,现在还被自己公公给随意的玩弄。 可是不用仔细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下身的花穴是有多么的淫荡不堪,两瓣红艳的花唇在着此时已经是自作主张不受控制被媚药给持续激发得红肿起来。小腹被手指打着圈来轻轻的撩拨,就像往平静的湖水丢进一粒石子,溅起波澜。粗粝的指腹疚弄着自己的乳头,已经玩得红艳,脸上这一副可怜贝齿咬着红唇羞涩的表情,倒还真的像是一个被自己公公奸淫玩弄在床榻上的小媳妇。 陆鸣腰身下沉,后方传来疼痛顿时让容寻无法思考,他带着哭腔小声的求饶;“嗯啊··呜呜···公公···呜呜··嗯啊··嗷嗷喊···呜呜··阿寻错了··呜呜··公公舔一下阿寻的骚奶子··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好热··嗯啊··啊哈··好难受···呜呜···”陆鸣听着他的哭腔,想来小家伙也是被媚药给欺负得厉害。心中一片酸软,便顺着容寻的心意,重新含住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茱萸。一手也来到已经濡湿一片,汁水淋漓的花穴。两指并拢合作一处,轻车熟路的对着自己熟悉的那一处敏感点戳弄进去。 虽然只是细长的两根手指,但聊胜于无,好但是暂时有了点什么来稍微的堵住缓解了容寻小腹处那团火焰的燃烧。陆鸣感受到自己指尖一下子被热情的花穴口牢牢含住,腰身微沉,同时那一柄粗长滚烫炙热的孽根也找到菊穴内的敏感点。对这一处软肉,狠狠地顶弄。“呜呜···啊哈··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好奇怪···嗯啊···啊哈··呜呜···好热···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好痒··嗯啊··啊哈··好深···呜呜··嗯啊···”被顶弄到了这一处地方,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 后头的疼痛在着这时好像也不在显得过于疼痛和强烈,倒是在九浅一深的对着自己这一处的抽插之下,逐渐的感受到了不少的快感。甚至主动的,内心渐渐的升起了想要男人进的到更深处,想要更加用力一点儿的念头。男人在他花穴当中亵玩的两指在此时也随着菊穴在内里进出的动作同一频率的在其中不断地插弄。两瓣肥厚的花唇同时也被无情的玩弄,随意的拨弄开,鲜美的贝肉完全的显露。颤颤巍巍的,像荔枝果肉上的最后一层胞衣被完全的剥开,甜美的果肉被随意的品尝 看着美人或许是真的得了趣,陆鸣将自己进出的动作用上了许多的力气,菊穴比之前头被玩弄过多的花穴,更为青涩。热度也更加的滚烫,虽然还是显得干涩,紧紧包裹住自己下身的物事之时更加让人气血上涌。伸手来到花穴上方的的花珠,用手狠狠地弹弄一番之后开口说道:“阿寻是不是被公公给肏到得了趣,不知道肚子里面会不会怀上公公的孩子。真是不知廉耻的小娼妇。”肉刃在内里抽插的动作在着这个时候狠狠的,再也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捣黄龙。 两指同时在狠狠的抽插骚穴,一边手也不放过那一对鸽乳,揪着,玩弄着,看着身下美人的乳首被自己玩到通红甚至有一点破了皮,雪白的乳肉已经布满了红艳的指痕。陆鸣看了内心反而觉得想在上面多添几笔红艳颜色。“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不要玩了···嗯啊··啊哈·呜呜··被玩坏了··嗯啊··呜呜··啊哈···好疼···”肉刃重新换了一个角度给肏到最深处,内里的软肉在这时也不抗拒,热情放浪的含住那根滚烫的肉刃,变得极为欢迎它的深入。甚至越来越渴望浪荡的想着要肉棒深入进去好把身体深处的痒给消灭。 肉刃换一个角度的重新肏弄,带来灭顶的快感,被两指给玩弄的花穴艳红的向外张开,花珠充血肿胀。轻轻一碰仿佛就要被弄破了皮。男人在她身上蹂躏的动作越加凶狠,但身体感受不到多余的痛楚,甚至想要受到更多凌虐。花穴更加用力绞紧讨好侵略的手指。 容寻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全身无一处不想得到陆鸣的好好疼爱一番,痒麻无力和热度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身上每一处感官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凶狠的爱抚。陆鸣自己换了地方重新抽插玩弄这的菊穴,感到自己下身的像被一张贪婪紧致的小口给吮吸得发麻,身下的人被自己给肏弄得泪眼朦胧,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由他自己给调教出来的。 想到这,眼中的欲色逐渐深沉,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满意的看到乳首已经被自己给咬破了皮,点点血珠点缀在上面,变得更加艳惑人。 胸口上的疼痛把他混沌的思绪给一下子扯了回来,敏感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哀哀的哭求,“呜呜···嗯啊···啊哈··好疼···呜呜··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好疼··呜呜···”两指从花穴中缓慢的退出,但缓慢的留恋着软滑的媚肉不放过。“阿寻这么不守规矩放荡,就应该好好的被罚一下,现在好好的想一下到底要怎么说才乖。” 眼看着自己已经被玩成这样了,身体依然还是那么热,逐渐的欲求不满的想着要得到更多的肏弄与疼爱。听了这一句话,乖乖的开口还带有羞意说道;“嗯啊····呜呜··儿媳的骚奶子都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呜呜···帮帮阿寻··嗯啊··啊哈··呜呜··阿寻下面又发骚了···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肉刃快速的抽插恣意狂放的顶弄一番。容寻喉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一瞬间酸软的不幸,菊穴娇弱的地方迸发出来的快感。在不断的疼爱下,白净的双颊已经有着嫣红的桃花色泽,白净小巧的耳垂的地方在此时也已经像被弄上了一层殷红。 肉棒凶狠的抽搐玩弄直接的,将容寻给捅了个满贯。身下的进犯一刻也没有停止,花唇在此时此刻重新的被两指给一直不断玩弄,无力的想要躲避,湿漉漉一片的花穴在此时更像要主动的送上前来由人随意的把玩。在这样的欢爱当中,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与公公偷情的小媳妇,在羞耻与背德禁忌的快感下沉沦。 物事粗长炙热在被肏得软乎乎的菊穴当中驰骋,舒畅无比,陆鸣死死的扣住容寻白嫩圆滑的臀肉,小穴在此时也配合的绞得死紧,小穴内的一处软肉依然在死死的吸着他,他即将冲顶。 把花珠玩弄得通红的手游移到腰身,打掌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腰身,咬住容寻的耳朵:“乖阿寻,后头也要好好的吃一下肉棒才对。” 陆鸣捏着他雪白的臀肉一口气狠插了数十下,狠狠地咬着那一处的红樱,将那一股滚烫的白浊毫不留情灌入到菊穴的深处。烫得容寻身体只发抖,“嗯啊···唔啊··呜呜···好烫··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嗯啊··呜呜··好难受···被完全灌满了···嗯啊··啊哈··”孽根缓缓的撤出,看着菊穴已经完全的被肏开,粉嫩已经被肏开便成为艳红。 白浊的精液在这时缓缓的顺着穴口留下,美人双腿大张等着人肏弄。“嗯啊 ···啊哈··呜呜呜··嗯啊··好痒···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呜呜··骚穴好啊难受···嗯啊··” “阿寻今天这么热情,当然得随了阿寻的意愿来好好的玩一下才是。”说完,便将自己的重新挺立的肉棒给肏进早已经饥渴流出不少花蜜的花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