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处女批被恶犬鸡巴淫亵,指奸花蒂被迫发情
容寻无奈的感受到陆鸣的带着粗砺的薄茧的手一寸又一寸的往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腿。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就像是被猛兽捉到拖到洞穴里无能为力只能够任由欺凌,被吞吃入腹之时还得无奈的感受着这凶狠的掠夺者的暴虐。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容寻想逃,想要摆脱。容寻只能够拼命忍耐住想要颤抖的感觉,“辛苦太尉了………太尉…用不用去先歇息一会…”话一出口,容寻就觉得自己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是有够牵强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常年待在房里与书本接触,倒是养出容寻这般与世无争不善口舌之利的性子。又因为生性腼腆的缘故,实在是对那些许弯弯绕绕的心思不知如何对付。只能嘴拙僵硬的转移话题,意识到自己这样着实牵强,容寻想要补救,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闭上了嘴,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蠢透了。 陆鸣听到眼前人讪讪的转移话题,实在是笨拙。容寻又因为这样的生硬又感到略微的不自在,原本因为惊吓脸色惨白的表情因为羞意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多了几分生动。还未显出将来昳丽姿色略微青涩的面庞此时因着这一抹淡淡的红,而多了几分艳丽。 乌黑的眼珠此时在灯火之下更为璀璨,又因为心急的缘故,里面盛着的一汪水在闪动。抬眼看人的时候,多了几分稚嫩慌乱与不安。贴身精致的寝衣穿在身上更加的勾勒出来了容寻青涩的轮廓,显得身形单薄,在秋日的凉夜里容寻身上的温度又是多了几分温凉,让人不由得怜惜之心顿起,想要狠狠的将这人给抱在怀里,仔细的疼爱,困在床上不放开。 陆鸣看到容寻这般的话语,唇角微微的一勾,手里拿捏着的小腿触感实在是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几乎不想放开,也更加想放肆的更近一步来探寻这美人身上更深处的甜蜜甘美。 陆鸣不急不缓的开口,声音带着磁性,沉稳有力的声线让人听着便心升信赖依靠。但却不急不缓的说出来了,对容寻来说最残忍的话语,“宫变,天子受袭驾崩前禅位于太尉陆鸣。”容寻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全身上下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了,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来接受迎接自己的命运。但是来得那么快,还是让容寻不能一下子接受。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才短短十天。周灵帝在位之时陆鸣的权势便如日中天,且声望极高,些许人也早知道陆鸣有问鼎之心。容寻知道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野心来拉拢势力对抗。只能够是沉默寡言的扮演着“皇帝”一个角色,最后自己一定会死于非命,或许是陆鸣也或许旁的什么人手上。 但即使做足了准备,在宣判自己命运的一刹那,还是让心底里想要求生的欲望来拼命挣扎。容寻的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像珠子滚落。“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朕…不是……我写诏书给你,让你名正言顺登上皇位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我真的…不想死……”容寻觉得自己这样一副哭泣的样子实在是显得过于懦弱没有一丝一毫的骨气。 但容寻也只不过是养在府邸之中的一个宗室少爷,若不是突然被推上了皇位,卷入这些争斗。即使双亲不在,但留下的保护和财产也足够容寻无忧无虑过完这一生。若说对着容家的天下还要有一丝责任感,但周朝最后的几位皇帝一个比一个的荒唐不像话,宗室也都笼罩在周灵帝的恐怖威压之下过得紧慎小心,容寻即使再怎么听话懂事,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这种事情,加上自身性子的缘故,内心还是慌乱了。 陆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被自己这样简短的话语给吓得直掉眼泪。仍旧是手不断从裤腿当中向上抚摸。“皇上不必心急,至于是否名正言顺的这种事情,微臣也不会在意,反正也只不过是换一种说法。皇上要想活下去还是要把微臣这个赏赐给践行了才是。” 容寻眼中的泪水还未擦干,睁大眼睛呆呆的问道,“太尉…想要…什么赏赐…”陆鸣此时脸上终于是露出来了微笑,陆鸣长得俊逸,出身低微,混迹于市井当中。但又有才名中举进士过,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玩世不恭的浪子。投笔从戎之后,性子变得越发的沉稳,喜怒不行于色,此时脸上绽放的笑容竟是一时有了当年顽劣,玩世不恭的影子。俊逸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危险的侵略。 但对于容寻来说,这可是不太好的表情。只见陆鸣终于是暂时放过了容寻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小腿。倾身上前说道:“皇上若是不想死,那就得做微臣的人,毕竟皇上这身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陆鸣说完,只等着容寻做最后的答复,不过容寻愿不愿意,反正这人他是要定了。容寻听到陆鸣这般轻佻的话语,哪能不明白此人的心思,想来自己身体的奇怪之处被他给发现,左不过到最后也还不是会沦落到沦为玩物被玩弄致死的命运。 容寻起得浑身发抖,索性使着自己的性子“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到了陆鸣的脸上。因为生气和惊吓的原因,陆鸣所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听着响的缘故。 容寻又气又怒,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落,声音还带着哭腔的怒骂:“你这个老流氓,老混蛋,不忠君的老匹夫,粗鲁的军汉!离我远一点!滚开!”容寻自己骂了个爽,又知道自己也不是陆鸣的对手,现在左不过都是死,索性还不如自己寻个痛快,省得之后受这流氓痞子折磨。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一直不敢用的毒酒,仰头就要灌下去。 陆鸣被容寻这么一巴掌拍过去,再加上一连串的怒骂,还是有一点懵。又看到眼前的容寻竟是要饮毒自尽,忙回过神顺速制住容寻,夺下容寻手中的毒酒。将其压制在床榻上,让容寻再也寻不到任何机会。 容寻被男人这样猛的一下压制在床榻之上,内心早已经是慌乱起来,想到听来的那些个折磨人的法子,小脸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发白,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挣扎怒骂:“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反贼!放开!”可偏偏容寻越是怒骂,反而是将力气给逐渐的耗净,身上的陆鸣压制他的力道也也越来越大。自己的那些许挣扎,对陆鸣来说,也只不过是小动静罢了。 陆鸣盔甲都还未脱下,直接把容寻给压在龙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寻的反抗。身下的美人或许是因为先天气血不足的缘故,只是怒骂了几下便起气喘吁吁,连挣扎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不过此时容寻眼角还带着未擦去的泪珠,嫣红的小嘴微张,脸上的血色又是多了几分。因为常年苍白而掩盖了容貌的昳丽之色,因着这些许的生动颜色,反而显露出来了无人所察觉的惊艳勾魂夺魄之感。 寝衣因为着刚才的挣扎而露出来了精致的锁骨,被衣衫所掩盖的肌肤果然如陆鸣无数次在梦里所想的那样瓷白莹润,诱人。那么单纯的洁白,最终还是要被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因为挣扎而喘息一起一伏的胸部,在此时这种暧昧的情况之下,让陆鸣不由得想着剥开这层单薄的衣衫,来仔细的端详玩弄这羊脂软玉,肆意的品尝亵玩这之上的红樱。美人此时淡淡的体香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淡淡的萦绕在陆鸣的周围,让此时陆鸣下身的物事逐渐发硬起来。想要立刻狠狠地肏弄身下这个人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当中。 陆鸣在小皇帝那时宫宴时喝醉酒的时候偷偷淫玩过小皇帝那身体,无意中发现看到容寻白嫩的腿心处那一个隐秘无人寻到还是粉嫩青涩的花穴。 当时也只是浅尝辄止的碰了一下,但当时容寻花穴受不住的流下花液,悄悄的弄湿了裤子的场景,一直在陆鸣梦中魂牵梦萦。在朝堂之上容寻上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在不经意的勾引诱惑着陆鸣,尤其是容寻转身之时,腰带仿佛总是若有若无的缠着容寻的腰身,变得更为纤细,不堪一握。 陆鸣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欲望深重到这种程度。此时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被压在身下,当然是要好好的品尝玩弄,美人由不甘心到心甘情愿打开双腿渴求自己的场面,那不是更好吗? 陆鸣提起容寻的下巴,耐心的感受着手中肌肤细腻的手感。在容寻小巧耳朵旁说道:“皇上尽然那么嫌弃微臣老,那今日皇上这嫩屄可得好好的受着来不断的肏弄才是。”陆鸣虽是读书人,但常年待在军队之中,或多或少都懂得了军队上那些粗人的荤话。 容寻哪里听到过这种粗鲁不堪下流的话语,登时是羞得满脸通红。“放肆!你怎么敢!”陆鸣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唇舌不住的在容寻精致小巧圆润的耳垂之上舔舐。“微臣怎么会不敢呢?皇上现在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容寻被男人这样轻舔耳垂的动作觉得身子一下子被迫的软了起来。 但容寻还是硬气着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哈…唔…”本是想要继续开口怒骂的容寻此时是一下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陆鸣的手一下子直接的探到了容寻腿间花穴那一处隐秘的地方。因为着寝衣贴身的缘故,男人的手隔着裤子玩弄花穴的触感是那样的明显。容寻对自己身上这一处地方总是存着抵触的心理不想触碰。 未经人事还是青涩的花穴,此时被这样的人给一下子捉住大力的揉捏玩弄,哪里是容寻这样的身子能够承受得住的。陆鸣此时身上的盔甲还未脱去,就那样沉重的压在容寻身上几乎不能让他喘得过气来。冰冷的盔甲就那样贴着容寻,仿佛将容寻给带到陆鸣控制的领域之下。 陆鸣揉捏花穴的手仍然没有停止,有技巧的在其上按压玩弄。细嫩的花唇此时被陆鸣隔着裤子用两指夹在一处,显得淫靡又色情。软软的花珠在男人指腹隔着裤子的按压玩弄之下微微的变得发硬挺起。 天子所穿的衣物,当然是一等一的好。但即使是轻薄又贴身的衣物被如此这般隔着来玩弄。还是让容寻觉得难耐受不住想要逃离。可偏偏陆鸣还不想放过容寻这般青涩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寻松垮的衣领之处钻了进去捉住那微微凸起的乳肉伸手来不住的揉捏。 那般粗砺的掌心哪里是容寻娇生惯养的身躯能够受得住的。容寻只觉得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疼痛。是那样的可怖,但更令容寻感到惶恐不安的是,自己奇怪的身体偏偏是在男人这样不断的撩拨玩弄之下,变得热度逐渐的升高。 仿佛在海浪之上起起伏伏,被浓稠的水给包围住了。下身那一处的花穴在男人不断的玩弄之下觉得空虚之感不断的加强。陆鸣像是发觉到了容寻的变化,伸手继续玩弄着这一处娇嫩的花穴。 指腹玩弄花珠的力度又是不断的继续加大。“啊哈…唔啊…混蛋…"而陆鸣在容寻雪白的胸口处不断作乱的手,此时又是用力在那嫩红还是青涩小小的红樱处猛的按压。陆鸣满意的听到容寻因为惊讶的呻吟。 陆鸣索性不再忍耐将容寻上身的衣襟给扒开,用唇舌肆意的啃咬玩弄着这样一处粉嫩青涩的红樱。亵玩奸淫花穴的手仍然不停,那力度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狂风骤雨一般将容寻给抛到高空之中。 容寻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陆鸣这样的玩弄,花穴泛起一阵让他羞耻不安的空虚无力之感。“啊哈…不要…放开…你这个混蛋!”容寻想要伸手推开,但又被压制住。花穴中流出来的花液又把裤子给完全的浸湿,洁白的裤子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了花穴粉嫩娇艳的颜色。 但此时的陆鸣却再没有耐性,竟是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那样,直直的扒掉了容寻的裤子,将孽根闯进到了青涩稚嫩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