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春光中2
伤风化,或许也有的人会惊讶于流连风月之地的宋大少爷,骨子里居然骚成这样。 …………… 终于,巷中暧昧的声响渐渐歇了。被奸了个透彻的少年无力的滑落下去,衣袍被规整的拢好,如果忽视掉衣衫掩盖下被锦帕给堵住才不至于让精水流出来的穴口的话,若是细细查看,就能发现其小腹微微的凸起,不知道这是灌了多少的精液。他双眼无神,眼中水雾朦胧,也无力的抬起头看清那人的面容。情欲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宋曲安自那日沉默寡言了不少,自那日他在暗巷当中昏了过去,再睁眼时见到的是温子凌焦急的表情。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穿得规整,头发也未见凌乱,原本暧昧的痕迹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也看不太清。如果忽略自己腿心处异样的话,方才发生在暗巷当中的一切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少爷,你去哪了?刚才人太多,一直找不到你。”宋曲安微微敛下双眼,不发一言。“有点困,人太多,就跑这待着了。” “还真是,我背你回去吧。”温子凌温柔把人扶起,低下身。宋曲安站起身时忍不住低低的轻叫一声,实在是因为腿心处抵着的锦帕无意中摩擦到了柔嫩的内壁,射进去的白浊让小腹微微的鼓起,稍微移动半分,好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俯上温子凌的背,好在那时天色已晚,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或许是因为太困倦的缘故,宋曲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幸好也没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第二天自己清理身体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男人射进里面的东西给清理干净。 只是残留下来的痕迹好一会才能消退下去,腿间的红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怕人看出异样,好是惫懒一些日子。 至于午夜梦回中,仿佛来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中沉沦。男人灵活的手指一步步挑弄起他的情欲,神魂都在为这种滚烫颤抖,穴口仿若食髓知味般不知廉耻的开始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好进去肏弄一番,醒来后发现亵裤又被穴口流出的淫汁给弄湿又是另一回事了。 温子凌因为头疼的老毛病告了假,宋曲安也无聊的看着书册发呆。温子凌是外乡人,初来扬城时无依无靠,因着当宋曲安的教书先生,宋老爷索性给了处院子给他。 平时温子凌若是告假,宋曲安闲着无聊一样可以来找他。只是不知道温子凌近日是怎么了,头疼的怪病发作得越发频繁,幸好他说通过一位旧友找到位游医能治好这病状,便寻了些时间,告假去那治病了。 “这种江湖骗子你也信,干嘛去那么就啊。”宋曲安摩挲着书皮,皱着眉嘟囔。后又想到前几日找人去探查生母留下的嫁妆铺子发现的那些笔烂账。 “大少爷,老爷叫你到厅里用膳。”侍女恭谨的叫声打断了宋曲安的思绪。“知道了。”他有气无力的回到,想到要和宋曲文同桌吃饭他就郁闷,宋曲文那种眼神每每盯着他时,总觉得好像被森冷的毒蛇给盯上了。 蓝青站在一旁忧虑的看着他,心里为前几日宋曲安终于重视起那几间铺子的事情而感到欣喜,本来以为温子凌离去的那几日少爷会故态复萌,没想到现在是真的认认真真开始学起来了。就是担忧今日和老爷在一桌吃饭,不知道会不会又忍不住气吵闹起来,想到柳氏这种看似软绵绵,实则阴毒的手段,真是让人头疼。 食不言,席中倒是不见宋严无缘无故的苛责,和柳氏的煽风点火。只是宋曲文那暗勾勾的眼神足以让宋曲安食不下咽,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了事。 宋曲文颇像柳氏,是斯文儒雅的长相,只是眼神略带了些浑浊,让那副相貌带了些刻薄。但平日里装上一装,倒也能糊弄得了人。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宋曲安正想提前走人。“等一下。”听到宋严的话语,他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站着,“父亲,可是有事?”宋严搁下了茶盏,对着自己的长子满意的点头,心里想着自己找的先生果然不错,好歹把宋曲安教成了个样子,心下想到柳氏和小女儿方蕊抱怨的事情。看着长子好久未见到的乖顺样子,心下想着那铺子终究是亡妻的。长子这样行事也说得过去,而且让他欣喜的是,宋曲安的能力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平庸。 琢磨了一下,最后开了口。“你母亲和你妹妹说了那几间铺子的事情,你…”他顿了顿,“有些伙计和掌柜终归是得好好敲打一下,宋蕊可能管的东西多,顾不上这些,你做得不错。” 柳氏听了宋严出乎意料的话,脸上的笑容未变,实则恨得窝火。宋蕊表情依旧淡淡的,依旧是在外人面前一副淡然大气的神色,只是眼中闪过的暗芒暴露心中的不平定。 宋曲安心中暗哂,若放平日里他的性子,早就忍不住开始抖落出来这母女借着宋家的名头做的破事,但感受到宋曲文那道粘腻的目光。他只想快点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与不快,行了礼,温顺的说道:“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道了。” 说完便走了。意外的没听到大儿子顶撞的话语,宋严满意的点了点头。未多说什么,柳氏暗暗绞紧了帕子,按耐不住,凑上前问道,语气依旧柔柔的,“老爷……这……” 宋严抬眼看着柳氏,目光清明且带着一丝探究。柳氏顿了顿,不再说什么,垂眸装得委屈,宋严觉得不耐烦挥了挥手,“不用管那么多,我先走了。” “是。”她柔柔的应了,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再忍忍,等他……就好了。 待到宋严的身影逐渐远去,柳氏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都被掐红了,恨恨的低下头。 宋蕊轻抿一口茶,“阿娘也太过心急了。”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那注意还不是你出的!结果被宋曲安给搅黄了!”柳氏拍了拍桌子,指责到。 宋蕊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娘亲你把他养废成了这样,性子哪里会是那么快扭转能变的?娘亲还是把你以前做的事情清理干净好。”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柳氏声音就开始拔高,“你翅膀硬了倒是开始管教起我来了?”宋蕊不耐烦的说道,“要是让爹知道了那件事情,迟早会把我们给赶出宋家,阿娘你还真是越发沉不住气了。” “我……”柳氏叹了口气,“实在是,因为曲文回来了……他要是还是这样……瞒不下去……我着急,才这样……”宋蕊冷笑了一下,心里想到宋曲文对宋曲安那点子心思,眉头一皱。“宋曲安这种绣花枕头,兄长还收拾不了他?” 说完放下茶盏离开了厅堂。 ………… 那边厢,宋曲安步履匆匆,只想快点把宋曲文那粘腻的眼神甩掉,却没想到他还跟了上来。 转头怒气冲冲的看向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宋曲文脚步一顿,看着宋曲安因为生气,眼睛带着亮光。他觉得自己几日未归家,自己这位兄长,好像更好看了些。心念一动,径直走上前。强硬的拉住他的手,不断的摩擦,带来令宋曲安毛骨悚然的冰冷,让他仿若回到曾经被宋曲文不断暗中窥伺的日子。 “阿兄对我这么凶干什么?你若在这样,爹又会罚你。”宋曲安被话语中暗含着的威胁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想到自己以往被他坑的经历,还有宋曲文以往对自己要干的那些事,恨得只咬牙。 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又怎样?”他趁宋曲文不备,直接一脚把他踹进了池中。宋曲文终究是个文人,比不上宋曲安近些年在外走鸡逗狗,纵马玩耍练过的力气,防不胜防掉落到湖水中。 原本在外人面前儒雅的面孔,在一瞬间几乎要…目光狰狞的看着他,宋曲安挑眉,尽显纨绔本色瞧着水里狼狈的宋曲文,“把你那点腌臜的心思收起来,别老想着靠你娘吹枕头风,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说完,轻哼一声,甩袖而去。 那边,柳氏得到自己儿子被踹到水里的消息,正哭哭啼啼的想要寻宋严让他做主,哪曾想,到了书房,却被候在外头的下人告知老爷在里面饮茶,谁都不要打扰。 柳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饮茶说得好听,说到底还不是沉迷在了宋蕊不久前献上的那点玩意。没想到是越来越上了瘾,是让他疏忽打理松懈掉了宋家的生意,但让他的脾气变得更加的不耐烦,懒得理会这些事情。柳氏恨恨的低下头,想到宋蕊当时告诉自己那玩意的药性,反正宋严也没几天好活了。等到那时宋曲安失去了倚仗,就他那什么都不懂的性子,最后迟早得落到她手里磋磨。 她定了定神,重新回复到在外人面前永远端庄大方的样子。 是夜,宋曲安依旧躺在床榻上发呆。 ······ 宋曲文怀着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打算靠近宋曲安的院子,却感到自己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重若千钧。膝盖忍不住的酸软发疼,几乎要跪下。温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二少爷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到这里来。”听到是熟悉的嗓音,宋曲文壮了壮胆子,转过头来。 看到是前几日见到的教书先生,他松了口气,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怎么,我去找我兄长,有事相商,你这个穷教书的管这么多干什么?”温子凌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竿,姿势未动分毫。依旧浅笑着,“二少爷,大少爷想必已经睡了,他这些日子乏得紧,特意嘱咐我不要让外人吵着他。”见到温子凌依旧不改变姿势,一个下人,居然敢大胆狂妄到这种程度。宋曲文咬牙怒道,“你这个吃着宋家饭的人,居然敢!”话还未彻底说出口,肩上感到一阵力道强硬的压制下来,膝盖一软直接的半跪下来。 温子凌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在月色下反而显得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身上穿着常见的士子衣衫。儒雅温和的伪装有一瞬间扯开,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竹竿加大了点力气,彻底的把宋曲文给压跪下去。竹竿尖端的那一头从宋曲文的肩上缓缓的移动到脖子上,缓声说到,“二少爷,放下你那点心思,不然宋老爷若是知道你在书院犯下的事情,还有…”他停顿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了笑,“二少爷想来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暴露出来的吧………” 宋曲文额头不冒出冷汗,此刻他早已想通他家请来的教书先生身份怕是不普通,身体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哪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连忙应了。像遇着瘟神一样,脚步踉跄的逃走。温子凌随意的把竹竿丢在地上,走进了院子里,一路畅通无阻,侍候的奴婢们尽都是见怪不怪了。来到房内,宋曲安还未睡下,捧着书卷发呆。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宋曲安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先生!”他方才一直不敢直接睡过去,就是担忧宋曲文不知道会何时又前来骚扰,且心里又想到灯会上的那件事,心情更加沮丧烦闷。然而看到温子凌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不知怎的落了下来,还有一种隐秘的,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喜悦。却没有发现为何温子凌居然能那么轻易且熟练的来到自己屋内。两人间的亲密程度已经是越过了界限。 宋曲安可没想到那么多,亲亲热热的扑了上去。温子凌怀中猝不及防迎上了一个暖玉,寝衣轻薄。恍惚中似乎能感受到肌肤温润的触感,按耐住心神。把人微微的拉开,“怎么还是那毛躁?现下天还凉着,不穿多点,冷到了怎么办。”他攥着温子凌衣袖,眼睛弯成月牙,“这不是有先生在嘛?” 温子凌被话语满满的依赖给弄得一怔,微咳了一声,“他们告诉我你还没睡,我回来便来找你了,天色不早了,少爷快去睡吧。”宋曲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攥衣袖的手下意识的加大了些力道,低下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是我害怕,想要先生陪着。”他低着头,温子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小巧的耳垂逐渐的泛起了桃粉。 “好。”不知道怎么的他应了下来。 ………… 床幔低垂,隔出了一方寂静的天地。“先生最近找的那位游医真的有用吗?”宋曲安侧卧着好奇的看着温子凌,眼中满是担忧。温子凌笑了笑,“嗯,有点用,头不是那么疼了。”确实有用,让他完全找到了失去的记忆,想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自己来扬州是要干什么的,比如若是自己失踪的信息传到侯府,不知道觊觎爵位的那几位叔伯又会弄出什么有意思的花招。也幸好自己找回了记忆才能用手下的力量查到宋家的一些旧事,能赶回来,好不让宋曲安受到伤害。 宋曲安看着他轻松的神情,眸子里的担忧依旧未减,心里的疑惑索性按压下来,不去细究。 “先生以后头还会疼吗?”少年眸子清澈,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眼中是不作伪的担忧。他心念一动,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宋曲安放在上方的手指,“还是会有点疼的。” 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宋曲安猛的想收回手,但又觉得此举过于刻意了。索性低眉敛目,掩盖住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我………我困了……要睡了……”看到少年慌忙掩饰的神情,温子凌不由哑然失笑。替他拢了拢锦被,“嗯,睡吧。”男人带笑的声音响在耳畔,带来一丝丝的痒意,让他的面颊渐渐染上了红色。 倦意渐渐袭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天空微微泛起霞光,宋曲安一反常态的比平日醒得早了一些。他是被热醒的,梦中不知何时发生的梦魇把他困在了其中,浮沉不定。小腹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邪火,愈烧愈旺,到最后搅得他在梦中也睡不安宁。 身上的燥热使得他睁开了双眼,眼中泛着水雾,睫毛上下不停的颤着,脸颊逐渐的泛起淡淡的烟霞之色。他躺在床上,原本迷茫的意识渐渐回笼。想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他愤愤的咬紧了双唇。 自那日灯会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给强行要了之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池,身体的淫窍好像被打开了一样。午夜梦回之时总会恍然的来到那个令他羞耻不堪的时候,身体好像重新又遭到了那一轮羞耻。 被开了苞的穴口哪里是能那么容易就忘掉情欲的滋味,早就食髓知味离不开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宋曲安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被人强要了两次,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到了成熟与青涩并存,时刻等着人来肏干的状态。 此刻他杏眸微睁,脸上露出似羞似怒的神色。稍微的动了动双腿,就已经能感受到腿心处已是粘腻的一片,瘙痒无法控制。 微微侧过头,看到温子凌还躺在自己一边。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如果不是昨晚的任性,也不会落到现下这般难堪的境地。 本想着咬咬牙忍过这尴尬的时候,但越是忍耐,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盛。平日若是遇到这种情况,稍微用手疏解忍耐一下就好。 但在现下这种不断忍耐的条件下,淫窍被打开后无法缓解的欲望逐渐要把宋曲安理智给吞噬。自己平日最仰慕的先生还在一旁,可身体不知廉耻的在流着骚水。 隐藏在敬仰下的些许爱慕在这种情况下,无限的放大。前头的玉茎早就悄悄的挺立起来,想等着人前来玩弄一番,好得到疏解。 雌花悄悄流出的清液把腿心中的布料给打湿,稍微挪动几下,布料摩擦着嫩花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就泻出了呻吟。 眼中水雾愈发的多,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叫嚣着,蛊惑着,让自己沉湎于欲望当中。你那骚屁莫不是真的想要你那好先生来肏进去吧…脑海中乍然响起那个夜晚那个贼人说出的孟浪之语,宋曲安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 如果,如果是先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很快就被自己脑海当中闪过的想法给惊了一惊,随即羞得脸上的绯红变得更为明显。 可即使是在拼命的忍耐,身体的悸动依旧无法缓解,若有若无甜腻的气息渐渐传来。宋曲安看着温子凌俊逸的脸庞,因为熟睡的缘故,看不到平日总是盛着温和笑意的眸子,反而冷峻了许多。眼中神色越发的迷离,咬紧下唇。心中抱着隐秘的幻想,天真的想着不会被发现。手悄悄的游移到饥渴已久的雌花上方,刚一触碰到,身体就忍不住在颤抖起来。 可是对着那一点轻微的抚摸好像已经上了瘾,饮鸩止渴般还想着要更多的触碰。因为羞耻脸上泛起烟霞,五官好像变得更为明艳。拼命咬住唇才避免发出令人羞耻难耐的呻吟。隔着轻薄的布料,手指颤抖,不得章法的按压小小的花蒂,力道不分轻重的下来,反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而是在被蹂躏的快感之下,学穴口越发的空虚难耐。 旷了那么久的那处地方,正需要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来玩弄。 手指探进内里的穴口,嫩红的软肉初始遇到异物的刺激,先是瑟缩了一下。又抵挡不住内里蠢蠢欲动的渴望,又开始贪婪的吮吸起来。 “唔……”宋曲安杏眸水雾弥漫,因为害怕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唇色逐渐染上明丽的红色,但还是无可避免的泻出浅浅低靡的呻吟。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隐秘而羞耻的体验,锦被掩盖着的腿心已经春潮泛滥,指尖探进自己的花径中,笨拙的动作着,双腿时而因为依旧难以缓解的瘙痒而暗暗的绞紧,又因为布料不断的摩擦弄疼了敏感的雌花,时而不时的暗自分开。 花唇被自己慌乱的分开,因着这样粗暴随意的对待摩擦疼了那两瓣红艳,像扇贝那样给强硬的玩弄开了,柔嫩的甘美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放。 不得章法的抚弄更像是在火上浇油,丁点的火星没有被扑灭,更像是在干柴上逐渐点燃情欲的大火,无论怎么折腾都无法起到舒缓的作用。 宋曲安羞耻的想到在漆黑的巷子里,那个男人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在上下抚摸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总能缓解一二。 又想到自己躺在先生身旁,不知廉耻的在淫玩着那骚浪的玩意。 羞耻感在一瞬间要把他给彻底吞噬,动作慌忙,一不小碰到了冷落许久的花蒂,一股触电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身体在一瞬间变得酸软无力,“啊哈……”他无力的轻喘着。 手指渐渐地感受到越发明显的湿意,小腹在这一瞬间绷紧,身体深处的痒意愈演愈烈。 正羞涩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看到原本睡着的先生皱着眉,好似要从睡梦中醒来。 宋曲安眉毛微蹙,因为内心紧张的缘故,手下力道不知轻重戳弄到敏感着的花蒂,引出一声轻微的痛呼。 感到亵裤中的湿意越明显,羞惭的红云漫上了脸颊。 “安安,怎么了?”宋曲安侧对着温子凌,正为自己身体过于敏感 。。听到身后传来的询问,身子僵了一下,连忙掩饰着说道,“没……没什么……” 感觉到身后久久未传来回应,宋曲安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能够蒙混过关,却感受到一股热度袭来。 温子凌抱住了他,把他搂紧。肌肤相触,让宋曲安忍不住的颤抖。 “先生……”他转过身来,破罐子破摔抱紧了温子凌,低下头埋在男人怀抱中,嗅到一股清香,越发依恋放软了身体。寝衣单薄,若抱得再紧一点,仿若会有两人彼此肌肤相触的错觉。 杏眸中的迷离,已无法掩藏得了暗藏着的情潮。看到先生未说话,也并未推开他。宋曲安胆子大了点,也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的勇气,挨得更近了一些。水润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人,“先生……帮帮我……好难受……”说完,或许是为自己荒唐的举动而感到羞惭,不敢看那人的表情,索性闭上眼。 把自己湿润的雌花缓缓贴近男人下身的物事,红唇开合,“好难受啊……先生……”宋曲安墨眸渐渐浮起了水雾,羞耻感让他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双腿若是再细微的动作几下,雌花内里流下来的骚水早已经把把亵裤弄湿。 他羞红了脸不敢看男人脸上的表情,男人搂住他腰身的力道不断的突然大了希些,温子凌眼中逐渐。 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宋曲安的发旋,把人搂住了他的腰身往上带了一些。 看着他因为羞怯而泛起水雾的眸子,低哑着嗓音,忍耐心里的情欲。询问着,“安安,这是怎么了?”目光依旧如以往一样温润,但多了些宋曲安看不懂的欲色。 男人低哑有磁性的嗓音,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热潮不断往上涌,腰身越发的酸软。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滚落下来,眼角红艳得仿若抹上了一层胭脂。看着温子凌的眼光,鼓起勇气亲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佳期重会得云雨。唇瓣初初碰到男人的薄唇,还因着羞涩刚想要分开时。肩头被猛的按住,男人的唇舌开始反应过来凶狠的攻城略地,牙关被分开。 舌尖一寸寸的横扫过其中的甘甜,大手下滑来到宋曲安臀部上不断的游移,感受到手中的绵软弹滑,眸色变得愈加的阴暗。 他没想到宋曲安居然会这么主动,哑然之余,心中逐渐蔓延上扭曲想要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心思,囚牢当中的猛兽一经释放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追逐着宋曲安不断躲闪逃避的小舌,膝盖强硬的分开少年纤长笔直的双腿,感受到少年腿心处的湿热,微微勾起嘴角。 懵懂无知的猎物还不知道自己屈从于诱惑中再次的落入了陷阱里,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等到把人口中的甜美尝了个遍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宋曲安被吮吸亲吻得红肿的唇。 大手从臀部缓慢的来到宋曲安腿心处,才刚一触碰到少年前端挺立的玉茎,就听到他低低的叫唤一声。 “唔…不…不要…”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但一看到温子凌眼中暗藏着的欲色,身体便软了下来。 就像枝头上的初雪遇到烈阳,一旦触碰就免不了化成了水。 亵裤半退不退,腿心处的秘密好似暂未被发现。玉茎被拿捏在男人手上,颜色粉嫩青涩,但或许不知道在何时被人奸淫给玩弄坏了,马眼在动情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些许清液,显得淫靡又放荡。 让人好奇到底是哪个采花贼把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前头给完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敏感脆弱的那一端被握着,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温子凌翻了个身把人压着,伸手上下的撸动着那一处地方,语带调侃。“安安不要害怕,这情况是正常的。” 倒是不去追问为什么在外人看来热衷流连于花街柳巷中的宋少爷面对这事,纯情羞涩成这副模样。 “不……不是这样的……嗯啊………”宋曲安撑起身体想抵抗,下身传来的刺激直接让他重新瘫软在锦被上。少年人的身体正是最有活力的时候,新鲜挺拔,寝衣散乱,露出白皙的胸膛。胸口上两点艳丽的茱萸还带着那一日被蹂躏玩弄残留下来的红肿。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的腰带被顺手扯落,白色的寝衣像极了枯萎掉落的:白色花瓣那样倾泻在床榻上。露出少年羊脂白玉似的身体,像被献祭的纯洁的祭品。 神色迷醉,眼角红晕无端的漾起了几分春色,薄红的唇瓣带着些许微肿和莹润。男人高大的身形覆下一片阴影,将少年笼罩于其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眼眸暗沉的看着躺在锦被中脆弱迷离的猎物。 过于直白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宋曲安的身体,让他无端颤抖,双腿还在紧紧的并拢着,避免让男人看出异样,只是少年腿间玉茎在不断的把玩之下,不断泛上艳丽的红色,撸动的动作逐渐放缓。但拇指逐渐的来到马眼处来缓缓的玩弄,像在把玩观赏着一个精巧的玉如意。“少爷怎么抖得那么厉害?”温子凌低下身凑近了来问宋曲安。宋曲安眸子上泛起的水意越来越多,面对他带笑的疑问,只懂得羞红了脸,暗自忍耐不语。但这种情况无疑中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欢喜,同时也唾弃着自己越发放荡的身体。 “少爷,刚才在想什么呀?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不满于宋曲安一时的走神,拇指按住小孔的动作一时加大,感到铃口重新吐出一丝淫液。他低笑一声,原本温和的神情变了变,带着些许危险和对猎物的势在必得。“啊……好疼……”在满意的听到少年痛呼的时候,越发跃跃欲试的来到玉茎两旁的囊带上不断的把玩。陷落在下身刺激之中的宋曲安未想到这场抚慰已经变了个味,倒像是淫荡的富家少爷在勾引自己的先生来肏干自己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一玩意已经被折服玩弄得可怜兮兮,无精打采。少年郎的身体像一把越拉越紧的弓,再多点玩弄就要崩断了。随着男人的手指在玉茎上狠狠地一捏弄,伴随一声细碎的抽噎,宋曲安白净的脚背一瞬间绷紧了,没多久就泄出了不少的精水。小东西现下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被玩坏了一样,再多玩弄一会怕是再也出不了什么东西,其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寝衣随着这么一折腾,只是松松垮垮的掩盖着身体罢了,这欲盖不盖的样子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征服的欲望。“安安 可还难受吗?”声音依旧如平日那般温柔,只是神情姿态不知不觉中隐藏着宋曲安看不透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诱哄,哄骗天真单纯的猎物完全陷入到自己编织的陷阱中。看着男人温柔的神情,宋曲安手指蜷了蜷,最后他鼓起勇气扯了扯温子凌的衣袖,“先生……还难受着呢,快……快一点啊……” 身子骨还酥麻着不像话,方才的教训就已经彻底的忘记。骚得不像样来勾引人,宋曲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但身体里一波波的情潮在涌动着,催促着。只好下意识的求助于身上的男人。温子凌微微勾起唇角,带着薄茧的手拿捏住温子凌胸口上红醴的乳投。少年白嫩的身体顿时泛上浅浅的粉艳,像沾了朱砂的墨笔浸润到了水中,快速的氤氲浸染。上身的布料早已经被褪去,只留下下身布料欲脱不脱的坠在那儿,大腿在寝衣下性感诱人的交缠在一起。两指调皮恶劣的拧弄着乳首,看到它被自己给玩弄到了鲜艳的红色之后,温子凌低下头用唇舌不断的吮吸着。舌尖有技巧且熟练的在朱果尖端悄悄的舔舐研磨,待等其挺翘得像小荷露出来的尖尖角。又玩闹似的转到乳首周围,另一边也没冷落,大手攥住那乳肉不放手。胸前的肿胀感在不断的聚集,意识越发薄弱,恍惚中想到那混乱羞耻的晚上,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也是这样强硬的玩弄着自己的胸膛,还说着什么自己以后若是涨奶了可怎么办的下流话。 明明这回忆对他来说是耻辱,但身体传来的感受骗不了人,或许是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敏感得多,越发的想着要男人来狠狠蹂躏一番。这是已经要被肏弄坏了的样子,强硬催熟开到糜艳的花,羞答答的流出香甜的花蜜,勾引着人前来掠夺,占有。温子凌大手依旧用力的拢着他的胸口不放,很有技巧性在上方揉捏按压。若是平日细心的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温子凌若真的是一个拿笔的文人,手心上不至于有着那么多的薄茧,那是常年持剑才会有的。他像一位技巧高超的琴师,慢条思路熟稔的拨弄着琴弦让其发出美妙的声音,他的手熟练的游移在宋曲安身体上,四处的点火,一步步缓慢的挑逗起来美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唇舌像玩腻了乳首,转而开始用牙齿缓慢细密的研磨。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在胸口上缓缓的聚集在一块。他下意识抬起胸膛来迎合着男人的抚弄,脱口而出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媚人。温子凌看着宋曲安已然动情的模样,牙关狠狠的一咬。“啊……”宋曲安不出所料痛呼一声,难耐的垂下眼睑,呻吟中痛苦与欢愉相交杂着。 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他的乳孔充血,触感越发的鲜明。身体在不知何时的调教中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双腿间湿漉漉的穴口悄然流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牙齿一不小心力度大了点,把柔嫩的乳首给玩弄出了点血,温子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只是暂时放松了一下力道,用唇舌在上方慢慢吮吸品尝,手上的力道逐渐变大。血腥的味道反而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兽性,一时间不想放开那一处被他不断的玩弄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