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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戏去谁相伴(为了写肉铺垫出来的剧情章)

    腿间濡湿的触感无法逃避,向来隐秘的地方空虚得紧,似乎在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把它填满征服。白敛脸上闪过一丝羞愤,他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幻境当中的一场春梦罢了,很快就会忘记。

    全然忽视了自己腿心处挥之不去的酸软感。他缓缓站起身,正想换件衣裳,洞府外听到一声“师尊!”声色少年人的活力,原本冷寂的洞突然多了点人气。

    是白敛下山历练的徒弟顾南星回来了,白敛慌了一瞬,用法术匆匆遮掩了一番身上的异样之处后,走出了洞府。洞府平日设有限制一方外人打扰,白敛平日里设的阵法大都不防他的徒弟,顾南星下山回来本

    想立即寻他的师尊,没曾想到师尊所在的居所设置的阵法平常强了许多。他心下黯然,转过念头一想,也许是师尊在做要紧之事他不方便打扰,便耐心在洞府外等候。

    也不知是否是因路途奔波,回到熟悉之处一时松懈了,顾南星在等待之时听到一阵空灵的声音,不知怎的就陷入梦境之中,等醒来后才发现错了时辰,才传音询问自己的师尊。

    白潋走出洞府,细细打量起近几日不见的徒弟来,少年比之最初上山的那段时日已是长高了不少,着一身黑衣,面目俊朗,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效益,显得玩世不恭。白敛走上前,皱着眉头半是嗔怒道,

    “回来了怎么不早点歇息,都说了不用等着,瞧瞧你。”白敛在修真界当中实力不凡,但性子已孤僻出名。众人当初听得他要收徒一事,都很惊讶。

    白敛在一次下山途中,遇到当时被村中恶童欺负的顾南星,小小的孩子虽然懂得一些格斗技巧,但寡不敌众,很快败下阵来被顽童们按着欺负。白敛于心不忍,使了小法术把那帮欺负人的吓跑了。原本他只

    是想替那孩子养好伤后寻一处靠谱的人家来抚养,但顾南星在被他眼中的“仙人哥哥”救了之后,异常依赖他。白敛向来厌烦这种死缠烂打的功夫,但看到救下的顾南星双眸当中露出的不舍恳求后,不知怎的,

    动了收徒的念头,索性把顾南星带上了山。

    白敛性子孤僻久了,不懂怎么养这种半大的孩子,但好在顾南星乖巧懂事,生怕自己做不好被赶上山,修炼刻苦。白敛最初把他带上山教他修行也只是想着让他懂得点自保的功夫,资质如何并不看重,大道万

    千,修炼之路坎坷难走。顾南星却真的有修炼天赋,心智坚韧,除了有爱粘人这种小毛病外,对白敛是极好的。

    “师尊?”顾南打断了白敛思绪,少年身形渐长,已经高过白敛不少,眼里满是担忧。他似乎很着急,靠得近了,扶住白敛。白敛依旧持着平日冷清自持的姿态,低下头不敢让顾南星看出异样。“我没事,南星你

    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快回去休息吧。”顾南星离得太近,白敛猛然想到自己现下衣裳内里是什么歌狼狈不堪的情状,连忙想着先把顾南星糊弄走。

    顾南星听到往日在他下山历练回来后总会细细询问他诸事的师尊突然换了个态度,眼眸里的神采暗了暗,握着刀柄的手下意识攥紧。看到师尊冷淡疏离的模样,他勉强笑了笑,“是弟子无状,打扰了师尊,师尊

    前些时候要弟子采买的药材都放在厅堂了。”说完便起身离开。

    顾南星走时懊恼自己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和师尊连话都不能多说几句就走了。

    原本静谧的无望山近几日来有些热闹,多了几分红尘俗世里的纷扰。

    顾南星抱剑百无聊赖斜倚在树上,一只精致小巧的纸鸾悄悄飞到他指尖。顾南星随手画了个符,金色的符文从纸鸾上缓缓流动。

    “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来打扰师尊。这些人····真是。”他两指随意搓了搓,纸鸾瞬间化成飞灰。

    顾南星将斗笠盖在脸上,闭上双眼,将思绪放空。自那一日之后,他能感受到师尊在暗暗避着他。以往师尊总会在一旁看着他练习剑术并指导一二。顾南星如今的剑术早就不用别人在旁看着指教了,但他

    依旧每日做诚恳模样请白敛指点。不了解内情的人,只当是师徒情谊深厚,哪懂得表面乖巧的徒弟,心底里藏着的是把自己的好师尊压在身下,好狠狠地肏弄一番。顾南星那日控制不住自己化了原型,为避免

    自己丑陋的原型惊吓到白敛,独自躲到了幻境当中。凡人与妖龙违背伦常诞生下的血脉,自然不会被天道所容纳,强大的力量带来的是诅咒。

    顾南星能感受到自他成年之后,体内的灵力越发蛮横,他在学着控制。但每次把这些灵力驯服之后,总会短暂地失去一会神智。

    那天他把师尊压在身下,以为是身处梦中,把自己心底最见不得的欲望发泄在那人身上。后来意识回笼,看到被自己欺负得如此可怜的师尊,非但没有及时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把原本皎皎如天上明月的

    师尊,给欺负得像是特意被调教上贡给妖龙的神妓。

    顾南星脑海中回想起那日的画面,暗黑的妄念逐渐占据了心神,双眸逐渐染上了不详的暗红色。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暗暗想着,努力摈弃心里那些过激的想法,师尊让他下山处理的事情,较之以往只不过

    是些许小事,他在躲着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夺取最炫目 的珍宝,不可轻举妄动,要耐心。他清楚白敛的性子,表面上看着冷漠不近人情,心肠却是比谁都软和,旁人以为白敛不下山是需要静心修行。但是顾南星知道,白敛不喜

    俗世打扰,也不爱和人打交道。像是一只怕生的兔子一样,但要让这只小兔子乖乖地属于自己,内心完全敞开。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师姐!为何我们要如此大费周张来到这里。”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顾南星漫无边际的思绪。

    听到聒噪的声音,顾南星皱了皱眉。在树梢上支起身子,借着层层重重的绿叶遮蔽,暗中观察着这三位不速之客 。

    两位少女和一位少年,皆着白底蓝纹的门派服饰,精致的银色符文绣在其上。三人腰间都悬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铃铛,铃铛上,但是行走间听不到铃声。这般打扮,是衡华境内的大门派星月阁

    “小师妹说得是,这荒山野岭的,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来。”一个刺耳的男声附和道。“这算什么门派,连一个伺候的童子也没有,进出的禁制还那么多,真是越寒酸规矩越大。”说话的人吊儿郎当地摇晃着扇

    子。看相貌也算是个俊逸少年,但脸上的尖酸刻薄倒让此人相貌足足折了七八分,像是个不入流的小卒,在此地大放狂言。

    手中摇晃着的扇子倒是个至宝,可惜跟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主人。

    为首的少女个子高挑,听对话貌似是他们的大师姐,她神情冷静,暗中紧握着的剑柄暴露了她心下不安的情绪。她心中也在暗暗压抑着不耐,不单纯是因为山上偏僻少人烟,更重要的是一路走来,陷阱禁

    制颇多。师弟和师妹们尚未出门历练过,以为是些无伤大雅缠人的小把戏。

    那些可不是小把戏那么简单,方法技巧看着与 的那些 法术颇像。她以往听师父讲过,住着的是一位对符咒之术颇为精通的大能,无心衡华境内的纷扰,一直隐居于此,专心修炼。

    她转头想让师弟师妹们慎言,莫扰了他人清修,此地诡异,更不可掉以轻心。

    “以为是什么大能呢?这么多规矩,藏头露尾的!莫不是修炼走火入魔——”

    “正”的一声剑鸣,只见剑光一闪,打断了聒噪的抱怨。此剑通身漆黑,朴实无华,带着的凌冽杀意却不可忽视。“你是什么人”

    “师尊在与旁人谈论正事,闲杂人等还是需要保持安静。”少年语气平淡。

    为首的女修连忙安抚自己的师弟师妹,“抱歉,这位小友,初来贵地,是我们唐突了。在下星月阁程璇,这两位是我师弟程赋和师妹程”

    顾南星只是冷冷看向面前的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程璇正想多说几句打破眼下的沉默,只见眼前少年冰冷的神情有了几分松动,原本黑沉的眸子里也有了些许温度。她正疑惑发生了什么让眼前的少年态度转变。

    “师尊,事情可谈好了?”顾南星绕过星月阁三人快步上前走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身形挡住了星月阁三人看向白敛的视线,不让外人窥探。

    白敛低头蹙眉沉思,没有注意到顾南星眼底看向他汹涌的情愫。“谈得快差不多了,南星,别和外人起冲突,送客吧。”

    程赋有些不满地咧咧嘴,刚来就要人走,这所谓的仙君架子也太大了。他正想着抱怨几句,抬头看到白敛淡淡地微笑,仙君长身玉立,脸上虽然只是带着客套的微笑,白玉般的面庞因着这笑容多了几分昳

    丽。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穿着简单朴素的白色衣裳,但莫名地让人觉得有几分勾人的意味。

    程赋抱怨的话语梗在喉头,红了脸,想改口多说几句话,表示自己并非如此莽撞的小辈。一道冰冷的视线阻止了他,宛若自己是身处于黑暗当中的猎物,被高级的捕食者盯上,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抹杀。

    程赋自己并非没有外出历练过的愣头青,也经历过凶险的魔物妖鬼。头一次感到如此可怖的威压,仿佛自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阿赋,回神了。”师父传来的呼唤将程赋从威压之下拯救了下来,玉真

    微微捻着胡子,皱着眉不满看向始作俑者。

    顾南星嘴角扬起,懒散地斜抱着长剑,毫不畏惧地迎上玉真 谴责的眼神。玉真心中恼火,这妖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当年就不应该留着他!

    左手轻轻抬起拂尘,想要好好压一下这孽障的傲气。未曾想到,一道疾风刮过,眼前少年嘴角微笑的弧度反而大了,带着笑意的眼眸,隐隐闪着金色的暗芒,带着亘古的威压。

    “好了。”白敛叹息一声,玉真感到那带着杀意的威迫感随即退下了 。眼前桀骜不驯的少年,仿佛是凶猛的野兽收敛起了自身锐利的爪牙。

    白敛眼神略微责备地看了顾南星一眼。 “玉真道人,您所说之事,我没有忘记。”

    玉真道人挥了挥拂尘,摆正脸色说道,“你窝在山上太久了,时间不多了,还望白道友莫要忘记你师父的教导,不要引火烧身,养虎……”玉真摆正脸色,挥了挥拂尘说道。

    “师父当年的教诲,我从没未忘记,今日他们派你来当说客,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我  的事情无需外人来提醒。”

    玉真道人在徒弟面前被白敛这样落下面子,面上的沉稳险些维持不住。“哼,还是希望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拂袖离去。

    白敛看着星月阁众人离去的背影,伸手揉揉  “总算是走了。”

    顾南星状似关切地扶住白敛肩膀,“师尊,他们此番前来,所为的是何事?”

    原本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接触,但白敛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略微躲过。又觉着自己这般作为是否太明显了点,不自然地垂下头,好掩饰脸上慌乱的神情。复又重新抬起头,看到徒弟脸上的神色并未有异,“南星,近几日望月城内有异向,想来是有妖魔作祟,你休整几日,下山一趟,和玄间宗子弟们前往望月城查探一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