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品穴宴2(21禁!暴露梗/夫妻受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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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厢弥平正因被檀王玩笑而满面赧色,那一厢因“观穴”而淫兴大发的众臣们玩弄侍姬娈童肉穴的手上动作也愈发激烈,回廊亭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黏腻水声。更有那耐不住的,直扑身向前,将鲜嫩的侍姬或娈童以犬趴式压在身下,遂召来身后伺候的侍女,服侍脱去下身的衣物,露出颤巍巍翘起的黝黑肉具,再经侍女的口润湿后,掼入那紧窄的、从未被采撷过的穴内。 “唔……这只穴浅的很,水儿也多,妙、妙不可言……殿下赏的,果比臣后院那些腆着脸、松了穴的老货好的多……可谓是穴中精品了……” “臣等蒙殿下恩赏,才得这样的妙穴……若错过了今日的‘品穴宴’,想来要抱憾终身了……” 湖风乍起,吹皱了水面,也将这些吹拍之语送入了檀王的耳。檀王将视线从弥平身上移开,抬眼看向六部的堂官们。除了两三个当众交媾的外,旁的还算跟着赵兴的道次,不过还有一二个正襟危坐的——他凤眸稍缓,记下了这一二个名姓。 粗鄙的献媚听上两三句便厌烦了,心底泛起的厌恶传至指尖,檀王直把帝奴的雪臀掐出了一道红晕,好在臀肉丰腴、耐得住磋磨,帝奴只略溢一丝呻吟。 “玉梨呢?” 侍姬也好,娈童也罢,不过是这“品穴宴”的陪衬,而这“品穴宴”的主角,却是还未出场的玉梨公主了。赵兴知檀王被这些腌臜老货们如对老鸨的吹拍搅扰得雅兴全无,忖及今日要行的对天家叔侄的挑拨,连忙膝行上前,满面堆笑禀道: “主子且向廊下看去,那扁舟之上,不正是咱们的玉梨公主吗?” 在场的众臣自然记得檀王前几日是如何应下给玉梨公主验身一事的,其中的章襄更是伸长了脖子,向那扁舟上望去。 只见一名梳着雍容华贵的牡丹髻,额间点缀着玉棠花形状的额饰,身着一袭安北王族的长裙的少女跪坐于扁舟上,两侧的女官轻摇舟楫,自廊下小口缓缓驶来。待扁舟缓缓驶入回廊亭圈出的内湖,众臣细细看去,终是瞧出了这盛装之下的羞辱——原来那条安北王族的长裙竟被裁剪出了好几个圆洞,且俱在紧要处,而长裙内的少女一丝不挂。只见她低下头,含着泪,在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猥亵目光下,亲手将两只如水蜜桃般丰满的乳儿从前襟的两个圆洞中掏出,再托于胸前,像最下等的娼妓揽客般展示与众人瞧,并随扁舟的摇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波。 “啧……妙、甚妙……” 那滩在柔荑上的乳肉如水般荡漾,直恍了好几位大臣的心神。赵兴见状,眼带嘲意,却又轻一击掌,扁舟穿过廊下,少女立时分开跪坐的双腿,从廊上垂直望下,正好能从少女两腿间的圆洞中窥得春光——湖风乍起,拨开谷地两侧修剪得宜的耻毛,露出幼鲍般潋滟着水色的稚穴来。 “这品穴宴的第三个道次,便是‘听’字诀了。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诸位大人生逢盛世,想来也从未听过甚亡国之音。故而今日主子特请来玉梨公主,由公主隔着湖水,为诸位大人唱上一曲安北民谣,以助诸位大人品穴的雅兴,并告慰我华朝在寒漠一役中殉国的英灵。” 身为长公主,却因母国战败沦为质子,更要袒阴露乳地唱家乡民谣给入侵母国的战胜国臣子肏穴助兴,此等羞辱,叫在扁舟上的少女再忍不住,盈着的眼泪簌簌而下,落在由双手托起的那对乳儿上。 这一幕于旁人而言不过是个猎奇的乐子,然于与玉梨有血缘之亲的弥平而言,却是近乎感同身受的痛楚了。好在他犹记当日棠王身死、堂姐殉情时檀王眼内的一抹痛色,便稳住心神,面向檀王跪了,又压低声音道: “殿……” 只他连“殿下”二字都未说出口,就感到檀王投来的、凛冽的目光,他大着胆子抬起眼,却见殿下眼内方才予他的警告已化作嘲弄,凤眸流转,指引着他向章襄处看去。 原来在少女的无边春色中,章襄竟一改方才的浪荡之态,正襟危坐起来,颇合规矩地膝行上前,叩首拜道: “殿下,也好,也罢,不过是一两首小曲,恕臣直言,殿下莫要纵着司寝监将验身与此等淫戏主次颠倒,快快地当着诸位大人的面验明处子才好。” 然而章襄重重叩首后,却久久不得檀王的回音。因着章襄方才的谏言,众臣俱跪回席上,一片寂静。微风拂过湖面,飘来榭内的丝竹之声,正是的曲调。章襄低着头,看着那寸木寸金的黑檀木地板映出的自己的身影,忽觉出一丝诡异的滑稽来——仿佛这的曲调是为一出大戏的开场,而他只是那戏台上,一个最不值一文的丑角。 他悄悄地抬起眼。 檀王正掀开描金茶碗的碗盖,茶雾朦胧,一如他看不清的、上位者心思。章襄遂又看向小皇帝,后者伏于檀王的脚边,眼神楚楚,正望着扁舟的方向,似在给予未婚妻玉梨以抚慰——然而在下一瞬,那描金茶碗的碗盖扣响,小皇帝的下巴被掐住转回,被迫地仰望起华朝这真正权倾天下的主人。 “陛下看起来颇心疼玉梨呢……” 只见檀王低下眼,拇指摩挲着小皇帝樱粉色的唇瓣,凤眸微眯,细细地打量起这张无辜的小脸来, “说起来,当年陛下与玉梨公主‘定情’,也是因陛下用箫吹奏的一曲,既然情深如此,玉梨唱不出的,便由陛下代之,妇唱夫随,想来也会成为一段佳话呢……” 章襄原以为凭借着自己正一品兵部尚书的身份,又是在六部堂官们面前,檀王不好顾左右而言他,却未料到檀王竟直接视自己为无物,转而去寻了小皇帝的麻烦。小皇帝生性软弱,又被檀王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他与朝内那些叫嚷着吞并安北的官员们往来甚密,又是国舅,若让身为华朝君主、他堂外甥的小皇帝当众唱了安北民谣,怕是那本就虚透了的里子和打肿脸充胖子的面子都保不住了。于是他不等小皇帝答话,抢着开口道: “殿下……” 只这个“下”字还未出口,檀王却忽地甩开了小皇帝的脸,遂抬起蛟靴,重重地向那腰肢踩去——小皇帝原背对着众人,如此腰肢便塌陷下来,直把那穿着绸制亵裤的雪臀高高举起、袒露在众臣面前。众臣防备不及,心知小皇帝是摄政王殿下的禁脔,深恐招来祸端,连忙齐齐低下头去。 这突如其来的、对小皇帝的辱虐直看怔了章襄,仿佛那蛟靴并非踩在小皇帝的腰间,而是踩在了他的脸上,他又羞又恼,正要再开口,却见檀王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又或者……陛下顾及章大人的颜面,不唱,而是自个儿脱了亵裤,去给众臣唱上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