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舍不得(21禁!朝堂口侍/公开调教/踩踏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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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殿下,驾到——” 拾九重台阶而上,象征着华朝、乃至整个中陆权力之巅的和殿内,曾经由无数能工巧匠、耗费了不计其数的黄金和宝石雕琢而成的龙椅被撤去,如今置于和殿高台之上的,是盘踞了九条腾云吐雾的猛蛟的摄政王宝座。 “檀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分左右两边,齐声跪地,伏身行礼,山呼千岁。只见一乘十六人抬的、同样雕琢着九条翻云覆雨的猛蛟的步辇之上,身着朝服的檀王斜倚着软枕,正漫不经心地瞧着下首处的帝奴——而这位名义上的、天下的君主,本该被山呼万岁的小皇帝,却只身着常服,垂着头、哈着腰,缓缓膝行于步辇之下。 “请陛下执父礼——” 和殿掌事太监唱喏道。执父礼是檀王专为帝奴上朝时立下的规矩,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如此便以“父子之情”逆了“君臣之礼”。不等檀王吩咐,自有太监督促着帝奴爬至步辇的正前方,帝奴先老老实实地行了大礼,再道: “朕年幼无能、不堪治国,唯求叔父辅政,庇佑我华朝江山社稷、苍生黎民,请叔父下辇。” 文武百官匍匐在地,一同叩首,满朝上下,无人再敢置喙这君臣、主奴的颠倒——小皇帝已值亲政之年,且大婚将近,摄政王早该还政于帝了,可檀王不仅不退,还罢黜了所有提请此事的官员,又当众杖杀了数个御史言官,从此满朝噤声,天下胆寒。 “陛下客气。” 檀王睨着帝奴的背影,唇角微勾,透着一丝慵懒的、甚至嘲弄的意味——可是那又如何呢?如今的帝奴,不过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傀儡天子罢了。帝奴只恭顺地叩了首,遂跪趴于步辇之下,充当起檀王下辇的脚凳来。 檀王这才将视线从帝奴身上移开,淡淡地扫了殿内百官一眼,后者被威吓惯了,俱是诚惶诚恐的模样——除了一个吊儿郎当、还有心思挑眉揶揄的弥平。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只随他去了。 “殿下,玉梨公主既来自安北国,大婚时也当加入安北国的旧俗才是……” 和殿高台之上。檀王端坐于摄政王宝座之上,小皇帝则背对百官、跪侍在侧。偶尔政事冗长,檀王听得困乏了,只需抬一抬手指,帝奴便主动地宽衣解带,直把那雪白胸膛上的、樱色的肉球奉与主子指间,好给主子亵玩解闷。 只是今日的帝奴似乎讨了主子的弃嫌。仔细一看,原来他的脸上覆了一层黄浊的颜色,连着那看似齐整的发髻都沾染上了什么。 檀王听着礼部尚书秉奏帝奴大婚一事,又见帝奴也正侧耳倾听,便莫名地心气不顺起来。他既掌摄天下,自然无需遵那朝堂礼法,遂抬起脚,用蛟靴的靴尖点了点帝奴的裆部,吩咐道: “脱。” 他并不避讳这下首的朝臣——不过是他赏了一些权柄的、他的家奴罢了。礼部尚书果然神色如常,声音也不闻起伏,仿佛司空见惯般继续跪禀。而台下跪侍的太监们甚有眼色,知主子不喜旁人瞧见帝奴的胴体,连忙膝行上前,放下高台两侧、能够柔和光线的月影纱,好迷了下首众臣的眼,叫主子尽兴。 即便在朝堂之上,檀王的一字口令也叫帝奴浑身一颤,不敢有半点耽搁。他立时解了腰带,又掀开外衫的下摆,一件又一件地脱去下身的衣物,直露出那插着锁龙簪的,经过一夜揉弄早已青紫相间、显得格外凄惨萎靡的小龙根来。 “求、求主子爷赏、赏这不、不听话的狗鸡巴一脚……” 主子用靴尖点了他的狗鸡巴,便是要踩弄的意思了,帝奴虽自觉今日未曾有半点忤逆主子,但遵着司寝监教的规矩,他仍主动地求起辱来。 “呜、呜……痛、痛……要坏、坏了……” 即便主子狠戾地用靴底碾了上去,倒底是在朝堂之上,帝奴不敢、也不愿像在后宫时那般卑微求恕。他强忍着将惨叫咽了回去,泪眼汪汪地抬起脸来、乞怜般地看向主子。 檀王又如何不知他这外强中干的心思,遂又抬起脚,直把那甚是碍眼的狗鸡巴碾扁踩圆,连着那平日看着还算小巧可爱的卵丸都未放过。 “为着陛下的婚事,孤才要受累听这一遭,陛下若受不住,以后便不必前朝听政,只在乾宫用玺罢。” 檀王淡淡道,只靴尖还在帝奴护着那碍眼的龙根的手背上点着。这话虽轻,于帝奴而言却不啻于一道惊雷——前朝听政是他用他的大婚之夜换来的,断不能这样没了。 “添上安北那等蕞尔国的旧俗又有何益?贻笑大方罢了……玉梨是安北国战败、送来和亲的,哼,倒是便宜玉弥了。” 安北国的国姓为“玉”,上一代国王玉棠与王后弥氏感情甚笃,却只得两女——长女玉梨,幼女玉弥。而寒漠一役后,玉棠战死,弥氏殉情,檀王便拥立幼女玉弥为新一代女王,并掠长女玉梨入华朝为质。 见那礼部尚书退下,檀王才又看向帝奴。如他所料,这小东西虽满眼含泪,却已放开了手,将那可怜兮兮的小龙根再次奉于他的靴下。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殿下的主意多……” 和殿之上,在檀王摄政的肃杀之下,还能饶有兴致地探究月影纱幔后撩人春色的,大约只有从小做了檀王的伴读、又与檀王是姑表兄弟的平北军主帅弥平了。 弥平乃永安候府老侯爷弥生的幼子,姑母是锦帝一朝万千宠爱于一身、死后被追封为元德皇后的元贵妃弥氏。他继承了永安候府老夫人的好相貌,不过因着在沙场上的搏杀,减了几分女气。 弥平久不在华都,今日是因小皇帝大婚才返京庆贺,自是不知他堂兄苏檀摄政王的气派。跪在他身边的吏部李尚书轻咳了一声,示意他循规蹈矩些。 弥平不好驳这与他父亲同岁的李尚书的面子,便含笑应了,遂敛起了周身的浮华,只抬起他那双极精致的桃花眼,看向了月影纱幔后、已跪伏在檀王胯下的朦胧轮廓。 “舔。” 月影纱幔后,坐在摄政王宝座上的檀王一行听着下首大臣的秉奏,一行受用着帝奴温湿的、柔软的唇舌。 帝奴含着眼泪,胯间的那团阳物被靴尖碾得紫红肿胀,凄惨地耷拉着,可他连细看一眼都不敢——主子既吩咐了口侍,他伺候得哪怕略慢一慢,都会被主子寻出由头、道他是因听政分了心,明日便会被禁锢于后宫中、再不得来前朝了。 “啧、啧……” 唇舌与宝具交缠的水声响起,在这肃穆已极的和殿内显得无比突兀。众臣已习以为常,只偶在心底暗道这小陛下真是个骚货,回去也要寻个娈童含阳舔痔才好。 檀王被服侍得渐要赏精,他抬起手,想要按住帝奴的脑袋、好将自己的宝具压至那喉咙的最深处——可偏偏又想起早起时、射了帝奴一头一脸的那股晨尿,只好悻悻地撤了手。他瞥了跪侍在下首的太监们一眼,那些太监们立时膝行上来,替主子分起忧来。 只见两个太监一左一右,一人捏住了帝奴的鼻子,用特制的鼻夹阻住了他的呼吸,另一人则抬手、按住了帝奴的后脑处,双管齐下,帝奴满口、满腔俱是主子圣根的雄麝滋味,又因窒息的缘故,喘息声也渐大起来,直把这和殿奏事的众臣听得按捺不住、面红耳赤。 “唔……” 既有了太监的摆布,帝奴的喉咙也持续地抽搐起来,裹得檀王心花怒放、直赏了帝奴满满一嘴圣精。太监们连忙取下帝奴的鼻夹——因着帝奴窒息后剧烈的呛咳,除了嘴巴外,那白浊之液还随涕泪从鼻孔甚至眼睛流下,使少年精致的脸庞显出娼妓般的淫贱来。 这样精水横流的淫贱,正是檀王最喜观赏的模样。 自有尿壶爬了过来,为檀王清理宝具上的淫渍。帝奴遵着规矩,忙不迭地伸出小舌,将因呛咳而滴落在毛毯、宝座以及主子靴面上的圣精一点点地卷进口中。待一滴不落后,他才又跪回主子面前,张开满含浓精的嘴巴,待主子睨上一眼,道了声“可”后,才又伏了下去、再磕上一个头,算谢了主子赏精的恩典,遂“咕嘟”咽下,再于百官面前,高声谢恩道: “帝奴谢、谢主子爷赏精……苏渝承教于叔父,叔父不吝赐、赐教,苏渝……不胜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