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8792次be (下)(慎,虐身,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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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学习了洞穴内,谢寒山留给他的物件—— 一本无定门心法。 这算不得什么特别的宝贝,无定村中也人人习得,百年前的无定门便是靠着这隐秘的双修心法,纵使弟子稀少,也在顶尖宗门中占得一席之地。便是寻常人修行都能大有增益,更不用说这功法恰好与他特殊体质最是契合,仿佛量身定做,不仅能修复接起他受损的经脉,还能较他人更快一步修行。 他的身体,是上天给他独一无二的礼物。 这八千次重复中,若没有我的干涉,沈知晗无一例外都选择了修习心法,尽管这会令他变为供人交合取用的炉鼎之体。 沈知晗曾对我说,他好想再拿起剑,一盏茶,一炷香也好,他在近二十年的修为停滞里,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有机会再去修行。 能再次修炼,纵使变成炉鼎也在所不惜,我便总是这么看他一步一步,落到被人欺凌,任人奸辱抢夺,最后落个薪尽火灭,身死魂消。 可惜手腕上被挑断的筋脉还是断了,好在他用左手剑熟能生巧,只要能经脉通畅,哪只手拿剑都是一样的。沈知晗并不在意这个,能重新修炼的欣喜溢出眼底,我哀哀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把熊熊燃起的烈火在氧气耗尽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被迫熄灭。 沈知晗知道了一切,我们终于有了新的选项。 祁越对沈知晗的恨,来源于他的阻止与背叛。 若我一个人,无论用何种办法都无法阻止祁越进入皇宫,若不能阻止祁越进入皇宫,选择刺杀的结局则是他唯一会死亡的可能——世界再度重启。 只有沈知晗能阻止祁越进入皇宫,可他的成功,便意味着祁越的失败。 祁越是个不甘心止步的人,纵使错过了那几日,他也坚持要踏上追杀的步伐,理所应当的,被早有埋伏之人捉进天牢。也便是在天牢里的八年尝尽苦楚,遭百般折磨,抽筋剥骨,终于彻底唤醒潜藏的相柳血气,以身破那天下最坚固的牢笼,出世那日,血洗魔界。 相柳杀伐戾气太重,自然被吸引到天下最恶之处。 祁越当了魔尊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当初背叛他,害他之人。 他已无心无情,沈知晗无论如何解释,再他眼里都像个阴险小人,嘴里再无半句可信话,八年的煎熬全数施加他身,只当两人是天底下最最痛恨的敌人。 这是个无法破解的死循环。 我不能与沈知晗说为什么要阻止他,也不能说出我知道祁越在那,以至于眼睁睁看着沈知晗苦苦寻他八年,却被怨气侵身的祁越行报复。 手段之惨烈恶毒,花样之繁多,令我叹为观止。 他喜爱折辱沈知晗,喜爱看他的师尊跪伏在他脚边,低下头颅哀求他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好似只有那样,才能解了那八年间早已说不清爱恨的心头情愫。 沈知晗做出了一个我从没想过的决定。 在祁越冒险必定被捕的前提下,他理所应当认为,若是祁越无法找到要刺杀的人,无法对他下手,便能逃过这一劫。 他无法对我说出自己的打算与计划,甚至要比我告诉他这件事早得多便要开始做准备。 我身上伴随着系统监视,所以在我找上他一起阻止祁越时,他得装作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陪我演一出戏。 在沈知晗的刻意误导准备下,祁越在原本时间内进入皇宫,却怎么也寻不到要报复的人。失落而归时,是沈知晗安慰他,陪他渡过最萎靡不振的一段时间。 他将一切打算得太好了,竟从来没想过,有真相暴露的一天。 种种隐瞒终将反噬,祁越红着眼,听不进沈知晗半句解释。 他早已被相柳惑乱心智,召新亭侯引雷霆万钧,我拼尽全力,终于借着道具带沈知晗侥幸逃离。 沈知晗苦笑道:“对不起,我好像搞砸了。” 我摇摇头,“血脉还没彻底觉醒,我们还有机会。” 沈知晗想说什么,顾及到我眼神示意,道:“我记得南华宗,曾有一物,能净化妖邪侵扰,不知对他可适用?” 月华镜。这物什我是知道的,我将世界探索得清楚,自然也没有忽略过各式奇门宝物,他能想到的我早想到了,甚至在其中一次轮回中想方设法寻了那物——可惜,自然是对祁越没有半分用处的,还令我耗费心里,那次之后便,被我彻底排除在外了。 沈知晗接着道:“那物……需在月圆之夜,在南华宗最高一峰使用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据说连百年厉鬼也能净化。”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我对着祁越用,就像给只狗照镜子一样无事发生,自己还被踹了几脚。 我熟知如何施用,只要拿到月华镜,其余一切皆不是难事。 黯然许久的心情忽而燎燃起来,或许这次真的,真的有希望呢? 拿到月华镜的过程算不上艰难,只是我并不知道,真正使用时竟会引月高悬,遍地生辉。亮如白昼的皎月光华洒满南华山头,觉察月华镜被盗的宗门长老聚至山巅,祁越已精疲气竭,相柳之力被镜面压制在体内,关键时刻忽被打断,更是目眦欲裂,以头撞地。他召不出新亭侯,被赶来的周秉常撞见那一双象征着堕魔的,赤红色双眼。 几位长老对视一眼,以法阵困住祁越。 只差一点就能成功,却被周秉常生生截断。 遍地清辉倏然消逝,沈知晗见势不妙,顾不得其他,忙喊道:“不要。”心急之际,竟出手阻拦。周秉常只一抬眼,意识到此人便是多年前被自己逐出宗门的沈知晗,当即心头火起,高声怒喝:“我当初好心放你一马,你竟还敢回来?” 沈知晗瞥见一旁竭力挣扎的祁越,月华镜已被取回,他双膝跪地,膝行上前,哀求道:“宗主,你放过他吧,此事皆因我而起,我愿接受一切惩处。” 周秉常厉声道:“他已入魔,是断然不能再留。你为他袒护,作何居心!” 沈知晗摇头,“他没有,他没有入魔……是我们用月华镜将其引出,求您帮帮他,他也是南华宗弟子……” “月华镜一次使用休眠百年,岂是浪费在他身上的。”周秉常抬手,召过鸿钧,雷光劈斩,生生截断一座半人粗树干,下一刻就要往祁越身边而去,“能死在鸿钧手里,也算他不亏此生。” “不要……不要!”沈知晗慌了神,起身就要替祁越去挡那一剑,我心生哀戚,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咬牙将沈知晗推却一旁,挡在祁越面前,吃全了鸿钧十成威力。 虽已历过八千次死亡,每一次的痛苦仍令我刻骨铭心。 我向沈知晗投去眼神,其实那时我也不明白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望着他,见他发丝凌乱,失魂落魄跌坐在地。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想,我们一会便能再见。 我总要离去,早一些,晚一些,哪有什么区别,你活着,我总归还有一点希望。 视线逐渐黑暗,料想自己那时应当没有彻底死去,阖眼前见到沈知晗跪在周秉常面前,急声说些什么,可惜,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只会死在祁越手中,此时也不例外。分明已经失了理智的人,却还是在狂乱挣扎中,将挡在身前已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借风刃错杀。 再睁眼时,入目一片雪白,我适应许久,才见到靠在冰壁上,阖目休息的沈知晗。 原来这竟是一座密闭冰室,约莫八、九丈大,室内空空如也,只一条从壁上延伸而来锁链捆缚在他脚腕。沈知晗身上不着寸缕,只倚在墙面微微喘息,不等我好奇这是哪里,发生何事,冰室石门便从外打开,一袭南华宗白袍翩然而至。我自诩承受力已非常人,看清来人之时,纵经历数千次死亡,仍是瞪大双眼,心头震撼,惊得无法言语。 此人我虽不熟悉,却是认识的。在南华宗修炼的数年时间里,功课修习或是下山历练,我都常与他打照面,前几年师门比试时,更是在不敌我之后特意向我请教半月有余——华阳长老内门弟子,为何此刻出现于此。 说到底,其实我心里已有答案,只是不愿去承认,不愿相信罢了。 在南华宗的日子,统共算来,也有数十万年。我虽常抱怨,常萎靡,可不得不承认,南华宗于我而言,总是轻松喜悦过多——和睦的师门,慈爱的尊长,时常与我打趣的几位同门……在我印象中,南华宗始终是一个公直、清正,值得敬仰的天下第一宗门,我决计想不到……他们竟做出这番事情。 那弟子径直走到沈知晗面前,褪下裤头,将他摆弄成趴跪姿势,随意搅弄几下湿黏软穴,三指粗的贲发性器便毫无顾忌往里捅去。沈知晗应是极痛的,却只闷哼一声,撑着手肘将后臀抬得更高方便身后人动作。 他压着沈知晗肩膀,胯下快速抽动,神情屑邈,仿佛正做的是件光正伟岸的正经事。 “婊子。”他骂道。 白精尽数灌入沈知晗穴内,弟子抽出性器提起裤头,见沈知晗扯着他衣摆不放,才想起什么似的冷哼道,“祁越还活着,今日没再发狂。”说罢抽出衣摆,鄙夷瞪他一眼,转身离去。 沈知晗垂着睫毛,低声“嗯”地应着。 我这才明白,他为何会在此处,又为何会有南华宗弟子前来。 ……他竟将自己成为炉鼎之事告知周秉常,以己身供南华宗弟子修炼为筹码,换取祁越性命无忧。 本以为南华宗弟子与这世间恶人不同,皆有自己志向,定不会用修行界人人厌恶的捷径之法,到头来,还是我小瞧了他们对修行的贪婪,与自己对宗门的好感滤镜。 待得久了,便总以为自己也是这里的一份子。 这些自诩清高之人看不上他,又要前来奸淫他身体,美名其曰为将来对抗魔物修行迫不得已,结束后又唾弃一番他丑陋行径,好似自己有多高风峻节,玉洁冰清。 下一个来的人是曹子亦,多年过去,他也只在元婴徘徊。丹药吃了不少,日日修炼不止,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突破,知晓沈知晗只是金丹,又难得找回一点脸面。一面拉下裤头,一面嘲弄道:“我早便知道,你这种贱骨头,是不配待在南华宗的。” 他草草撸了几把疲软性器便往沈知晗湿穴里塞,性器半硬不软滑了出来,只当是沈知晗针对自己,气急败坏道,“你到了这副模样,还敢对我摆脸色?” 沈知晗本就背对着他,低声解释道:“我没有……” 曹子亦见他示弱,骄横之心更起,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向后拉拽,沈知晗“啊”地高声痛呼,被迫仰起头,又被用力压在冰面,砸出生生脆响。他上下牙磨得“嘚嘚”作响,粗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嗯?沈知晗,你算个什么东西?” 性器猛地肏进穴道深处,曹子亦狠戾瞪着他,“你当初看不起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今天?” 沈知晗艰难摇头,头颅被撞得晕恍,下身被抽插出渍渍水声。 “你一个被捡回来的狗,凭什么能在南华宗?凭什么能被优待?”曹子亦原本还萎靡的性器,见到沈知晗痛苦便极快的硬起,一下下进出极为凶狠,毫无怜惜之情。不知是不是因这副任人欺凌模样激起暴戾之心,将这多年不满悉数施加他身,“周清弦一定后悔,将你当作知心好友,他知道你竟对他有非分之想,该是恶心得呕吐了几天几夜。” 曹子亦似是上了瘾,又翻过沈知晗的脸,狠狠扇了两巴掌,他未曾留手,打得又重又响。沈知晗脑袋直嗡鸣,眼前发昏,指印留在皙白脸颊上,头发更被扯得凌乱,比街上乞子更要不堪许多。 “啪——” 声音震耳发聩,“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就不配进南华宗。” “啪”又是重重一掌。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没有人敢瞧不起我,我比你厉害,修为比你高,你算什么东西,你只配躺在这里被我操,供我修炼,你就是活该。” 沈知晗手臂尽力遮挡身体上方源源不断的虐打,断断续续反驳道:“我没有瞧不起你……好痛,不要,不要打了。” 曹子亦粗鲁抽插着,“你再顶嘴,老子今天肏不死你。”搓了搓手,压着他的腰用力挺进,白精泄愤般射在他身体内,骂道:“狗东西。”气喘吁吁起身,临走抬脚踹上他的肚子,勉为其难告知一声,祁越活得好着呢。 沈知晗捂着肚子蜷作一团,耳边嗡嗡作响,连他最后讲了什么也逐渐模糊。 没有人会为他医治,他害怕自己听不见声音,求着下个来人,商量今后若是他或者其余人再来,便在他的左手腕捏上三下,他便能知道祁越如今是安全的。 起初南华宗大多弟子还顾着自己脸面秉持清高,不愿用这下作方式增进修为,沈知晗被折磨一场还能休息数天。可随着多年瓶颈的曹子亦轻易突破,进步突飞猛进,越来越多弟子按奈不住,皆跃跃欲试想来走这捷径——现下灵气衰竭,魔物日益强大,谁会嫌弃自身修为高呢? 有了正当借口,便也不再掩饰,金丹元婴弟子纷纷而至,美其名曰为着修炼对抗魔物,他们日日到冰室前,时时有人等待下一个“修炼”名额。沈知晗修为虽不会因交合减少,精神却肉眼可见的衰败,偶有如曹子亦一般暴戾之人,兴起时甩上几个耳光,某一日起,沈知晗便彻底不再能听见声音。 他虽成了个聋子,我却听得清楚,冰室外有新弟子经过,不懂师兄为何常常来此,便有好心人教道:“这里头是南华宗的炉鼎,听说宗主费了大力气才弄来,平日用来供给我们修炼,便以增长修为。” 多好笑,短短数年,沈知晗的存在已让南华宗弟子潜移默化将世人所不耻行径当作宗门能力证明,甚至大方炫耀,庆幸因有了他,修炼更轻减许多。 我时常觉得,这些为争抢与炉鼎交合的弟子,较魔物更可怕多倍。 那新来弟子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有些惊讶,在正常认知里,修行者依靠炉鼎提升修为并非正道作为,南华宗身为第一宗门,又如何能做出这等有违世理举动? 这样的人,数年间我见过许多,一开始兴许还有些傲骨,到最后还不是败给修为诱惑,加入折辱沈知晗的行列之中。 其余弟子显然见怪不怪,只笑道:“师弟往后若是想来,只要记得,做完之后在那炉鼎左手手腕上捏揉三下即可。” 新来弟子不解:“为何?” 师兄:“我也不清楚,是我之前的师兄这般告诉我的,你只管照做就是了,你若不捏,那炉鼎定然会发疯,影响后面之人就不好了。” 那弟子愣在原地,摇了摇头离去,显然秉持风骨,对这般作为极为不屑。 半月后,他进入了冰室。 我冷冷看着他,他似乎也没做好心理准备,战战兢兢走到沈知晗面前,看见缩在角落发抖的皙白肉体。鼓足勇气,细细吻遍了沈知晗身体,又将人大腿拉开,就着湿黏的精液往里肏弄。他初次经历性事,比他人温柔很多,要接吻时被闪躲,还故意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能亲吗? 沈知晗侧过脸不看他,两只指头伸进嘴里搅弄,过了许久才发现,这炉鼎不仅是聋的,连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了,定是有人嫌他叫得难听,毒哑了他的嗓子。 小弟子见他长相温润,甚是喜爱,下身急速耸动,手指穿过他细细凉凉的长发,道:“我知道你读得懂唇语,我家钱财不少,以后我想个法子带你出去,你跟着我好不好?” 未得理会,倒也不恼,指腹搓捻红艳的乳果,玩得沈知晗直喘息哆嗦。 做到一半,冰室门骤然打开,弟子显然愣了一下,“你们……” 来人正是此前与他说明的师兄,身后还跟着一同僚,两人才下了课,手中还提着剑,大方走到弟子身旁,打趣道:“这才半月,师弟怎么就自行跑来这处了?” 小弟子脸颊酡红,兀自强撑道:“师兄说得如此有趣,我便也来试试,不成么?”方才的温柔劲也失了,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下捣弄愈发用力。 二人对视一眼,放下剑,一人绕到沈知晗身后托起两臂,身下性器顺势捅进后穴。沈知晗被痛楚激得绷直腿肉,仰头靠在胸膛上不停发抖,另一人也褪下裤头,冒着腥气的粗壮柱头递到他唇边蹭弄,趁着失神之际捅到喉管里抽插。 沈知晗眼角噙了泪水,直勾勾看着小弟子,他分明未做表情,弟子却生生从中读出了嘲弄,登时羞愤,高声道:“看什么看。”又学着师兄狠戾模样,抽出手来,往这方才自己还喜爱至极的温顺面容施力扇上几巴掌。 两位南华宗师兄见他这般,不住取笑:“师弟何须如此?这炉鼎又听不见你讲什么,又说不了话,你若真嫌他看得你生厌,倒是简单。”他将性器从沈知晗嘴里抽出,黏丝抹在脸蛋,蹲下身子与沈知晗平视,道:“反正他在此地,也不需要眼睛,整日流泪,惹人心烦。” 沈知晗意会到他要做什么,身子瑟缩向后退去,又被抵定在原地。他张着嘴胡乱摇头,喉咙发出嘶哑呜咽,瞪大双眼前哀求面前小弟子,一双琥珀色眼瞳被濯洗得干净,清澈可怜。那弟子也似有些犹豫,本欲求情,抬眼见师兄调侃神色,咬了咬牙,不发一语,加重胯下撞击。 宽厚手掌覆上眼皮时,沈知晗剧烈挣扎被按下,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到削瘦下巴。 “这下好了。”师兄扫了扫手,笑道:“他再也不能看见你了。” 几人离去之时,撞见了才回宗门的周清弦。 我听见周清弦问:“你们在做什么?” 那弟子才释放不久,畏畏缩缩答道:“这……这里面有个炉鼎……” “炉鼎?为何会在宗门里?” 小弟子道:“是……是宗主带来的,说有益于弟子修炼,南华宗弟子皆可去寻他提升修为……不知少宗主是否也需……” 周清弦截口道:“胡闹,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转身离去,不知周秉常用了什么劝说欺瞒,我从弟子口中听说周清弦被责令进秘境修炼,往后再无一点他的消息。 沈知晗失了听觉视觉,不能言语,已与废人无差,我不能想象有人竟能这般活着。他在这寂静与黑暗中待了许多年,日日人被粗暴奸淫,全身上下皆被虐打发疼,唯一支撑他的,只剩下离去时手腕上的三下捏揉。 数十年日复一日,直到冰室外沸天震地,纷乱如麻,我才知是祁越觉醒血脉冲破牢狱,将囚禁他十五年的南华宗屠杀殆尽,连周清弦也死在了刀下。 他闯进冰室时,沈知晗仍旧毫无知觉,直到被扯起头发至半空,痛得直喘息,以为又是哪个弟子要来肏弄他,忍痛趴下身子,塌腰露出两个艳红穴口,腿间还有未去的白精。 祁越眼眸半眯,沉声道:“师尊,几年不见,倒省得我刻意去找你了。” 他抬手召出一阵冰泉,全数灌入了沈知晗穴眼里,沈知晗身体一僵,痛苦地仰起头,小腿肚直打颤,肚子滚圆如八月怀胎妇人。 “害我至此,你却在此犯骚病日日等着挨肏,果真下贱。” 极寒的冰水在他肚子滚过一遭,折磨得他冷汗直冒,蜷在地上捧着肚子闷哼,涨得腿肉痉挛,蹬了几下腿,搁浅鱼儿似的不再动弹。 “我有时想,当初和你一起那些年,到底是不是你的真面目。后来便不去想了,因为再想到你,便会因我曾信任你,爱慕你而感到恶心。” 祁越引出泉水与肮脏精液,将他压在地上直通进深处,羞辱道:“把我送进这里,你有后悔过吗?想过有一天我会出来像你报仇吗?你如今这副模样,该说是活该还是罪有应得?” 似乎知道沈知晗已经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祁越故意肏得又重又狠,见到沈知晗痛苦表情不住笑出声来,掐上脖颈压在地面,将将窒息勉强松开,循环往复,延延不止。 他真的很疼,祁越也真的很开心,那双赤红双眸盯着沈知晗将死模样,说不上的兴奋。 一轮结束,祁越本想直接起身离去,临走前却被不知从哪处来的力气紧紧拽住靴上裤脚,怎么也无法甩去那只削瘦手腕。 祁越皱着眉头,嫌恶盯着冰面赤身裸体的沈知晗。 他艰难抬起头,比着祁越看不懂的嘴型,指节抓得泛白,被狠狠踢踹也不放开。祁越本欲用术法挪去,想到什么,眉梢一挑,嘴角又勾起淡淡的笑。 我浑身发毛,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疯狂叫着系统,我不要看了,我不要看了,你放过我,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系统给出的只是一如既往毫无感情的回应:抱歉,不行。 祁越抬起脚,踩上他的手腕。 我发狂一般喊着不要,可没有人听得见。 祁越,祁越,祁越!你他妈傻逼,畜生,你不是人!!!! 沈知晗浑身都在抖,最终抵不住疼痛松开了手,却没有丝毫犹豫,哆嗦着要再伸上前。 他还没得到祁越平安的消息,更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祁越。 我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我绝望哀求着,你救救他,你救救他,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系统回道:只有你能救他。 我被迫清晰地看着一双崭新的乌金流云靴,厚重鞋跟碾过他的手指,莹润修长的指节被碾在冰面,踩得血肉模糊。 那是他平日珍惜的拿剑的手,为祁越洗衣做饭,缝补衣物的手。 沈知晗脸色惨白,我连眼泪也流不出,眼睁睁看着他伸出的另一只手被同样对待,指肉,血液与碎冰交杂,森森白骨露在空气中,一节一节裂成碎块。 他忍着疼痛,艰难撑起手肘,一点点挪到祁越脚边。 乞求讨好地仰着脸,望向高高在上的施虐者。 我跟着念出他不断重复的嘴型:祁越,还活着吗? 冰冷的刀面贴上他脸颊,沈知晗流不出泪,眼角流下两道艳红的血。 我知道,他并不是在为自己即将迎来的死亡哭泣,而是在想,为什么他没有碰自己的手腕,祁越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一双眼睫低低地颤,到最后一刻,到被贯穿胸膛,仍在呢喃,对不起。 对不起,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