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一次be(上)(h,强暴,路人抹布,言语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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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还以为是上天的馈赠。” 上学时期,身边同学时常传阅漫画,他们不爱与我分享,我却能从只言片语中,听到或连枝共冢,或深宫遗梦,或刀光剑影快意恩仇的许多故事。我用早餐剩下来的一点零花,到校门口借了一本又一本半手掌厚的,闲暇时也如同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生,对这些千姿万态的世界充满憧憬幻想。 我想,书中总是美丽,若我也身在其中,必然能与主角一般大放异彩,再不济闯出一番事业,当个自由潇洒之人,也好过在这平凡又普通的日复一日里忍受煎熬。 所以,当我醒来身处异世,第一反应并不是女主的惊慌失措,而是在那如细丝花针的密帘小雨中任水花浇遍身体,我仰天大笑,我志得意满——此时的我,也从未意识到前方等待我的,我将要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我所在身体从前降生于一个西南边陲小镇,村民们淳朴诚挚,待我极好,与我一同来到这个世界的,还有一个叫“系统”的东西。 它在我脑海里,提示我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从它口中,我知道了自己所处的是一个修真世界,主角是一个叫“祁越”的人,我需要做的,便是走到结局,并令这个世界平稳存在。我对他并不感兴趣,便问系统,若我不按你的指引来,会有什么影响吗? 系统发出了毫无感情,死板僵硬,分不清男女的机械音:“这只是新手指引,你的自由度非常高,与主角见面后,除去重要节点,将不会再有任何指示。” 我选了一把软剑,走上它为我指引的路线—— 我在南华山下见到了祁越与他师父,匆匆一面,只记得那身白衫与温柔面庞。 我没有将系统说的话当作一回事,更懒得理会所谓主角。临走前顺了主角身上一块玉佩,到山脚卖了个好价格,反正他是主角,往后天材地宝什么没有,岂会在意一块区区玉佩,不如给我换几顿好吃食物与漂亮衣服。 系统给了我一块亮晶晶的贝壳,让我送给沈知晗,我想了想,如此可爱之物,他一个大男人定然不会喜欢。我问了系统,这是必要物品吗?若是不给他会怎样,系统答,也许会遭受一些苦难。我笑道:他一个主角师父,能受什么苦累,便理所应当中饱私囊,将那块熠熠发光的晶莹贝壳做成了项链,随时戴在颈间,后来不知何时忽然碎裂,也就被我扔弃了。 有系统帮忙,我轻易当上南华宗内门弟子,修炼数年,下山时已是元婴。我带着身上一把软剑游遍大陆,去过南海找前辈学习阵法,到昆仑山巅俯瞰众生渺小,也曾救过西子湖畔落水的歌女,惩治欺凌妇孺的富家子弟。 快意人生,不过如此。 原以为能永远这么逍遥自在,直到系统给我发布了第一个必行指令。 它告诉我,我要帮助沈知晗,阻止祁越刺杀皇室。那时的我天真想道:这还不简单。于是我带着闯荡江湖得来的半身宝物与他打了一架,很可惜,我败在了他手里。 我安慰自己,他是主角嘛,打不过很正常。 武力不成,那就智取。我并不知祁越与沈知晗关系,只当他们是关系要好的师徒,便想了个法子,令沈知晗拖住祁越几日,通知那位要被刺杀之人加大防范。祁越再到皇宫,便被早已埋伏好的能者轻易捉住,关入天牢。 完成了这系统强加的任务,我大摇大摆离去,继续我的潇洒日子,系统果真没有再管过我,我也没有再听过祁越消息。 也不知过去多少年,我在正道一途玩了遍,便一时兴起加入堕了魔,在魔族未阑城中,我再一次见到了祁越与沈知晗。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祁越高坐在厅堂之中,那架传闻仙骨所铸,最尊贵的黑色龙椅上,怀中揽着一位肩头半褪的白纱美人。他神情屑邈,怫然不悦,只一抬眉,便抓起了怀中人一头长久腰臀的柔顺乌发向后扯弄,又在耳边说了什么,美人身体一颤,缓缓从他腿上下来,跪在地上用嘴解开了他的裤头,当众吞吐起来。 原来他双手与脚腕间皆有乌金锁链相连,动作幅度稍大便叮当作响。魔性本淫,更是对情爱之事少有廉耻,大庭广众交媾本就是寻常,见了新任魔君这般也只会连声叫好,饶有兴味观看这场光天化日之下的活春宫。 我对这幅画面并无兴致,正欲转身离去,祁越却因嫌他舔得不好,一脚踹到厅堂中地面,我这才看清,那人竟是昔日眉目温润,松风水月的沈知晗。 沈知晗双眼半阖,因踹上胸口的痛楚而闷哼,几次想撑起身子又重新软倒在地,本就半褪的衣物更是落下大半,露出一片微微鼓起的莹白胸乳。 他手臂挡在胸前,声音耻辱得发颤,“别看我……” 看呆的不止我一人——周遭围观的魔物眼神紧紧盯着那袭白衣不放,恨不得即刻上前吞吃入腹,更有甚者大胆请问魔君,可否将此人赏赐。沈知晗只是缩着身子,尽力用瘦削的手腕遮挡嫩白的双乳,散在地上的发丝被好事者拾起一缕,轻浮地放在鼻间嗅闻。 祁越两指“笃笃”敲在扶手,抬起下颌,极轻蔑地笑了一声,“这是本座师尊,你们可要仔细对待。” 谁都想将皎洁的月亮拖下人间,魔物更是对此乐此不疲,那抹身形白得晃眼,在黑色与血色交织的厅堂中格格不入。 得了应准的魔物向他靠拢,沈知晗艰难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向前爬动,脚上锁链清脆叮当,他跪在魔君跟前,用脸蛋蹭弄那已经疲弱的性器,声音不住发颤,“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好好舔……别,别把我给他们……” 祁越掐着他的脸,再次将他踹下台阶。 魔物一拥而上。 数只臃肿又粝的手掌触上他的身体,沈知晗躬着身体躲闪,绝望喊道:“小越……小越,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唔呃!” 他被嫌弃吵闹的魔物扇了一巴掌,头颅吃痛甩到一边。他们将他遮挡的手臂拉开,露出两只浑圆温软的奶苞,那么白,那么软,以至于被无数指印掐弄扇打的红痕也那么明显,他被打得头脑昏涨,微弱的反抗只剩下几句沙哑嗓音,“滚开……” 魔君赏赐的美人,自然要好好品用。 再接下来则是身上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本就遮不住什么,在魔物手下撕扯成一片又一片碎布,祁越解了他腿上锁链,于是一双修长洁白的腿被大大分开,我也得以看见,他不同寻常的下体。 有人惊呼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这副模样身体!” “阴阳均至,双身邪异,非男非女,从来只听得传闻,竟当真有这般奇人存在!” “这可是个妙处……听说双性之体天生淫浪,身如莹玉,穴暖汁沛,依男人精液而存,怪不得生得如此皙白肤腻,想来味道定也是柔美温香的。” 我看见他拼命闪躲又被制住的身体,无数言语侮辱下咬得发白的嘴唇,与不甘落下眼泪的眼角。 沾满露水的花被揉开,被抚弄,被掐碾,再被莽撞粗糙的手指侵入,从始至终,君王都坐在那高高的王位上俯瞰这一切,好似这只是场再平常不过的表演。 高高扬起的脖颈与胸膛,满是薄汗而晕成釉色的身体,沈知晗所有的挣扎都化在了魔物的嘲笑玩弄中,眼泪更是暴虐的催化剂,他们轻而易举拉开他的四肢,将他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比常人更粗壮的蟒根凿进了紧窒的,再娇嫩不过的花心深处。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厅堂。 这场暴行持续了三天三夜,无数魔物听闻都要前来品鉴一番,开始只有一个人,后来发泄的人等待不及,于是两根,三根,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填满。从哭喊呜咽,到再发不出一个字的喉咙,不过短短三天。 他的眼睛透过凌乱发丝,始终停留在那只王座,从期盼,到彻彻底底的绝望。 这只洁白无瑕的月亮,终于被摘下来,碾到脚底,沾满泥污。 魔物奸淫了他三天,君王便冷静地看了他三天,最后丢下一句“可以了”拂袖而去。 人群四散,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蜷缩着一具光裸的身体,漂亮的如瀑乌发与白色精液黏着缠绞,脸蛋是掌印,身上是指痕,微微鼓起的小腹储存了无数肮脏的液体,又从双腿间稀稀拉拉流出。 他被彻底折辱成一团破烂,精液与尿液的味道十分难闻,我走上前,不禁捂住了鼻子。 沈知晗还在发抖,满脸泪痕,长睫颤抖,连抬眼看我一眼也困难至极。 我想他认出我了,因为他对我艰难地撑出了一个笑。 他的身上满是血污,眼底却清润如一条干净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