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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沈知晗身上渗满薄汗,为他身上晕了一层釉色,花穴彻底被打得松软糜烂,像是一朵成熟盛放的玫瑰,不间断的高潮令他丧失意识,迷乱在海沸山摇的快感里,低低吟出一声声轻软的呻吟。 祁越拇指摁上那颗被打扁的阴蒂上,沈知晗喉咙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喘,剧烈的快感从那一处传遍脊骨,弓起的腰椎疯狂颤抖,下体痉挛着吐出淅淅沥沥的清液,小腹上下起伏,好像再没有半分力气。 “不……呜……” 沈知晗向前虚虚伸着手,好似要抓住什么,以至于不让自己彻底沦丧在快感里。 祁越握住他手腕,几次想骂又收了口,咬紧牙关,将他摆成了跪趴姿势。沈知晗全身上下哪里都瘦,除却胸前柔软,唯独后臀与大腿肉极其丰腴,好像身上的都汇聚在了那处。 他身上只剩一件堪堪挂在臂间的白衫,胸前大敞露着两只满是指痕的奶子,薄薄衣物湿了汗,将遮半遮贴紧身体,勾勒出细瘦的漂亮腰线。不盈一握的腰肢几欲塌到地上,下半身不着一物,肥臀高高翘着,光洁脊背上贴着湿黏的黑发,漂亮的蝴蝶骨好似下一秒振翅欲飞。 粘腻的淫水从穴口流到大腿,此刻仍在不知廉耻地吐着清液,祁越不再忍耐,随意撸动两把性器,柱头便往那处蹭去。 沈知晗忽地反应过来,极近慌乱地挣动,“不……不,你不能……” “你觉得,你现在有说不的权利吗?” 祁越冷眼,手掌狭风狠狠扇上后臀,沈知晗痛叫一声,白嫩软肉颤了两颤,被掐着腰不准动弹,贲发的柱头抵上穴口,随即破开层层紧缩的甬道,重重凿进了最深处。 尽根没入,一分不留。 “呃啊——” 浅细窒窄的穴口被撑得大开,穴肉极软极绵地咬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吮吸,如同一根炙热的烧火棍凿进湿润的泉水中,每一下捣动都能激起奔涌的水花。 突如其来的痛楚令沈知晗落下冷汗,他的肩背颤抖,大开的双腿甚至支撑不住身上重量,将将落下时被从下方扶着肚子捞起,隔着一层肚皮甚至摸到性器顶出腹上的鼓胀。 他唇齿大张,急促地喘息着,身后开始律动的炙热清楚明白告诉他一个事实—— 自己被陌生人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强行玷污奸淫了。 祁越钳制住他的身体,不顾微末的反抗肏弄起来。沈知晗后穴湿软绵密,一点缝隙也不留,就这么紧紧裹着他的阳根,穴壁甚至在微微蠕动收缩将其嘬吮更深,像是多年欲求不满终于吃到了心满意足的器物,迫不及待要贪婪吞食。 太紧了,怎么会这样又湿又热的紧致。 他含上沈知晗耳垂,低声道:“你里面吸得我好舒服,你看,你也喜欢这样对不对?” 沈知晗摇着头呜咽,祁越被这股暖意激得头皮发麻,再也控制不住,疾风骤雨一般往里捅,每一下都全数没入。他清楚知道沈知晗哪里最敏感,磨哪里会忍不住浑身发颤爽得喷水,于是更用力地朝穴心处顶,如愿听到沈知晗哭叫出声,交合处扑哧往外吐着一股一股蜜液,又被连着阳根捅回穴里。 久未经情事的肉穴骤然被如此庞然大物顶弄,沈知晗低低哀鸣一声,嫩肉夹紧了正在肆意捣弄的物什,眼泪湿透了遮挡的发带,青丝密帘般散在身侧随撞击一下下晃动,露出暖玉般莹润的后背,肩头止不住微微发颤。 “呜……哈啊……” 祁越的性器上翘,每一下都恰好能顶到最深处,宛若过电的酥麻层层叠加流窜,沈知晗胡乱摇着头抵御这致命的快感,穴心又酸又涨,舒爽直冲脑髓,丢了魂失了魄,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知随着源源不竭的顶撞浮沉。 男人汗水滴落在他背上,肉穴传来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他几乎不能呼吸,嘴里呻吟被顶撞得破碎,像只发情的牝马随着撞击抽搐,晃动的腰肢反而加重身后之人的凌虐欲,手掌揉上胸前涨痛的奶子,随后猛地拽住奶尖往前拉扯——沈知晗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脚趾蜷紧,身前性器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出白精,肉穴急促绞紧,混着痛爽到了高潮。 后臀又遭受了一下重重扇打,丰满软腴的雪臀变得通红,荡起一波晃眼的肉浪,沈知晗眼泪淌了满脸,淫乱叫喊着,混杂不断传来的啪啪撞击与淫靡水声。他双膝发软,几近跪不住,只能手肘撑着地面,艰难狼狈地往前爬,却怎么也逃不脱被狠戾鞭挞的后穴,爬一步便被那根烫热的阳根连着插得更深,又被拽着脚腕拖回身下,迎接下一波不间断的粗暴肏弄。 “我不行了……呃啊……不,不要了……” 祁越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腰顶弄,眼睛发红,紧紧盯着沈知晗颤抖的脊背,“这样就满足了?” “求你……求求你……”沈知晗哭得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哭吟,“好痛……呜……又要……去了……” 他高潮了太多次,雌穴被插得发肿,两片花唇大张,露出瑟瑟发抖的湿红软豆。祁越伸手往那处摁去,沈知晗便又哭着扭动身体,粗茧磨过骚软的肉蒂时,一股温热骚水从穴里浇到柱头上,他要被这快感折磨疯了,“不要……不要这样玩,我的阴蒂……额啊啊啊!!” 祁越猛地掐住了他的阴蒂尖端,指甲剧烈刮蹭拨弄那颗滑溜溜的淫豆,质问道:“妓院的婊子都没你能叫,你是不是比那下贱的妓子还不如?” 沈知晗不停哭喘,膝盖手肘被磨得破皮,爬出一步又被掐弄阴蒂顶得更深,崩溃答道:“是……啊啊!我是,我是……呜,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嗯啊!” 祁越手上施力,将那颗可怜的小阴蒂肆意掐碾,“怎么,周清弦干得你有我爽吗?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你和他搞在一起,有没有任何时候想到过我?嗯??” 沈知晗神智昏聩,根本不能分辨祁越在讲什么,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涌上,快感流窜四肢,肉穴不断流着大股大股淫水,只知道哀求叫喊。祁越得不到回答,红着眼睛抽插得更狠,手上猛地摁碾,捞起他一只大腿侧入将臀肉撞得通红,在沈知晗哆嗦抽搐中啪啪肏干。 沈知晗被欺负得尊严尽失,在这深山密林的野外对陌生人张开双腿求饶,雌穴讨好地一下一下吸吮,到最后嗓子哑得只剩软软轻吟,性器又酸又涨,什么也射不出,淫荡地流出一股尿液,淅淅沥沥的尿声令他羞耻到了极点。 不知被这般野合侵犯了多久,天色已近黄昏,才远远听见周清弦唤自己声音。 沈知晗艰涩抬起头,抽噎着要去寻周清弦救自己,耳边被一股灼热气息靠近,男人胯下撞得啪啪作响,舌头色情舔弄吮吸他的耳垂,“怎么,你要让他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大张着腿被我操尿?” 沈知晗身体一僵,到嘴边的话又被顶得呻吟两声,神情痛苦,流了满脸的泪。 他怎么敢让周清弦见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像个青楼里的妓子,满身精液尿水,在野外不知被什么人奸淫了几个时辰。 “你放过我吧……”他喉咙哽咽着挤出字眼,脸颊侧在衣衫上被发丝遮挡,白色发带早已泅满湿漉的深色,“这样对我,还不够么……” “这样对你?”祁越反唇相讥,冷冷道:“本来就是一幅淫贱身子,见到男人就忍不住发骚,怪不得长出如此畸形器官,天生就该是被人肏的。” 沈知晗声音无力,绵软反驳,“我没有……” 祁越胸中怒火燎燃,下身凶猛撞击数十下,将精液内射进了他穴里,退出时能见那处红肿鼓胀,濡湿一片,阴唇外翻,被插了许久的逼穴已然不能合拢,艳红骚洞尚在一张一翕,浊白的精液顺着那处小口汩汩流出。 将沈知晗扶起,冷声问道:“就这样出去给你的老情人看,怎么样?” 沈知晗脑袋靠在祁越肩膀,凄惨可怜地摇了摇头,眼泪又透过发带流了下来、他的双手被长久捆束,腕上多了一道深深红印,摸索到祁越手掌,哆嗦抓上他一根手指。 他在祁越怀里轻轻发颤,暖玉般釉白身体上皆是青紫痕迹,被欺负惨了,肩头可怜地瑟缩成一团。杳霭流玉的雪白面庞,唯独唇上一点朱檀,似江南一场脉脉春雨柔和,温软清润,被迫接纳了一场肆意妄为的侵犯。 祁越掐着他削瘦下巴,端详许久,将地上衣物施了清洁咒重新穿好,解开手腕捆缚,手指搭上眼前发带,问道:“在我离开之前闭着眼睛,做得到吗?” 修炼之人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周清弦未加隐藏的脚步声接近。沈知晗慌乱点头,觉察发带解开,一阵白光倏然而至,他不敢睁眼,湿漉的睫毛紧紧闭阖,应着凉风经过而簌簌颤抖。 “呜……” 大腿从后方被大大张开,揉成团状的发带被塞进了才被蹂躏过的穴道里,堵塞住了流出的精水。那处生得本就娇嫩,布料粗糙,光是轻轻动作,便激得沈知晗得蹙起眉头。 “就这么去见他,知道吗?” 沈知晗嘴唇发抖,两只腿难受得合不拢,祁越没为他穿上亵裤,他被牵着起身,一阵和风将他往前推得趔趄两步,反应过来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睁开眼睛,正遇见周清弦向他走来,沈知晗含着唇,下体酸软不堪,跌跌撞撞往周清弦方向而去,每走一步都被布料摩擦,夹紧红肿发疼的穴道,才不至于令发带从穴里掉出。 周清弦接住了倒向自己怀里的沈知晗,自然也看到了他散乱的发与潮红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