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书迷正在阅读:铠甲:开局黑犀侠,拒绝铠甲小队、隐匿于声、帝奴、[双性/生子/囚禁]绝对玩物、生物XP研究日志、【主受】当冷清仙君堕凡之后(双性凌辱调教))、脑洞存档点、榻上欢(双性)、昏君的修罗场、“睡”美人(futa百合nph)
44 佛堂烟雾袅袅,香气逼人,沈知晗抬起头,见人人看他之目光与食物无差。其间两人在今日寺庙观赏中恰巧见过,那时他二人眼如死水不生波澜,现今却精明得不得了,竟还能与身边人兴趣盎然谈笑风生: “哈!真是难得,竟有外人寻到此处。” “可惜,本以为找见了无定门,谁知这里竟是葬身之处。” 几人交谈甚欢,一男人笑道:“他怎的在瞪你,可是赵兄丑到这小美人了。” “瞎说什么,分明是见你丑……我当年,可是淮柳门掌门之女都青睐,争着要与我成婚的。” “赵兄又开始编风流事,来来去去的……也听厌烦了,你这模样,哪能得什么掌门之女,得那仆役婶子看上,我倒还相信几分!” 此话一出,周遭几人皆哈哈大笑。 沈知晗趁机观察他们几人模样特征,心底暗暗计划如何能逃离。这几人如高从易一般,外在皆是骨瘦形销,死灰槁木模样,话语间却极有精神,如同干枯躯壳内一只鲜活蠕动的蛭虫。 年事稍大男人看不下去吵闹,以掌拍腿,出言制止道:“好了,都莫要争些无谓事了。” “今日本不是我们正念,却得这意外之喜,此人金丹修为,分到每人身上也不少,我们该多谢住持才对,怎么自己人拌嘴起来,让住持见笑。”男人谄媚一笑,向不远处僧人行合掌礼,“住持可要先行品用?” 正念?沈知晗皱起眉头,他初到无定村时,山肆嘴里也念叨着这个词, 僧人声音毫无今日带他赏玩时的慈善,冷冷道:“你们用就是了。” 男人似乎一早知道这个答案,也只是礼节性问一问。得了僧人应允,几人也不再收敛,最高的男人先行解下裤腰带,露出尚且疲软的性器来。 他的性器如肌肤一样皱巴巴的丑陋,如陈年老木的树皮,一股腥臊恶心味道冲鼻而来。 沈知晗瞳孔微微缩紧,无名指轻轻一推,巧妙将玉佩易位入掌心。 总算知道“正念”是什么含义了——这些人,身着佛家缁衣,在佛堂之上,竟也能做出如此悖逆不轨举动来,当真不伦不类,蔑伦悖理,根本从未将佛祖放在眼中。 男人手指胡乱搓动,嘿嘿一笑,正欲凑上沈知晗跟前,又好奇道:“住持,怎的这人还有意识?” 僧人声音简洁明了,“绝无可能。” 男人喊道:“他还没倒地上,还瞪我呢!” 听见僧人木屐笃声,料想是要过来查探。围起的人群似乎未将他当作威胁,嬉笑让开了一条道路,甚至有人打趣道:“有点意识也好,反抗一番可是情趣,跟那帮死人搞多了,总想换换口味,尝点烈的。” 沈知晗蹲伏小腿绷紧肌肉,全神贯注,暗暗蓄势,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脱逃机会,他算着步伐,趁着僧人未到之际,抓住空隙聚气,距自己五步之遥时猛然抬起手肘,借风势取力,数十把利刃凌空成形,登时呈花叶状四散投出,中央最尖利一柄则直直冲向僧人。 若不出意外,此刻利刃应正中僧人眉心,他也可趁此机会顺利冲向屋外—— “呃啊!” 沈知晗将将起身,一阵重压却覆在他肩背,直起的双膝重新弯曲,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面,膝骨被剧痛侵袭,好似利箭穿刺而过,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疼得脑袋发涨,浑身痉挛,眼睁睁看着僧人向自己走来,方才抛出的风刃竟全数被轻易化解,不仅未对僧人造成任何伤害,连四周男人也不曾碰到一根毛发。 男人竟有闲心开起了玩笑: “我说什么来着,会反抗的才有意思。” “如此不自量力,倒不如方才从了,也省得受折磨。” 最年长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腿间瘦瘪瘪的性器面团般随步伐一抖一抖,躬身看了看满头冷汗的沈知晗,啧啧道:“你竟能在住持术法下留有神智,着实有几分能耐。料想你敢一人独自前来,应当也喜欢刺激,不如便这样与我们正念吧。”男人嗓子眼里发出咯咯笑声,枯哑喑涩,他唾了一口涎水在手心,在沈知晗眼前搓动起性器来,眼神冒光,显然期待至极。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这间佛堂里的每一个人,修为都比他高深得多得多,以致他根本无法察觉,对方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越来越多的男人向他走来,沈知晗痛得抽搐,抬指也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第一个硬起的男人向他走来,僧人站在离他两步外,冷眼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行—— 男人的性器肮脏,丑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腐味。 沈知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无论他如何运气,都无法冲破僧人下的禁制,这一刻徒生出一种悲凉之感——他竟然会是以这般模样,命丧于此。 太大意了。 男人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伸手触上他的衣物。 一声轰隆巨响,意料中的欺辱并未发生。 沈知晗猛然睁大双眼,整间佛堂被白光充斥,僧人仿佛也毫无察觉,面前数人竟好似全数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离他最近的枯槁手指不过两寸。 身上施加的威压也尽数消失,虽不知发生何事,却下意识抬腿往屋外冲去,他不能确定佛堂内之人多久恢复,只能抓紧一切时间离开寺庙。 眼前场景追风蹑景消逝而去,月色疏凉,映得寺庙祥和宁静。而沈知晗眼中,白日雕梁画栋,朱甍碧瓦如今皆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极恶地狱,再无半分绮丽可言。寺内香烟弥漫,殿堂庙宇间能见佛像金光脸庞,在这象征圣洁的五树六花下,却行着最下作龌龊之事,当真讽刺至极。 顾不得细想,沈知晗一路奔袭下山,回到最初的无定村,气喘吁吁靠在一颗树干上歇息,手中仍握着那只脂白玉佩。一路觉察行囊有物品挤压碰撞,碍于逃命未去理会,如今得了喘息空隙,急忙解开行囊—— 程蔓菁曾经赠予他相联络的晶石,如今碎成了一块一块,全数散落在了行囊中。 侥幸得以死里逃生,沈知晗惊魂未定,前方百米处便是无定村,白日一片死气的村庄到了晚上却家家户户点起门口的大红灯笼,隔着繁密的树林仍见到星点红光,衬着月色显出几丝诡异来。 虽心有余悸,可他隐约觉得,这村庄与自己身上气味来源关联密切。本就是为解惑而来,若此刻半途而废,日后定然会成为一株解不去的结——仔细思虑,还是决定重回无定村。 夜色凄迷,冷风自西南吹面而来,树叶沙沙,好似数不尽的凄切哀鸣。乌桕枝杈生长得怪谲,张牙舞爪遮挡着一条弯曲小道,树影参差阴森,若不是有村庄红光引路,这短短百米怕是令人迷失在此。 沈知晗穿过这片狰狞怪诞树林,重新见到被杂草覆满的石碑。方才便有疑虑,为何愈近村庄,便愈是能听见稀疏人声,村庄白日静默,为何到了晚上声音源源不断,到了村口,那声音才逐渐清晰起来。 待到仔细去辨别时,却兀地羞恼。 这声音他如何不熟悉—— 每一户茅茨土阶,灯烛通明的土砖房里,透过薄薄竹草帘,只见得一具具纠缠起伏的身体。而一直传来的声音,正是此起彼伏的男人喘息,女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