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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这是他和周清弦的第一个吻,随即是第二个,第三个。 周清弦平日冷淡模样被染上一点情欲,亲吻青涩又浅尝辄止。 沈知晗软软伏在他身上,主动勾着舌头缠绕舔舐,腰上的手收紧,周清弦的气味如同冰面下湍流的水,或是积雪初融,清澈而冷冽地环绕着他,一股说不上来的酥麻传到尾椎骨,半软着身子,跨坐的腿合不拢,湿软的阴户张开小口,吐出一股粘腻淫水来。 周清弦本就少有经验,硬起的性器抵着沈知晗腿肉上,手却仍旧老实扶着腰。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迷迷糊糊被牵着手,放到一处柔软上——意识到那不是男人的胸部,倒像是蒸笼里刚出炉的糕点,鼓起一点微小弧度来。 不等他震惊,沈知晗便紧紧压着他的手,教他捏揉亵玩那处糜软,他的衣物早就被解开,一只手掌包裹绰绰有余。滑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像是月夜浮起的白浪,层层叠叠一遍一遍滚过他的掌心,不知被摆弄成了何种形状。 周清弦嗓音低哑,“这是什么?” 沈知晗当然不能回答他,沈知晗什么话也说不出,牙齿咬着他的肩膀,随手上动作而浑身发颤。他教周清弦如何玩弄自己,教他用虎口卡住乳沿晃动,教他用那只满是剑茧的手磨自己最娇嫩的奶,教他用指腹拨弄自己圆嘟嘟发硬的奶头,跨坐在性器的下身偷偷晃动磨蹭,以解身体最深处泛起的痒意。 沈知晗往他手心写道:我与正常男子不同,你愿意吗? 周清弦有些无奈,沈知晗一丝不挂骑在自己身上,皮肤又细又滑,一只奶还留在他手掌里搓揉,隔着亵裤都能觉察到源源不断的水意打湿自己小腹。他并未打算现在就要了哑巴身子,只是对方实在太过热切,原本稍做休息就能降下的燥火被填上一把薪柴,现在是如何去熄灭也做不到了。 只是尚且不明白这句话何意,是指他不同寻常男子的胸部,还是小腹上不知何处而来的水,开口问道:“什么意思?”又怕沈知晗误会,补充道:“无论你有何处异于常人,我皆不介意。” 周清弦欲支起身子,沈知晗似乎还想写什么,触上手心却忽地变了想法,转而与周清弦十指相嵌,柔柔软软贴着他亲吻。唾液交融间带着手掌往下,直触到一片柔软濡湿之地将将停下,周清弦起初并未意识到那是何处,直到伸手揉弄时摸到挺翘的性器,顺延而下被暖热包裹,竟将他的食指浅浅含了半个头。 周清弦猛地抬头,“这是……” 沈知晗撇开头,身体发颤,周清弦便知道他方才所说“与正常男子不同”作何解释了。 怪不得他的胸乳微微隆起,怪不得……方才腿上无端多出了黏湿的水。 似乎怕他介意,哑巴如今一动也不敢动,在等周清弦对自己下审判。 周清弦问道:“天生如此么?” 埋在颈侧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周清弦心道:“原来哑巴担心的是这个。”一时觉得好笑,他本就在情事上生疏,也并无这方面需求——现在这般,也只是为了顺应满足哑巴,若面前人换做其他男子或是女子,恐怕没能近身便被他驱赶,实在是些无谓担心。心下了然,转头亲吻安抚,末了道上一句:“不必担心,我并不介意……只是,我对此,确是不太熟练,你教教我,可好。” 话音刚落,泥泞处的手指被轻轻带起,沈知晗拨开两瓣肥嫩花唇,牵着食指摸到中间一处突起,周清弦试探动了动,便能觉察哑巴身体一僵,穴口不由自主翕张起来。 “揉一揉这,对吗?” 沈知晗咬着周清弦肩膀点头,压着他手指往那处打转揉捻,喘息声逐渐加重,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肩膀往下淌。 周清弦不敢用力,便用指腹轻轻揉搓,感受滑溜溜一颗淫豆在指间变得发涨。那里实在太软太湿,沈知晗将自己身体交付在了他一根手指上,打着哆嗦磨蹭,又握住周清弦的手示意他快些重些,淫水一股一股从穴间流出,将他的手掌全数浸得湿漉。 “这样会舒服吗?”他问道。 给出的答案是肩头咬得更深的牙齿,还有在掌上晃动的腰,沈知晗连高潮都是乖顺的,身体止不住发颤,一股暖热的清液喷溅到周清弦手里,随后整个人失了气力倒在他身上,黏糊糊蹭着手心,穴口还在抽搐。 周清弦等着沈知晗回过神来,又被牵着手指送进了一处软腴温热的巢穴。 他只伸了一个指节,便全数被四面八方紧实的肉壁吸附包裹,指腹触及的每一处都是柔软湿润的。往里探时像是在开拓领地,一寸一寸被侵入的穴肉不停收缩,如同一颗半张口的贝壳,温柔地泌出黏稠蜜液,将干涩粗糙的沙砾接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尚在替他细致扩张,沈知晗身子却早已被渴成软烂烂一滩云,好几次揉着周清弦性器示意进来,甚至忍不住主动往贲发的性器上坐。浅浅破开花唇,柱头便被紧致含吮,穴里实在太软太暖,水汪汪的,舒服得周清弦闷哼出声,便也由着沈知晗自己来吞食了。 周清弦扶着细韧腰肢,觉察身上人急切,担忧道:“慢些。” 沈知晗有些执着将性器全数吞进,屏着一口气坠下腰,不敢呻吟出声。 这是他们时隔十一年后的第二次交合,也是周清弦有意识的,第一次主动愿意与他行床事。 他念了太久,苦了太久,甚至从来不敢妄想会有这一天。 十一年前被逐出宗门时,凛凛风雪中回望,身后是巍峨高山,脚下是辽阔土地,好像二十余年的一切都化作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他在山底,而周清弦生来便要站在山巅。 或许上天怜悯,如今阴差阳错,二人竟是以这样方式再见。沈知晗吃下周清弦插进自己身体内的炙热,摸到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痕迹。交合处水声不断,翘起的性器被握在手里,腰肢向上轻拱又坠下,每一下都让周清弦抵进自己最敏感、最难耐深处,让自己记得此刻的绵密快感。 沈知晗紧紧咬着下唇,泄出些许喘息,穴内酸胀之感不断,只觉身在云端,好像要化掉了,迷迷糊糊捉了周清弦的手十指相扣,绷直了小腿软在他身上,淫液从最深处倾泄而至,浇在周清弦顶弄的柱头上,抽插间打湿二人紧贴的大腿与被褥。 他高潮了。 他看着周清弦的脸,在他面前潮吹了。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沈知晗浑身酸软,唇角被自己咬出了血,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觉察穴内阳具依旧硬挺,深吸一口气,又抬起后臀欲继续往下坐。 再将性器吞下之时,沈知晗忽地被掐住了腰,半起身的周清弦将性器捅到最底处,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快感侵袭筋骨。他身体直直向上弹起,淫穴急剧收缩,沈知晗倒吸一口凉气,不等反应过来,就被周清弦连着交合的下体翻转姿势,压倒在了床榻。 周清弦捞起他紧绷的大腿,主动抽插起来。 他控制着速度,却顶得极深,淫靡的啪啪声充斥整间屋子,沈知晗哆哆嗦嗦咬着自己手指,舒爽得落下眼泪。 周清弦感受到他在发抖,便去亲他锁骨,脖颈,喊他放松。沈知晗抱住胸前脑袋,主动将奶子送到嘴边,圆嘟嘟的奶头抵上嘴角,周清弦知他意思,张开嘴含吮住了挺立奶尖,下身一面粗快的抵进抽插,嘴上一面拨弄舔舐,他感觉到那汪湿淋淋的淫穴绞着自己不放,紧密裹实了进犯的阳根,双腿淫荡地勾着自己的腰,下腹快感一阵阵叠加,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在一轮轮肏弄下,沈知晗性器不经触碰便出了精,溅在自己胸前与周清弦小腹,抽插间带起粘稠白液。手指移上周清弦肩头,想让他稍缓一会,不料周清弦直直吻上唇角,下身猛然加快速度抽插,次次往敏感点而去,唾液交汇出粘腻水声,尚在射精余韵的沈知晗便又被活生生顶上了高潮,身体绷紧,脚趾蜷起被单,腿肉忍不住痉挛,差点泄出的呻吟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周清弦要出精了,在最后一刻却抱紧了不让离去,逼着周清弦把精液全数浇灌进自己身体。本欲退出的阳根被迫在穴里射出精水,粘腻湿滑的淫水混着周清弦射入的精液,两人唇舌仍在纠缠,涎水从他颊边滑落,沈知晗久未得如此酐畅淋漓的性爱,被捅得合不拢的淫逼仍在一翕一张嘬吮着未完全软下的性器。 屋外是寒冬,屋内二人却皆流下汗水,周清弦发丝粘在额前,长眉紧蹙,轻声喘息。 半晌,他问道:“有弄疼你吗?” 沈知晗抓上他的手,腻乎乎地贴紧十指,周清弦便明白他意思了。 本还要说些什么,一双手臂攀上他脖颈,贪婪地讨要起亲吻来,下半身不安分地往刚泄过的性器上磨蹭,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