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撩人
包厢内白若微捂住了嘴,好想吐,胃里撑得难受,头也开始发晕,她捧着空酒杯眨巴了几下眼才看清徐佰的脸:“徐导,我喝完了,红抚...” “别着急嘛,白小姐,红抚的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徐佰拉过白若微坐下手揽上了女孩的肩冲着陈毅使了个眼神,陈毅会意地把余下的酒都倒入空酒杯中。 酒杯没满,陈毅招手大喊:“哎!服务员!我要的酒呢!快点把酒拿上来!磨磨蹭蹭地生孩子呢!” “来了!”领班拿了酒正要起身,进来的江时谦忽然道:“给我吧,我帮您上酒。” “我...我不能再...喝了,徐...导。”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很沉,白若微难受地挣扎却被牢牢揽住刚要张口酒杯已经抵到了唇边。与此同时她的白色蕾丝裙侧边多了一只手。 迷离的酒色下,白若微恍惚地瞥了眼对面嬉闹的男女,带她来的人看着她像看戏般,白若微蓦地抿紧了唇伸手推开酒杯:“我...不喝!” 摇摇晃晃地欲要站起却被陈毅拽住头发扣下:“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你哥不给我面子,今儿你来选。”陈毅粗胖的手紧扣住女孩的下巴狞笑道:“要么把我伺候舒服了,要么把桌上的酒全部喝了,我再放你走,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要!”油腻的手摸上她的腿,已经意识到被骗的白若微扬手打了陈毅一巴掌,酒精的原因让她这巴掌打得不顺打在陈毅的下颌骨上疼得她眼泛泪花。 啪! 喧闹的包间因为这清脆的响声凝滞,陈毅的脸瞬间黑如铁。 “MD,敬酒不吃吃罚酒!”恼羞成怒的陈毅拽住白若微抬起了厚实的手,这一巴掌要是落下来她的脸就毁了,白若微瞳孔剧颤,惊惧的泪水溢出眼眶。 “住手!” 伴随着急促的呼声陈毅的巴掌落在黑色的衣服上,重重的一下,江时谦和怀里的白若微一同往前栽倒,慌忙中青年抓住了茶几才稳住了身形。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很多人都只看到白色的裙子一晃,穿黑衬衫的青年从哪里冒出来的都不知道。 江时谦揽住白若微起身和陈毅拉开距离,白若微浑身颤抖地闭着眼死死地抓住他的衬衫。 “你TM是谁!” 兴致被败,陈毅怒不可遏。 包厢内光线晦暗,青年的皮肤很白很吸睛,徐佰眯了眯眼:“是个服务生啊?” “MD,一个服务生也敢坏我的好事!”陈毅站起身去拽白若微,青年已经先一步把女孩揽到身后。 “先生,请您冷静点!” 陈毅拎了酒瓶在手,江时谦心下一寒几乎已经预见了自己头破血流的一幕。 “小毅!”徐佰出声“别闹太过惊扰了别人。” V8、V9的包厢连着中间隔了一道厚实的屏风,在陈毅发怒的时候徐佰后面的屏风被敲了下,这是警告让他们收敛一点。 陈毅把酒瓶杵在茶几上,一口气咽不下看到茶几上盛冰块的水晶碗有了主意,重新坐下懒散地望着青年:“怎么?想英雄救美?贱民救贱人,本少大度给你这个机会。” 他三两下倒掉冰块拔出酒塞咣咣往水晶碗里倒酒,其他人有学有样拿起桌面的酒一起倒,红的、白的、黄的混合在一起,一时间浓烈的酒气弥散开。 “把它喝光,我就放你们走。”陈毅 。 能容纳五六升的水晶碗,别说一杯红酒了,可能一滴都能放倒他。江时谦舔了舔嘴皮,有些自嘲地想,白绍棋怕是要先给他收尸了。 “不行!”白若微大声道,她从青年身后探出头,眼眶里的泪一直没停,红肿着眼坚决道:“他有心脏病!陈毅你别太过分!” 陈毅瞥了眼青年对方的嘴唇颜色偏紫,听说心脏不好的人唇色都比常人要深。他戏谑地笑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呀,有心脏病正好,那更得喝了!” “今天!”陈毅指着江时谦“要么你喝死了留下,”手指偏移指向白若微:“要么你脱光了给我口。” 被打到的肩膀还在作痛,江时谦闭了闭眼安抚性地拍了拍白若微颤抖的手温声道:“若微,松手。我不能看着你受辱。”这是我欠你们白家的。 “我喝,你现在让她走,不然我不信你。”江时谦直视陈毅,清透的目光莫名地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徐佰端起酒杯抿了口,浑浊的眼睛细细扫过青年黑裤勾勒出的挺翘饱满的臀型。 “那多没意思,欣赏她痛苦的表情才能令我舒坦,怎么她也得等到你喝完一半再走。”陈毅双手交叠于膝上嘴角恶劣地扯起:“你看本少多么仁慈。” 白若微紧紧抓住江时谦语无伦次地哭喊:“不要!你会死的!我不要你死!我们才刚...见面!我不当明星了,江哥,你别答应!”她着急地望向陈毅:“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放他走!” “若微!”江时谦小声呵斥转过身忍着不适感抱住女孩的头贴近耳朵低声耳语,女孩渐渐安静下来依旧哭着目光一寸也不舍得离开。 陈毅:“啧,江家大小姐原来还是个痴情种呐。” 江时谦隔开陈毅的眼神:“我喝到一半你就放她走。” 陈毅点头,他早看白绍棋不顺眼了,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骗得周围人团团转,什么事都要压他一头。现在不到和白家撕破脸的时候,不如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当作前菜。 江时清的手心都是湿汗,他认识的酒很多但从未喝过酒,他端起...不,捧起偌大的水晶碗,沉甸甸的重量,浓烈的酒气刺激下心脏已经不可遏制地加速跳动。 他闭上眼深色的唇贴上了水晶碗冰得他打了个寒颤,混合后的酒液呈现出血液般的颜色,入口辛辣呛喉,江时谦几乎忍不住地要咳出来。但他忍住了,屏住气息尽量忽略酒的味道只顾着往下咽。 他自觉得喝得猛,然而在别人看来,青年喝得很斯文,头后仰着,拉出的脖颈线条优美,不时滑动的喉结都散发着清贵的气息。仿佛那人不是夜色酒吧里不起眼的服务生而是某个声名显赫世家的贵公子。 酒气让青年苍白如瓷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粉,青年眉头拧出忍耐的弧度,闭着的眼皮不安地颤动,右眼皮靠近眼尾三分之一处的小痣便也随着起伏,只要注意到就挪不开眼了。 包厢中只余白若微的抽噎声,其余的无论男女都看直了眼。 吸! 陈毅倒抽了一口凉气,喉咙发紧忍不住咽口水。徐佰的酒杯倾倒了依然无所觉,浑浊的眼中升起炽烈的欲火隔空舔舐着从青年嘴角滑落的酒液。 猩红的酒液像极了血把青年的嘴唇染得鲜红,原本气色不良的脸顿时活色生香起来,红色如画师笔下蘸取的朱砂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作画,顺着红唇滑下消瘦的下巴流淌过青年细腻弧度优美的脖颈,性感的喉结每滑动一下都能引起无限遐思。 黑色的衬衫扣子本是系到最上边的,然而先前白若微抱住青年时拽衣服的力度过大导致扣子蹦开了几颗,衬衫一路从领口敞到了胸下露出了青年白皙泛粉的皮肤。于是朱砂般的红流在精致的锁骨处滞留了会儿满溢之后重新启程,漫过起伏的山丘没入了小腹上的衣襟中。 沿途沾染酒液的黑衬衫吸足了酒洇开,紧紧地贴住青年的皮肤勾勒出青年紧致的腰线,胸前凸起的茱萸... 喝的人毫无所觉,看的人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