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下药放置/被学弟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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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过后,江澜累得睡着了,两个男人却睡不着。夜深了,客厅里还亮着灯,蒋叙和沈循言坐在沙发上,气氛凝滞。 “乔渊估计这几天就要动手了,”沈循言敲了敲桌子,“他那个男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把江澜让给他,这辈子咱们两个都别想再见到澜澜。” 蒋叙皱着眉头,“那怎么办?我们带着他离开?” 他想了想,又摇摇头“要想不被乔渊找到,就只能去民间的基地。但这种基地一向很乱…资源也不多…” 两人齐齐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沈循言道:“我带回来了药,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明天早上我给他吃,你不要碰他,等到晚上再做。受孕率会提升七成。” 蒋叙犹豫着:“……听你的。” 让江澜怀孕这件事是沈循言提起的,两个人早就已经把江澜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方面是他们很想要和江澜有一个孩子,另一方面是孩子能让江澜更加死心塌地的跟在他们身边。原本他们的态度是顺其自然,但到了现在,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和保障。 乔渊虽然在基地里权利很大,但也不能把沈循言和蒋叙杀掉或者赶出去,顶多能把江澜藏起来不让他们找到。只要有孩子,就不用担心被江澜判决出局。 他们是这么想的,但江澜却并不愿意。就算是在游戏里,江澜也不会接受这么奇怪的事情,所以他们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第二天一早,沈循言出门之前,把药给江澜喂下就离开了。 江澜昨天晚上被他们折腾得狠了,早上一向是起不来的,迷迷糊糊就吃下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丸,甜甜的。 过了一会,身体就不对劲了起来。 酥麻,从花穴深处渐渐蔓延开来。一开始只是细微的、不惹人注意的。到了后来就是剧烈的,一整个甬道都湿润饥渴,穴肉之间的摩擦都能让江澜激动地直流水。 江澜不知道为什么沈循言要给自己下春药,明明他想做,江澜也不会有一点反抗,都是两个穴摊开任操。 江澜躺在床上,越想越委屈。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手指往自己的穴里塞。 以往他就已经很敏感了,这个药性作用下,他身体更加敏感,几乎是自己的两根手指刚插进去,花心就喷出了水,淫荡程度把江澜自己都吓了一跳。 听到声响,蒋叙走了进来。开门就看到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自慰的江澜。 江澜看到他,可怜兮兮地叫他:“蒋叙…嗯、好痒…帮帮我……” 几乎是立刻,蒋叙的胯下三寸就立正站好了。 他反手关上门,刚走到床边,江澜就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拉着人的手就往自己的穴上摸。 入手是一片湿润绵软。两个小花唇中间夹着一口淫穴,正饥渴地翕张着,里面像是有吸力一般,直想把他的指尖嗦进去。 蒋叙一瞬间就回想起自己的鸡巴埋进去时那种销魂酥麻的感觉,但还是狠了狠心,抽出了手。 “乖,忍忍。” 江澜懵了,以往恨不得日日夜夜插在自己穴里睡觉的男人,现在面对自己的求欢,居然无动于衷,还说让自己忍忍? 这怎么忍得住,再说,他怎么忍得住? 江澜盯着他,眸子里满是渴求。直盯得蒋叙受不了地扭过脸去,喉结滚动。 “你、不干就算了…哈啊…”江澜重新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三指并拢,发了狠的捣弄自己的嫩穴,“呜呜…好痒…啊…狠狠干我…” 他一边玩弄自己,一边还放荡地呻吟,躺在床上,故意伸出脚,踩在蒋叙胯间的帐篷上,隔着裤子挑逗他。 蒋叙不知道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越来越多了,活像个想吸人精气的妖精,勾人得紧。 眼看着他又把自己弄得去了一次,穴里喷出的水几乎染湿了半个床铺。蒋叙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拉出来,摁在头顶,限制了他的动作。 “忍忍,还有一天呢……” 一天??? 他居然打算把自己晾一天? 江澜睁大了眼睛,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挣扎,白花花的奶子晃得蒋叙眼晕。 “不要…哈啊…蒋叙,蒋叙…我小逼好痒…快操我…啊…要大鸡巴操我…呜呜求求你…” 江澜模样长得冷淡,此时眼角带着薄红,软着声音呻吟求操的模样没有一个人能拒绝,更何况还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蒋叙。 但他想起沈循言的话,还是硬下心肠。 “不可以,乖,等沈哥回来才行。这药时间越长,效果就越好。忍忍,不能让你高潮太多次。” 时间越长,效果越好是什么意思?江澜想不明白,穴里逼人的麻痒快要把他逼疯了,尤其是花穴深处的瘙痒,像是有小羽毛在穴肉深处搔刮似的,痒得钻心。 他看蒋叙铁面无私,说不碰他就真的不打算碰他,哭得眼泪沾湿了床铺。 他先是软着声音求,求蒋叙操自己一顿,再不济放开自己,让他自己解决也行。偏偏蒋叙怕他高潮太多次身体扛不住,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他。 于是江澜就开始骂他了。 骂他欺负自己,骂他是沈循言的狗,骂他是阳痿肾虚男。 他说什么,蒋叙只当没听到,只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活色生香的模样,忍不住空出了一只手,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在江澜腿上蹭。 又粗又硬的鸡巴,散发着蓬勃的热量和生命力,捅进穴里是什么样的滋味恐怕没人比江澜更清楚了。 江澜期待地看着他的动作,小穴馋得直流水。结果期待了半天,蒋叙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气得他咬牙切齿。 叫也叫了,骂也骂了,江澜束手无策。两条腿绞紧,来回摩擦,竟也从里面感受到一丝快感。 蒋叙在他身上蹭了半天,没忍住,伸手捏住他的奶尖尖揪了两下,又移到腿间摸了两把,随后捏了捏阴蒂。 就这一下,居然直接让江澜潮喷了。 是真的潮喷,往常只有干的狠了,江澜高潮时花穴里会喷水,但都有鸡巴堵着,喷也喷不出去,只全都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这次没有鸡巴堵着,于是他潮喷的模样就完全落入了男人眼里。像是失禁似的,透明的水柱从花穴里直直地喷射出来,落到床单上。 这幅淫态刺激得蒋叙眼睛都红了,手劲不自觉地变大,在江澜的痛呼中把精液射了江澜一肚皮,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连小肚脐里都蓄满了。 江澜明白,蒋叙是铁了心的不碰自己,于是就假模假样地喊疼,说自己手腕疼。 蒋叙放开他的手腕一看,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手腕上印上了蒋叙的指痕。 蒋叙一放开他,他的手就立刻奔着自己的腿间去,在半路中就被蒋叙无情拦截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江澜的呻吟喘息和哀求,怕自己一时心软,索性就拿了情趣手铐,把他的手拷在了床头。 手铐上包了一圈柔软的布料,不用担心会伤到江澜。做完这一切,蒋叙就出去了。 江澜只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在长久的煎熬中,欲望得不到满足,穴里的空虚快要把他逼疯。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挺着腰,敞着腿在床单上磨自己的花穴,艰难地把自己磨得喷了两次,就体力不支,再也没了力气。 江澜双腿无力地在床上踢蹬,整个人都意识恍惚了,脑子里除了挨操什么也不想。 什么都好,谁来,谁来干我…… 他一开始还大声喊着蒋叙的名字,呻吟着,想勾引他来干自己,后来就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呜呜咽咽,委屈地直掉眼泪。 他在游戏世界,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NPC们上赶着操他,什么时候有过他求操还不被满足的时候?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觉得自己被束在床头的手被解开了。 血液流通不畅,他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手臂。他眨着眼睛,眼前净是水雾,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 他试探性地叫道:“蒋叙?哈啊…你肯操我了?…” 没有回应。 他眨了眨眼睛,“乔渊哥哥?……你,你来救我了?” 还是没有回应。 江澜努力把眼泪擦干,心想不会是沈循言吧,自己刚刚叫了乔渊的名字,一定会被他干死的吧。太好啦,快来干自己,把自己的小穴操烂掉,操得它再也不敢发骚才好…… 然后他一抬头,和顾沉柯对上了视线。 江澜愣住了,脑子本来就被情欲塞满,现在更是不知道作何反应。 顾沉柯随便给他裹了个外套,打横抱起,低声道:“学长,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江澜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咬着一点衣料,极力克制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和呻吟。在他手下的注目中,被顾沉柯抱着上了车。 可能是怕他尴尬,顾沉柯没有用司机,把他放在副驾驶,自己绕到驾驶位去开车。 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江澜已经在宽大的衣服里面,偷偷地把手指捅进自己的穴了。 他也不想,但他没办法,穴里的瘙痒太难熬了,虽然深处的还是缓解不了,但起码手指和穴肉的摩擦,能让自己好受点。 江澜也顾不得顾沉柯会不会知道、会怎么看自己了,他现在完全被欲望控制了心神。 过了一会,他模模糊糊听到顾沉柯说了什么,在低沉嗓音传到耳朵里的那一刻,他高潮了。 只看到他的嘴唇张张合合,低沉的嗓音震得自己心尖都在颤抖,话语却是一点半点都没传达到他的脑海里。 江澜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 他嘴上说着,眼睛却一个劲地往顾沉柯胯间的帐篷上瞄。 江澜和顾沉柯在前两个世界都是做过的,虽然第一个世界是npc,第二个世界是梦里,但归根结底,江澜的印象中还是有顾沉柯赤裸的身体。 他知道衣服掩盖下的肌肉有多有力,知道他胯间蛰伏的巨物有多粗长,知道他把自己摁在身下操干贯穿的模样有多凶狠性感。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要扑倒在顾沉柯身上了。 顾沉柯也是一样,从自己碰到江澜,他的鸡巴就一直没有软过。现在就想停了车,在车上就把他摁着操一顿。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道:“我先带你回我那吧。” 江澜的模样懵懵的,淡然无波的容颜也不复冰冷,眼角带着薄红,眼睛里无意识地留着眼泪。脸颊通红,嘴角带着津液。 他身上裹着顾沉柯宽大的外套,但因为他的动作,衣服大敞着,露出了半个奶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衣服掩盖下的腿间,他的手正在里面抽插捣弄,衣服也随着一鼓一鼓的,刚刚高潮时喷出的水把皮座椅染得晶亮一片,顺着座椅滴滴答答落在车上。 顾沉柯具体说了什么,他根本没有听到。只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性感得要命。 他的一举一动,纵然已经看到过无数遍,顾沉柯却仍觉不够。 “唔……” 他踩了刹车,江澜差点控制不住撞到挡风玻璃上。这下衣服彻底滑了下来,连带着他被自己插到水光淋漓的小穴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