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攻1爆炒/铃铛乳夹/内射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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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达内城的当天晚上,顾沉柯带着主角受和攻1攻2回来了。 三个人身上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听说是蒋叙把领头的那个高阶丧尸宰了,在祁扬和几个队员的接应下他们侥幸才逃脱的。在原文里,这件事被捅到了乔渊那里,乔渊就彻底厌弃了江澜,没了这个靠山,接下来就是主角受时殷的复仇之旅。 江澜回到内城,先去找了一趟乔渊。但他没有在家,于是他就去了一趟中央指挥处,但是自己的权限也被乔渊关闭了,没人领着他不能随意进出,没办法,他就只好打道回府。 从指挥处回到家,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江澜属实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遭到袭击。 他可能是提前等在了楼梯口,江澜刚一掏出钥匙,他就从背后扑上来, 捂着江澜的嘴推进了房间里。 门在两人身后关上,江澜被他脸朝下摁在墙上,瞪大了眼睛,努力想扭头看清身后的人是谁。 捂着他嘴的大手和铁箍一样,让他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剧烈挣扎的动作在蒋叙看来就是挠痒痒,根本对他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你还知道怕啊,江澜。” 男人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摁着他的肩,恶狠狠地在他耳边道。 听到蒋叙的声音,江澜的心反而跳得更快了,脑子飞速运转给自己想借口。但好歹是没有生命危险,他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哼哼两声想让蒋叙放开他。 蒋叙好像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或者说他现在气到发疯,根本没想着听江澜解释。 “真狠啊,把我扔在丧尸堆里。我没死你失不失望,嗯?” 江澜眨了眨眼睛,想摇头,却动弹不得。他想了想,伸舌头在蒋叙的手掌心里舔了两下。软软的舌像是小动物似的,乖巧极了。 身后的蒋叙冷笑一声,拉着江澜就往卧室去。 他刚松手,江澜气都没喘匀乎,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步子走。 “蒋叙…呼,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故意想…想把你扔在那…咳咳…对不起…啊!” 蒋叙把他摔在床上,拿下自己的背包,拉开拉链直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床上。 江澜眼皮一跳,从床上下来就想跑。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蒋叙大手一伸,又甩回了床上。 “你跑什么?” 蒋叙笑着,温情款款,江澜却从脚底泛上寒意。他眼睛看都不敢看蒋叙倒出来的那堆东西,软着声音求饶。 “我错了,蒋叙…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当时鬼迷心窍……” “嘘,”蒋叙伸出食指压住了他的唇,阻止了他接下来的狡辩,“我都知道,因为你想害了时殷,我一直和他在一块,所以就连我一起丢进丧尸堆里。是吧?” 他说的是事实没错,那种情况下江澜确实是这么想的,但他现在肯定不能这么说。他讨好地握住了蒋叙的手,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没想着害你们,是有、有一个丧尸冲我过来了,我太害怕……” 面前的蒋叙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一把推倒江澜,让他跌在床上。 “丧尸?呵,我就在你周围,哪里来的丧尸靠近你?” 江澜用手撑起身,睁大了眼睛看蒋叙。就在我周围?不对啊,蒋叙不是应该和时殷在一起…… “我现在很生气,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不要…唔!” 还没等江澜想明白这件事,蒋叙就拿起一旁的口球,捏着下巴塞进了他的嘴里。江澜想反抗,两个腕子并拢在一起,被蒋叙握在手里禁锢住,挣扎不得。 金属扣在脑后扣上,整个口腔都被球状的硅胶撑开。江澜试探性地用舌头顶了两下,吐也吐不出去,反而让不能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把下巴沾染得晶莹透亮。 蒋叙温柔地把他嘴角的津液拭去,“多亏你把我留在那,才让我给你找到了这么多的礼物,喜欢吗?” 江澜眼里含泪,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却没能让男人心慈手软。 蒋叙慢条斯理地拿起手铐,把他两只手腕并拢在一起,裹了一圈柔软布料的情趣手铐“咔哒”一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蒋叙俯身,在他耳边呢喃出声,像恶魔的低语。 “不喜欢没关系,这么多件礼物,总有你喜欢的……” — 没关紧的卧室门里,明亮的灯光在地上投射出一个狭长的光斑。一同涌出的,还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混着铃铛的细碎响声。 江澜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被蒋叙操得不住耸动,却因为手铐被他拽着,逃无可逃。 微长的黑发被汗水和泪水沾湿,黏在酡红的脸上。黑色的口球被口水沾染得亮晶晶的,连带着下巴和脖子处都一片水光。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嘴里,只有抽泣和闷哼从鼻腔里泄露出来。 细小的铃铛声来源于江澜的胸前。 刚刚被男人毫不怜惜玩弄过的两个奶子上还带着红红的指痕,顶端小奶头经历唇舌和手指的折磨,红肿涨大,又被蒋叙捏扁揪起,夹上了两个带着小铃铛的连体乳夹。此时,随着蒋叙激烈的操弄,两个奶子上下摇动,带着乳夹上的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 他整个身体上都是吻痕,直蔓延到脚腕处。脖子和胸口是重灾区,红红的看着有几分吓人。小腹上都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满满的摊开来,顺着腰线滑到大床上。 性器半硬不软的,随着蒋叙的动作来回甩动,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极了现在被操得虚脱的江澜。 他两腿之间一片狼藉,乳夹上连着的另一个小夹子,此刻正夹在他挺立的阴蒂上,把那一个神经密布、敏感万分的小核残忍地揪起,缩都缩不回去。淫水和精液一股脑地糊在穴口,随着蒋叙进出的动作拍打成白沫。整个花穴都被操得烂熟,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鸡巴堵在穴里,淫水无处可去,把他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被鸡巴反复鞭笞的宫口也肿起来了,顺从地让蒋叙挤进去,被教训得服服帖帖,不敢有一丝反抗。 后面的嫩屁眼里露出几根细细的电线来,开关被蒋叙扔在了一边。看不见的肠穴里,整整四颗粉色的跳蛋挤在肠道里,正正好好抵着骚点震动,整个肠穴都被震得发麻,紧紧含着异物。 江澜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似的,被蒋叙玩得神志不清,直翻白眼。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蒋叙把控着,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甚至觉得自己今天会被蒋叙操死在床上。 怒火让蒋叙的动作丝毫不带柔情,次次尽根没入,抽出的时候只留一颗龟头含在江澜穴里,然后又狠狠操进去,直直地戳开宫口,操得他整个小穴都抽搐得停不下来。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混着铃铛音,组成了一曲华丽又淫靡的乐章。 他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是第二次。从下午操到天色已晚,还是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身下的小婊子已经高潮了好几回,小逼都被操得痉挛,控制不住收缩了,他的怒火也依然没有削减的迹象。 蒋叙跪在床上,一只手拉着江澜的手铐,防止操的狠了他向后躲,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拉扯他身上的链子。两个乳夹连着一个阴蒂夹,像一个“Y”,他就揪住中间的那一段拉扯,两个乳头连带着阴蒂都被拉长,刺激得江澜浑身哆嗦。 江澜嘴被堵着,唯一能够表达情感的就是眼睛,但此时挨了一顿狠操,根本没有焦距,眼神涣散,泪水蓄在眼里,全是模糊一片。红肿的奶头和挺立的阴蒂被拉扯,他也只是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整个人都被操得失神。 他叫不成床,也求不了饶,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是有五感的性爱娃娃,只能被动承受这一波一波的快感,其余的毫无办法。 蒋叙也不说话,只管埋头操他。公狗腰狂干了两个多小时还是很有力,又快又狠的凿进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逼里,榨出淋漓的汁水。 蒋叙根本不需要江澜说话,反正他就算说,那张嘴里吐出来的也只会是谎言。他只需要在自己身下敞开双腿,露出两口小逼挨操就行了。 蒋叙冷漠地想,这个小婊子根本就不知道好坏,记打不记吃。跟他谈感情,等于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手里。根本不用搞那些有的没的,关起来操,操得狠了江澜自然也就学乖了。 对,就这样把他关起来,让他的世界除了自己什么也不剩。 如果江澜知道蒋叙心中的想法的话,他绝对会想也不想地逃跑。但眼下,他只能敞着双腿任男人的粗壮鸡巴在体内进出。两个穴眼都被玩弄着,江澜觉得自己除了快感,什么都感知不到了。一次一次地被迫攀上顶点,每一次抽插的快感都比上一次更多,积累起来就成了一场没有尽头的酷刑。 “唔…嗯…呜呜……” 江澜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不知名的液体把整张床单都沾染地深一块浅一块,翻着白眼想昏厥,但晕都晕不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快感忠实地连绵不绝。 他的臀尖和腿根一片通红,是蒋叙操干的动作拍打出来的,足以看出蒋叙是用了多大力气操他。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凶器一般的鸡巴深深捅进他的宫腔,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四溅开来。 江澜好像又高潮了,之所以是好像,因为他自己已经分不清是不是了。身体现在不归他控制,花穴的收缩抽搐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被操得软熟靡红。浑身虚软,连攥紧拳头都做不到。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蒋叙射精的时候。他已经被灌过一次了,第二次射进宫腔之后,小腹都微微鼓起,几乎是蒋叙拔出来的一瞬间,淫水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就从没有堵塞的花穴中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