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带着前列腺按摩棒去超市
坐着公交到了超市,白枫总是把注意放在身后的按摩器上,生怕露了出来,现在是春末,衣服没那么厚了,如果他硬了皮裤也兜不住吧。 这是一个比较大的连锁超市,总共三楼,又赶上周末,人特别多,于是他紧紧夹住了塞子。 “哎呀,来的真不巧了,扶梯坏了,没事没事,大家走上去就行。”一个站在扶梯边的中年女人指挥道。 “坏了...”白枫心里呢喃。 虽然爬这一层楼不是难事,但是带着按摩器的话估计挺难的。 但是白枫心里却莫名有些...激动? 这种在危险边缘行走一般都感觉让他着迷,就像好奇的猫儿一样,永远带着无尽的好奇。 白枫心里的鼓在不停的敲着,走上了扶梯,来自心里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走一台阶,后穴里的器物就一扭,让他差点哼出声来,好在借着口罩,没人看见他紧咬嘴唇的样子。 好不容易走到了二楼,头上已经冒了虚汗,他扶住了旁边的墙,打算缓一会。 “还好吗?”白枫耳边响起一阵低沉的声音。 他抬头看,是一个小麦肤色,眉毛浓密,一双鹰眼里的光芒让人背后一凉。 而白枫皱起眉,思考了片刻:“阿泽?” 然后他立马抽开了手,脚下有立马要逃的感觉。 “是。” 那个男人叫姜俞泽,是白枫的高中同学,算是白枫的初恋,当初表过白,甚至都约定考同一个大学,出了成绩,姜俞泽没考上,白枫也一直联系不上他。 好像他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大学毕业后的两年,也就是现在,两人这才见面。 “小白,这么长时间不见面,怎么生疏了?”姜俞泽笑笑,眼神里的凶狠顿时不见。 白枫从那时被他莫名其妙的失踪搞的一直闷闷不乐,这六年里都没好好谈过对象,所以再次相见,他心里只有厌烦。 “当年没见你这么情深意浓的。”白枫不屑的哼道,一双凤眼狠狠地盯着他。 姜俞泽十分自来熟的扶住他的胳膊:“怎么变瘦了?” “我胖瘦和你有什么关系?”白枫向来都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当天生的气当天解决。 “我只是担心而已,六年没见,我很想你。” “你以为你演偶像剧呢?六年前我经历的事我不想再来第二遍,咱们好好当个普通朋友也不算什么。” “白枫,我是认真的,我们重新来过行吗?” “不行!”白枫十分肯定的说完就走了。 然而姜俞泽依然跟了上来,白枫心烦意乱的随便走,打算把这个人甩掉,可是二楼好像新装修了,他走了一会就走到没几个人的地方。 而他下身的那个安安静静的按摩器却震动了起来,应该是一档或者二档,他立马站住了。 突然被刺激的感觉让他紧紧抓住了货架上,另一个手套着口袋,打算关上,可是还没摸到,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姜俞泽带着关心眼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他要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遮住了他,有一种危险感。 “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姜俞泽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而白枫并没有注意。 “不需要,你特么别烦我!”白枫抓着货架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起薄红。 但是话落,身后的东西档好像又高了些。 “嗯...”白枫小声的惊叫出来,立马又咬住了嘴唇。 而姜俞泽轻笑一声,勾住了他的肩膀:“宝贝,看来你病的不轻啊,我帮你看看?” “滚蛋!”白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他,径直走向厕所,期间他一直在摸口袋,不知是他心急还是什么,手一直在抖,所以一直没有摸到。 走进厕所,他立马关上门,小口喘息着翻找着口袋。 隔壁响起关门声,白枫看着腿间的肉棒有要挺立的架势,打算直接脱了裤子先解决一下。 可是手刚解开腰带,手指突然一软,身后那物开始剧烈震动,每一下都压在前列腺上。 “啊!”白枫叫出了声,好在有冲水声掩盖,效果怎样就不清楚了。 他瞬间全身瘫软,手指抖地跟面条一样,腿不受控制,直接靠在了挡板上,手紧紧撑住扶手来保持平衡。 白枫仰着头,另一个手不停的去拉下裤子去,好在穿的运动裤,没几下就拉了下去。 他的大腿内侧都在颤抖,连呼吸要有些困难,手上动作更加慢,整个人就像性瘾发作一般。 皮裤虽然勒住了玩具,却也阻挡了他去拔出来,白枫嘴唇咬的通红,连眼尾也染上情欲的颜色。 他把手插进了内裤里,哆嗦着摸到了按摩器的尾巴。 可惜手上力气小的可怜,拔出来一个头,又被欲求不满的后穴吸了进去,整个过程如同被拉长了一个世纪那么艰难。 “唔啊...” 拔出来了一个头,然后他顺势一抽,整个都出来了。 “唔...” 白枫呜咽一声,手里的家伙还在震动,失去了玩具的小穴叫嚣着空虚,让他口渴难耐,肉棒已经被折腾地完全挺立。 他一抿嘴,把不停震动的按摩器放在了可爱的肉棒上,从囊袋,到龟头,都享受着舒爽。 “宝贝爽吗?”突然他身后响起姜俞泽的声音。 白枫被吓了一跳,可是手中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然后,他听到了隔壁开门声,过了半刻,自己门上响起咕咕咚咚的声音。 “你特么是傻逼吗?”白枫骂道,可惜声音染上情欲,毫无震慑力可言。 然后,门突然被打开了,姜俞泽庞大的声音遮住了他的阳光,他立马把门锁上。 “宝贝,我都听见了。”姜俞泽的眼里充满了玩味,“这里的锁不怎么样啊,用拉链就别开了。” 狭小的空间里让两个成年男人站着实在有些拥挤,于是姜俞泽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把双手撑在白枫身后的板子上。 “宝贝怎么硬了?”姜俞泽的声音磁性又沙哑,如同催情剂一般让人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