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修罗场/城里人不是可以拥有很多男朋友吗/双龙操烂骚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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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分手后,一直以来便沉溺于酒精的荣总此刻僵硬站在门外,他面色惨白,眼睛发红,他修长的指骨死死捏着门把手,因为用力手背上绷出根根青筋,嗓音沙哑至极。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荣临风也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再看见阮贵宝的时候。 这憨货,当初就一口一个要“回老家娶媳妇儿”,谈及村里与他年纪相仿的姑娘时,更会涨红了脸。 拿了那么大一笔钱回家,贵宝应该能修建起他总是挂在嘴边的大房子,也能娶上个温柔衬心的媳妇儿了吧? 酩酊大醉后,在幻梦中,荣临风偶尔会见到阮贵宝。 那憨货还是一样的蠢,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受的住他。 荣临风梦见过阮贵宝很多次,有时是阮贵宝一个人,有时他身边还跟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 他看不清那个女人脸,但只需要贴在阮贵宝身边,荣临风便觉得那个“妻子”面目可憎起来。 荣临风半夜冷汗津津被惊醒时,他会给自己倒上一杯冷酒,冷酒灌入喉,所有焦躁与不甘又被悄然浇灭。 尽管只需要想一想,那个冠着阮贵宝“妻子”名头的女人出现,就足以让荣临风忍不住厌恶生妒,但是……荣总发出声喑哑的低笑,总有一天,自己说不定可以彻底放下,好好面对阮贵宝和他的妻子。 或者还能以前任上司的身份,给他们的孩子一个红包? 爱上一个人是件很难的事,特别是荣临风这样的花心浪子。 但也是他这样的人,真正爱上以后,一旦分开,便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荣临风想的很好,总有一天他会渐渐释怀。 自己这样流淌着疯子血脉,阴郁童年更是从来不曾忘却的怪物,又怎么配去给他幸福呢? 远远看着阮贵宝结婚生子,看着那个憨货过幸福而平凡的日子,这便满足了。 虽然荣临风知道自己不甘心,但是明白什么才是贵宝想要的,于是他选择了放手。 可是—— 荣临风没想到,自己再见到阮贵宝,不是多年后再次重逢,遥遥一笑。而是对方竟就住在自己隔壁,正在自己死对头压在身下,满脸潮红,大腿根张到最大,正放荡地撅着骚屁股吞吃鸡巴。 发现了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荣临风,被操到濒临崩溃的阮贵宝恢复了两分理智。 虽然他不太走心,但被前任老板眼睁睁看着自己与顾总做爱,阮贵宝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他浑身肌肉紧绷,连含着鸡巴的肉穴都夹紧了。 骚老婆屁眼儿里的软肉层层叠叠裹上来,湿软紧窄的肠道绞得顾矜鸡巴极其舒坦,他爽得低喘一声,然后又是一巴掌轻佻地抽上贵宝被迫撅起的浑圆肉臀上,在那蜜色臀肉上轻易留下凌虐指痕。 男人手指握住臀瓣,很轻易便陷进了软肉里。 “骚货,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这句话顾矜是对着阮贵宝说的,可是他的眼睛却直勾勾与荣临风饱含怒火的眸子对视。 顾矜勾出漫不经心的笑意,好在他面容精致优雅,不然看上去会极端欠揍。 “荣总站在原地不走,是因为有看着别人做爱的癖好吗?” 顾矜摁着骚老婆的肥屁股慢慢抽插,他故意将那颗跳蛋往贵宝敏感点顶,蜜皮骚货原本还因为在熟人面前做爱想要挣扎的,一下子被他的顶弄泄去了全身力气。 贵宝布满了情欲汗水的肥屁股颤抖夹紧,依旧只能任由男人狰狞的鸡巴肏在屁股里,肆意抽插,捣出透明羞耻的肠液。 荣临风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浓稠的阴暗。 顾矜表面上是在操贵宝,其实这是对荣临风赤裸裸的炫耀与挑衅。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荣临风沉默良久。 荣临风不是傻子,隔壁的房间许久都未曾住人,那想必是顾矜知道自己也买在这栋小区,发现是邻居后,顾矜心里头膈应,于是便将这里闲置了。 可为什么偏生在自己和贵宝分手后,顾矜便大张旗鼓搬迁住过来了? 那便只有一个答案——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顾矜此举,不过是像只发情的雄孔雀,得意洋洋对着失败者展示自己争夺来的雌兽罢了。 顾矜知道瞒不过他,却不愿意多说,他轻轻笑了声,爱怜般挑起贵宝汗湿的鬓发,将它拨至耳后,露出男人英俊性感的五官。 “我们的事,荣总无需多管吧?” 他俩的亲昵举止看得荣临风觉得刺目极了,心脏也一抽一抽跟着发疼,荣临风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让他看上去冷静了点,但依旧青筋毕露的手臂则表现他并没有真正放下。 “我不要你说。” “贵宝,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时候——” 荣临风容色憔悴,紧紧盯着阮贵宝,不愿意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神色。。 “唔……不要操了……啊啊啊——” 阮贵宝骚心被狠狠碾磨,满腔淫肉在跳蛋的挑逗下喷溅出一大股汁液,他连话都很难说清楚,只能尽力压抑着喘息,“在、在宴会之前就……呜啊——!” 阮贵宝实诚的回答。 老实汉子并不觉得这样有违道德,毕竟是荣临风教他的哩,城里的每个人,都可以同时谈好多好多的恋人呢,他也不过是同时找了两个而已。 虽然早就有了答案,但听见阮贵宝真的承认了以后,荣临风依旧感觉心脏被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就连五脏六腑仿若都感受到尽数焚毁的痛苦。 既然这么早…… “你……喜欢他吗?”漂亮憔悴的青年垂下眼眸,露出惨笑,他询问的话语气极轻。 荣临风根本不需要用疑问的语气,因为也已经得出了答案。 之所以问出来,不过就是不甘心罢了。 当初在一起时,自己对阮贵宝很纵容,几乎算是要什么都给什么,荣临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顾矜差,因此除了“爱”这个解释,似乎没什么理由能让这个古板又正经的蠢货出轨了。 顾矜嗤笑:“问什么爱不爱的,你当演苦情剧呢?” 话虽然如此,可表面从容的顾总此刻心却高高提起,因为他可知道阮贵宝是怎么和自己在一起的。 顾矜心虚了。 阮贵宝被操得不断挣扎,浑身蜜色的肌肉都被研磨出泛起春情的粉意,他整个人似乎被操傻了,反应了好久才慢吞吞地说:“爱……我、我为什么要爱?” “我不爱顾总的。” 阮贵宝茫然地回答道。 “既然不喜欢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荣临风呼吸一窒,他就像一只已经碎掉的小木偶,本来都心如死灰,打算找个垃圾桶自生自灭了,但突然间又看到了微渺希望。 “唔——呜呜……!” “不是你说的吗?” 贵宝不知道为什么顾矜原本慢条斯理地操弄突然加重了,他小腹被鸡巴顶得酸涩无比,屁眼儿被迫吞咽下整根又粗又长的性器,阮贵宝眼泪跟着流下来,可蜜皮汉子依旧老实回答道,“不是你教我的……你们城里人可以同时有很多情人吗?” “顾总也给了我很多钱,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啊……” 一番话下来,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荣临风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当初玩笑胡说的话,竟然让顾矜这个老阴逼趁虚而入,把贵宝从自己床上拐了去! 虽然知道了自己头顶被带上了绿油油的帽子,但荣临风心里提着的那口气,却终是舒缓了下来,只要……贵宝不曾真的喜欢上顾矜便好。 这下轮到被揭了老底的顾总脸色不好看了。 方才还得意洋洋的顾总,此时眼神彻底冰冷下去:“你说这些有什么,如今操他的人可是我——” “你们已经分手了。” “谁规定分手了就不能在一起?顾矜,你是狗急跳墙了吧。”荣临风冷笑。 荣大老板现在虽然有些狼狈,但得知阮贵宝与顾矜也只不过是金钱的交易以后,他灰败的眼神便彻底不一样了,男人露出点儿笑意,那般鬼艳美丽的模样,漂亮得晃了阮贵宝的眼睛。 和这个憨货在一起那么久,荣大老板怎么可能不知道阮贵宝最喜欢自己什么样子呢? 荣临风又鲜活起来,他冷冰冰地同顾矜对视,而后唇畔笑意愈发深邃。 “而且待会……可说不准谁才是前男友了。” “贵宝,和我回去吧。” 荣临风主动走向阮贵宝,他蹲下来,指腹温柔拭去蜜皮汉子眼尾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一塌糊涂。 顾矜在心里暗骂一声婊子,荣临风那副假惺惺作态的模样,他自己也不照照镜子恶不恶心? 顾总低头,抓握住阮贵宝的骚奶子,手指间夹着硬挺红肿的骚奶头碾磨,他虽然声音优雅冷静,却带上了威胁的意思:“贵宝,你可别忘了,奶奶和小涓都很喜欢我的。” 两个从小到大看对方不对眼的男人冷冷对视,哪怕还维持着面上冷静,但看彼此的眼神早已因为妒忌而淬了毒。 阮贵宝被操得脑子有点傻。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傻乎乎的憨货想,一个是男朋友,另一个还是男朋友,城里人明明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朋友,还能收两份钱,为什么他们还要比来比去,非要让自己选择一个呢? 阮贵宝讨厌选择。 他茫然道:“为什么……我不可以两个都要呢。” ——成年人,两个都要。 阮贵宝,恐怖如斯。 听见他的话时,暗流涌动的荣临风和顾矜表情都凝固了,他们注视着阮贵宝英俊汗湿的脸,神情莫测。 “贵宝,为什么会这么” 阮贵宝清醒时就憨直得很,不懂得察言观色,更何况现在被插得傻乎乎的时候了。 “这是你们教我的啊……” 阮贵宝嗓音委屈又困惑:“如果不可以谈很多情人,荣老板为什么要这么教我?” 荣临风闭嘴了,这种情况他能告诉傻小子这是自己为了去会所,随口编出来,哄着他玩的谎话吗。 阮贵宝又道:“如果不是这样……那顾总为什么知道我已经是荣老板男朋友的时候,还会主动说要包养我,和我在一起啊……” 这次轮到顾矜乖乖闭嘴。 两个被揭了老底的狗男人互相冷睨着对方。 他们认识了很多年,哪怕作为死对头,彼此看不顺眼了很久,但是这些年的交锋都有来有往,势均力敌。 正是因为作为对手,顾矜和荣临风都深知对方的可怕与优秀。 他们,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胜过对方。 倘若真的撕破脸皮然后输了的话,便表示自己再也不可能摸到阮贵宝一根手指,只能眼睁睁看着阮贵宝在别人身下哭。 哪怕几率很小,但两个同样傲慢俊美的总裁都不愿意冒险。 既然阮贵宝都主动给出了台阶…… 二人在咬牙切齿中,却只能默契各后退一步。 既然不愿意承受失败的风险,那么就只能共享了…… 荣临风掐了掐阮贵宝腮边软肉,掩下心中深深的不甘与阴霾,温柔道:“那就只能辛苦贵宝了。” “等等——我不是……呃啊!” 阮贵宝硬生生被插到了高潮。 他已经完全懵了,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狼狈地黏在额角,蜜皮汉子虚弱的被荣临风掰着大腿根,展露出湿漉漉的软穴,无力倒在他怀里。 阮贵宝以为的两个人,是等一个人射完精以后,另一个人再插进来。 虽然有点难以承受,但那样绵延不断的快感也会带来无与伦比快活。 而且……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死的田。 可是顾矜和荣临风认为的两个人—— 荣临风的一根手指挤进了贵宝早就被操成鸡巴套子,正紧紧箍在顾矜鸡巴上的喷水屁眼里。 大敞着腿的憨货汉子才反应过来荣临风是要干什么,他愣了愣,突然开始疯狂扭动,连带着裹鸡巴的大屁股也一抖一抖,骚逼套在鸡巴上,像是个骚贱的全自动按摩飞机杯。 可是顾总的手压制住了他结实的腰杆,男人心里也存着点教训这个骚货的意思,顾矜嗓音优雅低沉:“躲什么躲,贵宝能吃得下的。” “这不就是你说的,要两个吗?” 荣临风插入他屁眼的手指越来越多,终于,在阮贵宝终于懂得害怕的哭泣当中,牵着透明淫液的手指从他骚屁眼抽出,然后另一同样滚烫粗硕的龟头抵在了贵宝哆嗦的穴眼上。 “呜——不要了……求你……不要进去!” “屁眼烂了……啊啊啊啊……” 阮贵宝崩溃地大哭,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却轻易被男人们压制住。 “真棒,贵宝果然吃得下。” 荣临风俯身,伸出舌头将他脸上的泪水舔干净。 阮贵宝在被肏烂的恐惧和无边快感当中,裹鸡巴的骚屁眼疯狂抽搐,满脸痴傻潮红,他哭的很惨,却被依旧两个男人掰开腿,掐着屁股,两根大鸡巴残忍的在他身体里疯狂抽插起来。 蜜皮骚货彻彻底底被操成了精液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