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容先生恢复记忆/这些年,那个孽障到底对阿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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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沉,淅淅沥沥的缠绵夜雨开始下起来,冷雨裹挟着细尘打在玻璃上,慢慢蜿蜒成一条小溪流下。 在滴滴雨声中,隐隐夹杂着男人努力压抑的呜咽和喘息,被强行使用的柔弱父亲眼泪流个不停,漂亮的乌瞳中浸润在泪水里,冰凉又麻木,像个苍白的偶人。 “爸爸……你已经愿意了对不对?” 楚融乐抚摸着父亲的脖颈,指腹暧昧滑动,清冷的大明星眼里浮出暗色,说出的话却又轻又甜,似乎怕惊扰了某种珍贵的小动物:“爸爸刚刚明明就有主动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而且爸爸的鸡巴可比你自己诚实多了,又粗又烫,捣得我穴心现在还酸软呢……” “人家不允许乱伦是因为会生出畸形的孩子,我是男孩子,又不会怀孕,爸爸操我不会有事的。”楚融乐亲昵的贴着父亲的额头蹭,如同幼崽饱含着濡慕蹭着自己的父亲,父子俩同样乌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副鬼艳又隐秘的禁忌油画,“只要爸爸接受我,我会永远永远都听爸爸话的,当然,除了床上……” 楚融乐漂亮的眼里适时浮现出晶莹的泪水,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旁观的应生虞一阵牙酸,但是却并未出言阻止。 “我只有爸爸了,爸爸也只有我了,为什么父亲不愿意与我们更亲密一步呢……”楚融乐嗓音哀怯凄楚,“反正母亲早就死去了,或者就算还活着,她肯定有新的幸福家庭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父子了。” “爸爸,你好好感受我吧……会很快乐的。”楚融乐剥开粘腻在父亲苍白脸颊旁的发丝,然后俯身,舌尖顶入了父亲的温暖口腔中。 楚辞生本能的想要偏头躲避。 但是男人突然想起了孩子提到的母亲,以及对方会有新的幸福家庭…… 楚辞生指尖颤了颤,最终他颓然放弃了挣扎,男人疲倦的闭上眼睛,任由孩子充满侵略性的吻将他口腔中的空气尽数夺去。 朦胧间,楚辞生仿佛听见了阿容熟悉的嗓音。 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去后再无消息,那一定是开启新生活了,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辞生,如果我真的不会回来,记得好好照顾融乐。” 是了,阿容离开前,告诉他会去开启新的生活。 并且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融乐,照顾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孩子。 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孤身一人将楚融乐养大,楚融乐所有思想、道德,说到底很大一部分都是由自己在他幼时无意识塑造的。 所以融乐会变成这样子,全是他的责任。 他将自己的孩子养育成了爱慕父亲的混账,而自己这个罪人,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融乐呢? 楚辞生怔怔的陷入了思维上的怪圈,他被自己的孩子低沉温柔的嗓子蛊惑了。 是了,自己将孩子养育得不成样子,他又有什么脸面去责怪孩子呢? 既然这是自己种下的因果…… 那就活该自己沦丧在地狱里,万劫不复。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我知道了……”楚辞生尾音带着颤抖,小声得仿佛微不可闻。 楚融乐怔了怔,爬满了丑恶占有欲和爱欲的心脏突然间颤巍巍绽放出朵柔软的花来。虽然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父亲,但汹涌而来惊喜、温暖将楚融乐泡得心脏酸软酥麻。 “叔叔,还有我——”应生虞见楚融乐软磨硬泡终于磨的叔叔松了嘴,自己也不甘示弱想要分一杯羹。 早因为绝望而麻木的父亲蝶睫颤了颤,眸底一片荒芜,他身上有些发抖,寒意似乎从骨头缝里渗了出来。 “好……” 一个或者两个,儿子或者儿婿……有什么区别吗?既然已经然后答应了一人,那么再多余的拒绝也成了徒劳的欲拒还迎了。 楚辞生苍白的面颊上一片淡漠无神:“不要……再多人了。” 两个容貌同样出众的青年五官在黯淡的光影中显得晦涩未明,他们的嗓音又温和又柔软,哄骗着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绝望父亲。 “只要爸爸听话……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两人面上笑意盈盈的威胁,实则阴鸷的目光狠狠盯着彼此,如图两只被侵占领地却不得不隐忍下去的野兽。 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他们独占父亲还嫌不够呢,怎么可能让旁的不相干的人来分一杯羹! 但是,看着身侧原本熟悉信任的好友,应生虞和楚融乐忍不住咬牙切齿,真碍眼……这么骚,为什么不去随便找几个男人好好上一上你,和我抢爸爸/叔叔来做甚! 不过很快,小疯狗们就没心思在这里拈酸吃醋了,因为终于得到了叔叔的应允,让他们急不可耐的吻着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从隐忍蹙起的眉心,再到细微颤抖唇瓣,以及楚辞生那带着病态柔弱的苍白皮肤。 他们迫不及待想要在自己所有物上印刻下痕迹。 楚辞生茫然麻木的睁着乌瞳,被把玩得单薄胸膛不断起伏,男人紧抿的唇畔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他纤细苍白的手指无力抓握着应生虞的发丝,却丝毫不能阻止他吞吃性器的淫邪举动,只能颤着身子任由两只小疯狗为所欲为,最后温顺的垂下脸颊,将精液射在了应生虞的喉咙里。 疯狂的情事过后,楚融乐低眉顺眼的给父亲擦拭濡湿的头发,楚辞生没有拒绝,虽然他同样没有迎合。 “叔叔,好乖啊。” 应生虞的嘴唇很薄,是那种被网上凭说是薄情花心的那种唇形,原本他唇色很淡,此刻却被鸡巴给摩擦肿了,泛着如蔷薇般的淫靡艳色。 楚辞生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外人面前高傲放浪却片叶不沾身的大总裁到了叔叔这里,却仿佛有了性瘾,恨不得时时刻刻用身上的骚洞吞吃着楚辞生的东西。 他已经完了…… 楚辞生麻木的脑子里,突然彻彻底底充斥着这几个字。 楚辞生将自己手指从应生虞紧窄温热的口腔里抽出来,嗓音平静又干涩:“现在夜深了,早点睡吧。” 就如同当时作为长辈,他温言敦促的那般。 虽然语气里的温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空茫和疲惫。 第二日餐桌上容西楼不知所踪。 当然,很快有彬彬有礼的秘书带着歉意说着,容先生因为家族急事,已经连夜返回老宅了,很抱歉不辞而别。 所有人都知道容西楼是什么样的身份,能让容先生连夜离开的,定然是容家发生了什么不可为外人道的大事,于是众人默契的没有多嘴细问。 容西楼并没有回到他如今常住的庄园,而是选择回到了容氏老宅,从某个角度来说,老宅才是容西楼自小长大的地方。 容西楼沉默的坐在后座,他的表情和平常无人时一样冷淡,似乎却又有些不同。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容家司机不敢对先生奇怪的命令有所质疑,只沉默的开着车,雨滴在窗户上,蜿蜒的雨水将玻璃映照出男人俊美冷漠的镜像扭曲。 容西楼如今不愿意住在容家老宅的原因不仅是那里充斥着童年时冰冷的回忆,还有…… 那里有个房间,是年少时从外面流落回来的容西楼所住的。 容大少爷固执的不让所有人进入那件房间,哪怕是仆妇无意中提到想要进去打扫,都会被向来不算暴戾的大少爷严厉斥责喝退。 里面藏着的,是容西楼妄图隐藏的秘密。 容西楼失忆以前,他如同一只恶龙,不愿意让人窥到一丝隐秘,就连房间,也只有容西楼的指纹才能进入。 等容西楼踏着背叛者的尸骨上位,他自己也因为受伤失去了记忆之后——那间房间里也成了容家最年轻掌权者的禁地。 容西楼知道这间房间的存在,但是他嫌恶不愿意打开尘封的秘密,这件房间里有什么,以自己的性格去揣测,容西楼轻而易举便能猜测到。 要么是他不愿意与旁人共享的珍宝,要么……便是流落在外被折辱的证据。 那时候,容西楼是如同一条败家之犬,仓惶被赶出容家的,他流落在不知道哪条暗道小巷中挣扎求生,又怎么会有什么珍贵的连给别人看一眼都会发疯的宝物呢? 某种残酷的揣测在容西楼知道自己怀孕,并且生过孩子之后达到了顶峰。 他,容家大少爷,被爷爷无数次恨铁不成钢斥责是傲慢又偏执的人,会甘愿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用恶心的子宫怀孕吗? 既然不可能是甘愿的…… 那便只能…… 容西楼那双狭长的,冰凉的眼睛里像是失去了灵魂,他如今选择去老宅,并非是想起了什么蛛丝马迹,而是容西楼需要痛苦,他需要痛苦来压制内心的仓惶以及恨意,让自己保持该有的理智。 容西楼想,他需要那间房里的东西止住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恨着陌生人和同他的儿子以及儿婿交欢,哈……恨到几欲上去以身代之。 容西楼不知道自己对于一个陌生人的执念到底从何而来。 他也不想深思突如其来的偏执感情,容西楼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在自己心脏最隐秘的深处划上鲜血淋漓的一刀以此保持冷静。 ——你自己也是个不知道怀了谁的贱种,被多少人上过的下贱货色,哪怕自欺欺人忘了那段经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自己又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楚融乐和应生虞呢? 至少……他们比自己干净得不少。 深夜已深,雨越下越大,没有停歇的意思,容西楼拒绝了司机为他打伞,他独自一人撑着黑伞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老宅里,整个人走的很稳,一如容先生平日的风格,却又仿佛在夜色与雨意中摇摇欲坠。 在老宅守夜的仆从看见先生时,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赶紧拿着伞上去迎接,却只看见先生面容似乎过于惨白。 哗啦啦的大雨水幕般在雨伞外连绵不绝,哪怕有伞,容西楼依然被浇得狼狈,仆妇连忙取来先生以前干净的衣衫,可容西楼恍若未闻。 他直接上了二楼。 容西楼凝视着那虽然有仆人精心打扫,却依旧坠着一丝灰尘的密码锁,片刻后,他指腹轻轻摁了上去。 密码锁泛起一丝幽蓝的光,“滴——”显示开锁成功。 容西楼需要东西让自己全然冷静,哪怕是挖开心脏腐肉,面对曾经污浊腐烂的灵魂。 尘封数十年的房间一朝被打开,扑面而来的便是灰尘腐朽的气息。 宽阔的房间中满地狼藉,连床铺和书架都堆积着厚厚的灰尘,显而易见能看出当中的凌乱。 自己果然受了很大打击,因为以他的性格,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物件收拾得干净整洁的。 容西楼平静而冷淡的评价着过去的自己。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那些残酷真相的准备。 突然,容西楼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男人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手里的雨伞掉在堆积着灰尘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是看见了什么将容先生尊严彻底践踏于泥泞当中的肮脏证据。 容西楼看见贴着满满一墙的照片,哪怕隔着灰尘,他依然能隐约看清照片中画面那人的面容。 如此青涩,又如此熟悉。 满墙的照片里有两人的合照,但大多数都是男人一人的照片,房间主人就像个痴汉一样恨不得把楚辞生的一举一动都拍摄下来,然而作为被痴汉的对象,只能对着相机露出宠溺又无奈的表情。 哪怕自身性格含蓄隐忍,并不太愿意照相的楚辞生,完全无法抗拒自己小妻子请求撒娇的眼神,最终只能任由阿容拍摄无数角度的照片,甚至还要按照青年的要求而摆出羞耻姿势。 容西楼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轻轻擦拭去尘埃,看见桌面上褪色的笔记本,上面是年少时容大少爷才有的语气,零零散散写了不少话。 ——我要早点弄死那群叛徒,不然耽搁了太多时间,那小兔崽子就该将阿生的心思全部占据了,到时候哪儿还有自己的位置! ——因为还没有将人处理完,所以为了阿生的安全,任何方式都不能联系阿生……可恶!可恶!可恶!(此处是烦躁的凌乱线条) ——啊啊啊,走的时候装什么逼啊,把死了回不去说的那么唯美,还说什么开启了新的生活,容西楼你个煞笔!真死了阿生找了新老婆怎么办!我不管,我做鬼都要霸着他老婆的位置,容西楼你自己就是傻逼!!! 容西楼颤抖的指尖慢慢往前翻,他将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深深印入脑海里咀嚼、吞吃。 第一页。 “十二月五号,他对我求婚了,明明很开心,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小冤孽才愿意娶我的?” “阿生说不是,我不管!既然他说不是,那一定是我才是他的宝贝,肚子里的东西只是附带罢了,哼!” “……可恶,不想要女孩,也不想要男孩,长大以后和我争宠怎么办……” 每一篇零散日记里,都离不开“阿生”两个字。 虽然没有出现全名,但容西楼本能知道,那个人叫……楚辞生。 尘封数年的记忆伴随着旧时光扑面而来。 容西楼扶着书桌急促喘息,他浑身都在发抖,眼泪顺着掌权者那张冷漠的脸颊,无声砸进尘埃里。 ——这些年,他都错过了什么…… ——这些年,那个孽障对着阿生,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