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失忆前妻意外遇见楚辞生/一看就不像好人家出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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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只开了道小小的缝隙,楚融乐那种被情欲逼到沙哑颤抖的呜咽声便顺着那条缝隙,直勾勾钻进了应生虞的脑子里。 大少爷整个人完全呆若木鸡。 按理说,以应生虞这种外热内冷的大少爷脾气,面对这般隐秘的事,理应会适时避让并不会多加探究的。 毕竟这是人家父子俩的私事,虽然的确有驳人伦,但是也不该他一个外人来指点。 可是… 应生虞此刻的脚却仿佛被牢牢粘在地上,他睁大了一双平日里轻浮浪荡的眸子,浑身僵硬完全不能动弹。 于是在巨大的惊愕当中,应生虞听着楚融乐甜腻的喘息,满脑子却不可遏制的在想… 叔叔这般看上去温吞又柔和的男人,也会把自己儿子干到、干到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吗? 应生虞听见房间内楚融乐突然喘息出崩溃的尖叫声,时常游走在欢场当中的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应生虞脑子此时只剩下一团乱麻,他用尽最后一点理智轻轻关掉了门,然后落荒而逃。 应生虞不知道,在紧闭的卧室内,并不如他所想的是一副父子交欢,淫乱不堪的场景。 楚辞生睡在一侧,因为生病,他的面色更显得苍白柔弱,不知道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男人浓密如乌纱的长睫不安的抖了抖。 楚融乐咬着被角,口水都将那一小块白色的布料濡湿了,哪怕他含住布料来堵住自己想要呻吟尖叫的嘴,但依然会隐隐从唇齿间泄露出哽咽声。 他双目中是情欲初歇后的无神,清冷禁欲的青年那张容色完美的脸颊已然湿漉漉的,眼尾带着哭过的稠艳。 哪怕此刻楚融乐已经没了激烈动作,但是刚接触情欲他的身体过分敏感,此刻依然浑身瘫软如春水。 如果此刻有人掀开大明星的乱糟糟裹着的被子,那他便会惊讶的发现,这位以清冷淡漠着称的顶流,此刻上半身的衣物虽然凌乱,但至少也是完整的。 而他的下半身则不然了,皮带卡在青年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将那雪白嫩肉勒出道鲜艳的红痕,青年的内裤已经被自己半拨下,前方的秀气性器俏生生挺着,嫩红马眼翕张,流下情欲催生的淫水。 而肥软臀肉当中含着的那张娇红的青涩屁眼,已经被他自娱自乐淫玩得完全湿润了,此刻正藏在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里无助收缩着,颤巍巍吐出口亮晶晶的骚汁。 楚融乐缩在被子里轻轻抽泣。 他并非是由于精神上的痛苦亦或者难过而哭泣。 而是因为楚融的身体还没有被开发,就足够敏感多情,这是他头一次出格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更何况这还是在他一直爱慕痴迷的父亲面前自慰。 这般源自心灵的背德感和身体上的刺激,让楚融乐至今不能平复下身体情事后的悸动。 等好不容易缓了一阵以后,终于喘息不再如此娇媚多情了,可楚融乐面色依旧带着桃花般的潮红。 他首先是小心翼翼挪开身子,然后撩开被子一角看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有没有弄脏床单。 本来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小心,但看着雪白床单上洇出的一大片深色湿痕,楚融乐依然不可遏制的红了耳尖。 虽然他刚刚的确于冲动之下,在父亲面前用手指将自己插高潮了,但是楚融乐对于情爱一事上并不算放的开。 就连他知道男子之间的性爱要插屁眼,都是耳濡目染跟着应生虞学坏的。 楚融乐一向是个极度双标的人,在他的世界中只分有两类人,一类是自己父亲,一类便统归于其余人士。 他被应生虞调笑着质疑是性冷淡或者阳痿,明明有关于男性尊严,但楚融乐从未反驳。 无论是何种姿色的男女,都入不得他眼,从来都是一副冷漠又厌恶的表情。 但是只要遇上和爸爸有关的事…… 楚辞生于楚融乐而言,是父亲,是他唯一的渴望不可求,也是他的顶级春药。 或许这样说不太对。 楚融乐对于自己的亲生爸爸,夹杂着变态的偏执与爱意。 与其说是楚融乐饥渴的想要缠着父亲与自己交欢,不如说楚融乐真正在乎的是借着这样的父子乱伦,来将父亲逼得和自己的关系再进一步。 只要他能爬上父亲的床,如此一来,无论男女,都不可能借着和父亲“情人”的关系插在他们身边。 他们便会永远、永远亲密无间。 多么美好的设想。 正出自这样疯狂病态的爱意,所以楚融乐无论是年少还是现在,都恐惧着他消失的母亲回到这个小家庭当中。 不,在楚融乐看来,那不叫“回到”,而叫…入侵! 也正因为这样的占有欲,所以楚融乐如同一只狼崽子,对于所有妄图接近父亲的人,都极度警惕提防,甚至具有攻击性。 楚融乐凝视着父亲的侧脸,他颤抖的指尖动了动,从年少时便妄想占有父亲的孽子这时候无可遏制的生出幻想——他想要趁着此时父亲虚弱无力,彻彻底底违背人伦,亲吻爸爸那张淡色的嘴唇。 那是源自血脉当中的病态爱意,他饥渴的想要触碰父亲的每一寸肌肤,楚融乐慢慢的凑近父亲,目光晦涩又饱含着令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幸福甜蜜。 但楚融乐最终堪堪止住了。 他想要完完全全拥有爸爸,他想要触碰爸爸,最终却又颤抖的止住了动作。 因爱而生忧怖。 房间内静悄悄的,楚融乐心里一直咆哮的怪物似乎也安静下来。 是他的错觉吗? 他能听见父亲清浅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又一声。 楚融乐趴在爸爸胸膛上,他紧紧抿着唇,他在心里想着,又似乎在对着神灵祈求。 ——父亲,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那您…什么时候才能看看在你身边的我呢? 楚融乐像个小孩子一样,枕在父亲的胸膛上迷迷糊糊睡过去,青年高大修长的身子别扭的蜷缩起来,像个委委屈屈的小孩儿。 他竟然在这样的宁静与身体疲累当中,缓缓陷入了安眠。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躺在大床上,父亲早已没见了踪影,而身侧的床单早已冰冷。 楚融乐心里生出慌乱,他赤脚踩在地毯上,打开房门就要去找爸爸,这总不安心和慌张是刻在本能里的,就好似他在无数命运当中,已经这般短暂拥有又失去的父亲很多次。 顶着散乱的乌发,慌乱从房间跑出来的青年站在楼梯间看见了这一幕。 他的父亲手里端着汤,发现了自己,正对他扬眉露出了微笑:“既然醒了,快来吃饭。” 落地窗外淡金色的阳光透了进来,满室温暖。 饶是楚融乐,也下意识忽略了站在餐桌边帮忙盛饭的某一个碍眼男人,内心突然安定下来,唇角也不自觉上扬。 楚融乐想,日后生活若是日日如此,那也不算太糟糕,自己也满足了… 啧,要是没有应生虞在旁边碍眼就更好了。 “对了…”楚融乐一边喝汤一边对着父亲说道,“爸,我之前早就给你约好了医生,吃完我就带你过去看看。” 楚辞生原本正在夹菜,闻言整个人一僵,他没想到都睡了那么久,自己孩子还是没有被糊弄过去,依然记得这一招呢。 楚辞生:“……” 楚辞生不愿意答应,支吾了两声,装耳充聋打算敷衍了事。 饶是向来温和稳重的父亲,似乎也带着点而小孩子任性脾气,他不太喜欢去医院检查。 应生虞是个厚脸皮的主,哪怕昨天撞见了那种事,他的确别扭纠结了一整晚,但是此刻经过了一晚上,应生虞已经满血复活啦。 “你不是待会要去公司筛剧本吗?”应生虞道,“不如我送叔叔去医院看看?” 楚融乐原本的计划的确约了工作人员要去筛剧本和综艺邀约的。 可这不是今天出了特殊情况吗? 而且现在楚融乐身份又不一般,他不仅是当今大红大紫的顶流明星,又是公司老板的“新婚妻子”,就算楚融乐任性些想搞点特殊,也没什么人敢多嘴。 楚辞生就看见眼睁睁看着儿子和儿婿自顾自商量着待会去找哪位医生。 楚辞生: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意见?? 原本楚融乐不太愿意带着应生虞一起去的,他早就约好了这方面的顶级医生,在他眼里,相识多年的应狗其实就是没啥用的吉祥物,有时还要惹祸拆家的那种。 但是—— 应生虞说他能约到周先生欸。 周先生是这一方面的顶尖大手,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天才人物,楚融乐原本便是看上了这位先生的,但是之前别人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进修,于是楚融乐只能退而求其次。 “周先生回国了?”楚融乐微怔,“我有派人实时关注这位医生的情况,可是那边并没有说周医生已经回到医院任职。” 应生虞托着一张俊美放荡的脸,笑嘻嘻的没个正经:“前两天才低调回国的,别人可不知道,不过他是我表哥。” 意外发现看见这傻狗玩意似乎还有点用处,楚融乐看他的眼神都慈祥了些,于是欣然同意。 “等等…”楚辞生打算为自己争取一下应有的权利,他小声说,“又不是大病,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吃点药…” 老父亲下意识乖乖噤声。 因为他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青年就幽幽的望过来,同样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不赞同。 楚辞生:……行吧。 楚融乐还好,给自己老爹留了面子。 然而应生虞嘴里花花惯了,向来没个轻重,桃花面的俊美青年笑眯眯道:“是是是,叔叔又不是什么大病,就当陪我们去趟医院检查,安安我俩的心好了。” 原本这句话语意没什么问题,但是从他那张淡红的嘴里吐出来,便带上了似大人哄不听话小孩的敷衍诱哄感。 容先生带着探望病人用的鲜花出现在了医院十七楼。 他是去看望一个老朋友的。 哪怕表面上他再是温和关心,其实容西楼连手里不知名的花是什么品种都不知道,反正瞧着包装精致端庄,是助理准备妥帖出不来错的。 这里本就是家驰名的私立医院,能住在这一层的都是权贵中的权贵。 容西楼没带助理,他自己不至于连病号房都找不到。 再者,难得老朋友见面话旧身边,带上下属总是不太方便的。 正欲寻着老朋友的病房,容西楼看着有人站在一处病房门口不动,没有看见脸,远远只瞧着身量修长消瘦,明明是个男子,却偏生看上去却让人生出弱不胜衣的脆弱感。 容西楼骤然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注意力停留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此刻他脑中只余空白,目光怔怔的瞧着那被两位青年簇拥在当中的男人。 明明从未见过面,容西楼此刻突然看见这个人,却感觉模糊又遥远,无端让他心里酸涩。 他看着那个男人身边笑容甜蜜带着诱哄的两个青年,于心脏深处,一群小蚂蚁在细细密密啃噬着最敏感的神经,然后将酸涩、痛苦传导至依然一片空白的脑海中。 “我身体没事,医生也说了,可以住院也可以不住,何必——” 楚融乐听见父亲还打算墨迹一会儿,准备露出攻略爸爸那惯常的甜蜜撒娇的笑容诱哄,但是应生虞闻言微做思考,他干脆利落的将叔叔推进了病房里,然后“啪嗒”关上了门。 大狗子笑容阳光灿烂,眼角眉梢都带着浪荡的得瑟:“与其在门口纠结,叔叔你看,这最终还不是进来了吗?” 那个男人被身边人带上了病房,房门被关上了。 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容西楼回过神,面容不再是这些年修生养性后的温和,他手里娇嫩舒展的鲜花,已经不知何时被收紧的力道掐得花汁四溢,染红了指尖。 容西楼皱了皱眉,他冷漠的将那些花扔进了垃圾桶,掏出手绢将花汁慢条斯理擦干净, ——真是的,两个小年轻,说话就说话,却还要动手动脚的,一看都不像正经人家养出来的孩子。 小小年纪惯会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