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开苞养弟/楚淮南,你放过我吧 /他不想当他们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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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生沉默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城市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腐烂生物,人类在已然颠覆强弱关系的世界中,如同可悲的蝼蚁般苦苦求生。 整个世界都被猝然的变故而被铺天盖地的绝望淹没,幸存者被命运玩弄得疯魔又狼狈可悲,只为谋取一线生机。 而自己穿越大半个城市回到家中,依旧模样整洁体面的模样。镜子当中的自己,就像一个依然生活在文明社会上的体面上等人物,而不是末世当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因为…他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而… 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懦弱的老好人兄长呆呆的立在镜子前,他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脑子里似乎有老旧的收音机播放着语不成调的卡带,一遍遍重复着暧昧、阴冷的低语。 ——哥哥,乖乖躺在床上,被我们享用吧。 熟悉的凌冽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这样的味道将楚辞生包裹起来,兄长无措的看见镜子中出现的俊美养弟,青年纤细单薄的脊背下意识微微颤抖起来。 楚淮南能轻而易举的将茫然的哥哥桎梏住,逆着光的阴影笼罩下来,楚辞生被囚困在弟弟的怀中。 “哥。” 男人轻轻拂去兄长眼尾的湿润,他垂下头,黑发在逆光中似乎蒙上一层光影。男人细碎的发丝弄得楚辞生脸颊很痒,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兄长脖颈间,席卷起细细密密的不适,但是哥哥隐忍着没有躲避,他只是在楚淮南紧箍手臂当中,发出微不可闻地颤抖。 “哥,不要摆出这副被强迫的可怜样子。”男人嗓音里带着情动的沙哑,伴随着高贵血脉与之俱来的是他的傲慢恶劣,“我又没有逼你,若是哥哥不愿意,那就算了。” 楚淮南唇边的弧度向上高高扬起,他的笑容病态又扭曲:“那哥哥捡到的小孩,我便把她送回去吧。” 男人看着楚辞生因为惊愕愤怒骤然睁大的眼睛,他挑起兄长的下颚,见青年乌黑睫羽不安的振颤,楚淮南不禁满意的笑起来:“哥哥好像并不愿意?” “……” 楚辞生闭上了眼睛,他终于绝望的仰起头,高抬的下颚与纤细脖颈形成了仿佛垂死献祭的弧度。 楚淮南捧起哥哥的脸,满意品尝着自己的猎物。那样的亲吻若野兽般的肆咬,弟弟的吻来得太过于凶悍贪婪,吮得楚辞生舌根都发胀酸疼。 可是已落入敌手的兄长只能哀哀切切发出可怜低泣,他想要往后逃脱,可是抵在他脑后的手掌让他不能躲离半分,于是楚辞生只能被迫张开嘴承受着这个猥亵至极的吻。 “呜——不要亲了…” 楚辞生合不拢的嘴角有清透的涎水湿答答流下,口水混着泪水顺着青年被玩得娇艳欲滴的脸庞滑落,在他衣料上洇出块色情的暗痕。 楚淮南以前也喜欢折腾自己的养兄,只是无论他再做如何过分的事,这个懦弱平凡的哥哥总是一言不发的收拾残局,然后隐忍下所有冷言冷语,而等不了多久,已经收拾好心情的兄长又会露出那种愚蠢的、温柔的怯怯笑容。 那时候楚淮南并不知道,原来兄长是这么爱哭吗? 他低低笑着俯身吮去哥哥濡湿的睫毛尖儿上,欲坠未坠的泪珠,男人调笑道:“哥哥怎么这么爱哭,当真是…骚哒哒的。” “若是当年哥哥愿意对着我这样哭一哭,我又怎么可能老是和你作对呢?” 他只会,比起用一些折腾人的恶心法子,变成更加淫邪的手法去对待养兄,逼得他泪流满面,咬着唇发出被欺负到极致的呜咽声才好。 楚辞生哆嗦着唇瓣,终于还是扶着被淫玩硬的鸡巴,插进了弟弟身体。 身下炙热高大的男性躯体与楚辞生裸露在外的皮肤紧紧贴合,性器被弟弟贪婪的屁眼死死咬住,肠子里面的嫩肉层层裹挟上来,从性器传来的巨大的刺激,让楚辞生差点腰眼一软。 即使如今正在被肏, 楚淮南依旧是那副掌控全局的从容模样。 哪怕肉体已经背叛了理智,难堪地因为皮肉纠缠本能腾升起难耐情欲来,但是楚辞生依旧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压在楚淮南身上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发出克制不了的颤抖。 他像一个性玩具一样,在床上讨好着自己的弟弟。 楚辞生从未如此清晰的认知到这样滑稽残忍的事实。 这是和与楚念北交欢时完全不一样的羞辱。 他与幼弟之间的乱伦情事,归结到底,是自己自愿为幼弟抚慰那口畸形娇嫩的女穴,所作所为都是出自于兄弟之间的关爱温情。 而现在…楚辞生紧紧抿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因为被弟弟过于紧致的肉穴贪婪吮吸吞噬,而发出更加厚颜无耻的声音来。 至少…似乎这样还能保持最后一点点的…可怜尊严。 “快…快一点…哈…”楚淮南狭长的凤眸半阖,荡漾着情潮的墨色瞳孔里有着被情欲滋生的迷离。男人俊美得咄咄逼人的深邃面容上流露出被插到快活的失神,他浑身都汗津津的,薄汗蒙在他漂亮饱满的肌肉线条上,让这具成年人的男体更显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色情滋味。 楚淮南完全不知道养兄的心里此时是如何的纠结麻木,他只知道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根鸡巴又粗又硬,兄长坚硬圆润的龟头每每都能抵在自己骚点上碾磨,激起阵阵足够将他逼疯的淫邪快感。 “呜——啊啊啊…”楚淮南猛然淫叫出声,他圆润结实的臀肉猝忽紧绷,似乎是被逼到极致的狼狈情态。 男人仰着头颅尖叫,线条流畅的大腿由于浑身无力而大大张开,将被兄长性器插得湿红骚浪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楚辞生自然知道弟弟是要被肏到高潮了,这时候的自己,无论是作为一个“贴心的哥哥”还是“床上的金丝雀”,都应该动作慢下来,温柔的抽插弟弟紧缩痉挛的屁眼,让他能足够轻松愉悦的享受高潮所带来的快活。 但是…楚辞生手掌半抓着弟弟饱满软弹的胸膛,他将鸡巴狠狠的往身下胡乱喷水的淫荡屁眼里最敏感娇嫩的一处顶去。 大抵世间再温驯没有脾气的人,也是会被激起不甘愿的。哪怕是面对曾经万般纵容过的弟弟,楚辞生死寂空茫的内心中,依然也生起了点点如涟漪般的怨恨。 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给你啊。 龟头顺利破开男人已经被持久操干而插出鸡巴形状的骚肠子,楚辞生疯狂奸淫弟弟体内脆弱的骚心,兄长就像在操干一个会喷水的肉套子,没有任何怜惜的将英俊凌冽的弟弟插得浑身都在抽搐。 嫣红的骚屁眼死死绞住男人的性器,这个站在末日顶端的至强者,生生被他的废物金丝雀兄长插到潮吹,身体内喷涌出一大股湿热骚液,尽数浇淋在兄长的龟头上。 楚辞生不得不承认,将楚淮南这样一个身份、力量、权势都绝对顶尖的强者压在身下,把他活生生操到失禁一般的潮吹,是件非常让人有成就感的事。 而且楚淮南的处女屁眼紧窄多汁,插进去便仿佛被最上等的精绸包裹,当肏久了以后,最强者臀瓣当中的屁眼便如熟妇的穴儿般淫媚,似乎合该是被男人用来裹鸡巴泄欲的肉袋子。 很爽。 这种时候,楚辞生浑噩的脑子竟然还有心思想笑,他竟然在这场在弟弟逼奸下的不伦性爱中,可耻的得到快感。虽然楚淮南高潮时,骚肠子骤然紧致的快感和疼痛让楚辞生也因为那样的刺激,逼得眼眶微红。 伴随着青年有些不稳的呼吸,因为兄弟交合而产生的淫靡气味萦绕在鼻尖。 楚辞生发现弟弟已经被插到流口水,骚屁眼抽搐着喷出几口蜜液以后,哥哥便沉默地将还未得到释放的性器从弟弟被干得熟烂殷红的屁眼里抽出来。 没了鸡巴的堵塞,那口骚穴一缩一缩,然后大股大股淫液就再也止不住了,淅淅沥沥顺着男人的色情饱满的股缝就往下流,洇出一片暗色水渍。 英俊傲慢弟弟脸上全是是被肏得喷水的潮红失神,男人饱满柔韧的奶子尚残留着自己淡红的指痕,他线条流畅的大腿无力向两侧分开,露出当中被插得合不拢的熟妇屁眼,哪怕已经没有了鸡巴抽插,那烂熟骚穴依旧贪婪翕张着,还吐出潺潺蜜液。 整个画面简直淫靡香艳至极。 但楚辞生心里没有半分触动,只剩下被残酷现实催生的冷漠。 楚淮南找自己,不就是想要养个床上乖顺的玩物吗? 既然现在他已经爽到了,那么楚辞生便也没管自己依旧勃发的性器,哥哥漠然转身走进浴室。 楚淮南尚且浮现着满脸情事后的饕足红晕,听见兄长离去的脚步声后,男人睁开了沉醉于情欲当中半阖的凤眸,他嗓音沙哑而冰冷:“你要去哪里?” 楚辞生沉默片刻,低垂着眉眼道:“你已经射了,便不需要我了吧。” 既然前前后后都已经爽到了,那我也可以自己去清理了吧?楚辞生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清醒的时候,或许他一开始便错估了自己的位置。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双子面前,自己所有的努力,大抵都仅仅是个笑话吧。 因为没有过血缘关系,所以可以肆意的折辱、威逼、淫玩。 一个不会得到半分尊重和手足之情的笑话。 哥哥像个坏掉的小机器人。 因为被各种纷杂繁复的思绪而冲昏了不太聪明大脑的长兄,在机械地找寻一个让自己不那么难过的位置。 既然从来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那就把自己当成需要攀附上强者的菟丝花,不要再投入那些对于彼此都是累赘,从没人在意的兄弟间的情意。 那样做…是不是至少心里会舒服好受些… 看见兄长依然挺翘的粗大鸡巴,楚淮南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既是食髓知味的欲念平生,也是心中汹涌的不甘愤怒。 怎么…操楚念北的时候便那么积极,到了我的床上,多插一下都嫌烦累是吗? 已经具有强大压迫力量的弟弟掀起眼皮,他暗紫色的瞳孔里蕴藏着冰冷,楚淮南手指分开自己才被插过的湿润肉穴,冷声命令道:“过来,继续。” 楚辞生已经万念俱灰了,他无力的垂下头,疲惫虚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脆弱和厌倦。 “楚淮南,你放过我吧。” 长兄脑中只有一片茫茫空白,他站在原地第一次想要违抗弟弟的命令。 楚淮南听见哥哥厌烦的话语,心里竟下意识生出点惶恐。 他敏感的察觉到哥哥的态度突然间生出了一些细微的改变,楚淮南不清楚这样的改变究竟是什么,但直觉足以让男人心生不好的预感,骤然惴惴不安起来。 但是楚淮南是自小吞金咽玉养大的少爷,他从来就没有服软的时候,而且哥哥对待他一直都宽纵如同对待最顽劣的稚子,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用恶作剧去折腾兄长,可是楚辞生每每都是回以温柔包容的微笑与谅解。 在这样的宠溺宽纵中,楚淮南已经被纵坏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个相貌英俊得咄咄逼人,手里掌握着比肩神明力量的成年人,但是在内他心里,依旧是一个被娇纵坏了不知道害怕的孩子。 从来不曾失去过重要东西的楚淮南根本没有意识到,某一天他会失去养兄。 因为那个哥哥,是他少年时用了无数嘲讽冷笑都气不走的兄长,楚辞生肯定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带着蠢得要死的温吞和善良,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这并不是因为楚淮南的自信,而是他从小到大所认识到事实与真理。 于是楚淮南面对心里少有的不安,在他看来,也只是出自发现自己在哥哥面前,得到的待遇和楚念截然不同的不满。 既然不满哥哥的不公平,那便用粗暴的手段去占有,为自己讨回公道。 男人看着站在原地无声抵抗的兄长,心里压抑住对于幼弟的阴沉妒忌和愤怒,他紧紧桎梏着楚辞生,强硬的占据着兄长,不给他一丝逃离的机会。 哥哥,你的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你,有那个权利吗? 性器重新被纳入温暖紧致的身体,弟弟的穴眼就如同最服帖的鸡巴套子般,紧紧裹住楚辞生的性器,给青年麻木的精神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身体处于愉悦的云端中飘飘然,可楚辞生的灵魂却感受不到任何快乐。 滚烫的液体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之上,绽出点点暗色水花。 楚辞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当他们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