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后妃争艳求皇后宠 /帝王生妒,发骚梦中淫靡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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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统子——我觉得不对啊。”这是某日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楚辞生。 系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什么不对?】 “人家楚筠儿要弟弟幸福快乐,关我什么事?我穿进这具身体那也是我享福,真正的楚辞生早就凉透了啊。” 【…】 难得暴脾气的系统球没有直接回复。 然后沉默良久,才幽幽道【你以为,你为什么叫楚辞生?】 “???” 【你以为,系统为什么要选中你,还真当自己搁这儿天选之子呢。】 “!!!” 这是后话且不提。 初冬的嶙峋寒意已经爬满了紫禁城,今日赶巧,分明早日间还阳光灿烂得很,如今楚辞生和姐姐妹妹说话间便飘起了洋洋洒洒的白雪,将青砖红瓦铺排上一片素淡的雪色。 寒凉的北风从雕花琉璃的缝隙卷至浮散香脂殿堂内,哪怕是楚辞生拥着雪袄,旁边还燃着上好无烟的金丝炭盆,却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听见上座的皇后娘娘因为一阵几不可闻的风便发出低低咳嗽,显然是身子骨娇弱,一群美人都或多或少难掩忧色。 朝月听见他的低咳便知道情况不妙,忧心忡忡的叫人取来暖手炉,几乎是硬塞在楚辞生手中。楚辞生无奈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毕竟这婢子是自小在院子里当半个妹妹纵着的,又不可能真的呵斥。 只是如今才初雪至,大多嫔妃来时并未下雪,因而就穿着寻常的冬日宫装,却是神采奕奕得很,在温暖的凤栖宫内完全没有受到外面的初雪影响。 而自己…分明拥着软软雪袄,还抱着个暖炉子,当真连女子都不如了… 心中悄然叹息,但楚辞生看着女郎难掩关切的神情,终究将素白的手指搭在暖手炉上。 丝丝温暖从指尖传到了心口。 楚辞生勾勒出稍显虚弱的轻笑,眉眼弯弯的瞥了朝月一眼,这下你满意了吧。 天气的确是越来越冷了,大多数宫妃都披上了披风,毛茸茸的衬得她们花儿一般的面容愈发娇艳可爱。 除了一位。 皇后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少女,怔了怔,淡声问道:“钰嫔,为何穿的这么少?” 原本面容素白的钰嫔被他拎出来一问,面上浮上点桃花般的羞涩:“回禀娘娘,我寻思今天早时天色还好,急着出门索性就没有披上。哪知…初雪这就下来了呢…” 钰嫔咬着唇有些,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少女的娇嗔。 “你倒是惯会省事。”楚辞生不轻不重的说教着她,小姑娘家家的趁年轻不爱惜一点自己身体,等日后有得受呢。 话语中虽是不赞同,但皇后娘娘依旧叫朝月取了件雪白的狐裘来,然后笑着对众位娇美的妹妹道:“你们下次来是都给我穿严实一点,不然我全当来骗我衣裳来的,小心将你们打出去。” 钰嫔披着白绒狐裘许是温度上来了,脸上艳色愈发动人。众位女郎悄无声息的用眼刀刮在那件刺眼的白狐裘上,看着钰嫔娇媚泛红的面容咬碎了银牙,这么会装可怜,不去陛下面前献媚真的是委屈你了! 感受到身上目光戳刺的钰嫔抿唇微笑:“妾身谢娘娘体恤,不像诸位姐姐思虑得那么得当,还好有娘娘在,才避免了受寒呢。” 楚辞生看着她终于有了些生气的容颜,也是满意了,他自己常年卧病在床也便罢了,花骨朵儿似的女孩子终归活泼点才好。 心里才暗赞自己体贴,就听看见一女子执素绢,掩着唇便是一阵轻咳。见他目光落了上了,白衣美人浓密的睫毛轻颤:“还望娘娘见谅,妾身自小身子不好,虽穿着厚实,但手里暖炉却并不适手,因而才扰了娘娘兴致…” 楚辞生又从善如流的吩咐侍从去送暖炉,温柔嘱咐道:“这有什么的,只是冬日甚为寒凉,小心些别冻坏了自己。” 钰嫔轻轻咬住下唇,眼神死钉在郑美人那淡然清冷的面容上,分明、这是自己独有的… 这份关心这是给她的… 冷淡如水的清高柔弱美人迎着她暗恨幽怨的眼神,在楚辞生看不见的地方,勾出个挑衅的弧度。 楚辞生倒没有察觉这一场众妃朝见底下有多少冷刀暗枪,只觉得姐姐妹妹长的好看说话也超级好听,小姑娘家本来就该生来受尽宠爱才是,哪知道被迫嫁给沈夺玉这只瞎了眼的猪蹄子,只能夜夜独守空闺。 心生爱怜,于是皇后娘娘看着众位美妃的眼神愈发纵容温柔。 殊不知他眼中各个柔弱不知世事的妹妹们,私底下恨不得要将旁边人撕烂,自己独占这一分温柔才好。 没有卷入这场纷争的魏寻莺有些出神,她想到少年时那容貌明丽的女郎向她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莺儿,我弟弟超好的。虽然你看着他脾气又冷又臭,但本性却温柔得要死,从来舍不得对我发脾气呢。” “每每我都忍不住去招惹他,看见他想发脾气又耐住自己性子,自己便把自己气得脸上发红真的很有趣。” 魏寻莺不轻不重剐了一眼自家姐妹:“你少招惹一点人家,你那弟弟本就身子不好,小心给人气病了。” 然后楚筠儿总会为自己不安分招猫逗狗找到正当理由:“辞生那个不温不火的样子像个老头一样,要气一气才有活气些。” 虽然魏寻莺家里自小礼仪严谨,男女之防不得有一丝逾矩,但是还是某日借着去楚家做客的功夫,被每天都快乐得上房揭瓦的魏筠儿撺掇着偷偷去见了一眼那位病弱的嫡长子。 见过一面之后,她便懂了,为何楚筠儿得不到自己弟弟一个好脸色,偏生乐此不疲的去招惹他。 年少的魏寻莺曾经有些偷偷遗憾,为何不是自己家的弟弟呢。 得知了魏寻莺小小的不甘心,楚筠儿便诧异:“你这有什么的,我家弟弟就是你弟弟,尽管逗!逗生气了我帮你扛着。” 魏寻莺:… 不是所有人把弟弟都拿来玩得啊喂!她只是因为看见那清瘦温柔少年,突然生出一股要保护他的冲动… 哼,虽然楚筠儿这厮说话从来都不靠谱,但是她要把她这次的疯话当真! 魏寻莺完全能理解所有宫妃为皇后的浅笑而心动。 这种心动不是出自于简单的情欲爱恨,而是她们深处宫里久了,在这样一眼便能看到头的枯寂无望的时日,突然出现了一抹明月。 虽然月光微凉如水,总归是深宫寂寥中的一分慰籍。 温柔似刀,刀刀能隔在自己心上。 而且皇后还是女郎,是自己顶头上司,抱好大腿更有利于舒舒服服在后宫里活下去,招惹皇帝是个没有前途的,还不能让人去寻皇后玩吗? 所以种种原因交织在一起,倒促成了楚辞生凤栖宫里繁花娇艳生辉的盛景,也是很难得了。 只除了两个人心里抑郁,完全开心不起来。 一人是魏寻莺,一人是沈夺玉。 魏寻莺完全是抱着长姐的心态,这些除了年少时的心意以外,还有发誓替逝去的楚筠儿护住弟弟的内心的许诺。 ——虽然楚辞生看上去表面自在极了,但魏寻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要想那白雪映梅的元帕。 皇后是楚辞生的话,哪来什么处子膜可言…至于血…男子榻上本就不易承欢,加上皇帝本不就是个怜惜人的角色,这么一想想倒很容易猜出来了。 魏寻莺和朝月的心理完美重合——沈夺玉,无耻下流至极! 而被自己后宫莺莺燕燕嫌弃的帝王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下身那畸形的器官本来就淫荡不堪,以前没吃到肉的时候还能勉强忍忍,现在竟稍微刺激一点就能发大水。 他白日里还能装作不在意,忍忍便过去了,然而夜晚竟日日梦境都是春宵苦短的模样! 更过分的是…得不到抚慰的下身,催生着梦境一日比一日淫荡,一开始仅是正常欢好也罢了,到后来沈夺玉竟然梦见自己被看不见的男人将他绑起来玩乳扇逼,自己在这样淫乱的凌虐里却依旧可以得到扭曲的快感。 昨晚,沈夺玉见自己被楚辞生当中摁在龙椅上肏,下面是臣子恭敬的上呈奏章,娓娓道来户部农商等国之大事,而他却被那假皇后扒得浑身赤裸,女逼含着粗大的鸡巴,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哽咽回着臣子的话。 而大臣们似乎发现了自己陛下竟然在朝堂上就做如此淫荡不堪的事——衣冠楚楚的诸位能臣痛心疾首,这哪里是一个一国之主该有的端庄样子!于是他们决定给这个放浪的君王一点下马威。 沈夺玉被拖到众目睽睽之下,众位大臣们围上来,扇逼肏穴,无数双手狠狠的揉捏着君王的骚奶子,掐着那熟烂的阴蒂,如出一辙的大鸡巴填满了沈夺玉全身上下每一个骚洞,沈夺玉被肏得最后哭着生生尿了出来,帝王在泪眼朦胧中看清了大臣的脸——无数个身着官服的楚辞生围着他,把帝王生生肏成全身沾满浓精的婊子。 沈夺玉醒来的时候有些崩溃,不仅仅是因为在梦中那狼狈模样,还是因为自己在那样被伦奸公开露出的场景,这具下贱的身体竟然真的兴奋汩汩流水。 一边哭着说不要,却在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吃得比谁都欢。 饱满的阴阜哪怕没有抚慰就骚贱得湿漉漉得喷吐淫液,里面嫩红的阴蒂被刺激得红艳立起,泛着湿淋淋的淫靡的水光。冷漠倨傲的君王满脸厌恶拨弄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边因为手指的玩弄传来汹涌的快感,一边是发自内心的恶心让他想彻底割掉着不属于男子的畸形器官。 然后他想到了楚辞生,这几日虽然帝王从未踏足过凤栖宫,就如同他从未去过后宫任何一处一样。 但是他总能想到楚辞生,这次不是因为那模样肖似其姐的缘故,而是每每幻梦里把自己恶劣的玩到喷汁流水的男人便生着他的脸。 所以,沈夺玉越发对楚辞生感官复杂起来。 他既然想立马脱衣服躺在男人身下骚媚的求欢,渴求那根大鸡巴狠狠的捣入骚穴,像梦里那样把他玩得欲仙欲死。但又因为自己的羞耻和愤恨迫切的想要杀了楚辞生,哪怕他生的与楚筠儿相似又如何! 这是迁怒,沈夺玉很清楚。 但他便是忍不住迁怒。 要不是后来沈夺玉命了暗卫细查那晚酒里到底什么东西,负责的太监痛哭流涕的解释当真是仅于女子有用,一般都会放在合欢酒里的宫廷秘药。 那说起来倒是味好药,一般只有妃位以上的娘娘才能用得上,能让女子动情,在承欢时少些痛苦,愈发娇媚求君王宠幸,甚至据说还有利于子嗣呢! 太监哭惨兮兮的解释这是宫中一贯的要求,寻常嫔妃想要还求不上,而且那物对男子绝对没有任何影响才是! 沈夺玉听了后神色晦涩未明,终归还是忍下了杀人的欲望。 哈…这些天辗转反侧不是药物的原因,果真只是这具下贱、食髓知味的身体作祟。 沈夺玉日子不好过,于是他看着被莺莺燕燕环绕在其中快乐非凡的假皇后愈发刺眼。 凤栖宫内,清冷依旧,浑身素白如雪的美人郑氏奉上了香囊,漂亮的小姐姐虽然依旧是高岭之花的模样,但眸子里还是有些藏不住的忐忑:“此乃妾身感念娘娘所赠的暖炉之恩,特为娘娘秀的香囊,此香幽寂缠绵,有平心静气之效,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楚辞生温柔的收下了小姐姐的好意,这边郑美人欲拒还迎,那里模样玲珑娇俏的女郎就瞪了她一眼,然后巧笑嫣然的奉上自己宫内小厨房研制的奶酥。 虽然小姐姐们太热情真的有些让人烦恼,但也是超极愉悦的烦恼呢。 楚辞生享受着软玉温香,完全不管在脑子里酸鸡的系统球。 【呜呜呜…好可爱,想贴贴!】社会球化作春心萌动的少女。 “可是人家小姐姐并不想和一颗球贴贴呢,这边亲亲建议您先整个容~”现在轮到楚辞生在系统球心里插刀。 凤栖宫内暖香暗浮,言笑晏晏,此时却被太监突兀的声音打碎了这一室暖意。 首领太监手执白拂:“陛下驾到——” 常久未曾见君颜的众妃比起欢喜羞涩,更多的是惊慌。 她们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面容被娇养的开始有了丝丝红润的皇后娘娘面上。 后妃朝见是在帝后大婚三日后,那时的皇后娘娘当真弱不胜衣,宛如即将碎掉消逝的白玉折梅。 如今陛下久不至后宫,皇后娘娘倒是脸色鲜活了许多,虽然不曾过去太多时日,但是她们已然习惯于陪伴在凤栖宫,吃醋打趣,笑笑闹闹然后投喂娘娘的日子。 “陛下这是来做什么!”美妃们大多担心得绞紧了手帕。却除了当初独得了雪白狐裘的钰嫔。 钰嫔眼里不是惊慌无措,她俯身跪拜君王时,娇媚天真的眸子里是森森的怨恨与嫉妒。 他凭什么拥有那么好的娘娘呢… 要是我拥有皇后娘娘的话…一定会日日陪在她身侧,时时关心,事无巨细的亲手照料…就因为陛下是男子是吗… 哪怕是被亲父不顾自己意愿送进深宫时,钰嫔都不曾如此怨恨自己是个女郎。 “在说什么?笑这么开心。”喜怒无常的帝王踏入殿门,传来君王略低的阴森森的嗓音。帝王忽略了满殿娇艳似花儿般的妃嫔,直直向着皇后走去。 他一手揽住皇后纤细的腰,一手捏起他的下颚,逼得容色苍白的皇后半侧过脸。 “看起来和后宫嫔妃玩得很好嘛…朕的梓潼。” 皇帝阴森森的话附在楚辞生白玉似的耳边,宛如一条毒蛇附耳嘶嘶吐着蛇信,一点点将他缠绕起来。 方才还扬着温柔纵容笑意对着满室美妃的皇后娘娘,已然脊背寒凉,红晕褪去,只剩病态的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