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远书归梦两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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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秋荻坐在前往紫拓部的马车上,心中满是忐忑。 时值深冬,路上已是一片枯黄,他已经有数月没有见到萧金鹏了。 那夜之后,他听说萧将军在入宫之后因为拒绝了一位朝中大臣对自己侄女的举荐,心怀不满,之后向圣上告发他参与了一起造反密谋。虽然最后证据不足,但因为萧金鹏与那主谋确有私交,而且他拒绝了圣上的选妻,最后落得个发配边域的惩罚。 连送行之日上官秋荻都无法靠近他心心念念的萧金鹏,只能远远看着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将军再度沦为阶下囚,被囚车押着离去。在那之前,他只能找余天锋托关系给那几个押解的兵士多些银两,求他们在路上给萧金鹏多点照顾。 一个月前,他听说萧金鹏已经到达了靠近紫拓部的边城,作为普通的军士在那里戍边。想他在边疆作战了十年,好不容易衣锦还乡,却又因为不肯违背自己的意愿娶妻再度被贬到更为偏僻艰苦的边境,他的心境一定甚为苦闷。恰逢紫拓部的部族长和使节前来进贡,并且打算从文官中招选汉族男子作为部落郡主的夫婿,上官秋荻便毛遂自荐,一开始那部族长还嫌他细皮嫩肉的,吃不了去紫拓部的苦,但见他后来能说会道,文采不斐,也写得一手好字,正是他们这些粗人需要的汉人翻译官,便把这门亲事应了下来。 在路上颠簸了近半个多月,余天锋在送别他时给他的银两他也一分未动,就为了留给萧金鹏,让他在边境也过得好一些。可是人在异乡,在路上他就听使节说了种种关于紫拓部族异于中原人的习惯,上官秋荻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顺利融入他们部族,还有那素未谋面的紫拓部郡主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秋荻心中也分外忐忑。 所幸临行前余天锋赠他一件狐裘大衣,在这寒风凛冽之地,也能为他保温取暖。只是他受了余大哥如此多恩惠,却无以为报,但心中对萧金鹏的挂念让他实在无法继续待在京城。欠余天锋的恩情,他现在也只能铭记在心了。 “上官小婿,今夜我们会在驿站落脚,因为店家房间有限,劳你与部族长一间了。”使节邱远心的话将他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我不要紧……只怕部族长不习惯。” “怎么说部族长都是特意要照顾你才与你一间房,毕竟你是他族郡主的未来夫婿,也该多多了解,你可要做好准备啊。”邱远心捋了捋胡子,披上了御寒的棉衣,“作为使节的我可就没这优待了,今夜我只能在驿站堂里打个草铺过夜。” “诶?为何使节大人不与部族长同一房?”上官秋荻料想不到其他缘由,但基于辈分,怎么也该让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使节大人,“我年纪轻,打个草铺过夜也不要紧……” “这你可就不懂了,和部族长彻夜长谈可是紫拓部的规矩,上官小婿,你可还得多多学习呀!” “是吗…”上官秋荻心中仍有隐忧,但单纯的他未作多想,便应了这安排。 虽说在京城时已与部族长见过,也交谈过不少,那傲人的身躯与豪爽的气质,至今依然让上官秋荻见他时略感胆怯。现任的紫拓部的族长为该部第十七任传人,能骑善射,在部落的摔跤大赛上已经蝉联了五年的首席,听说他虽已年过五十,但声如洪钟,身材健硕而不留余赘,在部族中有七位妻眷,生下超过十位子嗣,而现在与他结亲的郡主就是他第二任夫人生下的女儿。 再说路上两人虽在一起饮食,却不怎么交谈,更多的时候他都在用部落语与使节大人谈话。使节大人虽然给了上官秋荻几本关于紫拓部语言的书籍,但是舟车劳顿,上官秋荻并未读入多少便感到头晕,这半个月下来,他除了几本的问候语还是说不出几个词。 “上官小婿,部族长请你先到厢房去,他随后就来。” 在驿站的厅堂里用过了晚膳,邱远心便招呼上官秋荻去掌柜那里拿房间钥匙。作为小辈,为长辈先打点好一切是汉人的礼仪,上官秋荻顺从地应允,也没过问部族长还有些什么吩咐。 驿站安排的房间在二楼,是间素雅的厢房。 床对于汉人来说尚且足够两人躺下,但对于紫拓部的族人来说略显小了些。 恐怕今夜自己是要在这房间里打地铺了,上官秋荻这样想着便去找店家要多了一床被褥,铺在房间的另一边,又将旅行的衣物放置在床头,还有一个供夜晚小解用的便桶,他也提前洗净放在了房门旁。 房间中央有张小圆桌,备有灯台和两个杯子,还有一壶茶。也不知部族长能否喝惯汉人的茶水,这几天用膳时,上官秋荻见他与使节大人都在大口地喝着米酒,即使只是同桌,也能嗅到那浓烈的酒气。那个酒量实在是惊人,幸好自己不用陪部族长品酒,要不然他一定两杯便醉倒。 在厢房里坐了一阵,上官秋荻突然想洗个热水澡。他的衣服已经有七八天没有换过,路上风尘大,衣服上不仅有汗臭还有灰渍,恐怕现在他身上的泥巴都能搓成丸子了。在见到郡主之前,他还是希望能拾掇拾掇自己,纵使是政治婚姻,也不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太不堪的印象吧? 厢房的另一边空间颇大,屏风之后摆了一个大木盆,估计也是作为澡盆供客人使用的。趁着部族长还没回来,上官秋荻找店小二给他弄来了些热水,装了七八桶,终于把木桶盛满了。他满心欢喜地脱去衣物,终于可以洗上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虽然这处不比尚书书的寮斋清静舒心,但能在这边陲小镇找到一处能歇脚吸尘的地方,上官秋荻已经很满足了。想到萧金鹏现在或许还在边疆挨饿受冻,忍受着更多他难以想象的痛苦和磨难,他心里就不好受。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与萧大哥的缘分不应该就此断掉,才会这样苦苦追寻,而且对于萧金鹏被诬陷一事,上官秋荻觉得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他与回京的萧金鹏相见多时,清楚知道他的为人,他不可能会做出与叛贼勾连意图谋反的事来,若是身为尚书丞的自己能据理力争,或许萧大哥就不用被发配戍边了… 上官秋荻在浴盆里一边搓洗着自己的脖颈,一边思考着之后要以何种名义离开紫拓部去找萧金鹏,在氤氲的雾气中,他想得入了神,完全没听见房门被推开,紫拓部的部族长岐骨宗厚悄然进入,在他不曾察觉的情况下,来到了浴盆旁。 一只粗糙的手搭上了青年白皙的肩膀,吓得他一下从浴盆中窜起,差点弄倒了整个浴盆。 “上官公子,别怕,是我。” 脱下外袍的部族长露出略显黝黑的皮肤,那青砂色的眼珠还有浓密的胡须凸显出他异族者的风貌,对于皮白柔嫩的上官秋荻来说,更是多了几分成熟男性的雄壮之美,让他更感羞愧。 “我…我就是想洗一洗身上的汗和泥巴…”在岐骨宗厚面前,上官秋荻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娃子,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难以与这位领袖匹敌,“若是叨搅了族长的休息,我这便出来…” 他说着想要从浴盆里踏出,没想到男人双手按住了他。 “不急不急,这么多日舟车劳顿,我也想洗洗风尘,还想劳驾上官公子为我搓搓背呢。”他笑起来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这等厚重而不容抗拒的气质,让上官秋荻无法拒绝。 但是浴盆不算大,要是族长也要进入,他可就只能退出了—— 在岐骨宗厚脱去衣服之后,上官秋荻眼睛睁得更大了。 这精瘦躯体上满布肌肉却无余赘,腰腿一看便知锻炼有度强壮有力,肩宽和手臂都有着边疆军士该有的力量,还有粗厚的大腿以及精壮的小腿,在那档布间遮着的物件光是看轮廓就能猜到尺寸如何伟岸,上官秋荻莫名羞红了脸。除了自己的与萧金鹏的,他还未见过其他男人的阳具,更何况是这样的长辈,他一时不知该不该正眼看对方的身体。 “怎么,老夫的身体有什么不能见人之处吗?为何上官公子要别过头去?” “不是这样的…”上官秋荻声音细细软软地回答道,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掠过岐骨宗厚的胴体,“我甚少与人这般坦裎相见,所以还不习惯。” “这是你们汉族男子的礼数所致,我在使节大人那里也略有耳闻。不过无妨,来了我们紫拓部,就该多接触我们部族的礼数,在我部男子共浴可是常见之事,大家都大大方方的,有什么可羞耻的呢?上官公子也该试试袒露自己的身体,让对方认同你。” 岐骨宗厚的话语有股奇妙的魔力,再难堪的事被他这么一说,也让上官秋荻产生了尝试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瘦弱的身躯在阅历甚广的部族长面前是否能得到认同。 但他也终于能在浴盆里挺起胸膛,不再遮遮掩掩—— 纤瘦而白皙的身躯,点缀着樱红的小珠,双腿间玉葱般的性具低垂,犹如精致的粉玉般泛着点点秀色,还有青年脸上未脱的稚气映衬,在水雾间勾勒出一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像。 “好一个秀丽的上官公子,只是这身段是不是略显单薄,恐怕上了郡主的床上可就下不来了。” “小生从小体弱,锻炼不足,所以…….”青年慌忙着解释,突然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在浴盆中,幸部族长眼明手快,伸出有力的双臂将他搂住,才没让他匿入盆中。 “上官公子以后可要多加锻炼啊。”岐骨宗厚的气息在他耳边喷出,混合着酒气的热气熏得上官秋荻有些晕眩,“公子的腰力怕也是不太好罢——” 男人的双手在他的腰间细细摩挲起来,带有粗茧的手有些刻意地从腰脊骨处向尾椎滑落,手指进入那臀瓣间的峡谷缝隙,似乎要有意撬开什么一样,沿着谷道没入花心,刺得上官秋荻不禁惊呼。 “不、…不要碰…那里…哈、啊……” 男人粗厚的手指比他预计得还要快插入进入,驽钝的指头已经被甬道的媚肉夹稳,肠液一点点地随着指节的深入而被挤出,慢慢濡湿青年的腿间。 “看来公子还不是很适应紫拓部的礼仪…” 岐骨宗厚另一只手拉开他的右腿,让他无法站稳地向前倾倒在自己身上,硬实的胸膛挡上着柔弱无骨的身躯,顿时让那沉睡的器具也为之一振。 “族长…呜、唔…” 上官秋荻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身前身后都被男人抵着,再怎么羞耻也无处可逃,岐骨宗厚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让他更无所适从,那带着浓重欲望的眼光只是投到他的脸颊便让他混身发软,无力辩解的唇瓣被男人一下吻住,粗重的气息顺着有力的舌尖侵入他的口腔,不容他回避。 “公子的小舌真甜啊,不知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一样?” 部族长说罢扯下自己的档布,已然勃发的紫色巨根翘得高高的,顶在秋荻柔软的小腹上,弄得他更无所适从。 “不行…这么大…进不去的…” 男人双手抬他到肩上,然后自己踏入浴盆坐下,在上官秋荻还在惊叹脱离水面之后肌肤迅速变冷的事实之时,他被岐骨宗厚像个娃娃一样双腿分开按到自己的腿上,硬生生地借助池水吃入他那伟岸的巨物。 “不要啊啊啊啊——!” 青筋密布的茎身将青年的小小秘洞撑得全开,他本就没有几次这样的经验,这一下子吞入如此厚重的大肉棒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了,让上官秋荻几欲昏死过去,纵使他想要调整身体的姿势,被部族长制住双手的他完全没有逃离的自由。 而且比起强制纳入部族长的巨物更令他难受的,是对方开始动作,腰部有节奏而力度地上顶,即使是在浴池盈满温水的情形下,粗硬的阳具还是如同铁棒一样顶得上官秋荻难以承受地哭喊起来,两人结合出不断发出的击水声噗呲噗呲的也让他倍感羞耻。 “哈啊、啊…不要了…族长的…太粗了…”他娇声求饶着,脑子里根本存不下任何理智,如玉般的身体在着猛烈的撞击下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我会被弄坏的…” “公子的耐力也该多多磨炼了。”岐骨宗厚看他娇喘不停,脸煞红煞白,终于还是停下了顶腰的动作,然而对于上官秋荻的调教并未因此停下。 他从浴盆中出来,抱着小穴仍在不住收缩流水的青年走到床边,将他放到床褥之上便俯身用舌头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泛红的乳尖在男人热情的双唇摩挲啃咬之下涨得又圆又红,阵阵快感激烈地传遍青年全身,玉茎随之抬头,又被男人捏在手心,连同两颗柔软的卵蛋一起玩弄,纵然上官秋荻想要挣扎,现在他被岐骨宗厚弄得全身酸软,打在对方胸口的手毫无力气,倒更像是欲求不满地调情。 在硬质的木床上,他再次被男人分开双腿抬到肩上,看着自己的秘穴不得不再次吞入男人的巨根,他流着泪闭上了眼睛,等候男人的欲望在不断的猛烈冲刺中渐渐消停。 这一夜,他梦回京城,却再也见不到他心心念念的萧大哥。 唯独残酷的鉄枷将他锁住,在夺去他的自由与尊严之际,他见到的是异域部族长奸狡无情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