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部分意识,半清醒状态下做爱,舔穴,被操子宫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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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书桌上,面前摆放着打开的笔记本,楚云山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书。 “南南醒啦?”楚云山竭力压平唇角不合时宜的微笑,“突然就睡着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嗯……呃。”纪南正要回话,稍微调整了一下座椅,突然感受到身下的女穴吐出一大股淫液,湿漉漉的内裤紧紧包裹住下身的器官,两片肿胀的阴唇摩擦在布料上,反倒让纪南一时不敢动作。 他迟钝地回忆起刚才的梦境。 而他的春梦对象此刻就坐在一旁,还关切地打量着他,丝毫不知道成为了他无意识的性幻想对象。 纪南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 他思考着是不是这个年纪精力旺盛,在这方面难免躁动,何况他的身体有别于常人,在幼年期就被数次辱骂过诸如淫荡一类不堪入耳的形容词,尽管他那时什么都没做,不过身体特征成了一份背负厌弃的原罪。 “南南,”楚云山给他指了指挂钟,“抓紧时间哦?” 被迫打消了先去换身衣物的想法,何况起身的话更会让楚云山看见。纪南不得不重新坐直身体,桌下的双腿不太自然地打开,避免湿透的难受感,只能尽早做完题目再前往浴室换洗衣物。 他没瞧见桌角有一团神色胶体,像是有生命般支起根本不存在的头颅,将他下身的状况尽收眼底,包括他鼓胀的下体和那一团晕出的湿痕。 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纪南以最快的速度提笔落字,他合上笔记本,楚云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旁边,俯身问他:“南南写完了吗?” “写完啦,我先去——” “去哪儿?”楚云山伸手撑住椅背,借着这个动作把纪南纳入怀里,趁着纪南一时没反应过来,弯腰托住他的大腿腿根,把他抱起来,“南南想去做什么?” 害怕摔下去,纪南习惯地环住楚云山的脖颈:“等等,云山……” 一只手摸到他的腿间,即使隔着衣物都蹭了一指尖的淫液,纪南惊吓地向后倒去,被楚云山用手掌垫了垫后脑勺,两个人一起摔到桌子上,碰掉了钢笔和笔记本。 楚云山压在纪南身上,给他看了看自己被打湿的指尖:“南南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呀?” “啊……”长久以来的认知混乱导致纪南缺少了应有的抗拒,被放开的小部分的清醒意识让他迟缓地察觉到错误产生,明明应该厉声指责对方,要求楚云山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超过界限,他咬着嘴唇,最后放软声音,“云山,我要去换衣服。” 天花板上的黑雾散去,楚云山原是准备若他抵触得过于明显就再次搅乱认知,不过纪南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换什么衣服呀南南?做梦梦见了什么,怎么还在说梦话。” 纪南一怔。 如果真的让楚云山听见了他做梦时的某些话…… “南南怎么一直又哭又叫地喊我的名字,”楚云山弯弯眼睛,捏造事实,“然后胡言乱语地求着哥哥操你?”他解开纪南裤头的拉链,伸手揉了揉那根半勃的性器:“南南是不是学坏了?虽然是在梦里,但是随便找个人上床也可以吗?” “——!” 那条长裤被扯下去,丢在桌角,纪南被压上桌面,双腿虚软地垂落打开,湿漉漉的内裤挂在腿弯里。他被楚云山的手指玩弄到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没想过逃开,脸蛋潮红,颤抖着声音辩驳:“……呜、我也没有……” 楚云山亲吻着他发烫的小腹:“没有什么?” “……没有梦见和其他人上床……” 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楚云山的指尖恶狠狠地碾上纪南敏感的阴蒂,让方才的言辞在顷刻间化作甜腻的呻吟。 “南南学坏了,”楚云山抽回手,沾湿的指尖在他的小腹上画着圈,“是不是该罚?” 突然中断的快感让纪南夹紧双腿,磨蹭着腿根,被楚云山强硬地分开,手掌包裹住他的阴户,揉出不少淫水。 他下意识地抬起腰,羊入虎口。 温热的舌尖舔弄上他的下体,纪南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终于不再贪求引诱的快感,捂着脸发出小声的啜泣,求饶道:“云山、云山……错了呜、错了、我错了……不要舔……” 他的双腿搭在楚云山的肩膀上,暴露出腿心娇艳的女穴,楚云山两手固定住他的腿根,含住两片花唇,本能地想合拢双腿的纪南反而暴露更多劣势,肥嫩的阴唇哪里顶得住这般舔弄,不多时就发出一声婉转的哭泣,大量淫液潮吹出来。 虽然早知他受不住,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夸张。楚云山舔去唇角的水珠,咬住那枚娇艳的女蒂,用牙齿细细研磨,逼迫纪南的这次潮吹持续不停,那两条腿不安地挣扎但毫无用处,估计时间差不多,他重重地咬上胀大的阴蒂,已经不太清醒的纪南顿时发出暧昧的尖叫,两片肉唇饥渴地抽搐,女穴和尿道同时喷出透明的潮吹液,即便在高潮停止后也断断续续地漏着水。 楚云山朝纪南的女穴上扇了一巴掌,把他翻过身,察觉到想干什么的纪南哭着绞紧双腿,被拽住脚踝拖了回来,在雪白的臀肉上拍打了好几下。 “那里不行……”纪南毫无作用地挣扎着,“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 “南南错哪儿了?”哭的好可怜啊。因为羞耻而过分敏感的内壁绞得很紧,楚云山的手指按了按纪南后穴的入口,看似好脾气地询问。 他听见纪南混乱哽咽的求饶声,皮囊下心想不说插入性关系,纪南给他口交时也没见羞成这样,不过被舔穴都能羞耻到潮吹,也实在有趣。 纪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面临着这样的局面,一场混乱的春梦造成了越轨的现实,被抓住的脚踝上出现一圈红印。 “怎么湿成这样了?”那根性器抵在他后穴的入口处,稍稍用力,就轻易贯穿他的后穴,楚云山握住他的腰,慢条斯理地询问,“南南错在哪里了?” 我哪里知道我错在了哪儿。纪南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挣扎时手腕撞上桌角,抽泣了声。 “……”楚云山顶弄的动作顿了顿,又笑着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他撑着桌面站稳,替他揉了揉被撞红的手腕,“撞疼了?” 纪南的腿还是软的,要不是被楚云山握着腰早就坐到了地上,一眨眼睛,泪水就滚落下来,借机服软:“我错了、错了,好疼啊哥哥,不做了好不好?” “撒娇也没用,”楚云山贴着他的脸颊咬了一口,“南南真会说话,嘴上这么甜,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被揭穿的纪南不说话,双手撑着桌面,臀肉被撞出红印,呜呜啊啊地小声喘息着,还要试图从一波波的快感中抽出精力思考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情况,突然被顶到一个地方,纪南忍不住发出一声拔高的泣音。 “是这里吗南南?”楚云山问了一句,朝着那处狠狠顶弄起来。 太粗了……纪南被楚云山从身后拥住,软着腰翘起屁股,凌乱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颊旁,激烈的快感从尾椎涌上去,空虚的前穴只能无助地张合并喷出越来越多的水液,在他即将被前列腺的快感逼到另一个高潮时,楚云山却突然伸出手,堵住了他的阴茎前端。 “云山……!云山……”纪南哭着胡乱蹬着两条纤细的腿,精液逆流的憋胀让他崩溃地讨饶,“松开、想……想……” 楚云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厉地揉弄了起来:“想什么?” 纪南哭着转过头,可怜地献祭上自己嫣红的嘴唇,祈求用一个索吻来换取释放。 楚云山含住他的嘴唇和他接吻,但显然没有松手的打算。 怪物更加过分地顶弄,一边狠狠操着他的后穴,一边堵住他的前端,还不停用力揉捏着无辜的阴蒂,直到包裹吮吸住自己的柔嫩的肠肉抽搐起来,才放过了险些被亲到窒息的纪南,咬着他的脖子,感受着纪南被逼上高潮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被逼到高潮、却不被允许释放,在楚云山抽出性器后,纪南下意识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楚云山握住腰拽回怀里。 “南南怎么又想跑呀,真的以为这么就结束了?” “呜……松开、松开……哥哥……” “求饶也没用呀南南。”楚云山还没有射精,保持着堵住纪南的阴茎的姿势,用自己的性器不停摩擦着他的下身,龟头撞在探出头的阴蒂上,迟迟没被满足的女穴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南南想不想被操?嗯?” “嗯呜……呜……” 实在是太多了……太多次的强制高潮让纪南恍惚起来,哭湿的眼睛都微微翻白,唇角拉出暧昧的银丝。 自己好不容易打算控制一次不要玩儿的太过火的。 蛰伏许久的黑雾翻涌起来,房间内明亮的光线昏暗了不少,怪物发出无奈的叹息,顶撞着纪南娇嫩的花核:“像南南这样,怎么还敢随便招惹别人啊?如果真的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一定会把南南关起来,当成泄欲的禁脔吧。” “……什、不……呜……” “南南真是一点也不长记性。”楚云山终于捅进纪南的前穴深处,伸手捏住他的脸,摸到一手眼泪,胶状的黏液团在纪南的脚踝处缠绵地流动,“也不想想要是换成别的,南南早就被灌了一肚子精,只能不停地怀孕产卵了。” 纪南无法判断楚云山在说些什么,空间里响起嘈杂的呻吟,他的眼神茫然,周遭的环境变换,仿佛处于一片黑暗中,满地白浆,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和腐烂的味道。数具本是鲜活的躯体成为不知名的怪物的淫巢,只能化作一只只被剥夺理性的雌犬。 被这样的幻觉惊吓到,再加上楚云山的顶弄毫不留情,他只能凭借本能抓住楚云山的手臂。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楚云山对他乖巧的示弱很满意,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起来,顶得纪南支离破碎的呻吟越来越浪荡,“没关系,哥哥会把南南好好藏起来的。” 纪南没有被操控时的记忆,只觉得实在过限,然而他的女穴却又热情地含吮住那根阴茎,交合处传来清晰的水声,仿佛当真要把指责他天生放荡的辱骂应验。 体内的性器擦过敏感点,纪南快要撑不住桌面,身体忍不住的发抖:“云山、云山别顶了……呜……放过我、太深了……要坏了……” “乖南南,再把屁股抬高一点。”楚云山扶住他的腰,迫使他保持好动作,一边在他的穴内抽送一边握住他的阴茎撸动,直把他的穴肉都一寸寸地碾平出汁,一次又一次地把纪南往高潮推去。 突然肉棒到了一个入口,轻轻往前戳刺一下,纪南头皮发麻,瞳孔一缩,顿时尖叫着哭求起来:“等等……云山……!不要顶那里!呜——!” 楚云山将肉棒稍稍撤出,在纪南略微放松时突然用力深顶。 纪南发出含着媚意的绵长哭叫,身下的穴口喷出一地淫液。 食髓知味的怪物一手箍住纪南的腰,一手去捏他下巴上的软肉,温柔道:“哥哥插进南南的子宫了。” 纪南被迫抬高下巴,眼里氤氲着茫然的水汽,除了柔软淫荡的呻吟之外,什么也反应不过来。直到龟头狠狠碾压上敏感的内壁,纪南脆弱的哭声陡然拔高:“哥哥……呜!” 一直在高潮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任何挑逗,何况如此激烈的操弄,纪南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在彻底撑不住桌面、快要跌下去时被楚云山及时环住,手臂勒在他的腹部,压迫着子宫里的性器。他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睫,只听见断断续续的水声,女穴的尿口张合,在一根黏稠的触肢缠绕上他的脚踝的瞬间被彻底操到了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