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时速,插入咽喉进食体液,内射膀胱,制造幻觉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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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被抱到洗手台上,冰冷的大理石让他瑟缩了一下,环住楚云山的脖子不肯坐上去。 天花板上的黏液沿着墙壁流淌下来,在大理石台上铺了薄薄一层,翻出许多气泡,像是一只只眼睛,正欢欣地打量着可怜的人类,破裂时发出咕叽作响的赞叹。 纪南这才被放到台面上,格外乖巧地打开双腿。 他身下的黏液翻涌起来,扭曲成一只蠢蠢欲动的“手掌”,贪婪地摩擦着纪南的腿根,又朝他的性器靠近。楚云山的笑容压了压,眼神一冷,那只“手”又融化成一滩流动的黏液。 被操控的思维不足以让纪南明白眼前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察觉到对方刚刚不太高兴,于是偏了偏头,朝楚云山伸出一只手:“怎么了吗?” “没什么。”楚云山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腕,尖利的牙齿摩擦过人类的皮肤,“吃完饭后就早点出门吧。” 被纪南随手搁在置物架上的手表平面反射出正在互动的两人,指针定格不动,像是电池耗尽。 纪南的掌心压上台面,支撑住前倾的身体,眼神失焦,乖顺地张开嘴唇。 楚云山捧起他的脸,怪异的长舌舔吻着他的嘴唇。怪物如同攫取花蜜的蝴蝶,探出狭长的口器,先是细细地舔舐过纪南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肉,又纠缠着卷起他的舌尖,不能及时吞咽的涎液从纪南的唇角滑落。 浴室内的胶状体也随着他们的“接吻”欢愉地涌动,最大的一根触肢捆住纪南颤抖的腰身,其余分枝则细细抚弄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肉,唯独听从楚云山的命令避开了纪南最需要安慰的下身。 那根口器终于放过了纪南的舌尖,刺进他的喉管,直抵胃部。 纪南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尽管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喂食,仍然在异物的入侵下不可避免地产生本能的反胃感。 缠在他腰上那根触肢又朝外探出,用湿漉漉的前端在纪南的颈窝里安抚般地蹭动。 纪南紧绷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怪物的口器在他的咽喉里抽送起来,直到强迫他吞咽下甜蜜的粘液后才收回口器,楚云山抬起纪南的下颚,像是对品尝到的味道十分满意:“乖孩子。” 脸蛋潮红的人类浑身都是各种液体,被迫张开的口腔还没有合拢,能够看见刚刚被当成甬道插弄的柔嫩的喉头,由于粘液的作用进入了强制发情的状态,甚至在没有被触碰性器官的前提下,因为刚才诡异的口交失去神智地向前凸起胯部,到达了接连的高潮。 楚云山细细地抚摸过纪南的皮肤,冰凉的指尖停留在人类由于数次高潮而湿滑的下身,如同在欣赏含苞待放的玫瑰,轻巧地拨弄开两片已经无法自保的阴唇,将那枚胀大的女蒂残忍地挤出来,甚至作恶般抚弄着他的穴口却不肯插入。 “呜、啊……”纪南失神的双眼注视着虚空,身体颤抖着,被冷落的阴茎不停流出透明的液体,然而被黏液纠缠的双手根本无法达到自渎的目的,就连下意识想要合拢的双腿也被因为不知何时捆住他的脚踝的触肢掰开而无法闭合。楚云山盘算着果实成熟的日子,此刻也不打算进入他的身体,任凭他大张着腿,追逐般不受控制的抬起胯部乞求疼爱,下身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淅淅沥沥地滴着水。 楚云山赞美道:“南南真乖。” 就在这句称赞落下时,如同惩罚沉沦在快感中、此刻露出茫然的淫态的小怪物,楚云山垂下眼眸,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不轻不重地抽上纪南的阴户。 敏感的阴蒂和阴唇被挤压在他的掌心,纪南本就在高潮边缘,脆弱的下体被抽得淫水四溅,向前摔进楚云山的怀里,腿根抽搐,尖叫着潮喷。 漂亮的少年双腿大张,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略微张开嫣红的嘴唇,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低泣。 楚云山环住他的腰身,暗红的双目贪婪地注视着甜美的猎物,还要假意温柔地亲吻他的发顶。 怪物的身后探出无数根粗壮坚韧的触手,最为粗壮的那支模拟着人类阴茎的模样透明地贴合在纪南的阴部摩擦、没有深入。两根纤细的枝条却插入人类挺立的阴茎的马眼和身下那套女性器官的尿口。 根本不该被插入的地方被当成了性交的阴道,一起刺入他的膀胱,在抽插过程中被强制发情的纪南体验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甚至有纤细的枝条缠绕上他通红胀大的女蒂反复勒紧挤压,纪南一直处于连续的高潮当中、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只能流着眼泪胡乱地呻吟喷水。 终于玩儿够了那样,两根触手插入他的膀胱,在柔软的内壁上四处戳弄按压,不管人类的哭腔,模仿着的射精的节奏,大量的黏液击打在他脆弱的膀胱内壁,在他窄小的膀胱中有生命般挤压膨胀,摇晃出明显的水声。 “呜啊啊啊——” 膀胱被内射的诡异快感让纪南的双眼翻白,舌尖探出唇外,腰部无意识地向上抬起,配合着怪物的内射,被堵住的两处尿道无法排泄,下身潮喷出大量淫水,完全是一副被操到失神的高潮表情。 他的膀胱里装满了怪物的体液,小腹略微凸起,没有回过神来的人类任凭怪物抬起的触肢划过他的肚脐,恶意挤压着他的膀胱,同时抽动着插在里面的触手。 浴室里的黏液和触肢蠕动着发出嘈杂的语言,纪南却在被迫双腿大张地承受这种离奇快感中听懂了它们究竟在说什么。 它们在说:你是我的。 于是他也喃喃着重复:我是你的。 插入他的身体里的两根触手断掉一截,刚巧堵住了他的两处尿道。 没等他发出抗议,被取悦到的楚云山摩挲着他的后背,几乎称得上是怜爱地询问他:“南南吃饱了吗?” 纪南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回答道:“吃饱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没有睡醒,出门时纪南已经记不清起床后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好像是楚云山催促着自己早些洗漱吃饭。 想到这里,纪南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早上的牛奶好像有些太甜了。 “南南,”楚云山站在玄关的位置喊他,“出门了。” 纪南走过去。 他迈出一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应该也没什么不对。纪南摇了摇头,停下奇怪的想法,和楚云山肩并肩地往外走。 在所有人的眼里,都能看见两个交好的少年一路谈笑着向学习走去。 没有任何人能够看见其中一个正坦然自若地扶住另一个的腰,纪南脸颊晕红,回答着楚云山的问题,说话时间或有着几声难耐的呻吟,长裤会阴的位置晕出一团深色的痕迹,透明的液体正顺着他的腿根向下滑落。 楚云山咬住舌尖,才没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