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水煎/叫名字/答应自己动)
贺言抽了些手边的纸给人擦了擦腿间,湿巾带着些凉意,碰过肿胀的部分总会引人瑟缩,云毓却只是微微蹬了蹬腿。 他真的累了,泪水将他的眼睛都糊湿了,他真的睁不开了。 强烈刺激过后的平静尤为安适,云毓歪着脑袋往后倚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贺言低头看,还以为是把人给操晕了,后来又感觉到那样轻盈的呼吸,带着一些腥甜,使空气都饱胀到一颗一颗垂下。 他侧身躺下,又去抓了个枕头过来给人枕着。毕竟也答应了他要休息一会儿。 在这段空隙里,还有干脆把房间内所有的摄像机的图像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重新去了床上,想了想,还是把预先准备的药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他还没打算现在就结束,不过至少在休息,能涂一些是一些,万一真把屁股操坏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贺言把人的一条腿掀高,另一手直接将药挤在了发红的两个穴口上,看着说明书上说要把药均匀涂抹,贺言也就继续上手给人去揉药膏。 只是还没揉几下,还在睡梦中的人身体就开始轻轻扭着腰腹,甚至还漏出了一些呻吟,穴肉也乖得要命,倒像是欲求不满,裹住了他的手指。 他还没干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这个药膏会化成黏糊糊的水,就好像是又在情动,又在分泌出淫水。 贺言抬起手闻了闻,才发现自己手指不仅只有药香,还带上了丝丝腥味。 倒是他把人看得纯洁了一些,其实还真是小骚货,睡觉的时候被人摸一摸也能流水。 贺言又硬了。 他看了看钟,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想也没想,直接把鸡巴又送进了后穴里。 而极明显的,云毓也皱起了眉头。 他梦到贺言了,不过不是坏的那种,嗯,也不算好,毕竟······ 毕竟是光着身体的。 他也没有穿衣服,也是光着的。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然后挤在了那个小标间的床上,他小心揉着自己的奶子,外头像是极黑的夜晚,可是却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然后自己又给他摸小逼,说要他进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被操的又是后面。 被撑得胀胀的,酸酸的······ 云毓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只属于一个比他更健壮的男人的手,那只手正盖在自己的胸上慢慢揉着。 难道不是梦么? 云毓小声唤道:“贺······言?” 没有人回应他,身下却被人凿得更狠了,男人的手从他的胸口往上滑,微微圈住了他的脖子,脚也被抬得更高。 一次比一次凶狠,男人的声音离他好近,“那是谁?是你想给他留着小逼的那个人么?” 嗡的一下,云毓的脑袋空掉了。 抽送不再那样猛烈,只是尽根离开,再缓慢抵入深处,延长快感,不免战栗。 哦,他是偷偷跑出来的,现在他在和自己的金主上床,金主给了他一大笔钱,让妈妈能做上手术。 男人还在问:“叫什么名字,贺什么?” 云毓却不答话了,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任何除去呻吟以外的声音从唇角溢出。 他自己已经要下地狱了,不能拉着贺言一起。 可是他的不回应似乎已经惹怒了男人,男人强迫性的将他的下唇从白齿中揉出,声音淡淡:“你不觉得再跟我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很不尊重我的表现么?” 是······ 好像是这样的。 云毓不敢回应男人,只能用手抵住男人下压的胸膛。 “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些什么?” “什、什么?”云毓觉得脑袋里也胀胀的,本来就晕乎乎的,现在又胀胀的了。 “休息好了么?”男人问话,顺道还打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不重,痒痒的。 “嗯······”云毓点了点头。 “那很好。”贺言抽出了深埋在穴里的鸡巴,凛声:“正好我有些累了,你自己来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