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坏掉(玩yd/边操边跳蛋刺激yd/被操到女穴失禁)
贺言将手圈在云毓膝后的小窝中,只用力一压,整个小屁股就朝着天,贺言微微跪起来些,到最后竟像是直入直出的用那根鸡巴肏穴眼。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都能在莹白的肚皮上被可视地观看,似乎有一个奇异的错觉——那肚子上都被他捅出了一条红色的痕。 床吱呀晃动着,贺言依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攻势。喜欢看口水溢出唇角的样子,喜欢看小奶子抖动摇晃的样子,喜欢看小鸡巴轻甩着的样子,更喜欢看小手不仅是在捂逼,分明要撞到他鸡巴上的样子。 流了一屁股的水,黏稠的液从指缝中溅出来,被他的阴毛都打湿了,多余的又淋在抽出的柱身上,被重新送回身体里,强有力的动作使得那些粘液被打发成了白沫,色情地溢在淫穴穴口。 每一次尽根的抽送都能引起云毓的喘息,密集的,带着哭腔的,连成一小片被风嫌弃的小浪潮,起起伏伏。 “自己扶着腿。”贺言命令。 云毓便乖乖地听从了指令,叮嘱着:“小逼没有流水······小逼没有流水。” “是,骚宝贝的小逼是乖小逼。”贺言的眉心跳了跳,保证不把鸡巴插进去,可心里却开始更加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手上还沾着滑腻的汁水没有办法抓住腿,只好用手臂圈住,两条腿便张得更大一些,撕裂着湿润的小眼,将鲜嫩的小花露在了男人面前,可是男人却把鸡巴也抽了出去,不知道去哪里了,只能感觉到自己左上方的床面稍微倾塌了一些。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男人的动作,正好他手也有些酸了,便松开了手,只让两腿就着姿势岔开,得了休息的机会。 小屁股已经彻底合不拢了,比刚刚扩张时被撑开的一指大小不同,现在圆圆的,足有一个硬币那样大,比小逼缝都还要大了,风往里头灌,就冷冷的。他才要合拢腿,男人的声音又出现了。 “怎么又不乖了?” 他乖的!他很乖的! 就算是骚宝贝也是宝贝呀······ 云毓赶紧将腿重新打开,可是他的腰被压得酸酸的,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整个屁股都朝天了,尝试了几次竟然还差些往旁边翻下去。 贺言给人帮了帮忙,淡道:“不许合腿。” 不许合腿?怎么又不许合腿了! 云毓还没思考到A先生每每提出这个要求时会对自己做的事情,紧接着空虚已久的小屁股再次吃到了热乎乎的大鸡巴。吃到了还不算,男人竟然又握住了自己的小肉棒,才得了行男事的乐子,云毓想试着挺腰,可是下一秒,他就觉得身下一紧,有一个凉凉的东西掐住了自己的鸡巴。 “先生······先生······” 小屁股难耐地扭动着,结果被人打了屁股。 “都只能射清水了,还想再射么?” 他好像真的偷偷摸摸射了好几次,明明先生才只射了一次他就只能射出来清水了······ 先生的精液好浓好稠,自己的好稀,还不是射出来的,是流出来的······ 与男人比较的羞耻感蒙上心头,云毓嘴上还是呜呜叫着,身体倒是停下了扭动。 贺言象征似的在小穴里抽了几下,才用手触到了那条粉色细缝的顶端,才一碰上,云毓就要躲,又叮嘱:“不可以,先生不可以······” “不可以怎么?” “不可以······不可以操小逼呀!” “先生没说要操你的小逼。” “那先生您要干什么呀······” 贺言拨开了云毓的手,淡道:“先生觉得宝贝很乖,想要玩宝贝的小阴蒂。” “不可以玩小阴蒂,小阴蒂好痛。” “不痛,先生会让骚宝贝舒服的。”说完,他刮了刮那颗已经有些缩进包皮里的小肉粒,成功引起了人的战栗。 的确是舒服了,云毓松开了捂住阴蒂的手。 小粉花很好看,没有一丝黑色素的沉淀,还会随着呼吸收缩张开。 贺言用拇指和食指掀开了包皮,用手指在肉粒根部打着转。不一会儿,云毓就开始哼哼唧唧,小眼里又开始冒水。在云毓扭着屁股把小逼往他手上送的当口,他一下就用那两根手指掐住了肉粒,又用另一根手指的指腹在上面急速的蹭动着,就像是刚刚玩奶头一样玩着那样娇嫩敏感的阴蒂。 阴蒂被当成奶头玩了! 云毓想要夹腿,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拦住,他心里害怕再次被打逼,可是这次男人好像变好了,什么都没有说。云毓累了,便虚虚将腿靠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随着另一只手忽轻忽重的揉捏磨蹭起来。 有些痛,可是好舒服,怎么会那么舒服呀,小逼真的好舒服······ 很快,阴蒂就再次充血,变成了红肿的模样,就算是将手拿开也又只能可怜巴巴地挂在阴唇外面了。 下一秒,空气中出现了铁器震动时所独有的嗡嗡声,再下一秒,灭顶的快感从下体升起,让云毓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 云毓想要躲,那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却被男人压在了自己的阴蒂上。他想要逃,可是男人却借助着体重的优势直接侵压而下死死压住了他的身体,他死命挣扎着,可是一直含在后穴里的那根鸡巴又开始动了。 “呜啊——呜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云毓尖叫出声,被手指亵玩就可以吐出淫水的小逼更是像失禁一般尿出一大股一大股液体,全部浇在了贺言的阴毛上,还没过十秒钟,就喷出了一大股水,像是水枪一样的打在了轮廓鲜明的腹肌上。 发了大水,屁眼也紧缩了,越紧缩,鸡巴就破得越深,每每就操得越狠,肉体相撞时所发出的脆声就更淫荡。 云毓乱挥着手,终于抓到了一个实体,葱葱冒尖的指甲生生将贺言肩膀上的肉都掐陷一截,哭得实在大声,恳求着:“先生······先生,屁股要快坏掉了,阴蒂要掉下来了,先生,要坏掉了······” “怎么可能会坏掉,啊?”贺言再次一个深顶,略略放松了一些手指,将跳蛋贴在了嫩小的阴唇上,小逼再次喷出水来,而这次,似乎不是淫水—— 像是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