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昏睡被上司送回家,在车里夹腿揉奶被睡奸骑乘操进花穴磨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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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瑾辰被钟凯抱出酒店时候,整个人已经醉得迷迷糊糊地半睡了过去,两条细白的胳膊软绵绵地挂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微蹙着眉一个劲往人怀里拱,像寻找热源的小动物一般贴着钟凯滚烫的胸膛蹭来蹭去,直到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最舒服最安全的位置,才安安稳稳地窝在那里不动了。 钟凯面上不动声色,裹在西装里的手臂肌肉线条饱满流畅,稳稳地揽着段瑾辰单薄的肩背和腿弯,让他缩成绵软的一团躺靠在自己怀里。 段瑾辰长得精致漂亮,一张小脸上水汪汪的桃花眼顾盼生辉,唇红齿白鼻梁挺翘,他业务能力又强,生来一张小嘴能说会道,总能把客户哄得喜滋滋地掏钱,于是也顺理成章地变为了大家灌酒的主要对象。段瑾辰本来酒量也不差,这几年工作后锻炼得更是能喝了,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醉成今天这样人事不知,不过酒量再好的人也顶不住红的白的交替着下肚从下班一口气喝到深夜。 等钟凯送走了一个个吐着酒气天南海北地吹着牛的客户再回来时,段瑾辰已经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条手臂垫在自己泛着大片红潮的小脸下面,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指间还虚虚地倒着夹着只高脚杯,杯子里深红色的液体洒了一地,在包厢里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水波。 段瑾辰看着长得文文弱弱,小身板单薄纤细,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把他整个人箍进怀里,但他和人喝起来的时候很是豪爽,手一抬就是半杯,含不住的酒液顺着红润的唇角滴淌出来,打湿了他胸前大片雪白的布料。他的西装早在落座时就脱了下来,现在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袖口卷到了手肘之上,领子也解开了两枚纽扣,精巧纤薄的锁骨半露出来,覆在其上的白皙肌肤都泛起淡粉,半遮半掩间更让人想要把它含在口中舔弄。 钟凯跟段瑾辰共事已经有两年了,把他抱上车放在了后排,就对司机报出了段瑾辰家的地址,自己则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上了车,坐在段瑾辰身边。 段瑾辰显然醉得狠了,一开始还能后仰着纤细的脖颈按着钟凯给他摆放的位置靠坐在座椅上,很快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往一边滑倒,先是贴在了车窗玻璃上,像是贪恋着微凉的温度一般扭着腰蹭了半天,把晕着酡红的脸蛋挤在玻璃上,半张着嘴吐着热气,着迷地摩擦着冰冷的硬物。但紧接着他连这点力气也失去了,轻哼了两声从嗓子里溢出几个无意义的单字,细腰难耐地挺了两下,而后就骤然一软,整个人猛地向前瘫倒下去,险些弯折着跌进座位前的空隙里。 幸好钟凯始终注意着他,见他四肢脱力一样地软垂下去,赶忙手臂一伸止住了他下坠的趋势,但匆忙之间小臂正巧压在了段瑾辰胸口的两团软肉上。 钟凯知道段瑾辰是双性人,也知道他有一个同样可爱的双性爱人,两人已经结婚很久了,所以他虽然时常在梦里想着段瑾辰的脸硬着下体射出浓精,但行为上并没有过什么越界之举。 段瑾辰工作中并不会可以束胸,要在外参加酒会的时候反倒会为了不让胸乳显得太大而穿上没有聚拢功能的轻薄款内衣,此时刚好被钟凯结实的手臂挤在了乳头上,两边酥软的乳肉被压得满溢出来,竟从敞开的领口处都能看间一道深陷的乳沟,胸口单薄的衬衣早被酒水打湿,半透出两点挺立着的殷红乳珠。 钟凯下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用力到太阳穴都绷出筋络,他竭力忽视自己手掌下绵软的触感,揽着段瑾辰的细腰让他靠在了自己肩头,默不作声地轻嗅着他身上伴随高热体温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这次段瑾辰倒确实老实了一会儿,除去无意识地舔弄了半天钟凯的颈侧外可以称得上乖巧。但很快他不知醉得昏沉沉地梦到了什么,竟开始扭着身子呻吟起来。 段瑾辰温热的小脸埋在钟凯肩窝上,闭着眼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剐蹭着钟凯的脖子,一只手迷迷糊糊地隔着衬衣搓揉起自己圆挺的奶肉,两条包裹在西裤里的原本无力地散开着,此时也下意识地并拢起来,细瘦的膝盖顶在一起,腿根夹紧蹭着皮质的座椅向前一拱一拱,软绵绵地磨着臀肉。 但他毕竟醉得太过,勉强使出一分力气来安抚在酒精作用下格外瘙痒空虚的身体,却始终找不到最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整个人可怜兮兮地扭动了一阵,浑身都泛起层薄汗,终于娇喘着停下了动作,一只手臂还斜搭在丰满的胸口,敞开的腿间也悄悄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但他显然还没有满足,殷红的唇瓣半张着,软舌伸出来一边着迷地舔着钟凯滚烫的皮肤一边带着哭腔呻吟出声:“嗯……小穴好痒,摸摸我……好想要,胸口也痒……唔,帮我揉揉……” 钟凯下体早在碰到段瑾辰乳肉的那一刻就高耸了起来,又硬是坐怀不乱般地任凭这人贴着他淫乱地夹着腿玩弄起自己,他硬挺的面孔虽然还保持着平静,西装裤前端却鼓起了骇人的一大包,粗壮的阴茎挺立起来顶着笔挺的布料,马眼里不断渗出粘腻的前列腺液,他本来还在仅存的理智中挣扎,但身旁的段瑾辰在昏沉中一通乱摸,竟迷迷糊糊地摸到了他的下体,白嫩的手指隔着裤子都被滚烫的温度烫得细颤了一下,但这熟悉的触感让他很快便娴熟地揉搓起钟凯那根硬到发疼的肉棒。 段瑾辰昏醉中浑身无力,被手里坚硬的柱体顶了两下就委屈地想要罢工,但他身边的人此时已经不会允许他把手收回去了。钟凯手臂上健硕的肌肉绷紧,略一用力就让段瑾辰翻过身来双腿大敞跨坐在了他身上,两人同样濡湿的下体因着重力紧紧贴在了一起。 “啊……好烫,好舒服……” 段瑾辰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喝醉了的人显然不吝啬于直白地袒露出自己的欲望,他痴痴地扭着腰让小屁股抬高又脱力般地重重落下,让还包裹在湿透了的布料里娇嫩的花穴尽可能深地磨着钟凯鼓胀的下体。他出门前特意穿的蕾丝内裤在摩擦中卷成了一根布条,正勒着他小小的阴蒂深陷在肥厚的阴唇中,爽得空虚的穴肉一阵蠕动,难耐地渗出淋漓汁水。 但他毕竟浑身都酥软地用不上力,磨了半天都不得要点,很快就烂泥一般地瘫靠在钟凯怀里,他混乱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祁桑那根虽然算不上粗大但次次都能把他操上高潮的粉嫩肉棒,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低声呻吟着:“唔……穴里好痒,想要被肉棒磨一磨……奶子也好酸,老公……桑桑……快操操我……好难受……” 钟凯此时要还能忍得住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他听着段瑾辰娇娇软软地一声接着一声喊他老公,身下的大肉棒已经硬挺到快要隔着布料捅进紧贴在上面的花穴里去了,钟凯干脆安抚性地摸了摸段瑾辰单薄的脊背,嘬着他小巧的耳垂哄着人:“乖,老公给你把裤子脱了,马上就操你的小穴好吗。” 钟凯揽着段瑾辰的细腰将人半抱起来,先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放出了狰狞紫红的肉棒,紧接着三两下脱掉了段瑾辰早已湿透的西裤,连带着他奶白色的蕾丝内裤也一并扒了下来,大手一挥便将它们甩在了地上,段瑾辰脚上的鞋袜也被脱了个干净,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半湿的松垮衬衫,将漏未漏地遮掩着丰满鲜嫩的乳肉。 段瑾辰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副赤裸的媚态,还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猫般挂在钟凯身上蹭着酸胀的奶头。钟凯也不跟他客气,一只手扣住段瑾辰无力软垂的脖颈将人拉起来凶狠地一口吻上了红润的唇瓣,一只手探进了他湿漉漉的下体,一边将自己粗大的阴茎伸进段瑾辰敞开的衣摆里去挤他身前那根笔直秀气的小肉棒,一边用掌跟碾着阴蒂浅浅抠挖了几下张开小缝的娇嫩穴口。 “啊!好爽……哈啊,老公插深一点,里面好酸……” 段瑾辰的软舌都被钟凯勾出了口腔,含在嘴里又吸又嘬,收不住的涎水沿着尖翘的下巴淌个不停,打湿了本就半透的衬衣,粘腻地流过白嫩的胸口,拉开道道暧昧的水痕。他下体被玩得咕叽咕叽作响,臀瓣一夹一夹荡起肉波,纤薄的腰身难耐地挺动,带着奶肉都颤个不停,连纤细的脚腕都止不住内扣,圆润的脚趾蜷缩进泛着嫩粉的掌心。还没真正被阴茎插进穴里,整个人就像高潮了一般娇滴滴地淌着水儿,白皙的关节都染上团团酡红。 “乖宝贝,老公这就全给你,都射进你子宫里好吗。” 钟凯黑沉的眼睛中翻涌着情欲,大掌掰着段瑾辰肉感十足的腿根将人托起了几寸,一只手握着自己蜿蜒着狰狞青筋的粗长肉棒胡乱撸动了两下,就扶着滚烫的肉柱抵着汁水淋漓的娇嫩花穴绕着圈磨了几下,而后对准软烂阴唇下圆张着的肉洞手掌一松,便让段瑾辰脱力地跌坐下来,一口气将整根阴茎含到了底,只露出两个紫红的硕大囊袋贴着白花花的腿肉,两相映衬下更显出淫糜的情色。 “嗬……啊……” 这一下捅得太深,段瑾辰娇媚的尖叫都卡在了喉咙中,像垂死的天鹅般高高后仰起纤长的脖颈,本就烂醉的人被插得脑海里炸开大片斑斓的色块,在猛烈的快感中骤然昏死过去又被下体的酸胀撑得悠悠转醒,浅褐色的瞳孔在薄薄的眼皮下不断翻滚,卷翘的羽睫下只露出一抹娇嫩的乳白,红舌耷在唇角,眼尾和脸颊都泛起大团艳丽的酡红。他腰软的没要半丝力气,四肢无意识地随着身下的顶弄颤抖,要不是被钟凯结实的手臂揽着,整个人早该被操得仰倒了过去。 钟凯爽得低喘了两口气,浑圆的龟头刚巧顶在穴心深处脆弱的宫口,他打定主意一下下磨着那娇嫩的入口,在段瑾辰无意识的哭喘中缓缓探进了半个滚烫的伞头。 “乖,乖,操进去就舒服了。” 男人蛊惑般的低沉嗓音回荡在车厢里,狭小的空间内散落着湿漉漉的衣服,淫糜的气味四处翻涌,两人交合的下体在窗外一闪而过的绚烂灯光的映衬下泛着粼粼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