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给晨勃的老公腿交被磨穴爽到潮吹,被老公指奸抠挖嫩穴中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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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皖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洒进来,照的整间屋子暖洋洋的。他皱着浓眉醒了醒神,昨天和晏云泽一起还是喝的太多了,他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对方扶进了卧室一头栽进了床里,之后就什么印象都没有了,但他觉得自己昨晚好像看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现在也完全想不起来了。 不过霍皖一向心大,想不起来他也就不关心了。 他想伸个懒腰,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正被人抱着,他低头往下一看,正看见余点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睡得正沉,赤裸的白嫩身子在明媚的阳光中诱人的晃眼,自己因为晨勃而肿胀硬挺的阴茎也正抵在余点软绵绵的小腹上,两人紧贴的身体间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而这块布料也像是被完全打湿又风干了一般坚硬发涩。 霍皖脑子里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两人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如今已经被踢得大半垂到了地上,只有一小角半遮半掩着余点圆润的臀瓣,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和细腰上都印着红到发紫的指痕,修长的双腿散乱的敞开着,腿根还沾着已经干硬结块的白浊精斑。 霍皖吓得伸出的大手都发着抖,看这样子应该是自己昨晚喝醉了撒酒疯,把老婆弄成了这样还连清洗都没做就抱着人睡了一整夜。 完了,太过分了,这可怎么办…… 霍皖像一只犯了错后缩着耳朵的大德牧,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想了想,虽然知道余点应该很累了,但还是得先把穴里的精液洗干净才行。 他小心翼翼地把余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泛着淡粉的白皙脸蛋:“老婆,老婆醒醒,咱们先去洗个澡再睡,老婆。” “唔……” 余点皱了皱眉,朦朦胧胧地从睡梦中半醒过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像躺在马路中间让大货车碾了三趟一样,浑身没有一个舒服的地方。他颤着睫毛半睁开眼,正对上霍皖那双可怜巴巴的圆眼睛,他愣了愣,和这人对视了许久后,昨晚的记忆才像潮水一般喷涌上来,被晏云泽压在霍皖身上操到连射带尿的经历瞬间震得他又羞又气,脸颊烧得通红,话还一句没说先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 这下把霍皖吓得更不知所措了,他慌忙抱紧了余点,温热的大掌轻抚他皮肤光洁细腻的后背:“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昨天晚上真的喝太多了,我现在一点都不记得我昨天到底犯了什么浑了,是不是弄痛老婆了,老婆想怎么打我都行。” 余点把脸埋在霍皖宽厚的肩头小声呜咽着,听霍皖这么一说,他一肚子的话瞬间又都说不出来了,他本来以为霍皖肯定看见了自己昨晚被他弟弟操成了什么样子,想坦白地全都告诉霍皖,但现在他又只想当一只鸵鸟,把头埋进土里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余点在霍皖低声安慰中慢慢止住了眼泪,这下他才突然感觉到一根滚烫的肉柱正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小腹,他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先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白嫩的腿根夹住了霍皖肿胀的阴茎轻轻晃了晃小屁股,只想着先弥补一下霍皖。 霍皖见状更是一愣,昨晚把老婆欺负成了这样,他现在哪里还敢做什么,但看余点一再坚持,他也就不再腻歪,三两下蹬掉了毫无用处的内裤,一边凑过去亲余点又红又软的嘴唇,一边伸手去揉捏他圆挺的臀肉。 两人面对面交叠着躺在床上,余点双腿阖拢趴在霍皖身上,一根紫红的阳具横穿过他白嫩的下身,从臀缝下露出个顶端浑圆鼓胀的龟头,筋络蜿蜒密布的柱身紧贴着余点下体软烂的阴唇,那里昨晚被玩的过了火,现在仍然红肿翻卷着,被轻轻一碰就翕张着不住滴答起粘液。 霍皖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磨得爽到眯着眼粗喘了两口气,他更加凶猛地吸吮起余点的小舌,把羞涩的软肉勾进自己口中翻搅舔弄,涎水沿着二人紧贴的唇齿汩汩滑落,拉出道道淫糜的水迹。余点身前秀气的小肉棒被挤在两人之间,顶着霍皖线条流畅饱满坚硬的腹肌不断摩擦着,原本淡粉的柱身被蹭得充血挺立,红艳艳的格外勾人,圆鼓鼓的伞头随着两人顶弄的动作吐着晶莹的前列腺液,把霍皖的小腹勾勒得泛起泥泞的水光。 “嗯……磨到花蒂了……老公,啊……好烫,下面流水了……老公多蹭蹭那里,好舒服……” 余点细白的胳膊搂着霍皖宽厚的肩膀,像发情的小猫咪一般亲亲蹭蹭这人英挺的脸颊,小声哼唧着。他和霍皖在情事上很有默契,彼此放得很开,哪里想要了就会朝人撒娇,让他往酸痒的地方多弄弄。 “宝贝下面好湿啊,怎么这么会夹呢,夹得老公好爽。” 霍皖喘着粗气高频率地挺腰摆胯,两人的胯骨间撞出了清脆的啪啪声,余点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被顶得闭合不住,软绵绵地顺着霍皖劲瘦强悍的腰肢滑落,又被他蜜色的大掌掐着肉感十足的腿根捞了回来,环抱着紧贴在一起夹紧了那根傲人的阳具。 余点娇嫩的肉穴被滚烫贲张的柱身磨着,红肿硬挺的阴蒂鼓起又被压着陷回软烂骚红的大阴唇中,可怜巴巴地被撞得东倒西歪。早习惯了被霍皖奸淫的身体即使只是被大肉棒贴着穴口蹭一蹭也很快爽得软了下来,余点胸前柔软肥厚的奶子被颠得一阵一阵荡起肉波,本就敏感的乳头和霍皖浅褐色的鼓硬胸乳摩擦着,没两下就肿到之前的几倍大小,乳晕都泛起殷红的血色。 余点浑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霍皖顶弄着,这样的高潮来的并不猛烈,却格外绵密漫长,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炸裂开来,涌入四肢百骸中,爽得他微张着红唇,小舌搭在唇角,眼眸迷蒙地上翻,娇软的带着哭腔难耐地呻吟着。 余点花穴深处透明的淫水顺着空虚地蠕动着的甬道喷泄而出,淅沥沥地浇在霍皖狰狞的肉柱上,激得霍皖倒吸了一口气,又狠狠掐着余点的臀肉挤开他肥厚多汁的大阴唇恶狠狠地顶了几下,坚实地腰肢上下起伏,撞得余点白花花的身子颤个不停,淫乱地不住求饶,最后被霍皖掰开腿根,在他又哭又叫的同时被狰狞鼓胀的龟头顶着穴口灌进了一股滚烫的浓精,烧得余点痉挛般地抖了抖,身前的小肉棒也流出一股稀薄的体液。 让老婆腿交的时候有多爽,帮老婆清理的时候被咬的就有多惨。 霍皖揽着余点的腰,让滑腻到根本站不住的人靠在自己胸口,宽厚的肩膀成了磨牙棒,被余点白生生的贝齿从肩头啃到锁骨,自己还得不住地哄着人道歉。 “老婆乖,腿在长大一点,老公帮你抠出来。” 霍皖一只手轻轻握着余点身前软垂的小肉棒,一只手想后面的汁水淋漓的肉缝探去,那里昨晚就被操得松软淫糜,今天被这么一弄更是骚浪地大张开殷红的小口,一股一股吐着白浊,但晚上没清理掉的精液已经干在了穴心里,霍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用骨节粗大的两指插了进去,撑开湿滑的肉壁,抠挖着微硬的精块。 余点靠在霍皖身上虚虚翻着白眼娇喘着气,双性人敏感的花穴被这么一弄,不受控制地收缩起软肉,咕啾咕啾渗出淫水。余点本来被手指玩得舒服的不行,无意识地晃起细腰想用穴心去撞霍皖温热的指尖,但他脑海深处突然间炸开一道闪电,令他猛地意识到穴里的精液正是昨晚晏云泽射进来的。 这一下让他额头都泛出了冷汗,满身的情欲都冷了下去,泛着诱人红晕的脸蛋下皮肤苍白的吓人,他也不敢再看霍皖,借口说自己饿了,连拉带推把霍皖匆匆赶出了浴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霍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触了老婆的霉头,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外哀嚎了几声,见余点铁了心不准备再理他,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翻出身睡衣,乖乖下楼做早饭去了。 余点自己站在浴室中,对着镜子愣愣地看着自己,蒸腾的雾气间显露出一具莹白娇粉的身体,柔嫩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地印满了齿印指痕,红紫交加中却透着香艳到熟烂的情色。 他咬着牙抬起一条长腿搭在洗脸台上,露出腿心里那道被操到翻卷红肿的肉缝,余点颤抖着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想自己把穴里的精液抠出来。但他过于全神贯注,一双泛着水光的圆眼紧盯着自己袒露的骚熟穴肉,没注意到身后原本紧闭的浴室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脆响。 余点的指尖还没碰到娇艳的阴蒂,突然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严严实实地握住,细腰也被箍进粗粝的掌心中,身后也贴上了一具肌肉紧实火热坚硬的肉体。 “嫂子是想把我的东西弄出来吗,我可以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