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醉酒被捡尸,病弱美人去帮忙反被下媚药捂晕,一起被迷奸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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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圆圆?” 殷雪初接到陶圆圆电话的时候刚刚下班回家,他用肩膀夹住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解手腕上泛着冷光的金属手表。电话那头传来的嘈杂声音震得他微微蹙起眉,陶圆圆甜腻的声音混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时断时续,很难辨别。 殷雪初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握紧手机转身就要出门:“圆圆,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接你。” “雪初……在……酒……” “什么?我听不清楚?”殷雪初抓着车钥匙冲出门口,一边按电梯一边继续询问,动作太急让他眼前瞬间黑沉一片,他撑着墙壁喘了两口气,等黑雾稍一散去就抬起发软的双腿迈进了电梯。 陶圆圆的声音只是稍微一听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人早就喝得烂醉,说起话来口齿不清,也回答不了别人的问题。 “唔……星……我在……星星这边……雪初,怎么不在我旁边呀?你……去哪里了……”陶圆圆软绵绵地继续说道。 殷雪初从他断续的词句里还是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陶圆圆喜欢去的几家酒吧他都知道,带着星的这家连他自己都去过了好几次,好在这家酒吧离殷雪初家不过几公里,开车过去也就十分钟的事。殷雪初想到这里微微松了口气,他此时已经坐进了驾驶座:“圆圆,我现在就过去接你,你别挂电话,跟我说话,我十分钟就到。” 陶圆圆那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说话,只传来了几声模糊的嘟囔,黏黏腻腻地分辨不清在说些什么,殷雪初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转弯开出了小区,然而刚刚开到马路上,电话那头鼓点绵密的流行乐中突然夹杂了一道粗矿的嗓音:“哟,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呀,自己趴在这儿,没人要我可就捡走了。” 殷雪初听到这人说话,惊得浑身都绷紧了,他一脚踩下油门,同时提高声音大喊道:“圆圆!陶圆圆!你是谁!不要碰他!” 然而那边没有人回应他,殷雪初只听见那个男人满是戏谑地继续说道:“这么漂亮的小家伙自己醉成这样呆在这儿,是不是就等着被人捡回去操呢,来,哥哥满足你。” 接下来不管殷雪初怎样呼喊,电话那边都再没有人说话的声音,最后只传来啪嗒一声响,像是对面的手机砸在了地上,而后通话就挂断了,车里回荡起冰冷的机械电子音。 殷雪初心里泛起一阵冷意,他知道陶圆圆爱玩儿,但他聪明又机灵,一直都很会保护自己,挑选的一夜情对象也都是以双方自愿为前提的,至今也没出过什么危险,但今天…… 殷雪初无法控制地想象了很多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后果,他紧抿着单薄的嘴唇,又踩下了油门。 好在殷雪初家里酒吧并不远,已近深夜,路上也没有什么车辆,他一路畅通无阻地飞驰到了酒吧门口,刚甩上车门下了车,殷雪初就敏锐地看见了道路另一边一个粗犷高壮的男子正公主抱着陶圆圆走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前。 陶圆圆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极其白皙柔嫩,在黑夜里望过去也非常显眼,他纤细的脖颈后仰着,单薄的肩背挂在男人肌肉贲张的手臂上,腿弯被环住,修长的四肢软垂下去,随着男人的步伐在空中脱力地晃动。 殷雪初刚要迈步追过去,就见那人已经把陶圆圆放进了后座,他自己也绕回了驾驶座,纯黑的越野车转瞬沿着道路飞驰而去。 殷雪初见状也转身上了车,一脚油门让这辆单看外表就足够精致昂贵的流线型轿车也冲进了夜色里。 殷雪初追在两人后面赶到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时,正看见男人将陶圆圆揽在怀中,半扶半抱着进了电梯,电梯门在他冲过去的同时闭合了起来,他只在狭窄的缝隙中瞥到了陶圆圆深深低垂着的头和掩在乌黑发丝下半张白皙的小脸。 等殷雪初问到了二人的房间号乘另一辆电梯上了楼后,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分钟,但好在他这个人面容清冷俊秀,还穿着上班时笔挺修身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容易使人信服,不过几句话就从前台拿到了这间屋子的备用房卡。 他刷开房门冲进屋里的时候,正听见男人诱哄一般地说着:“来,宝贝乖,你太热了,抬手,让哥哥给你把衣服脱下来凉快凉快。” 殷雪初强压下冲上脑海的热血,冷着一张脸跺响脚步声走了进去,对着弯腰站在床前的男人严肃地说道:“这位先生,这是我的朋友,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了,请你尽快离开。” 男人宽厚的背影怔了一下,他身前的大床上正躺着醉的人事不知的陶圆圆,他四肢大敞,随意地摊开在柔软的床垫上,下身穿着的运动短裤已经被脱到了膝盖,露出底下浅蓝色的小内裤和白嫩光滑的大腿。 陌生男人闻言皱着眉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英挺粗犷的脸,他眉毛浓黑鼻梁高挺,一双眼睛鹰隼一般深邃,他表情原本低沉,但在看见站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的殷雪初后,却骤然放松了下来,周身冷硬的气场一变,嘴角勾起一抹调戏一样的微笑:“哟,我当是警察呢,原来是这位小美人的朋友啊。” 男人直起身,向殷雪初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走了几步,牛仔裤下包裹的长腿显露出结实有力的大块肌肉,整个人肩宽背厚极具压迫感。 殷雪初强撑着站在原地没有向后退,微微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五官紧绷,十指在身侧虚握成拳,还没等他说话,那个男人倒先开了口:“小美人的朋友也是小美人啊,别这么僵硬嘛,来,认识一下,我叫钟凯,大家交个朋友。” 一只宽厚的大掌伸到他面前,殷雪初不为所动地垂了垂浓密的眼睫:“这位先生,不管你是谁,我并不想在这里和你交朋友,请你赶紧离开这里,我也要带我朋友走了。” 钟凯被拒绝了也丝毫不显尴尬,他将手收回背到了身后,笑得更加风流:“这位小美人,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和你的朋友也是朋友,他跟我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正要共度良宵,反而是你,”男人又向前走了几步,结实的胸膛与殷雪初距离不过半步之遥,“不请自来打扰我们的美事,不会是想,加入我们吧。” 殷雪初闻言皱起秀丽的眉毛,刚张开淡粉色的双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骤然被一张白布紧紧捂住了口鼻,刺鼻的气味肆无忌惮地冲进了他的鼻腔。 “唔!放开……滚……你……”殷雪初双手紧紧抠住钟凯按压在他脸上的大掌,细长的手指用力到泛出分明的骨节,他扭着腰不停挣扎,但男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一只滚烫坚实的手臂不留一丝缝隙地牢牢箍住了他的细腰,甚至将他整个人半抱起来,让他整个人微微腾空,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徒劳地踢蹬,一只皮鞋在猛烈的挣扎中被甩脱出去,翻滚着倒躺在地板上,留下包裹在黑袜下的脚尖绷直着间歇蹭过冰冷的地板,和纤细精巧的脚踝一并悬在空中。 殷雪初在湿润的白布下闷哼出声,化学制品短暂的刺鼻过后味道竟变得甜腻起来,夹杂着窒息的惶恐令他大脑一片混沌,殷雪初想屏住呼吸阻止药品进入身体里,却不料那药水竟然沿着他没来得及闭合的口唇渗了进去,呛得他想咳却又咳不出来,憋得他弧度诱人的眼尾泛起一抹醒目的殷红,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滴滴滚落,在白嫩的脸颊上留下晶莹的泪痕。 迷药迅猛地发挥起作用,殷雪初感受到自己的神志正渐渐消散却又无能为力,他单薄的眼皮此时重的像灌了铅般不停下坠,瞳孔却涣散着上翻,露出大片娇嫩的眼白,浅褐色的眼珠不安地勉力向下挣动,在眼皮下透出一点半圆,最终却仍然只能无力地向上滑去。 钟凯挂着笑冷眼看着怀中纤瘦柔美的人徒劳地挣扎着,甚至还有闲心雅致将他微微上下颠动,大掌隔着白布紧紧扣在殷雪初脸上,压得他脖颈后仰,弯折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他一低头正巧能看见殷雪初浓翘羽睫下上翻的眼白,只一眼就令钟凯浑身烧了起来,本就半硬的下身胀得生疼,将牛仔裤顶得凸起一个硕大的鼓包。 殷雪初单薄的身子最终脱力般地停止了所有挣扎,他后脑歪靠在钟凯肩膀上,软若无骨的手臂顺着钟凯结实的胳膊滑落,十指微蜷,指尖虚点在空气中随着惯性摇摆晃动。绵软塌陷的腰肢被牢牢箍住,贴着钟凯火热厚实的胸膛,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并拢软垂下去,纤薄的脚掌歪斜着悬在空中,其中一只还被禁锢在乌黑泛光的皮鞋中,伶仃地垂挂着。 钟凯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彻底失力软瘫下去,这才松开了手掌,将浸透药水的白布随手扔到了地上,露出殷雪初精致秀美的小脸,他红润的双唇被自己的涎水打湿了个透,连带着下巴都泛着水光,无力咬合的牙关松脱张开细缝,小舌在口腔中软软后坠。 钟凯手下略一用力,就将柔嫩无骨的人整个扛上了肩膀,拍了拍他包裹在黑色西裤下圆挺的臀瓣,两步走回大床边,一弓腰将人甩上了床,殷雪初顺着惯性无力地翻滚了半圈,侧躺着压在了陶圆圆摊开的细白手臂上。 钟凯啧了一声,似乎对二人的姿势并不满意,伸手按住了殷雪初单薄的肩膀让他平躺下去,长腿无力大敞,一条腿软绵绵地搭在陶圆圆光裸的雪白大腿上,他脖颈向身侧歪斜,与陶圆圆头挨着头陷进厚软的床垫中。 钟凯似乎对摆弄昏迷中的人驾轻就熟,三两下就扒掉了殷雪初的外衣,只给他留下一条纯白的四角内裤。钟凯用的迷药中含有催情成分,此时药效正在上涌,殷雪初内裤前端被顶得凸起一小包,下面硬起的性器官吐出淫水,把单薄的布料打湿了一片。 钟凯突然又觉得这条小内裤有些碍事,干脆伸手拽着裤腰将它褪了下来,挂在殷雪初一边纤细的脚踝上,拽的过程过于粗暴,导致内裤的松紧带勾着小肉棒挺翘起来又啪的一声拍回了纤薄的小腹上,马眼里一股一股吐着前列腺液,在圆润的小肚脐里积成晶莹的一汪。 他翻身上床,跨坐在殷雪初与陶圆圆交叠的腿外,一只大手随意地揉了揉陶圆圆平躺在床上也依然饱满挺翘的乳肉,把人揉得迷迷糊糊中张开红润的小嘴呻吟出声。 钟凯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一只手按在陶圆圆胸口捏他发硬的奶头,一只手握住殷雪初躺在白软小腹上的粉嫩肉棒,熟练地抠了抠小龟头上张合的马眼,上下撸动起温热的柱身。他余光随意一瞟,突然觉得殷雪初下身有些不对,他皱着眉弯下腰,大掌捏住滑腻的腿根将他双腿拉得大开,一只手按住的吐着水的小肉棒,一只手向后探去,竟在殷雪初的下体摸到了一道软嫩的肉缝,那里被他粗糙的手指一按,竟抽搐着蠕动了两下,挤出一缕透明的淫液。 钟凯抽出手指,看着自己两指间沾连的粘腻液体,他伸出舌头细细舔干净了这股骚水,突然笑了:“我居然没想到,双性小美人的朋友当然也是双性人啊,我这次,可是赚翻了。” 钟凯将火热的掌心按在了殷雪初肥厚的阴唇上,粗糙的手指陷进肉缝里摩擦顶弄,掌跟按住红肿的小阴蒂不断碾压,把花穴玩得湿淋淋的软烂瘫开来,穴口的软肉翕张着露出里面深红的甬道。 钟凯看着面前两具同样白嫩纤细的身子,突然眉毛一挑,他哼笑一声:“小美人们,咱们今天来玩点儿不一样的吧,保证让你们爽飞。” 钟凯拉起陶圆圆软绵绵的胳膊,将人拽的侧躺着压在了殷雪初身上,让他软嫩的脸颊正搭在殷雪初胸口,侧脸被挤出的一小团软肉碾着殷雪初胸前粉嫩挺起的小点,他微张的小嘴正向外淌着涎水,让殷雪初微微起伏的平坦胸口染上一滩水光。 钟凯又抓着陶圆圆虚软的手指向下探去,让泛着淡粉的细白指尖浅浅戳进殷雪初下身翕张的穴口里,骨节被肥厚红腻的大阴唇含住,却只停在那里不再深入,馋的殷雪初穴里的软肉不断蠕动,肉壁不停收缩,饥渴地吸吮着陶圆圆粉嫩的手指。 钟凯伸长胳膊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轻车熟路地拿出一个黑色的跳蛋。他把浑圆的跳蛋拿在手中把玩片刻,打定主意一般掐起陶圆圆滑嫩的小脸,让他红润的嘴唇嘟起,把跳蛋整个塞了进去。 陶圆圆在昏睡中呼吸突然受到阻碍,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了什么异物,下意识地伸着绵软的小舌去舔弄这个圆球,想把东西顶出去,却又卡在自己咬合不紧的牙关处,恼得他在睡梦中皱起一张小脸,更卖力地搅动起舌头,透明的涎水沿着被跳蛋撑开的嘴角不断淌出。 钟凯拍了拍他圆润的小脸蛋,嗤笑着说道:“宝贝,好好舔,舔湿一点,这个待会儿可是要塞进你朋友的小逼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