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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两人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先不说爽到近乎失神崩溃的穆晨,就是久卧昏迷的小梁爷也只觉浑身通畅,难得半阖着眼,姿态亲昵地靠着穆晨的肩颈默默温存。 只是片刻后,那白皙又棱角分明的手指又不安分地探上了身边人的小腹,坏心眼地按了按。 属于小梁爷的温热液体便顺着穆晨的大腿缓缓流出,湿热的流动感叫穆晨僵硬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却懂得小梁爷意思并没有夹紧双腿躲避,只是从沙哑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呜……” 跟只明明是受了主人欺负,却还背着大耳朵把大脑袋委委屈屈蹭在主人手心里的大狗似的。 小梁爷被他这般听话地模样很好地取悦到,侧着头温柔地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叫刚刚还闭着眼喘息的穆晨哼了一声,一下抬起手臂遮起了眼睛,倒是隐约可以看到手臂遮挡下的那张脸红的透透彻彻。 梁敬轻笑一声,心道穆晨明明是个宽肩窄腰的精壮男人,害羞起来却总是通红着整张脸,像个委委屈屈的小媳妇,倒也不维和。 抿着唇自己偷偷红了会脸,穆晨调整着呼吸让自己过于澎湃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往常那般冷静自持的模样,扶着没骨头一般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的小梁爷坐起来,又业务十分熟练地穿过小梁爷的腿弯将昏昏欲睡的人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干嘛呀……” 小梁爷着实有些困倦,声音像泡在酒里的糯米,软糯糯又晕忽忽,枕着他臂弯抬眼看向穆晨时眼尾都还带着餍足的晕红,衬得那双桃花眼水润润的带了三分委屈,三分撒娇的味道。 这一眼看的穆晨腿上一软,脸上一红,差点摔着,慌忙站稳了又紧了紧抱着小梁爷的手,呼吸却怎么也调不回来,好半天才抿着唇低声解释道:“……穆晨……帮爷洗澡……会舒服……” 小梁爷有些困倦,又早已习惯了穆晨的贴心照顾,便昏昏欲睡着任由人将他放进了调着温水的浴池,缓缓接了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轻轻揉搓。 穆晨的个子高,手掌也比常人大了些许。他以掌心为支撑点撑着小梁爷地后脑部位,笼着小梁爷略长的发在手心里以指为梳小心翼翼地理顺,低垂着眉眼很专注地样子不见平日那般冷血无情地模样,倒是真像个贤惠温柔的贤内助。 穆晨从小如此照顾小梁爷的起居,小梁爷也自然而然放松了身体毫无戒备地靠着穆晨小憩,而穆宸则仔仔细细将小梁爷洗白白,又将他用着大浴巾包着抱到床上。 接着,穆晨草草收拾了自己,又赶着坐在旁边,拿着柔软的吸水毛巾,抱着裹在毛茸茸浴巾里的小梁爷慢慢擦起他的湿发。 小梁爷与孩童时期已然大不相同,曾经那个沉默软萌的小主人现在已然成长为了在谈笑间能决定别人生死的存在,让人敬畏,让人迷恋,让人无法自制地想要亲近却又总是惶恐无措不知如何讨得佳人欢心。 可现在这个贴着他的胸膛,睡得脸颊都泛着薄薄红色地小梁爷,却又好像十几年前那般柔软纯净,叫穆晨想像以前那样,趁着小梁爷熟睡时偷偷亲吻他的脸颊。 正当他俯下身要将那心心念念的粉色衔在口中,却突然神色一动,猛然抬头看向门外,眼神骤然锋利如刀,下意识地将小梁爷护在了胸口。 门外一个男人披着阴影缓步走来,西装革履披一件深褐色风衣,硬底的皮鞋踏在木制地板上却如灵猫踏步般不见一点声响。 随着走近,男人的脸庞一半被阴影笼罩,另一半又被室内温暖柔软的暖黄色灯光晕染,衬得他那阴冷的表情和过分冷漠的双眼有些诡异的明亮。 梁炔穿着这身与往日大不相同的装扮,痞气十足地插着口袋,靠着门边朝着穿上紧紧贴着的两人看过来。 这样过分痞气的形象与在小梁爷身边的一贯撒娇乖小孩的模样大相径庭,让穆晨下意识地绷起了神经,目光警惕,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梁炔将食指比在唇上,做着嘘声的动作,诡异地勾着唇角,眼光如刀子般扎在穆晨的身上。 出来。 梁炔向他比出夸张的嘴型,似笑非笑。 穆晨垂下目光,将小梁爷轻轻放在了床上,再起身时气势便已然不同,看似顺从着对方梁家二少的身份,实际却像只被惦记了宝贝的孤狼,每一步都是气势凛然的警惕。 两人极具默契地绕开小梁爷所在的房间,寻了个偏远的房间说话。 梁炔慢悠悠地踏步向前,哒哒的皮鞋声在走廊里打着节奏,闲庭信步的模样不像是走在他人的私宅,倒是像来到了自己家。 穆家衰落前在前朝是有着官衔的大户人家,虽说世代的积蓄如今所剩不过这栋宅子和宅子里算不得顶值钱的东西,可这宅子里清幽古朴的装饰,倒是极其合了小梁爷的口味。 梁炔随手拿了一素色花纹瓷瓶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端详,接着便是嗤笑一声:“……这么多年,倒是不见你们兄弟俩提起过还有这样的宝地。” 穆晨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目光沉沉却并不答话。 这样的沉默更让梁炔如鲠在喉,他梁炔,小梁爷的亲弟弟,和小梁爷留着相同血液的至亲之人,竟然不是第一个看着小梁爷醒来的,反倒是被小梁爷身边这只狗抢了先。 强烈的愤怒和嫉妒让他的眼睛几乎要发红,他握着花纹瓷瓶的手爆出了青筋,面上却还是带着笑的,那双眼睛更是亮的可怕:“这么多年来私下寻得这些哥哥喜欢的东西……不容易吧?哥哥可还喜欢?” 穆晨骤然抬眼直直看向梁炔,面色依然是冷的,眼眸中却有着异色,声音沉沉竟隐约带了两分笑意:“…小梁爷,甚是欢喜。” 话落,便有东西裹着风朝他砸过来。 抬手之间穆晨便将裹着风的花瓶拦在了手里,猛烈的力道让他在几个动作之间便化解了个干净。 穆晨将花纹瓷瓶捧在手里擦拭了片刻,端端正正放在了旁边的小桌上,低声道:“小梁爷最是喜欢这花瓶,摔坏了倒不好了。” “你!” 穆晨难得得牙尖嘴利叫梁炔怒目而视,他不知道是发生何事,叫穆晨不再做那沉默无声的背景,但唯一确定的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改变穆晨的行事作风,也只有小梁爷能做到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强烈的嫉妒让梁炔无法控制地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撤半步,下一秒整个人便如离弦之剑一般冲了过来,锋利的匕首闪着冷光抵在穆晨脖颈处。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梁炔咬着牙发狠:“你说如果我杀了你,哥哥会伤心吗?” 即使被人用锋利的匕首扼住了致命处,穆晨也不见丝毫慌乱,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忖度片刻终于肯定的说道:“杀了二少,小梁爷一定会不高兴的。” 而他穆晨,从来不做任何会惹得小梁爷不高兴的事情。所以只要他还被小梁爷承认着,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对梁家二少轻易动手。 梁炔眼中的杀意闪了又闪,一瞬间两人的厮杀场景已在他脑海中模拟千万次,却终是冷哼一声收回了匕首。 穆晨的工作偏着保镖的方向,讲究的是个周全回顾,既能冲阵拼杀,又能时时刻刻回顾保护。而梁炔却与他刚刚相反,曾经化名的伊全便做的尽是刺杀袭击的行当,讲究的是个运筹帷幄,一击毙命。两人工作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武力修身上也自然有所不同,孰胜孰负还真的难以言说。 不过如今成了梁家二少爷的梁炔却不再能如旧时的伊全那样任性,如今好不容易引得梁瀛现身,小梁爷退居幕后掌控大局,正是越多人保护着越好的时候,就算他们再互相看不顺眼,也不容许任何一个小梁爷身边的人员损失。 骂又不吭声,杀又不能杀,梁炔原地气的半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瞪着穆晨,不欲多言,扭身就要跑去舔舔自家哥哥甜美的睡颜。 穆晨皱着眉头,侧跨一步堵住了门口:“…小梁爷在休息,不能打扰。” 梁炔气的咬牙切齿:“我就看看!不出声!” 穆晨抿着唇,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虽说是让开了门的位置,却还是紧紧的跟着,打定主意只让二少站在门口看两眼。 两人靠近小梁爷的房门时均是尽可能的轻手轻脚,却还是在刚到门前时,便听着小梁也有带几分鼻音的慵懒声音:“…唔,是小雀儿来了么?进来罢。” 梁炔一改刚刚那般威胁人时狠辣的模样,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沉默的穆晨,撒着欢就奔向了门里。 “哥哥!” 像只终于被主人从寄养站接回家的小宠物,梁炔乳燕投林般就要钻进哥哥的怀抱,却被小梁爷含着笑,用食指抵着额头止住了:“穿得一身洋服也不见你稳重些许,梁家二少怎能如此跳脱。” 明明是句指责的话,却叫梁炔差点落下泪来。 小梁爷沉睡的每一分一秒,梁炔都在盼望着他的哥哥睁开眼来,如此笑着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