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缝个针都冒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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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燕国再献长公主华清漓乞和。 顾见山坐在轮椅上,谄笑,“许久不见,殿下还是秀美非常,这不听话的贱货我已调教过了,今还殿下,望殿下宽恕。” 他抬了抬下巴,身旁的女人立刻被推出去,她双手双脚都被缚住,直直朝着楼宸歌的方向跌去。 楼宸歌后撤半步,她狼狈地摔在地下。 “残花败柳。”楼宸歌轻蔑地踢她,看着顾见山的目光也很是不善,“顾将军当本王是收烂货的吗?如此行径是辱本王还是辱我楼国?” 顾见山摆摆手,连忙解释,“您误会了,并非只有这贱货一人,只要殿下您答应和缓,其余公主会一并送过来,燕国会向楼称臣,所夺之地也尽数归楼。” 楼宸歌眯了眯眼,“先送过来再说。” “是是是,我回去就向我皇请示。” 楼宸歌不耐烦,“请示什么!现下就送过来!本王要这人老珠黄的贱货做什么!自然是未及笄的处子操着爽快!” “只要您答应……” 楼宸歌直接踹倒他的轮椅,顾见山狼狈地滚到地上,“你们没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带着这婊子滚!” “是是是……”顾见山用还脆弱的双手攀住轮椅往上爬,还抽空狠狠剜了华清漓一眼,“没用的贱货!” 地上的女人漠然地侧躺着,无焦距的眸子没有看任何人,她浑身都散发着万念俱灰的死气。 方才推她的那几个人又来拉她,死狗一样拖她回去,楼宸歌冷笑,“也就会跟本王横了。” 顾见山爬上轮椅,伸手就抽了华清漓一巴掌,口中满是咒骂,“上不得台面的婊子!谁不知道晋王殿下操烂你了!装什么清高!” 华清漓木着脸,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只有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渗出的血丝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锵! 随着剑鸣的还有惨叫声,顾见山扭曲着脸嚎叫,他整条手臂被齐根砍了下来,方才扇过巴掌的那只手砸到华清漓鞋上,溅了她一裙血。 她依旧没什么反应,楼宸歌蛮横地一把把她扯到怀里,“别装哑巴!我就问你一句,后不后悔?” 她这话问得很突兀,轮椅上的顾见山还在惨叫,怀里的人长睫微颤,薄唇翕动,“我只恨你没死。” “……本王给你机会!”楼宸歌把剑柄塞她手里,随侍皆惊,如临大敌地看着华清漓。 五指收紧,华清漓毫不犹豫地刺过去,鲜红的血滴落,楼宸歌阴恻恻地握住剑身,“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杀了你。” 她的恨意浓郁到让人窒息,楼宸歌丢掉剑,满是鲜血的五指扣住她的脖子,发狠地收紧。 华清漓没有任何挣扎,面色甚至可以称得上安详,她看起来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随着她脸色越发的青紫,楼宸歌气息越来越急促,最后,她还是松了手,华清漓跌到地上,依然是那副安详模样。 她不呼吸,楼宸歌心脏猛跳,倏地俯身撑在她身上,颤颤巍巍地贴上她青白的唇瓣,送入炙热的气息。 身下的人分外抗拒,楼宸歌强硬地扣住她脑袋,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一滴浊泪自她眼角滑落。 . 华清漓瘦脱了相,本就纤细的腰肢现下像根易折的木箸,原本丰满的胸脯也干瘪下去,整个人缩了一圈,瞧着不像公主,倒像路边讨饭的小乞丐,还是讨不着饭反挨打的那种。 楼宸歌冷嘲热讽,“天天想着回去回去!也没见你回去多享福!只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嘴里!” 华清漓闭着眼不吭声,楼宸歌嫌弃地扒拉她,掰开她的腿去看中间带着灼烧痕迹的蜜穴,“啧,怎么没把你玩死,顾见山自己没那玩意,是不是找过很多人操你?” 她怀着巨大的恶意去揣测,“想想就恶心,一文钱随便操的大燕公主,肯定很多人光顾,连野狗都敢去凑个热闹。” 华清漓倏地睁眼,冷笑,“你跟野狗有同靴之谊,不觉污了你晋王的名声吗?” “真让野狗操过?”楼宸歌拧她花瓣。 华清漓大张着腿,又闭上眼。 “你有没有听过割礼?”楼宸歌不知从哪拿了一柄匕首,冰凉的刀身在她花瓣和蒂头上磨蹭,“很多女人无法从操穴中获得快感,反而能通过这两片唇高潮,于是,人们割掉它们,只留下撒尿的地方,甚至连骚穴都缝起来,到用时再割开。” 刀身插到花瓣中间,楼宸歌笑意盈盈,“听起来是不是跟贞操带很像,割礼比那更好,每当有肉棒插进去,你的骚穴就会撕裂,不会有任何快意可言,而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洞,一个装精液的洞,一个生孩子的洞。” 华清漓不为所动,完全无视她。 “很好。”楼宸歌并不发怒,只是把她挪到烛光下,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本王第一次缝针,献给你了。” 针头刺穿皮肉,花瓣颤了颤,沁出滴滴鲜血,楼宸歌用力扯了扯长长的黑线,挽出一个很大的疙瘩,而后慢条斯理地一下下把长长的银针刺入两片阴唇。 华清漓攥紧身下的褥子,呼吸沉重,点点鲜血滴落,汇聚在一起比开苞那日操出的血还要多,连绵不断的刺痛一直冲到脑子里。 楼宸歌手脚笨拙,缝针也缝得歪七扭八,黑色的线穿过粉嫩的肌肤,仿佛朝霞吐墨。 两片阴唇闭合,覆上厚厚的黑线。 楼宸歌高兴地擦了擦汗,揪住她长发按着她脑袋要她看,“缝得如何?是不是好看极了!” 映入眼帘的是丑陋的黑线,像一块难看的胎记,在这块黑色的胎记之下,狭窄的穴口可悲地吐着淫液。 楼宸歌也看到了,抬手扇了一巴掌,沾了满手,“怎么说你是骚货呢,缝个针都冒骚水!别急,马上骚穴也给你缝上!” 华清漓眼眶酸涩,却哭不出了,眼前的少女带着带着无尽的恶意穿刺她的穴肉,眼底也是恨。 冰凉的银针缝合阴户的那一刻,华清漓再次开口了,“从这里,爬出过一个孩子。” 楼宸歌慢慢抬头,凉声,“谁知道你的肚子里装过多少人的孩子,爬出过一个孩子很稀奇吗?” “她七个月的时候死了。”华清漓漠然地看着她,又似乎没在看她,“她在我的肚子里住了足足七个月,顾见山想让她死,她撑了两个月……半个月前,她出来了……” 华清漓嗓音低下去,抱住脑袋,“我生了一天一夜,她出来的时候一声没哭……一声都没有。” 楼宸歌面色冷淡,华清漓突然抬脸,痴痴地笑,“宸儿,你不知道她跟你有多像……我好怕她,也好喜欢她……” “可她死了……没睁开眼看过我就死了……顾见山连她的尸身都想抢走……”华清漓扯动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我怎能允许……她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死也是我的……” 楼宸歌面色微变,华清漓跪直身子,捧住她的脸,“她真的跟你好像……所以我先吃了她的脸……她还是一声都没哭……她怎么不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