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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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后,时间又来到傍晚。 楼宸歌入宫去了,华清漓拖着被她糟践得遍体鳞伤的身子去沐浴,柳锦自然不会伺候她,之前还算尽职尽责的花筝对她也不满起来。 花筝绕着汤池撒花瓣,目光不时扫过她身上的青紫痕迹,语气还算客气:“您十九了吧?” “对。”华清漓颔首。 花筝试了试水温,“殿下刚满十六。” “她怎么跟我说她十七了?”华清漓挑了挑眉,倒不觉得花筝骗她,相反,一定是楼宸歌骗她,可是,为何呢? 花筝低头,并不回答她,只是道:“殿下年纪小,难免顽劣,不知节制,您年长些也知是非……” “所以呢?”华清漓抬眼看她,几乎是逼视,“你们都劝不住她,难道我一个阶下囚能劝住吗?难道我是心甘情愿被她日日操干?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是在故意勾引她?” 花筝目光闪烁,“您不是阶下囚,而是殿下的侍妾,我该叫您一声夫人,既然身居这个身份,您就没什么情愿不情愿,给殿下纾解欲望是义务,劝殿下节制也是义务。” 静了几息,华清漓忽然笑起来,“好,好得很。” “总之,殿下年纪轻,夫人您平日应该好好照看着,不能让殿下欲求不满,也不能让她纵欲过度。”花筝面色平静,无视她眼里的哀伤,“殿下一向不知轻重,您往后伤着了可以来找我拿药,万不可再让殿下把药涂到那物之上,免得对殿下有害。” 华清漓撩了撩水,“花筝,能问你个问题吗?” “夫人请问。” 华清漓轻佻地扫视她,“宸儿平日是操你多,还是操柳锦多呢?比起我来,又如何?” “……许是锦儿多。”花筝扯了扯嘴角,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殿下在府里时,惯常叫锦儿侍奉,比起夫人倒还差一些,不过,殿下经常入宫,宫里是谁侍奉,侍奉得如何,我就不知了,也无法与夫人您作比较。” 华清漓转了转眼珠,她话中信息量不少,虽然是在警告她不要恃宠而骄得意忘形,但也从侧面告诉她,宫里的楼帝或太后,是知晓楼宸歌阴阳人身份的。 是太后?毕竟是生下楼宸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可楼帝……他知不知道呢?若他不知,那她万里迢迢来和亲,楼帝就算要羞辱她也不至于把她交到一个公主手里,若是不知…… 不知的话,让顾见山昭告天下……等等! “顾见山在哪!”华清漓急忙抓住花筝衣摆。 花筝表情怪异,“燕国送亲来的顾将军吗?” “对,他在哪!”华清漓直接从汤池爬出去,匆忙穿上衣裳,“殿下答应我会饶他一命的,快带我去见他!” 花筝迟疑,“你确定?” “我确定!”华清漓扣住她手腕。 花筝轻轻挣开她的手,“那好。” 两人离开汤池,花筝在前带路,华清漓焦急地跟着她,顾见山一定要离开楼国!现下只有他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知道楼宸歌的秘密是什么,他一定要回燕国! 七拐八拐后,花筝停在一个破落的房门前,伸手一推,落日的余晖洒落,刺眼得里面的人几乎瞎掉。 华清漓撞开花筝,“顾将军!” “啊……”阴影再次挡住阳光,顾见山努力睁开眼,华清漓焦急的面孔映入。 “顾将军……”华清漓跪在他身侧,不敢碰他满是鲜血的身体,只是殷切地看着他,“你怎么样?” 顾见山吸了口气,随即一口啐在她脸上。 “贱货!婊子!你这不要脸的荡妇!”顾见山胸口不断起伏,不住地骂她,“丧门星!老子日你八辈祖宗!燕国的脸被你丢尽了!” 华清漓愣愣的,“顾……见山……我是……” “挨操去吧!好好伺候你那阴阳主子!老子看你什么时候被操烂!让你那主子送你去当母狗吧!” 止不住的咒骂传入耳中,华清漓视线慢慢移到他身上,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他似乎……被挑断了手筋脚筋。 华清漓伸出手,掀开他身上挂着的破布,只见他两腿间那根东西不见了,干干净净得仿佛从未存在过。 顾见山冷笑,“骚货就是骚货,怎么,见着老子的大肉棒想挨操了?可惜,你这种婊子,送给老子老子也不操!” “她怎么不把你舌头割掉呢?”华清漓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你这种废物,仗打不好就算了,现下连男人的物件都没了,还有脸说我吗?” 轻蔑地扫他一眼,华清漓抬步踩到他两腿之间,狠狠跺了下去,“我这辈子挨她一个人的操就够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 地上的一摊烂泥般的男人惨叫,华清漓面色冰冷,脚下力气更大了,她背对着晚霞,只有眼尾冒出的几滴泪给她些温度。 花筝立在她身后,轻轻勾起唇角。 . 楼宸歌又是挨到夜深露重的时候回来,脱掉大氅直接带着一身寒气进了被窝,花筝来送姜汤,却见被窝里隆起一个脊背。 吮吸声不时传来,花筝木着脸递给楼宸歌姜汤。 楼宸歌接过,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按着华清漓的脑袋,很快,满身寒气散去,甚至冒出些热汗。 匆忙把碗扔给花筝,楼宸歌把人捞上来,双手抓着华清漓的臀肉把肉棒插进去,迫不及待地上下挺弄。 华清漓扭着腰肢迎合她,双手按在她肩上,半启的唇咬上她的,交缠着呼吸汲取她的气息。 随着剧烈的动作,被子滑落到脚踝,花筝能清晰地看到狰狞的肉棒撞开狭小的穴口,红肿的花瓣随着操弄翻进翻出,淫液四溅。 楼宸歌呼吸急促,猛地翻身把华清漓按在身下,扣着她的脑袋毫无章法地吻她,连肉棒都停滞下来。 双腿环住她的腰,华清漓主动用蜜穴去包裹她的肉棒,指尖一点点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津液交换,呼吸交缠,楼宸歌胸腔几乎窒息,却不舍得放开她,最后还是华清漓抵着她胸口微微移开些。 喘着粗气直起身,楼宸歌把她双腿挂到自己肩上,身下肉棒快得要干出残影。 随着一阵痉挛,淫液如注,楼宸歌松了精关,在她穴内一泻千里,绵长的射精又把身下人送上新的高潮。 两人手脚交缠,楼宸歌又抽动几下,脑袋蹭她汗湿的发,气喘吁吁,华清漓眸光温柔。 “宸儿,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华清漓挨到她耳侧,指尖在她腰间打转,呵气如兰。 楼宸歌好奇地偏头,“什么词?” “水乳交融。”华清漓一字一顿,纤指移到下身抚上她肉棒根部,“宸儿,你懂它的意思吗?” 肉棒在她手中耸动,楼宸歌埋头吻她唇角,“我又不是目不识丁,不就是操穴好听点的说法。” 她实在破坏美感,华清漓狠握一下手里的肉棒,楼宸歌吸了口气,“姐……轻点。” “真没情趣。”华清漓嗔声。 肉棒在她手里戳来戳去,楼宸歌往下吻她细颈,密密麻麻的湿吻落下,华清漓哼唧一声,握着她跳动的肉棒抵进自己穴里。 “趴过去。” 华清漓有点不情愿,“宸儿……” “快点。”楼宸歌狠揉一下她胸前软肉。 华清漓转过身,两瓣蜜桃臀高高翘起,跪趴在榻上对准她的肉棒摇晃,“进来,宸儿。” 啪啪几下,几个掌印浮起,楼宸歌握着肉棒根部戳进去半截,而后把她压下去挺进全部。 “嗯啊……宸儿好大好厉害……” 楼宸歌堵住她的嘴,肆无忌惮地侵占她柔软的唇舌,她也想到了一个词——交颈相吻。 少女的唇瓣移到后颈,留下好几个唇印,而后挨到漂亮的琵琶骨上,流连忘返。 她从肩颈吻到腰窝,身下人低低地喘息呻吟,蜜穴喷出股股淫液,每一滴都浇到马眼上。 最后,唇瓣移到她两瓣臀肉上,细细地吻着那满身青紫痕迹的软肉,又是几股淫液喷出,臀瓣晃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牵起她的,十指紧扣,楼宸歌涨大到极致的肉棒大力挺进蜜穴深处,精瘦的腰肢一下下撞着臀瓣,肉棒在蜜穴里如鱼得水,抽送之间没有丝毫阻碍。 不过十来下,华清漓就低泣着喷出阴精。 数不尽的蜜液在润滑,啪啪的水声响亮无比,少女低吼着狂插猛送最后百来下,与激流般的淫水相撞,最后浓精胜利,直直射入蜜穴深处的幽宫。 性器相连处渗出大量体液,楼宸歌勾头去吻她,或许华清漓说的没错,她们在欢爱,在水乳交融,在做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不是冷冰冰的操穴二字就能一言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