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影子:殿主的替身、心腹、义子和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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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影子:殿主的替身、心腹、义子和小妻子 原主并不是太监,他只是太过克制,专心搞事业。 七天一次的纾解更像是例行公事,不带欢爱的色彩。 因为影子是他最亲密最信任的人,所以可以放心地将这件事交给影子。 况且,影子体质特殊,是难得的阴阳同体。 原主特地练了采阴补阳的功法,每做一次,影子就要修养数天,待下一次采补。 修养期间,影子还需要拖着虚弱的身体做事。 石呦鸣刚来就知道影子的特殊,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段孽缘,便一直如常。 只是没想到,那固定的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石呦鸣看着影子,感到有些棘手。 终究是站起身来,迈入密道之中,影子紧随其后,两人顺着密道走,来到一处巨大的洞穴,看起来是天然形成的溶洞。 里面有一处经过人工改造的温泉,奶白色的雾气在上面轻盈地飘着。 影子走到石呦鸣身边,伸手为石呦鸣更衣,并小心地揭下了石呦鸣脸上的面具。 石呦鸣任由他动作,直到身上不着寸缕,他才迈入温泉之中。 石呦鸣靠坐在池边,浑身温热的泉水包裹,熨帖极了。 影子在水边褪掉了厚重的衣袍,摘掉面具,走入温泉,来到石呦鸣身边。 石呦鸣抬眼,一个眉目沉静的青年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跪了下来,想要抬手为自己按摩。 石呦鸣抬手,挡住了影子的服侍。 影子疑惑地抬眼看他,静待着主人的下文。 如葱的手指抚上了青年的脸,青年微微愣了一下,又收敛神色,低眉顺眼地等着。 石呦鸣滑动着手指,描摹着青年的面部轮廓。 这是石呦鸣第一次见到影子的脸。 青年大概二十三四的样子,与平时给人神出鬼没的阴森印象不同,他眉宇间有一种沉静安宁的气质。 去掉面具的他其实很无害,像邻家话语很少、存在感不高、一旦交流却发现对方很温柔安宁的男孩子。 如果让影子摘掉面具,换下衣服,什幽冥的那些义子绝不会将他和影子联系起来。 他们总觉得影子跟在义父身边很久了,是个和义父差不多大的人。 其实不然。 影子其实是原主最开始收的义子,是不为人知的零号。 影子具体叫什么,石呦鸣也不知道,他没写。 原主捡到他时,他还是个小小少年。 原主发现他很早慧,便手把手教导并洗脑,让他成为自己绝对不会背叛的影子。 在他还是稚嫩的少年时,影子便套着沉重的外壳,成为了影子。 影子不仅要为他做事,还要做他的替身。 或许,大结局时死掉的不是原主,而是影子。 石呦鸣无法确定,因为他写的是开放式结局。 什幽冥其实是个代号,是个幽灵,只要他还活着,的结局就永远存在着悬念。 反派太过强大和诡秘,死亡好像不会落到他身上,始终有一层阴霾笼罩在皆大欢喜之中。 读者会为主角们担心:什幽冥是不是没有死?他要是卷土重来怎么办? 既然设定的开放式结局,作者就无法操控这段剧情,即使是石呦鸣也不确定,当时死的是谁。 如果死的真是影子,那影子的一生就太过悲惨了。 阴阳同体,早慧之人,不见天日,活人傀儡。 这些要素加起来,构成了他不幸的一生。 原主在他十六岁时,便要了他的身子。 影子那时是怎样的反应和想法,石呦鸣不得而知。 现在青年脸上没有任何特殊的表情,只有宁静和顺从。 就像一只沉默的羔羊。 “影子,你想要自己的名字吗?” 影子听到心思莫测的男人问道。 他疑惑地看着男人,影子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吗? “本座是说,你为自己取一个名字。” 影子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有自己的名字呢? 最近的主人真是奇怪。 影子从不觉得面前的人是义父,虽然这个人会说自己是他的义子。 明明对方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是他的主宰。 所以他暗自里想的都是主人如何如何。 石呦鸣看着青年毫无波动只有困惑的样子,继续道:“本座给你赐名,如何?” 青年眼里没有任何期待或喜悦,只是点头,静静等待主人的安排。 石呦鸣就知道他已习惯了顺从,顺从就是他唯一的价值。 原主对他的驯化太过厉害,即使此刻自己伤害他,他也会忍着疼等着自己有什么安排。 “什影怎么样?” 影子微微顿了一下,又听到男人说:“从我的姓,你可愿意?” 他略微瞪大了眼,满是疑惑和不解。 波澜不惊的心湖像被投掷一块石头,泛起了阵阵涟漪。 “不说话便是同意了。” 石呦鸣伸手,将青年拉过身边,然后将青年压到他之前靠着的池壁上。。 石呦鸣此刻的姿势比青年高了一个头,他捧起青年的脸,四目相对,两人无声却又好像诉说着什么。 青年的顺从和沉默,让石呦鸣心中微沉。 青年既是他的心腹,又是他的替身;是他的义子,也是他的小妻子。 他对原主来说,应该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可青年从不觉得,他觉得一切都是他该做的,并没有什么特殊。 无论是在密室办公,还是做替身,又或是承欢在主人身下,都是他身为影子的义务。 他的身体,他的生命,他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石呦鸣并不指望影子会忽然改变,他只是为青年叹息。 自己的反常只会让青年困惑,像一个AI无法识别正确指令,却不会产生情绪波动。 用言语去打动对方未免太过虚伪,从此放弃与青年的欢爱也不过是抛弃。 青年只会困惑,迷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冰雪会被萤火消融吗? 一点不够,两点、三点、千万点呢? 石呦鸣轻轻地吻上了面前这双顺从的眼睛,这里面该有别的色彩。 从未被吻过的地方感受到了不适应,影子的眼睫颤了颤,微微闭上了眼睛。 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让他有些恍惚和困惑。 柔软的吻密密地落下,从额头到眼尾到鼻梁,直到落到唇上。 他微微睁眼,就看到熟悉的脸凑得那样近,近得有些陌生了。 主人那两只深邃的眼,犹如两汪深潭,里面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微微愣着,任由对方一点点地啮噬自己的唇瓣。 他感到自己的唇在发红发烫,连带着身体也在发烫。 嘴唇被撬开,他下意识地松了牙关,让一条柔软的小蛇滑了进来。 那小蛇是第一次进来,东摸西探,熟悉地点之后就开始搜干刮尽。 口中分泌的汁液被对方掠夺而去,偏篇他又心生紧张,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 他的口舌忙乱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迎合也不会,反抗也不能。 他只能仰着头等待主人的安排。 同时心里升起的困惑,主人从来没有对待过他。 每次都是他用嘴伺候着主人,主人兴致来了,便进入自己,运转功法,横冲直撞,直到将他采补得晕死过去,才会罢休。 每次醒来,浑身便如散了架一般,虚弱得起不来。 但凡他能起来,他都会忍着不适去做事,过了第二天就会好上许多。 这一天,对于他来说,便是七天一次的磨练。 而现在,他已经能够自如地对待这一切。 偏偏主人似乎准备换新花样了。 影子有些抗拒变化,变化意味着他要学习去承受。 但影子不能抗拒,因为影子就是影子。 这么胡思乱想着,影子忍耐着窒息的感觉,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石呦鸣看到青年脸上的忍耐神色,不知怎么想到了牛马和骆驼,忍耐是他们的唯一出路。 所有的一切,对青年而言,都是忍受。 疼痛也好,欢爱也罢。 对方一定在心里忍耐着,等待着结束。 石呦鸣怀疑,青年把疼痛的抽搐和欢爱的痉挛当作同一类事。 都是身不由己,都是难以忍耐,都是无常变化,都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结束。 他松开了青年,心想,这真是个容易令人懊丧的孩子。 青年克制地喘着气,恢复着呼吸。 似乎觉察到是自己的哪个地方出了错,青年望着男人,等待对方的怒火或者粗暴对待。 但是没有。 男人只是沉默着看着他,用手抚摸着他的鬓角,一下又一下。 不知怎么,影子竟觉得那双眼里有悲伤的神色,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猛然滞了一下。 “主人……”鬼使神差的,他轻轻唤了一声,又连忙收声。 “不是主人,是义父。”男人缓缓道,听不出情绪。 “义父~”影子顺从地纠正道。 “嗯。” 石呦鸣将青年搂入怀中,对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头,这样亲密的拥抱让青年神色变换了两下,又归于平静。 石呦鸣低头含住了对方的耳廓,感受到青年身体的僵硬。 他的手从青年的背脊滑落,在纤细的腰间摩挲,引得青年浑身紧绷。 他微微一笑,手又往下探去,绕过玉柱,往幽谷探去。 两指分开花蕊,食指顺着柔软的通道往里面深入。 湿润的肉壁跟青年的口腔一样柔软,石呦鸣用一根手指摸索着,按揉着,感受到青年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颤抖。 颈肩的呼吸有些乱了,青年不知所措地在他怀里,不知该如何动作。 抱也不是,逃也不是。 石呦鸣自然知道他的为难,不仅没有放过青年,反而另一只手从青年尾椎下滑过,落到一处不停地紧张收缩的穴口。 指尖在穴口的皱褶处按揉着,然后一点点没入,感到有些为难,便抽出来调整角度重新进入。 青年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气息已经乱得不像话,两眼不知该往何处放,只有颤动的长睫像两只受惊的蝴蝶,不断地扇动着翅膀。 前后深入的手指搅弄着风云,青年眼尾发红,上身不断地颤动,似是有些不堪忍受。 石呦鸣偏头吻了吻青年的眼尾,淫靡的粉色已经爬上了青年的脸。 青年咬着唇,一声不发,两眼却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 石呦鸣想起,原主不允许影子在欢爱时出声,免得乱他道心,影响他练功。 影子便是将唇咬烂了,也不出一声。 石呦鸣心想,原主留下的这些烂账啊! 他偏头吻了吻青年的嘴角,命令道:“不许咬,受不住就出声。” 蒙着雾气的眼疑惑地看向自己,终究是听话的松了牙关。 石呦鸣在青年后穴的敏感处一按,青年没忍住闷哼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青年前面的花穴早已被他揉得淫液泛滥,后穴也充血发烫,被肠液润湿。 青年此刻就像是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只等人来摘食,大快朵颐。 石呦鸣却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吻着青年微仰着的脖颈,那上面已满是粉色,并不断向下蔓延。 一指在青年的花穴中慢慢抽插着,滑腻腻的花蜜浸泡着他的指尖。 青年的胸膛抽动着,鼻尖的急促呼吸带着颤音,眼底有难堪欢爱的靡色。 即使是缓慢的抽插,也让青年抽搐着上身夹紧了他的指尖。 润滑的肉壁忽而变得有力起来,石呦鸣轻揉着青年的前后两穴,让青年逐渐放松下来。 石呦鸣吻了吻青年泛着水光的额头,问道:“影儿,舒服吗?” 因高潮还未散去而微眯着眼睛的青年微微睁大了眼。 影儿?是在叫自己吗? “影儿不说话,便是不舒服了,本座要努力才是。”石呦鸣半是调笑半是严肃道。 青年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说什么,只是耳根红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