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那我这个奶农就要帮小母牛挤奶了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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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乐手底下的床单团成一团,他的头无力的靠在床头的皮垫上。 前面尿道插着探针,屁股里面插着前列腺按摩器,还在震动着折磨后穴里前列腺那一块软肉。 张凯乐知道他来到江修齐这里的一刻开始,他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难以反抗也不敢反抗。 他大口低喘,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痛苦。 “小点声。”江修齐抬手捏了一下张凯乐的乳头,张凯乐的喘息声因为他的捏玩一下子变了声调,“我在看你递过来的协议书呢。” 坐在床边的江修齐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他随意翻开协议,看心情念叨着上面的条款,手上却一直握着前列腺按摩器的遥控器。 江修齐装模做样的念了两条,手上却一下子把遥控器上的推阀拉高。 一直戳中后穴前列腺的按摩器突然档位被人调高了,直击脑髓的快感冲得张凯乐发出了高昂尖锐的尖叫。 时间调回半个小时之前。 同样是晚上八点,张凯乐又一次的来到了富二代的别墅门前,和往常不同的是,他这次不像之前一样两手空空的来挨操。 他攥紧了手上的项目策划书和入股份额转让书,心里有些忐忑。 张凯乐其实没有把握,让江修齐今晚就签下手上这份条件完全算是苛刻的协议。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晚还要来,是因为手上这份协议?还是因为钱?抑或是因为一些别的东西? 张凯乐不敢深思,也不想深思,他的直觉告诉他,别多想才是对他最好的。 健壮有力的大腿和丰满的臀峰正被江修齐的大手在恣情地揉捏着。 浑圆光滑的臀瓣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连带着里面的那根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往后穴更深的地方开拓。 张凯乐盯着天花板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迷蒙了,他有点想射,但总感觉好像缺了一点什么。 江修齐看见张凯乐恍惚的神情,调低了震动的档位。 那样一双眼睛流露出来神情,江修齐怎么猜不到张凯乐究竟需要一些什么呢? 多日来调教的成果开始在张凯乐的身上体现,这个直男的身体已经开始会用后面享受快乐了。 但这种程度,江修齐只能评价一句还不够。 调低了按摩器震动的档位,江修齐微微弓起身体,玩弄起了被忽视许久的前端。 “真狡猾,精液都在探针和尿道的边缘溢出来了。” 微凉的指尖擦拭着性器柱体上的淫水,指尖沿着柱体的朝向向上攀爬,直到指尖停留在探针和马眼的相连接的位置。 江修齐的拇指朝上一勾,穿过了探针尾端上的那一个小环,探针因为江修齐的动作被向上抽出不少。 张凯乐甚至能感觉到探针每往上退出一寸,尿道里的精液就能直接充斥满刚清空的位置。 他手上抠床单的力度都大了不少,张凯乐在等江修齐将整根探针抽出的时候,他想畅快地把储蓄在尿道里的精液彻彻底底的射出去。 还没等到江修齐把探针完全地抽出去,那根抽出来不少的探针却又被江修齐一下子推到了尿道的深处。 刚刚张凯乐的精液一点一点装满尿道有多爽,那他现在就有多痛苦。 几乎一整条尿道长度的精液被重新塞回性器的根部,精液回流带来剧烈的疼痛感,搞得张凯乐径直从床上弹跳起来。 多出来没法流回去的精液,径直沿着探针的朝向,顺着探针和马眼的缝隙射了出来,溅了江修齐一手。 看着手上无端多出来的精液,江修齐的眸色一深:“堵不住可真的令人头疼。” 好不容易射出一点的精液,让身处情欲的张凯乐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他抬眼了看江修齐现在的位置,想看那个富二代离开床边有想去干嘛。 凝神一看,江修齐手上拿着的一根和张凯乐性器上同款的探针,只不过他手里的那根远比现在插进去的那根大多了。 张凯乐想后退,可他的背后就是床头,他又能退到那里去呢? 床的一侧因为江修齐的坐下而有些塌,那根新拿过来的探针被江修齐刻意地放在张凯乐的眼前晃了晃:“那看来接下来我们要换一根更大一点的探针才行,你说对吗?” 对,对你个大头鬼啊! 张凯乐疯狂的摇头,他甚至第一次抬手,想推开不断靠近的江修齐。 江修齐非常轻松地就抓住了张凯乐推搡的手,就和瞎了一样无视了张凯乐的摇头,继续拿起了床上那人的性器。 江修齐抽拉着张凯乐性器里的探针,抽插出来,又插进去,一遍遍刺激尿道。 感受着手上的性器愈发地坚挺,江修齐的手心更是可以感知到张凯乐性器上涌动的青筋。 该换探针了。 江修齐轻弹了一下探针尾端的,看着张凯乐的性器顺着自己的力道跳了一下,嘴角也跟着勾了起来。 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江修齐这次抽出的探针的时候,身体没有同一时间让精液涌向尿道,直到探针完全脱离了性器,精液才涌上性器。 可是这次涌上来的精液连从边缘溅出的机会都没有,江修齐按住马眼的手过于及时了。 “真是个坏孩子,我让你射了吗?我只是帮你换一根探针,我好像没有允许你射精吧。” 张凯乐的手附上了江修齐的小臂,小麦色的皮肤和白皙的皮肤带来的视觉效果,让张凯乐握着小臂的力气加大了不少。 江修齐的动作是停了下来,但他也没有松开自己堵住张凯乐马眼的那只手。 两人的对视下,张凯乐睁大眼睛看着江修齐对着他摇了摇头。 对持之下,终究是张凯乐这个收钱的一方先屈服了下来。 那双小麦色的手臂重新放回了床单上,张凯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江修齐带给他的凌迟。 江修齐也没有辜负张凯乐的期望。 他看准时机重新,把新的探针就这刚刚堵在马眼的精液,慢慢地塞了进去。 直到新的探针也被推进了张凯乐性器的深处。 江修齐俯瞰着瘫在床上的张凯乐,心情很是愉悦,说话的声音都欢快了不少:“这样前面就差不多了。” 瘫在床上的张凯乐已经提不起力气反抗江修齐了,这次插进尿道的性器比上一根粗了好多。 尿道传来的饱胀感,引得张凯乐面色泛起一层薄红,额头更是冒出一头的细汗,眼睛眯起只剩下一条小缝,碍于眼角蓄着的眼泪,他只能朦胧地扫视眼前的景色。 “别这么伤心,我给你一些甜头怎么样?” 江修齐抓着张凯乐的脚腕,猛然的往自己的方向拉紧,本来挨着床头的张凯乐因为这一下的拉扯,臀部直接贴紧身处床尾出江修齐的大腿。 “比如说,你要是今天光用后面潮吹一次,我就签那份协议怎么样?” 江修齐的手指故意按前列腺按摩器,来刺激张凯乐,虽然那按摩器已经不像之前震动频率这么高了,但对于张凯乐来说这也是不小的刺激。 直接抵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的刺激,搞得张凯乐那根插着探针的阴茎一跳一跳的。 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发狂的张凯乐感觉有一只微凉的手掌贴上了自己发烫的脸,缓慢地摩挲着自己的脸。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前列腺按摩啰。” 江修齐一向说到做到,他扶着还插在张凯乐后穴的按摩器,让它维持着这个直抵前列腺的位置。 张凯乐的模样有些狼狈,微卷的碎发因为头上渗出的细汗而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坚毅的脸上此时流露出来的脆弱惹人怜爱。 张凯乐的脸上挂满着痛苦,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去,连吐出来的话语也是有气无力的:“求你了,我想射……” 在这场调教中的上方的江修齐显然不是很满意,猎物的表现,但他也只是摇摇头,没有出声呵斥这个不乖的玩具。 “那你要拿出点诚意才行。” 江修齐的回答让在即将被快感淹没的张凯乐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什么都行,让我射就可以了,让我射……”张凯乐的哀求声甚至掺上几分连张凯乐自己都控制不了哭腔。 江修齐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他的拇指按住了张凯乐一边的乳头,用力往下一按一碾,把那颗有些凹陷的乳头从乳晕里带来出来。 当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下来,手指顺着张凯乐硬挺的性器下滑,摸上了隐藏在臀缝里的后穴。 托后穴里那根还在震动的按摩器,江修齐的手指很轻松就插进后穴。 几根手指交替在后穴里面交替游动,拓开后穴穴口边缘的软肉,把它揉成各种形状。 穴口附近的软肉被他玩的湿滑又有弹性。 “真的什么都行吗?” 乳头,性器,后穴,三处同时遭受着刺激,爽得张凯乐脚趾都直接绷紧,只会张口答应江修齐的提议。 “真的!求你!我想射!” 插在后穴里的那几根手指被拔了出来,玩弄乳头的那只手也同样停了下来。 江修齐看着在床上被自己插得连性器上探针都突出来一点的张凯乐,笑了笑。 他在靠近张凯乐床沿的一侧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又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 就算张凯乐现在已经浑身都被欲火烧到理智全无了,可它的直觉告诉他,江修齐这家伙现在掏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一点,张凯乐的身体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可还没等张凯乐反应过来,江修齐就已经把那东西拿走了,张凯乐完全没看清那是什么玩意。? 以张凯乐现在躺在床上的姿势,他能清楚的看到江修齐重新支起身体回到自己的上方,他的大腿被江修齐摆弄着双腿大张卡进了江修齐的腰胯上。 他想低头看江修齐究竟想干嘛,可他自己的下身却很好地挡住了自己的视角。 刚才折磨了张凯乐好久的按摩器完全被人按停了,不再继续震动着,改成仅仅是被后穴所包裹着。 之前习惯了被前列腺按摩器顶着玩弄,如今少了震动,张凯乐的后穴却开始慢慢含着还在里面的棍子开始蠕动。 江修齐怎么会这么好心,今天的夜晚才开始了不够两个小时,远远不到该结束的那个时间呢。 方才不久才被拓开的穴口现在就排上了用场,兴致高涨的性器从江修齐的宽松的睡裤里弹了出来,一副早就血脉偾张的架势,抵在了呈现媚红色的穴口处。 江修齐的腰一沉,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挤开穴口边缘的软肉,热乎乎的穴道贪婪地吞吃着此时进去性器,诱导着性器往穴道深处探出,去体验被淫液浸润而滑得一塌糊涂的里面。 张凯乐发出细微的哼声,紧咬着自己的牙关,像是在忍耐自己的声音。 江修齐那只扶着张凯乐大腿的手都能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而他插进里面的性器则感受到了穴道内的嫩肉包围着他的性器并在不断地收缩着。 手掌捂在张凯乐的睾丸的位置,拇指很轻松就能够到下方的按摩器的尾端,先是用拇指往左右拨动几下,再用拇指狠狠地抵住按摩器往内按。 如果说之前那个塞进去的前列腺按摩器只是顶着前列腺一直乱蹭,那加上江修齐现在塞进来的那根玩意就是完完全全的压上前列腺。 江修齐的每一次抽插都无疑是把张凯乐放在火上烤,情欲的烈火折磨着张凯乐,搞得张凯乐如今就像行走在钢丝上,拼尽全力才能保持清醒。 随着那小幅度的抽插,那根性器又更为深入体内,而张凯乐喉咙深处本被压制的闷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从张凯乐的口中泄出。 张凯乐感觉今晚这一场性交有一些过头了,他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尽口中的力气想喊出让江修齐结束的话。 “靠……快拔出去……” 这种有气无力的劝阻对于此刻玩上头的江修齐来说,不过是一时调情罢了,他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留给张凯乐,继续抽动着自己的腰身。 想要让张凯乐这个起点男主只在他面前露出截然不同的一面,想要把自喻为直男的起点男主操得只在他的面前晃动腰肢,像一个淫荡的发情小母狗一样…… 那江修齐他稍微玩的过分一点,不过分吧? “你的感觉怎么样,喘起来的声音很不错呢。” 裸露的空气中的乳尖落入了江修齐的手中,仅仅是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立刻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感就冲上了张凯乐的脑中。 张凯乐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口中不断地泄出破碎的气音:“让我射就行……” “那我就什么都行啰?” 江修齐放下了手里折磨许久的乳头,手里拿起一只镊子。 镊子的前端夹了一团被酒精浸湿的棉花。 酒精蒸发带来的清凉感,给张凯乐一个喘息的时机,即将崩溃的理智也在渐渐回笼。 要是让张凯乐知道江修齐想对他做什么,指不定张凯乐宁愿自己不要清醒。 江修齐提起眼前硬挺的乳头,又拿棉花在上面仔细的擦了一遍。 一次性的穿钉环不需要消毒,江修齐对准手里刚用酒精消过毒乳头,刺了下去。 “啊!” 乳钉穿透乳头带来的疼痛一下子夺走了张凯乐所有的注意。 随着张凯乐嘶吼出声的惨叫,他的头仰了起来,脚趾更是死死地顶住床单,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中滚出,脸上不再是被情欲充斥的潮红,只剩下一片惨白。 江修齐伸出手,将张凯乐脸上残留的泪珠慢慢拭去,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张凯乐:“很痛吗?还有一颗哦。” 疼痛让张凯乐看东西都出现了一层重影,他只能隐约看见江修齐的嘴巴张合。 “等穿完下一颗,我就让你射喔。” 看着张凯乐已经完全失焦的眼睛,江修齐摸了摸张凯乐拿完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当做是在安抚张凯乐。 乳头这样的位置受到这样的对待,张凯乐没有直接昏迷过去,都可以说张凯乐的意识坚强了。 听着张凯乐喘出声的哀叹,没有刚穿进去时的大声了,江修齐的指尖又开始拨弄起另一边没有穿环的乳头。 多日以来的玩弄,让张凯乐的乳头比之前大了好多。 江修齐的拇指和中指将乳晕的那一小块肉完全揪起,让这块软肉在手上形成一个小山包的模样,而江修齐空出来的食指则上下拨弄挑逗着作为山峰的乳头。 刚刚因为疼痛而浑身颤抖的身体,如今只是接受了一下挑逗就隐约有些发热,小麦色的皮肤渗出一层不明显的淡粉色。 如法炮制下,张凯乐的另一个乳头也被穿上了银环。 鲜红的乳头缀上银光,敞开的胸口上,银光一闪一闪的分外惹眼。 刚被穿上银环不久,还是有些发肿的乳头正在遭受着新一轮的折磨,银环仅是左右移动,都能带起张凯乐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像是在减低强烈银环摩擦给他的疼痛。 “真棒呢,小母牛。” 强壮有力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只见刚被穿过两个银环乳头已经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江修齐完全伏身贴近张凯乐的附近,头微微侧过一边,揪了一下手边的两颗乳头,仔细的瞅了两眼,发现上面并没有过多出血的痕迹。 难得涌起一丝怜悯,江修齐开口,安抚身体抖动越发厉害的张凯乐,语调缠绵的说到:“那就让我教一下你,做母牛的快乐吧。” 之前的每次性交时江修齐都会狠压张凯乐的大腿根,接连几天的拉伸,帮江修齐能一下就使张凯乐的大腿根压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稀薄的阴毛遮隐不住耸峙半空的性器,更别说藏起潺潺的出水口。 合拢的臀缝随着双腿的张开,可见一媚红的洞口轻掩那一根玩意,张凯乐微抖的气息和身体的颤动,让那洞口如蚌肉蠕动着,蚕食着杂质试图在体内生成珍珠。 江修齐右手两指轻拨开那根被他调高档位的按摩器,左手扶稳自己的鸡巴,慢慢地嵌了进去。 一根是冰冷却在活动的假鸡巴,一根是炽热而有脉动的真鸡巴。 两根同时插进了张凯乐那个之前紧紧蜷缩起来的小穴,张凯乐只觉得以后面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全身。 “快裂开了。。。抽、抽出去。。。” 可江修齐置若罔闻,下面抽插的力度愈发的大了起来:“你后面还好好的呢!” 皮肤与皮肤相接触,负距离的接近,平白让人生出几分躁动来,诱导着两人深陷这场情事中。 江修齐的鸡巴同样也抵着不断震动按摩器,两根东西同一节奏的刮弄穴道的内壁。 “果然让你像女人一样用屁股就能高潮,真的有点难为你了。” 本来都快迷失在欲火当中的张凯乐,被后面突然一顶又回过了神来。 他看着江修齐的脸里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了,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快贴上了,江修齐才停下了拉近的动作。 “不过嘛。”江修齐说话的语气一顿,举高自己的左手,一下啪的一声拍在了张凯乐的屁股上,手掌离开臀瓣的时候,他甚至在屁股上看到了一个手掌印,“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后面在痉挛,深处更是在一直亲着我的龟头呢。” 又一巴掌拍在了刚刚江修齐拍红的位置,试图加深上面的媚红色:“这么想我射进去?那我就如你所愿,送你到天堂,好吗?” 上挑的语调让张凯乐的尾椎骨都变得酥麻,迷迷糊糊的张凯乐根本听不清江修齐说的话,可他的身体却单单因为听见了江修齐的声音,就开始期待起接下来之后会得到什么样得对待。 疼痛还是。。。爽呢? 答案很快就会由张凯乐亲自体验。 原本插进后穴的按摩器被江修齐一下子直接抽了出来,少了一根玩意的后穴却因此又动了一下,穴口再一次更绞紧男人的剩在后穴里的那根真货。 江修齐被这一下夹的又爽又痛,差点泄出来,不由得扶起张凯乐的腰,一下把张凯乐整个身子翻了过来。 他手指则轻弹了胸口上银环,挑眉笑骂:“你想夹死老子吗?”话刚说完,又抬手狠拍了张凯乐圆润的屁股一下。 “屁股抬高点,哪有母牛像你一样的。” 今天的这一场折磨,碾烂张凯乐的尊严,身后江修齐随意把玩着张凯乐,想把张凯乐摆成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就像现在,被迫用四肢撑起自己身体的张凯乐,如同一头真正的母牛一样,翘起自己的屁股承接这场性爱。 江修齐长手一探,床头附近之前被他随意丢弃的协议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他那用张凯乐的后背当签字台,一笔一划的在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了。”江修齐将手上的那一份张凯乐十分看重的协议随手扔到地上。 刚刚那只握着钢笔签字的右手,现在握上了张凯乐那根还被探针好好塞住的性器。 “那我这个奶农就要帮小母牛挤奶了啰?”话语刚落,江修齐用手指轻搓了一下张凯乐性器的柱体,摸到了正在涌动的青筋。 随意搓两下之后,那指尖终于摸上了探针的尾端。 江修齐学着奶农的架势,一手握紧张凯乐性器的根部,一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姿势抽出那探针。 张凯乐浑身颤抖着,口中吐出竭力掩饰的呻吟声,刚刚探针堵的有多痛苦,那现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来就有多爽。 之前还满是抗拒探针进入的尿道,现在却像舍不得探针离开一样,紧紧贴附着探针,江修齐甚至可以在抽出探针时,感受到阵阵拉扯感。 同时含着性器和震动按摩器的后穴,正在有节奏的一阵一阵的开始收缩,几乎夹断性器的快感,爽得江修齐巴不得把张凯乐的屁股直接粘在自己的胯上。 探针终于彻底从尿道里完全抽出,没有东西堵着,张凯乐的精液如同尿液一样,接连不断的从阴茎里排出,全部都落入了床单上。 接连多日的射精,让张凯乐的精液已经不像最初一开始一般粘稠,而是呈现一种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状态,显得很稀薄。 前头能畅快射精的快感爽得张凯乐无法控制的将自己的后穴收的更紧,蠕动的穴道内壁绞紧插进后穴里的按摩器和性器,夹得江修齐同样在射在了张凯乐的后穴里。 粗糙地交代在张凯乐的后穴里之后,江修齐接着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还没有完全变软的性器离开张凯乐后穴的时候,就好像拔掉瓶塞似的,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在拔出剩下后穴里的那根按摩器时,江修齐甚至能在后穴里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就在张凯乐的后穴里晃动着。 当江修齐的双手刚脱离张凯乐的腰杆时,失去支撑的张凯乐径直跌落在了床上,合不拢的屁眼也想前头的性器一样,同样缓慢地淌出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江修齐的眼神稍微在张凯乐的身上停留了一会,打量了一下张凯乐此时的一副高潮过后春秋外露的模样,刚射过一轮的性器又有一些发紧。 他的眼底就像是片深不见底的大海,所有的欲望都在那泓蔚蓝的大海下深深地隐藏,那平静的海面上少时翻腾着海浪,也许就是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慾望一角。 不过在看清张凯乐射出的完全算是稀薄的精液,江修齐伸手刮过了一点床单上的精液,用手指捻拉了一下,只能给手指附上一层水光,连一缕银丝都拉不出来。 沾上张凯乐精液的指尖,被江修齐重新的涂回了张凯乐还敏感的龟头上,激得张凯乐又射了一轮。 “小母牛的牛奶质量不是很好啊。”江修齐摇了摇头。 第二天的下午 张凯乐久违的没有一大早上就去公司和同事探讨项目的核心程序与项目后续推进方向。 等张凯乐穿得一身正经的西装,来到公司之后,众人悄悄地看了瞄了张凯乐几眼,主要是大家都在偷看,跟在老板身后的那个年轻小哥是谁。 众人飘过来视线扫的张凯乐有些烦躁,他转过身去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呵斥道:“看什么看,今天工作做完了吗?” 只不过张凯乐挥完手之后,右手却没有直接放回自己的腿边,而是捏起了自己胸口位置的布料,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放下手去。 张凯乐的这一个小动作,身后的江修齐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有的事情不需要明白地说出来而已。 江修齐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手上插着衣兜,吹着口哨跟着张凯乐进了办公室。 没等张凯乐吩咐啥的,江修齐整个人窝在了办公室里唯一的那张沙发上,还用手左拍拍右拍拍,嫌弃身下这沙发不够硬。 “可以啊,从我这拿的都用来搞这家公司了啊?”江修齐的神色温和平静,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张凯乐也分不清面前这人真正的态度是什么,也就顺着江修齐的意思打哈哈,一味的嗯嗯嗯。 毕竟这富二代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公司合伙人了,他也不敢撩狮子的胡须,要是引江修齐不满就麻烦了。 而且就刚刚在他带着江修齐游览公司内部构造的时候,江修齐脸上所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张凯乐一点也琢磨不透。 也许富二代的脑回路和正常人都不一样吧。张凯乐暗暗在心底腹诽,嘴角却不知觉的向下坠了一点,流露出一丝不太高兴的神情。 江修齐察觉到了张凯乐的小情绪,眼睛微微扇动:“这沙发不够软啊?下一次换一张软一点的。” 他像是犯困了一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一个哈欠,身体则往后一仰,倚着办公室里唯一的大沙发,伸了一个懒腰。 “过来。” 江修齐对着不远处的静站的张凯乐勾了勾手指,脸上露出了那一副令人玩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