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忍着点,别让他们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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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清的双手撑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磨得他的掌心有些生疼,屁股也因为身后江修齐扩张的姿势不自觉的撅高。 手指在陈远清的后穴里扣挖着,一股又一股钻心的麻痒冲进他的脑中,礼服裙摆随意系在腰上,露出了陈远清修长的腿部和被揉得有些发红的臀肉。 藏在臀缝之间的后穴,此时早就淫液横流,江修齐手指每次稍微的抽插两下都能轻易地带出不少的淫液。 前头硬起的性器则顶到裙摆光滑的布料,也多亏了江修齐选的裙子裙摆够厚,才没能被陈远清前头溢出的液体打湿。 江修齐只是把自己前头的拉链拉开,勾出自己那根快把内裤顶破的性器,对准被玩成靡红色的穴口一寸一寸的钉进去。 感受着后头正在被性器一寸寸开拓,陈远清的指尖蜷起,带下来不少树皮。 虽然他这段时间和江修齐在家里很多地方都做过,但多数都是在床上,两人的姿势和力度都能自如收放控制,完全可以把理智交给快感。 可现在传入两人耳中沙沙的树叶声和鸟雀的啼叫声,不停地在提醒这两人在野外在一处随时能被人看见的地方交合。 这种认知让陈远清如同像是被人吊在的钢索上,时时刻刻绷紧的神经随时都可能断裂,陈远清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和江修齐真的被人发现了会怎么办。 江修齐一手扣住陈远清的腰,正在上下套弄的欢畅,在外野合似乎能很好的撩拨起陈远清的情绪,后穴绞的格外的紧,像是巴不得用后面咬下江修齐那根玩意。 紧缩的后穴在性器的拉扯下有些难以承受,陈远清抿着自己的嘴不想泄出一点声音,却抑制不住隐隐约约透出的闷哼声。 江修齐还没来得及完全操开陈远清的后面,可这时却传来有些嘈杂的说话声和嗒嗒的皮鞋声。 有人来了。 一直留意着周围的陈远清猛得回头看向身后的江修齐,刚回过头就被江修齐一手兜住了下面的腹部,两人紧贴着身子,走在了墙角更后面的一点位置。 江修齐这一下拉得刚直起身子的陈远清,一时不备,身体重心不稳向后跌去,随着重力把抽出来一半的性器重新整根含下,性器更是好巧不巧地划过了那个能令陈远清崩溃的点上。 陈远清被这意外的快感猛得一激,差点就这样泄出了声,得亏江修齐反应迅速一下空出一只手捂住陈远清的口鼻,才不至于暴露出两人的位置。 江修齐从后面环抱着陈远清的身体,嘴巴凑近至陈远清的耳边,将自己的声音压低至只有两人能听清的程度:“忍着点,要是让他们看见了我们在做爱就不好了。” 两人慢慢地向后挪去,本想退至身处墙角和树木的深处,可是那群刚刚过来的人却好像也往那个方向前去。 江修齐果断的停下了脚步,揽着陈远清两人就躲在离那群人一丛茂密的草丛后面。 陈远清被江修齐捞着半蹲在距离草丛的一拳的位置左右,以他的角度他甚至能透过层层树叶看到好几双皮鞋准备经过两人所在的草丛。 这一种像是在别人眼皮底下做爱的氛围格外地刺激,尤其是江修齐的性器现在还被陈远清后穴整根含着。 随着皮鞋声和喧闹声不停地靠近两人所在的位置,陈远清的后穴跟着皮鞋声一下一下蠕动,把性器往后穴的更深处带。 江修齐搂着瘫在自己怀里身体微微发抖的陈远清,以他和陈远清这段时间以来的性爱经验来看,现在的陈远清已经能够承受江修齐更进一步的索求了。 还留意着隔壁的喧哗声的陈远清给身后江修齐的扯动突然一惊,为了不让自己摔在地上发出声响,只好用双手撑在地上,牙齿更是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他才刚稳住自己的身形,江修齐又将他的大腿扯得更开,陈远清的姿势被他调整成小狗撤腿撒尿不说,还不容拒绝地缓缓抽动了起来。 江修齐抽动的力度和速度都愈发的加重和迅猛,虽然不能和平日里两人做爱时毫无顾忌的动作相提并论,但是这时抽动却意外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那群路过的人没有注意到躲在身旁丛木正在打野战的两人,沿着外墙的方向一路走去,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得以让陈远清紧绷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放松。 随着人群的慢慢走远,江修齐的之前在陈远清后穴里耕耘出的性欲喷泻而出,极致紧张过后放松下来的性爱令陈远清着迷,那完全是一种迥然不同的奇怪滋味。 阵阵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嗔哼,从陈远清那张快要被咬出血丝的唇间吐出:“摸摸前面。。。要射了。。。不行。。。” 啧啧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啪声在裙摆的下方响起,江修齐的额头上也浮出一层薄汗。 原本江修齐那只扶着陈远清大腿的手,往他的两腿中间上摸去,直到握住了陈远清的柱体,拇指指腹一下的堵住了陈远清发泄的出口。 江修齐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别急,我们一起。” 了解江修齐习性的陈远清,当然知道上头了的江修齐肯定一时之间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只好暗暗施力,用后穴更有力地勒紧江修齐的硬挺的柱身。 被原本湿腻柔软的后穴猛得一夹,江修齐匆匆在里面抽插了几下,还忍不住在里面泄了出来,射出的精液也是悉数喂进后穴里,前头堵住陈远清马眼的那只手也松了开来。 因为射精而不自觉收紧后穴的陈远清,双手撑在地上,而屁股却高高的悬在半空之中,红色的裙摆衬得他裸露出来的双腿雪白细长。 性器拔出之后,陈远清的后穴根本合不拢,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一层一层蠕动的靡红肠肉,穴口边缘的一张一合将江修齐刚射进去的精液吐出,流得大腿内侧湿漉漉地一片水痕,煞是诱人。 “拉我一把,我手没力了。”刚刚从性爱中脱离没多久的陈远清粗喘着来换气,开口向江修齐求助,他现在可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等了一会,江修齐却迟迟没有把陈远清拉起来,陈远清不解的想回头看江修齐在干嘛,却被堆在腰间的裙摆挡住了视线。 一条领带被江修齐从领口卸下,缎制的布料摩挲着大腿上的水痕,先是擦干净陈远清大腿上的粘液,之后再被随意地团成一团塞进了后穴里面,把刚刚他射进去的精液堵住。 做完一切的江修齐从地上扶起陈远清,四肢长时间的挺直,害得陈远清暂时无法屈肘弯膝,只能整个人虚虚地挂靠在江修齐的身上,任由江修齐为他整理身上褶皱颇多的裙摆。 陈远清倚在江修齐的怀里,平缓一下自己的气息开口:“你往我后面塞了什么?” “一根领带而已。”江修齐一手揽住陈远清一手拨开刚刚挡住两人位置的树枝,将陈远清带离这一处草丛,“宴会还没结束呢,你总不想走两步路,东西流一地吧。” “原来你这混蛋还记得宴会没结束的啊?!” 卡在后穴里面的领带搞得陈远清,每走两步路都要用力夹一下后穴,防止东西掉出来,原本十分钟就能回到宴会大厅的路程硬生生磨蹭到花了半个小时。 这种走一下停一下的节奏,气的陈远清巴不得掐死江修齐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混蛋。 两人再次回到宴会的时候,大厅里的人又多了很多。 不过人多了之后,反而倒是没有一些不长眼睛的使劲凑上来打招呼,一般都是和江修齐两人点头示意一下就走了。 陈远清陪在江修齐的旁边站在宴会的一角,无聊地扫了几眼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却意外地看到了叶诗婧站在了离他们两人不远的距离。 可还没等陈远清叫江修齐离开,叶诗婧却眼力非常好的看见了江修齐,直接拿起自己的那一杯酒,往两人的方向前去。 吓得陈远清后退了几步,更是侧过身去,用手戳了戳江修齐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走。 可江修齐却没有带着陈远清离开,也端起一杯酒,还主动拉起陈远清的手腕,困住陈远清疯狂后退的脚步,等着叶诗婧往两人的方向走过来。 “江少,真的好久没见,你的伤好了吗?” “已经好很多了,多谢叶小姐挂念了。”叶诗婧主动来打太极,那江修齐也不可能不奉陪,自然也提起一个招牌的虚伪微笑应和叶诗婧,“今日叶小姐没有带男伴过来吗?” “没有哦,毕竟我自己就有一份邀请函,带不带伴侣都可以。” 陈远清低着头站在一旁听两人聊天,一点都不敢乱动,生怕吸引到叶诗婧对自己的注意。 毕竟叶诗婧可是见过男装样子的,他不敢保证自己穿一条裙子,脸上随意涂点东西就能让叶诗婧完全认不出自己就是陈远清,人身上轮廓和身形不可能因为一件衣服就能改变。 江修齐和叶诗婧还在一旁聊,陈远清就在一边如同芒刺在背,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长到有些拖地的裙摆,并着的双腿还会扯动到后穴,时不时提醒陈远清自己的后面还含着东西。 陈远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借着长得拖地的裙摆,一只脚慢慢地凑近江修齐的皮鞋鞋面,狠狠地往下踩了一脚,眼睛的余光则暗戳戳地观察着江修齐的脸色。 本来以为江修齐起码会因为疼痛而皱皱眉或者表情有些不悦,能吓走叶诗婧。 结果陈远清瞥了许久,却发现江修齐的表情毫无波澜,甚至一度让陈远清怀疑起自己是不是错踩了别人的脚。 唉我就不信邪了。陈远清咬咬牙故伎重施,又一次用脚狠狠地踩了江修齐的脚背一下。 江修齐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语气也是一如往常,不过他的那只原本插兜的手抽了出来,环住了陈远清的腰,把原本站在身后的陈远清扯上前来,单手搂住他的腰。 叶诗婧被江修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她还是维持住了淑女的礼仪,用酒杯的杯口挡住自己不悦的嘴角,眼神倒是开始扫射起江修齐怀里的这一位女伴。 身高太高了吧,身上穿得是什么玩意啊,一点都不好看,头也一直低着,应该长得也不是很好看。 打量了江修齐的女伴几眼,叶诗婧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江修齐身上,脸上更是笑出了一朵花:“江少明天有空和我喝一杯吗?” 喝你妈喝你妈喝你妈! 陈远清在旁听着叶诗婧明显像是对江修齐发骚的话,拳头握紧,忍的捏着指节都发白了。 “抱歉,我最近都没有空。”江修齐一口回绝一点情面都没留,搂着陈远清的那只手则沿着流畅的腰线往下滑,手掌直接包住了陈远清的半边臀肉,“叶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从来没有被人下过拒绝过的叶诗婧,看着江修齐搂着那个不知道那里出来的女伴,气的脸红,而且江修齐还故意当着叶诗婧面抬手拍了一下那个被包臀裙紧紧裹住的屁股。 陈远清还以为从叶诗婧那离开之后能松一口气,结果江修齐猛得拍了他屁股一下,搞得他后穴完全被打湿的领带差点直接一不留神掉下来。 “江修齐,别摸了。”陈远清压低声音想警告对他动手动脚的混蛋,江修齐却假装听不见,“大爷,大爷别摸了,再摸东西就掉下来了。” 江修齐也不管什么社交礼仪了,他把头完全贴近了陈远清的肩颈,轻声开口:“刚刚踩我踩得舒服吗?” 陈远清推开了江修齐,抬眼便看到江修齐那副平和的微笑,总觉得的自己的手有点痒。 “好了,不玩你了,我送你到更衣室吧。” 陈远清刚握紧的拳头,因为一愣又松开了。 江修齐被陈远清一时露出的迷茫表情逗得有些发笑:“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一直让你穿女装参加整个宴会吧?” 说完,一张房卡被塞到了陈远清的手心。 看到陈远清握紧了房卡,江修齐继续说:“楼上右手边第一间房有一套男装,自己去换,我去忙些东西。” 陈远清低头盯着自己手心的房卡,看着逐渐走远了江修齐,想都没有想一个中指直接送给过去。 等陈远清换好男装一身轻松地出来时,刚好赶上了江修齐预备出场。 宴会大厅却陷入了一边的黑暗,唯一的光源打在了露台上,身着黑色修身西装的江修齐一步一步向露台,最终停在露台的正中央,任由光源打在他的身上。 站在场下的陈远清抬着头,静静地看着站在光源中心的江修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修齐站在上面的露台上,离台下陈远清有一段很长的距离,抑或是陈远清需要一直保持仰视的姿态去追寻江修齐的身影。 蓦然间,陈远清便产生了一种,自己与江修齐的距离,原来真的如此遥远的感觉。 可能如果他没有赌王系统,他甚至不可能引起江修齐的注意,更别说能留在江修齐的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