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洞房花烛(开荤了!小妈给继子下药后主动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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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万籁俱寂,偃月高悬。 不速之客步入房中,案上的烛焰随之摇曳,怀儿被楚颐紧紧挡在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打量眼前的陌生男子。 怀儿没见过此人,但心里却生出一股奇异的熟悉感,可此人看着又分明不是什么亲切随和的人,周身的森寒气息简直令炎夏为之萧瑟。 爹爹也盯着那个陌生叔叔,脸上神色凝重,他的手像案台上的微弱烛火一般,轻轻地颤着。 “怀儿,你该去睡了。” 半晌,楚颐缓缓开了口,他声音如常,好似只是随意地嘱咐小孩:“夜里蚊蚋多,睡前记得要嬷嬷替你往那只三青鸟玉熏炉上点燃熏香。” 怀儿有些懵懂,他的香炉是莲花瓷炉,元宵节时爹爹送的。祖母房里倒是有一只熏炉雕了神鸟…… 孩童敏锐的心觉令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怀儿猛地打了个激灵,心头漫上一些可怖的假设,顿时吓得肝胆生寒,忍不住连声咳嗽起来。 爹爹终于扭头来看他,眼中少有地带着柔和的慈爱。他伸手为怀儿顺了顺气,勉励道:“快去吧。怀儿长大了,不会害怕自己一个人睡觉,对吗?” 怀儿益发确定心里的想法,这个陌生的叔叔神情凶悍,说不定是刺客,爹爹准是暗示他去祖母那里搬救兵。祖母房里的白鹤姐姐,怀儿见过她舞剑,翩若惊鸿,极为厉害。 怀儿耸着肩膀点点头。他、他长大了,他要坚强起来,要救爹爹。 面前的贺君旭就如一座拦路山,怀儿硬撑着发软的双脚,惴惴地走到他身侧,试图绕过他走向房门。 一只粗粝的手指忽然轻戳在他的耳后穴处,怀儿只道耳边微痒,便无知无觉地昏睡在贺君旭臂上。 楚颐终于色变,眼神厉得像一支淬了鸩毒的箭,高声道:“你这杀人魔头,连七岁小儿也不放过?” 贺君旭将怀儿放在左手处托着,右手长剑出鞘。天离剑通体锃亮,剑气炽热霸道,几令月华失色。 “在边关,六七岁的孩提已经晓得为军队作内应,换一把糖豆吃了。”他冷冷说道,“何况,你用他冒充贺家子嗣,从小锦衣玉食,如何脱得了关系?若你在此自缢,我可以不杀他,否则……” 楚颐自然不会自缢。他惜命超过一切,他还有许多金银财宝未享用,还有许多权力荣华未到手,更不提大仇待报,他凭什么要去死?可贺君旭如此手硬心冷……楚颐又怕又恨,几乎把银牙咬碎。 正犹豫之间,余光瞥见剑影烈光一闪,楚颐惊悸近死,猝然喝道:“谁说他不是你贺家血脉!” 贺君旭讥讽地看着他:“我与父亲练的是同种内功心法,他遭功法反噬,体内阳火已尽,绝无可能再与你……你骗得了旁人,骗不了我。” “谁说他是你父亲的儿子?” 楚颐被逼到绝路,惧极反笑,苍白艳丽的脸上现出妖异的神色。 贺君旭心头忽然掠过一丝不妙的预感,便听见楚颐饱含恶意地说道: “你父亲娶我冲喜那日,我究竟与谁洞房花烛,贺君旭,你失忆了不成?” 七年前,正值多事之秋。 庆元帝结束中原纷争建立郦朝的翌年,正值民生凋敝,国力虚疲。北方契丹,西边突厥、回鹘却不断迫近国境。 庆元二年二月十二日,白虹贯日。这兵亡之兆在君臣百姓的心头都蒙上一层阴影,而于贺府众人而言,更是愁云惨淡。 他们家里的主心骨,贺大将军,恐怕熬不了几天了。 贺凭安官至大将军,为百将之首,不仅是贺家的主心骨,更是朝廷战事中的主心骨。庆元帝御笔一挥,命天下医者共策良方,然而御医名医游医遍寻,都是连连叹气摇首。 最后又请了国师、钦天监和一群方士,嘀嘀咕咕得了一个结论:其子贺君旭八字甚凶,是煞星坐命,刑克父母,甫一出生就令母难产而亡,如今又致贺大将军沉疴在榻。 但这话不但贺家老少不爱听,天子也愠怒:贺君旭生在军营,自幼就跟着他爹南征北战。如今边境战事一触即发,他就是第一个顶上去打仗的人选。安个不详的名头到未来的将军身上,成什么样子? 天子降怒,一群相士又纷纷改口:原是大将军福缘不够,破解之法也不是没有,所谓“夫妻同命”,若能寻一个命贵而硬的人为贺大将军续弦,或有绝处逢生之转机。 简单说来,就是民间里死马当活马医的法子——冲冲喜呗! 这冲喜之人也煞费了一番心思才找到。一方面是方士们要求的八字太刁钻,另一方面是愿意卖身冲喜的人,多半是家境贫寒,命格穷苦;而命格显贵之人,又往往是王公贵胄,谁愿意去冒守寡一生的风险? 幸而贺氏是战功显赫的世家,京中不乏攀附者,又花了大价钱作聘礼,最终才寻得了一户皇商家中庶出的象蛇郎君。 从小就被议论克死生母的贺君旭素来厌恶那些命格堪舆之说,于是直到贺府上下已经张灯结彩、宾客满门时,贺太夫人才在暖阁向孙子说了这事儿。贺君旭近日来沉心练兵备战,被告知之时早已木已成舟,也只能由着家人们操办了。 他本欲冷眼旁观,谁知贺太夫人早已将他安排得明明白白。那些个烦人的方士笑呵呵说道:“如今贺大将军卧病在床,难尽迎娶之礼,我等已以大将军的发丝制作借替符,由其长子身挂灵符,便可代父与新妇拜堂。” 贺太夫人年近古稀,为着儿子贺凭安的重病,忧心挂虑得晕过好几回。贺君旭看着白发苍苍的祖母,再多的戾气也只能在心里给那些方士记上一笔。 爆竹声中,锣鼓齐鸣,媒人打着油纸伞,将披着红缎盖头的新娘子送入堂前。由于迎娶的是个男妻,因此喜服以袍易裙,锦绶蔽膝,霞帔上绣神鸟象蛇,长衣宽袖兼具男子清晙与女子灵秀,宾客见了纷纷夸赞:这郎君的身段,可真真好看哪。 贺君旭亦是一身大红喜服,身上挂着父亲的借替符,看着媒人喜气洋洋地将新娘驮至自己身旁,又将那象蛇郎君的手放到自己手上。 那人手心生凉,渗着冷汗,不知是伤感还是紧张。贺君旭想起自己本也有位家中安排的未婚妻,只是素未谋面便早夭了,徒然成为他命格凶煞的又一佐证。如今他孑然一身,却穿着喜服,与为父亲冲喜的继母拜堂,当真荒唐至极。 “一拜天地——” 对面那人盖头内的花钗步摇泠泠作响。 “二拜高堂——” 新娘身上暗香浮动,清冽馥郁,不知熏的是什么香。 “夫妻对拜——” 礼成。 贺君旭松了口气,握着新娘的手将他牵入洞房。 他父亲病重,不宜移动,于是便贴了红双喜字和鱼戏莲叶的剪纸,换了绣游龙戏凤的被褥,将他卧房就地布置成了喜房。 贺君旭将那象蛇新娘牵至床沿处坐下,自觉已任务完成。正迈腿欲走,忽被身后人叫住: “贺将军,还有合卺礼未尽,且与楚颐饮了这杯酒再出门吧。” 贺君旭回头,那男妻已自揭了大红盖头,斟了杯酒递给他。但见凤冠下是一张风姿兼美的脸,如鸦鬓发,霜雪肌肤,点绛朱唇,偏偏一双眼睛沉若寒潭,将一身秾艳压得妥帖大气。 而此刻他的父亲躺在喜床里,形容枯槁,昏迷未醒,已是风中残烛。 蓝田暖玉作晗蝉,苍苍白发对红妆。 当年贺君旭尚是年少轻狂,见此情状,心内不禁动了恻隐,没多想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等我处理完手头军务,便劝祖母允你改嫁。”他说道。 眼前的美人却似笑非笑:“还有谁家比得上贺府权势滔天?我放着贺夫人不做,去改嫁作什么?” 贺君旭皱眉,正待再说,忽地四肢乏力,眼前天旋地转,腰腹处一股无名邪燥顿然生起。 酒里有药! 象蛇居高临下地看着失力倒地的贺君旭,低声讥笑起来:“到底是个莽夫。” 贺君旭心中又惊又怒,他勉强压下情绪,闭眼运功,竭力化解药效。这人的家族都是有名有姓的,只要不是疯魔了,不至于冒着全家杀头的后果杀他父子二人。 体内气血运行,却越发助长了那股汹涌邪火的气焰,贺君旭热汗涔涔,正因情欲恼怒间,一只微凉的手竟探进了他的喜服内。 贺君旭猛地睁开双眼,凶光如有实质:“你敢!” 眼前的象蛇已将红袍下的裤子脱了,一双白如玉璧的腿在红衣摆内若隐若现,晃人眼睛。他丝毫不理会贺君旭,径自从床边拿了玫瑰膏——贺家的人一直期盼这冲喜能让贺凭安痊愈,因此还为他们准备了行房所需的各种闺中之物。 他面无表情,手指挖了一大坨玫瑰膏,以衣袍遮挡着探入后穴,贺君旭被他这放浪行径惊呆了,瞪着他的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渐渐听得身下有了微微水声,楚颐将手指抽出,柔软的身体跪坐在贺君旭身上。 沾着融化膏体的手将贺君旭身上挂着的借替符扯落,扔得远远的。又一道道解开贺君旭的腰带、外裳,最终握住了他胯间高高挺起的阳物。 贺君旭心中惊怒终于难以自抑,他哑声喝道:“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碧落黄泉,不死不休!” 跪在他身上的人似是轻笑了一声,那象蛇一边用手捏揉着根茎下的囊袋,一边将自己下体凑近,使贺君旭的男根在自己隐秘股缝中磨蹭起来。 贺君旭怒火滔天,胯间那活儿却不争气地硬如烙铁,被情药放大了无数的兽欲令他几欲发狂。 阳物不经意蹭过那濡湿穴口,顶端甚至浅浅地戳入了几分,贺君旭顿时如遭电击,几乎想不管不顾地挺腰狠撞。 楚颐亦气息不稳地喘了起来,又草草撩拨了几下,便扶着贺君旭的阳物对准自己穴口,咬着牙坐了下去! “唔嗯……” 一时间两人都疼得屏住了呼吸。那甬道又紧又窄,此刻被强行破开,便与阳根严丝密缝地嵌在一起,血腥气从交合处弥漫出来。 楚颐几乎被顶穿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继续坐在贺君旭身上打颤哑忍,等自己的后穴适应。 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真是根驴屌!” 贺君旭马上骂了回去:“那你滚出去啊!” 楚颐非但没有出去,等后穴中的软肉甫一放松,他便急切地扭动起来。他撑着贺君旭的胸膛借力,藏在喜袍内的臀部高高翘起,又重重坐下,那硬挺的阳物被吞吐着进进出出,被动地肏着肉洞。 肠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不住绞弄着贺君旭又变大几分的男根,快感如巨浪席卷而来,交合处汁水淋漓,淫靡得不堪入目。 外头依旧是敲锣打鼓、鞭炮连声。按那些方士的意思,贺府的喜宴要好好大办一场,驱除晦气,吓走鬼差,为此贺太夫人甚至还请了戏班子进来。 无人听见喜房内的激烈交媾声,无人知道此处正发生着何等丧绝人伦的苟且之事。 贺君旭恨得喉咙腥甜,几欲吐血。一时恨楚颐那凝脂一般的肌肤,恨他身上暗香浮动,恨他那口邪淫的肉穴。一时又恨自己喝酒时不设防,恨自己此刻汹涌的情欲与灭顶的快感。他紧咬牙关,神经紧绷,一刻也不敢放松。 ……只怕自己一旦懈怠,本能便会驱使他主动肏死身上那个欠干的淫物。 不知交合了多久,忽地后穴中的软肉被抽插得一阵痉挛,贺君旭刚被吸咬得几乎失神,便看见楚颐流着泪射出了白浊的精水。 高潮中的象蛇紧紧蹙着眉打颤,口中似泣似笑,眼里如癫如狂,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慰。他头上凤冠歪斜,发髻松散,媚眼失神,上身那雍容矜贵的霞帔还披在身上,下身却被腥臊的精液淫水溅得一塌糊涂。 贺君旭只觉脑内轰的一声,如泰山崩倒,身下一股一股的阳精猛然射进楚颐身体深处。 楚颐哀哀低吟一声,终于失力瘫软在贺君旭身上。他脸上苍白疲倦,却偏偏笑得刻毒诡异,仿佛勾魂摄魄的艳鬼。 楚颐将自己身下一抹白精抹在贺君旭唇上,缓缓笑道: “病父房中,奸淫弱母。贺将军,孝感动天啊。” 贺君旭闭着眼,额上青筋毕露。随着欲望纾解,那药酒的效力已慢慢被他逼出体外,四肢气力在回聚。 正待动手,又听见楚颐笑吟吟道:“你们贺家大费周章地娶我,不就是相信冲喜这一套?如今把我杀了,红事变白事,岂不白忙活了?” 贺君旭气息一瞬间紊乱起来,身上杀意明灭。 最终他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身上那人: “吾父归天之日,就是你碎尸万段之时!” 事实证明,楚颐的命格贵不贵不知道,但硬是真的硬。当天夜里,京中传来八百里加急战报:突厥大军夜袭雁门关,围困边防重地兴阳城,兴阳城内十万军民危如累卵! 庆元帝连夜降旨:授贺君旭为征虏大将军,持虎符率京师二万飞骑尉,调凉州、甘州、肃州十五万兵马,速速前往解围! 西北的战事,一打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