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叶第一撕(平行世界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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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菰初完全无法接受叶舒慈说的话,他刚从岭南赶回来,几天都没怎么睡好,此时神经十分疲劳,不太经得起叶舒慈如此直白的回复,他有些口不择言起来:“我不相信。心爱的人?你身边一直都只有柳夷凉那个贱人!” 叶菰初的确很漂亮,即使眼中带上嫉妒与疯狂也分外动人。 居然骂小柳儿......叶舒慈很想给叶菰初一巴掌,但是叶菰初毕竟还是他表哥,他们有青梅竹马的感情,还有四年的情分在,于是他只能安抚道:“不要骂他。你可以骂我,是我背叛了你,是我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竟然真的是他......”叶菰初冷笑一声,“他也配和我叶菰初比?叶舒慈,我看你是真的眼盲心瞎了。” 叶菰初见叶舒慈还想说点什么,便直接点了叶舒慈的穴道,叶舒慈防备不及,昏迷在了叶菰初怀里。 看见桌上的那一团织物,叶菰初觉得分外刺眼,他从来没见过叶舒慈做这种东西,于是他拂袖把那团毛线弄到地上,又踩了几脚。 叶菰初背起叶舒慈,走到书房前:“柳夷凉,我爹娘说会请你来参加婚礼,你听好,明日吉时,金桂园。请帖我放在这里。我不管舒慈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从今往后,你们还是一刀两断吧。” 说完叶菰初就走了,柳夷凉有点想哭,但是并没有眼泪掉下来。他推开门捡起了请帖,看到叶舒慈刚才拿在手里的毛线被弄到了地上,就也去捡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和叶舒慈本来就没有以后。这下就干干净净了。 第二日吉时。 叶舒慈醒过来的时候,叶菰初已经亲自给他收拾好了,还换上了喜服。 金桂园锣鼓喧天,叶舒慈他娘在给他梳头...... 合着全都知道叶菰初回来就要娶他,全都瞒着他! 叶舒慈的娘亲听他这么说,便掩面笑了笑:“菰初说要给你惊喜。放心,我们请的人不多的,你们这种情况也不能大操大办。” 这是惊喜?叶舒慈差点当场摔桌子。碍于他娘亲在,叶舒慈还是忍住了。 他得逃婚......结果翻墙被叶菰初拦个正着,叶菰初又伸手点了他的穴道,这下他没睡着,只是不能动弹了而已。 叶菰初交代了一个人扶着他拜堂,让他能够顺利完成四拜。 天哪,叶菰初这才是疯了。叶舒慈试着运功,却只能运起薄弱的内力,他得冲开穴道,至少不能完成那个什么“夫妻对拜”。 叶菰初给叶舒慈盖上了盖头,虽然他们俩穿的都是新郎服。 叶舒慈在努力找小柳儿的身影,终于,在快要和叶菰初对着拜一下的时候,他看到了戴着玉镯子的手腕,小柳儿的身上都肉呼呼的,只有手比较细软,再加上那只镯子,很好认。 柳夷凉倒不是故意戴着镯子来的,只是叶舒慈那只镯子一戴上就摘不下来了......他也很无奈。又不能直接弄碎。 穴道终于冲破了,这慈悲剑法积累的功力还是有点用处的。 叶舒慈立刻掀开了红盖头,引得全场宾客哗然。 见叶舒慈直接往柳夷凉那边跑,叶菰初突然觉得很累,他都点了两次穴了,这次是真的不想再点了。为什么,为什么叶舒慈会变成这样。原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 叶菰初看着叶舒慈的背影,清晰地说道:“叶舒慈,四年,我们在一起四年,就比不过你和他这三年吗?你是摔傻了脑子还是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恢复了吗。我叶菰初哪一点比不上他柳夷凉!他有我长得好看?他比我有钱?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堂上坐着的叶舒慈爹娘和叶菰初爹娘都很诧异,看来今日这婚是成不了了。 叶菰初他爹难得见叶菰初这副样子,他觉得十分有失颜面:“菰初!有什么事你和舒慈到外面去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你别迁怒夷凉,他这些年对舒慈照料地很尽心。自己掌嘴两下。”说完他就开始对宾客致歉了。 叶菰初熟练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拉着叶舒慈去金桂园外的桂花树边,叶舒慈手里牵着柳夷凉,于是柳夷凉也被拖了过去。 这里没有其他人,叶舒慈先开口:“我再说一遍,叶菰初,我承认我之前喜欢你,但是现在不喜欢了,我只想要他一个。我会好好和他在一起,生儿育女,只要他愿意。”柳夷凉见叶菰初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就想甩掉叶舒慈的手,却被更用力地反握住。 叶菰初看了一眼他们紧握的手:“呵,那你问过柳夷凉他喜不喜欢你吗?他从小到大一直喜欢的是我,你敢相信,他的胆子都大到敢来强奸我!” 叶舒慈懵了一下,他偏头问柳夷凉:“小柳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嗯。”柳夷凉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叶菰初的眼神。 叶舒慈马上缓了过来:“那没事了。他都说是你强迫他了,那他肯定没我弄得舒服。” 叶菰初被他们恍若无人的对话气得眼前一黑,什么叫“没我弄得舒服”,所以柳夷凉和叶舒慈...... 叶菰初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柳夷凉,你还记得你发过的毒誓吗?我替你记着呢。” 柳夷凉身子僵了僵,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由叶舒慈握着他的手。 叶舒慈满头雾水,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你别威胁人。我可以接受他有过别的男人,只要他之后只有我一个就够了。他喜欢你才强奸你,你又没有什么损失,我才是被绿的那个!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 叶菰初被这一番话气得咬牙切齿,险些当场晕倒:“叶舒慈!” 叶舒慈应了一声:“在这呢,喊什么喊,凶巴巴的小心没人要。你也就长得好看了一点而已,脾气差的要死——” 叶菰初深深呼吸了一回,才勉强平复了下来:“你当真对我如此无情?” 叶舒慈很无奈:“我也没想这么直接啊,本来是要跟你好好说的,毕竟我们俩好了四年,是你一回来就逼我成亲,还点我穴道强迫我拜堂。”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我只想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你那一年如果没有出事,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拜堂了,说不定爹娘他们早就找好可以过继给我们的孩子了。你忘了是谁害你变成了个傻子,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是谁拆散了我们,你说。” “是我。”柳夷凉指了指自己。 叶菰初看也没看他:“我在问叶舒慈。你闭嘴。” 叶舒慈见柳夷凉低着头,脸颊肉的弧度也是圆圆的,他觉得有些心疼,但他不可能告诉小柳儿真相,绝对不可能。他会失去他。只要以后加倍对小柳儿好就可以了。 叶舒慈叹了口气:“我已经原谅他了。表哥,你也早点放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叶菰初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了一次:“明日辰时,你来宝石山初阳台和我较量,如果你赢了,我就如你所愿。如果我赢了,你就和我再成一次婚。” 第二日,叶舒慈一大早就起来赴约了,柳夷凉见他给自己掖了掖被子之后出门了,就起来收拾行李准备跑路了。 他前几日去买了一对新人的陶俑,想了想,还是把礼盒放在了叶舒慈床头。 之前照顾叶舒慈的时候,管着叶舒慈的钱,所以他们俩花钱都是不怎么看数目的。柳夷凉自己攒的钱还不够他回去,爹娘又不给他寄钱,他只能先搬出去找个便宜的屋子住着,打打零工。说实话,他还挺想留在杭州的。 对了,说不定努努力可以在这里买座小院子。他付了半年的租金,租了一个二楼的小房间,楼梯在外,还有走廊,进出还算方便,外面有一口水井,旁边有一条小河,河上有小桥,邻居是一对新婚的夫妻。 叶舒慈还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已经跑路,他只想着先赢了叶菰初再说。 说实话,叶菰初打不过他,叶舒慈不知道叶菰初哪里来的自信和自己比试。 叶菰初自然没想真正地打,等叶舒慈蒙上眼睛,叶菰初和他意思了几招就玩起了点穴的老套路。 这回直接把叶舒慈放倒了,叶菰初叫来几个早有准备的人,把叶舒慈放上了马车,上车之前还来了一个告别的亲吻。 他吩咐:“把舒慈平安送到岭南,让姬清苡好好看着他,一年之内别放他回来。如果他路上醒来想要回来,就告诉他,我叶菰初说了,要是他回来,我就会让你们这一个个护送他去岭南的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这三年的离别足以把叶舒慈变成这种忘恩负义的德行,把他和柳夷凉分开一年,估计也足以让他忘了这份莫名而来的感情。 隔了一天,叶菰初收到了折桂园的钥匙,附有一页小笺:就此别过,珍重。 他把这一页小笺放进了床底的一个盒子里,柳夷凉从会写字开始,每个月都要给他写一封情书,直到叶舒慈出事的那一个月,他收到后也不怎么看,只是顺手扔进这个盒子里,就当纪念了,盒子里还有各种莺莺燕燕给他写的情书,他从来没有看过。叶舒慈有时候倒是会读上一读。 叶菰初后面这十几天都在杭州的酒馆里度过,他酒量好过了头,怎么喝都醉不了,有名气的酒楼里的酒他喝习惯了,越喝越清醒,于是他开始找普通的小酒馆,专门喝烈酒,终于,十一月十五这一天,在一个小酒馆里,他把自己这个千杯不醉喝到了快要受不了的状态,他跌跌撞撞跑出了酒馆,在河边一个破旧的水缸里吐得昏天黑地。 这天下了一些雨,幸而这边的土地并不泥泞,叶菰初吐完趴在草丛里,幕天席地地睡着了,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惨白的脸,看着还挺吓人。 柳夷凉刚刚从铁匠铺子里出来,他想洗个手,就撑着伞去河边了。 天色已晚,他被河边躺着的人吓得汗毛直立,扔了一块石头想确认人是不是活着,等了好久都没反应,正想拔腿就跑去官府报案,没想到那人轻轻叫唤了一声。柳夷凉这下放心了,是个活人。 他走近看了看,拨开那人脸上凌乱的头发,他又被吓得想跑,怎么长得那么像叶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