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穿上女装(舔足/坐脸)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高危职业师尊后、如何拆散一对璧人、重生:我为猛虎王之战无不胜、论竹马哥哥在我睡觉时偷摸我鸡巴这件事、性爱玩具、象蛇、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穿书的杀手殿殿主和他的义子们(主攻,1vn)、美人的专属拍摄契约、驯服那个高岭之花(百合扶她futa)
谢锦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裙子的设计很色情,谢锦穿在身上,大块肩颈裸露,纤细的脖颈毫无防备的展示在众人面前,白瓷细腻的后背如上好的绸缎,在昏暗的灯光下径自散发着如玉的光泽。一条脊线凹陷处是劲瘦的腰肢,往下,引诱着人去探索那道挺翘的弧度和中间那条若有似无的缝隙。 许盛的双眸陡然幽深,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散出来。不待众人用视线奸淫完谢锦,温盛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了对方肩上,遮掩住了散发着肉欲的身躯。 他面对着谢锦,大掌揽住对方的膝弯和屁股将人托起,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禁锢在自己怀里,恨不得揉碎将其融入进自己的血骨。 “失陪。”温盛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然后抱着谢锦朝楼上留宿的房间走去,留给众人一道背影。 和谢锦换完衣服的男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等着被安排。许盛斜斜地晲了他一眼,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跟上去伺候。”男生不敢反抗,悄悄跟上了两人。 谢锦被桎梏在温盛怀里,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地酒气。粗粝的掌心伸入裙摆中,在看不到的地方肆意揉弄,娇嫩敏感的腿心禁不住刮擦,泛起大片糜烂的红痕。谢锦难以自持地弓起了身体,曲起双腿夹住了温盛的腰,轻轻蹭着对方腥热的胯。 双手游移到了红润的奶头,指腹像羽毛般搔挠着顶端隐秘的凹陷,未等谢锦嘤咛出声,就如同翻脸无情的君王骤然施力,暴力地将乳首向外拉扯,引起谢锦无助地痛呼:“疼......不要了...." 乳晕绯红一片,俏生生挺立的小珠像即将爆汁的水果,分泌着欢愉而痛苦的芳香,却只能招来残忍地采摘。温盛用唇在谢锦细长的颈部重重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带着把人拆吃入腹的急切感。 温盛粗喘着,呼出的气息混杂着酒气,带起一阵热浪。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质问着谢锦: “为什么这么招人?嗯?每一个男人你都要勾引吗?” 谢锦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只能无助地摇头,从喉咙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严黎昕和谢蕴和现在联手,要逼谢祁下位。谢家从商,严家从政,原本好好的一场联姻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是为什么?“ 想到这里,温盛气极,指着旁边站着的男生说:”过来舔。”男生接收到了对方的意思,战战兢兢地按照指示跪在谢锦被分开的胯间。 谢锦感到湿黏的触感从小腿开始往上,被舔得一个激灵,慌慌张张地睁开了眼睛,本能地用脚蹬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男生展现出了与外表不符的力气,死死钳制住了Alpha的脚踝。 谢锦的双脚瘦而匀称,施力的时候,青黛色的筋脉在白瓷般的脚背上绷露出来,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男生着迷地伸出舌头,沿着细细的血管吮吸,含着圆润的脚趾啧啧作响,就连指间的缝隙也没有放过,湿漉漉的触感刺激了谢锦敏感的神经,他痒得发抖,眼前不受控制地弥漫出生理性盐水。 从始至终,温盛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谢锦,他看着谢锦颤抖的双唇,掠夺般地撬开对方的齿关,伸出舌头长驱直入,疯狂扫荡,纠缠着里面那块可怜又可爱的软肉,并将口中分泌的津液一一搜刮,险些将谢锦溺毙在份控制欲中。 温盛从谢锦又软又热的口腔中退出来后,像大型犬般舔舐着谢锦湿漉漉的眼睫,试图给这份占有欲蒙上一丝温情。 上面骤雨初歇,下面风波又起。 男生沿着小腿一路往谢锦裙子里钻,鼻端都是浓烈糜烂的木质香气。他顺势将谢锦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方便啃咬腿心的嫩肉。谢锦一受刺激,忍不住摩挲双腿,夹紧身下的脑袋,却只能如羔羊献祭般将大片肌肤送入对方口中。 男生几乎整个身体都被裙摆盖住了,从外面只能看到裙子表面时有时无的起伏。他将谢锦的内裤扯下,托着谢锦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脸上,口鼻深深埋入两瓣雪臀,瘾君子般吸食着肉体的香气。 这时候谢锦的踢蹬已然没有用处,反倒一屁股坐得更实,将小穴送入对方口中。 “唔..." 谢锦被迫骑在男生脸上,一块炽热的活肉将肉褶舔开,激动地钻入他的后穴,啧啧有声地吸吮着里面的淫液,并且欲求不满地往里探,贪婪地席卷着每一寸肠肉。 一下又一下的戳刺让谢锦软了腿,他五指插入对方柔软的发丝,声音发抖:“不要舔...呃....滚开..." 没有人理会他的哀求,谢锦受不住,很快就泄了。白灼溅洒在腿根处、裙摆上,都被对方一点点舔尽,留下无数道嘬痕。 温盛早就被谢锦猫叫似的声音喊硬了,见谢锦后穴的扩张已经完成,终于不再忍耐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提起谢锦坐在自己腿上,一杆入洞,大张大合地肏弄起来。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严黎昕?这就是你说的放下了?你难道不知道露出这种可怜楚楚的表情只会让人将你肏死在床上?” 温盛想到两人对视的眼神,忍不住皱眉,挺进的动作愈发粗暴,肠肉被毫不留情地带出又插入。 谢锦被撞得一耸一耸地落着泪,手腕无力地耷拉在床榻上,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温盛最后冲刺的时候抱着谢锦喃喃道:”小锦,当时那群人都默认我带你离开谢家,怎么又上赶着来和我抢你了呢?“ 这是一场权力的游戏,所有人都在与彼此较量,却又在争斗中妥协——因为这场博弈的筹码,是谢锦。 * 男生在温盛的示意下离开了,却没想到一出门就被拽着衣领拖进对面的房间。他看见对方俊秀的面庞,不禁疑惑道:经理不是说严黎昕早就离开了吗? 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那张常年态度温和的脸上露出了嫉妒的神情,严黎昕狠厉地掐住了他的脖子,阴戾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你碰了他吗?有没有肏进去?对了,他这么浪,怎么可能不碰。” 严黎昕也不打算听到对方的回答,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慢慢地松了手,怔怔地听着对面传来的声响。 男生窒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他突然觉得这个看似风光月霁的男人很可怜,像条被丢弃的流浪狗,只能在家门口徘徊,对着一切妄图靠近主人的生物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