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白霜(3)
夜里最是春好处。 乳蒂微张,承露许多,而匿于暗处的下身火热似骄阳,随着挺动触碰他的侧腹,原是最怕痒的部位,被虞润的性器戳刺,倒像是成了虞润的性玩具,不时绷起肌肉,让虞润吃一回硬板子,小声说他太硬,然后再哄哄他,轮流吃着两颗骚浪不已的奶头,间或包着一齐含进嘴里,边吮着边咬乳肉,每一处都不放过。 在霍玄霄“无意”的舔弄中,虞润也渐渐得了趣,竟敢贴着他的大腿,模仿性交一耸一耸地拱,被子早乱得不像话,唯有输液的水滴和霍玄霄的呼吸四平八稳。 他好像有点儿过分了,虞润嫌恶自己居然对着病重的霍玄霄还能淫性大起,可又安慰自己,这是为了催出奶水,好让霍玄霄吃上一回,快快入眠。 以前自慰的时候,都是霍坤暾点头同意,他才敢去浴室释放,偶尔有不听话的时候,躲着哥哥偷偷做这种事,第二天绝对会被哥哥抓进房间“教育”一顿。 教育的方式有几种,要么是哥哥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哆哆嗦嗦出了精,把哥哥干净熨帖的裤子弄得污秽不堪;要么是叫霍玄霄过来,恶劣地咬他的小奶子,哥哥就在一旁看书或是工作,有时听他们动静大了,就会抬起头来看一眼,他和霍玄霄都爱被哥哥打量——那是一种对所有物的睥睨,仿佛他们是霍坤暾的私人物品,唯有在霍坤暾毫无感情的视线中,违反常理的被征服欲才能得到满足。 这次,他又背着哥哥自慰了,现在霍坤暾就睡在对面床上,或许还在气恼霍玄霄的任性,他却主动爬上霍玄霄的床,做这样浪荡的事。 “嗯……哥哥,胸口好涨……” 不多时,熟悉的酸胀感袭来,明显比之前圆挺的奶子证实了这一点,他开始流奶了。 “润润。” 猛然听见汪翾飞的声音,虞润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病床上,四肢僵硬,不知该不该回应。 他醒了?汪翾飞听见他躺在霍玄霄身边自慰了吗? 不知为何,虞润不想让汪翾飞知道他和哥哥们的关系——虽说爸爸领养了他,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是哥哥们陪伴他长大,他一时还没有适应四个人的生活,再加上这两个月汪翾飞的刻意冷落,也让虞润对“小汪哥哥”有些怨气。 “怎么没有奶?”霍玄霄点醒了他,胸口未能破开乳缝流出的奶水全都堵在出口,虞润再分心,也不能停下自慰的动作,只得尽力忽略后背可能苏醒了的汪翾飞,先让霍玄霄吃个饱。 过了一会儿,汪翾飞那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梦呓:“奶味……润润……” 原来是在做梦,虞润松了口气,猜他可能是梦中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联系上之前曾在楼梯间涨奶的事,才会说出这些来。 “玄霄哥哥,流出来了、给你吃——”伴随着高潮,奶包蓄着的乳白液体都灌进了霍玄霄嘴里,略微腥甜的人奶让霍玄霄大大满足,侧过头来吃还不够,叫虞润自己拢起奶子,撑起上半身,以上位的姿势直接喂到他嘴里。 虞润自然照办,两边都让霍玄霄吸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的霍玄霄不让他躺回去,继续仰起头舔他坠着的小奶子,此刻的胸脯就像两团热腾腾的麻薯,被人吃得奶香四溢,还泛着浅淡水光,因重力而微微翘起的奶头更是比麻薯尖尖还要嫩,看得人口干舌燥,霍玄霄爱极了他这吃不腻的甜品,若随时都能吃到,恐怕霍玄霄再摔一次脑袋都愿意。 “老婆,这里还有没有别人吃过?” 霍玄霄抬眼看向他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霍玄霄的眼睛很漂亮——和哥哥的一样,比纯黑要浅的眸色,他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抽象一点儿来看,或许和爸爸新翻出来的油画上,那个温柔娴静的年轻女人一样。 一个荒诞离奇的想法撞进他的脑子里。 霍坤暾、霍玄霄和汪翾飞的眼睛很像。 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望向自己的时候,总有种熟悉感。 他知道哥哥们很爱他,但汪翾飞……也对自己抱有这种感情吗? 爸爸是“领养”了汪翾飞,还是“认回”了汪翾飞? 从来没想过这其中深意,虞润被自己离谱的想象吓了一跳,后背竟出了阵阵冷汗。 “为什么不回答?”霍玄霄见他脸色不对劲,妒意渐起,“难道汪翾飞也碰过?” 这个场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虞润否认道:“没有,只给你和哥哥吃过。” 就像怀疑自己被戴绿帽的老公质疑夜不归宿的老婆,霍玄霄紧紧盯着虞润,那双透亮的眼眸让虞润愈发紧张。 真的很像—— 他们三个人,眼型不同、眉骨高低不同,可偏偏就是这双眼睛,叫人无法忽视,以前没在意过,一旦起了这种念头,便觉得如何看都带着六七分相似。 难道……难道…… “好了,相信你,”霍玄霄先移开视线,示意他躺下,“我帮你擦干净再睡。” 倏尔提起方才的情事,虞润脸烧得慌,一边推他一边自己去拿床头的纸巾,小声说:“你还在吊水呢,我自己来吧。” 霍玄霄亲了亲他的额头,无奈道:“吃了奶就不头疼了,乖乖躺好。” 方才还抱着他哼哼唧唧头疼的霍玄霄下了床,熟练地替他做好清理,有力的手臂插入他的脖颈下方,继续给他枕着。 “明天起床会麻的……”虞润还想拒绝,又被捉住亲了一会儿,脸红红地看向霍玄霄。 “不会麻,”霍玄霄顿了顿,眼中一片柔软,“睡吧,宝贝辛苦了。” 宝贝……太久没听到霍玄霄这样叫他了,虞润诺诺应了,枕着霍玄霄的手臂,偷偷说:“才不是宝贝。” * 大概是今天的“睡前运动”还不够彻底,虞润没有马上入眠,想起这半年来的桩桩件件,着实费解。 他以前可不是个重欲的人,可自打发病,他总觉得身体里燥热阵阵,不仅厚着脸皮求哥哥们帮他吸奶,就连交情不深的汪翾飞都能使他发情。 汪翾飞——比哥哥们还要神秘,虞润翻了个身,就着月光看霍玄霄熟睡的侧脸,他以前觉得哥哥们待自己好,就算这份感情变了样,那也是仅此一份的;可汪翾飞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内心一席之地,见到他会欢喜,被他冷落会难过,就连初次去他家时,迷迷糊糊就同他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无论是自慰还是亲吻,对虞润来说,是绝不可能和别人共同经历的。 他对汪翾飞格外在意,会因为他身上流着霍家的血液吗? ——不不不,且不说汪翾飞到底是不是霍家的人,就算他是,这似乎也不太对,虞润越想越头疼,他喜欢的是霍坤暾和霍玄霄,是活生生的两个人、两个独立个体,和霍家血脉又有什么关系? 而脑海中,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又是谁?一直担心的疑虑在玄之又玄的想象中再度浮现。 他被霍楚泽带回霍家,得到了霍坤暾和霍玄霄,代价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