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特殊(早晨的疯狂三人行,又被肏晕了。)
经过了一夜荒唐的情事后,睡梦中的江潮被下身一股异样的感觉给弄醒了,醒过来的江潮并没有马上睁开眼,而是在困惑着梦里的究竟是他做的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 如果梦里是真的……那他小时候和邢彦……江潮越想,头便越疼,心绪也乱作一团。 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回忆方才那个梦境,缓缓地睁开眼,可睁开眼的瞬间,眼前竟然是一片结实饱满的胸肌,上面还有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红痕,顺着胸肌往上看去,先是看到了冒着胡渣的完美下巴,随后是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深邃的眼眸。 在看到邢海的脸之后,江潮愣住了,昨夜的记忆猛然袭来,尽是他被邢海和邢彦折腾的哭喊求饶的画面,这令他瞬间爆红了脸,无措的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撞进了另外一个胸膛上,江潮不用想也知道撞进了谁的胸膛,此时的他,除了慌乱之外,还发现了把自己弄醒的感觉是什么。 竟然是邢彦插在他后穴里一夜的肉棒,因为早晨的生理反应,竟然又硬了起来,撑的后穴又麻又痒,难耐极了。 江潮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将那巨物给弄出来,他缓缓向前挪动屁股,巨物开始在湿软的甬道里滑行,酥麻的快感在后穴里蔓延开来,江潮紧咬下唇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黏腻的呻吟声泄出来。 由于他怕弄醒了邢彦,所以动作十分缓慢,快感也由此变得绵长蚀骨,身子也因为情欲透着诱人的粉色,冒着细汗,就连江潮的眼睛都因此湿润了起来。 就在他快要将肉棒弄出去的时候,不知何时醒来的邢彦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腰,然后拉了回来,在江潮惊讶到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噗呲一声,竟然又长驱直入,重新进入到香软湿滑的销魂洞里。 “唔啊!!”江潮被顶的瞪大了双眼,闷声叫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而颤栗不止。 邢彦其实早在江潮撞到他胸膛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之所以没有出声,是因为他想看看江潮清醒过来后,会有什么反应,哪曾想会看到这么诱人的画面。 “嘘~小声点,不然就把大哥吵醒了。”邢彦一边说,一边顶弄起肉穴来。 经过了昨晚的浇灌与疼爱,肉穴里面湿滑极了,像是被捣烂的桃子,湿软香甜。 “嗯……太……太深了……”江潮被使用过度的肉穴根本就经不住这般顶弄,粗长的肉穴不断撑开甬道,狠狠地摩擦着甬道内壁,顶在深不可测的敏感地带。 肉穴里被插的又麻又舒服,如电流般的快感冲刷着江潮的身体,让他不受控制地撅起了屁股,迎合着邢彦的顶弄,想要索取更多快感。 “真骚。”邢彦被江潮这种淫荡的行为刺激到了,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摸上了他柔软的胸部,尽情揉捏玩弄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头。而另外一只手则是按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压向自己,然后发狠似的,顶弄起来。 在快感的作用下,肉穴开始分泌大量地淫液,使甬道更加湿滑软烂,粗长的肉棒不断捣弄翻搅着它,噗呲噗呲的发出黏腻淫糜水声。 邢彦按压在江潮小腹上的手掌,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粗壮的肉棒是如何在江潮体内进出顶弄的,每一次深入,都能隔着薄薄的肚皮,顶到他的掌心上,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越发兴奋起来。 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或者发现新事物的小孩子一样,不厌其烦地玩弄起来,下身顶弄的动作越发凶狠,肉体拍打发出了沉闷的声音,结合着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成为了早上的第一首美妙旋律。 “啊哈……不……不要……啊……太刺……刺激了……唔啊……”江潮根本就受不住邢彦这般肏弄自己,慌乱的用手抓住邢彦的手,试图把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来。 可邢彦哪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低头将他圆润可爱的耳垂含进嘴里,蛊惑道:“宝贝,感受到了吗?是不是顶到你舒服的地方了?” 邢彦说这,又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了肉穴最深最敏感最湿软的地方,那里仿佛有一张小嘴不断的嘬吸着他的龟头,爽得邢彦头皮发麻,满足极了。 “不行……啊啊……那里不可以……啊……”肉穴里的快感既强烈又蚀骨,很快便被干的双目失神,张着小嘴,深处粉嫩的小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失神忘我的呻吟着。 然而,就在他们忘我缠绵的时候,早就醒过来的邢海也加入了他们。 邢海一把按住江潮的头,含住他的粉嫩的小舌,贪婪的吸吮起来,他原本一向浅眠,可能是因为搂着江潮睡得缘故,睡得稍微沉了一些。 在察觉他们在自己身旁偷偷玩了起来的时候,才醒过来,但是,醒来之后的他,并没有做什么,而是用燃烧着熊熊欲火的深邃眼神看着江潮。 看着他一点点被情欲吞噬,漂亮的脸蛋露出诱人的表情,双眼变得湿润迷离,紧咬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当邢彦发狠肏干的时候,紧咬的嘴唇松了开来,张着小嘴,伸着粉嫩的小舌,这简直要了邢海的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含住那粉舌,疯狂吸吮搅弄。 邢彦挑眉一笑,带了些嘲讽:“我还以为大哥不打算出手了呢。” 邢彦看邢海也加入进来,便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道,抬起江潮的右腿,腰部开始发力,对着肉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早已红肿软烂的肉穴噗呲噗呲的喷溅着淫液,猩红色的肉棒在其中不停的深入捣弄起来,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和淫糜的水声急促且响亮,恨不得连两个囊袋也一起干进销魂的淫穴里面。 “唔啊……停……不……呜啊……深……啊轻一点……唔……”突如其来的激烈肏干,受不了的呻吟声被邢海堵在嘴里,让江潮只能无助的抓紧邢海的手臂,抓出一个个深深的凹陷。 江潮胯间的粉嫩肉芽也随着身体甩动起来,将淫液甩得到处都是,干净舒适的床单又被弄得一塌糊涂。 邢海见状,顺手把江潮被邢彦抬起来的右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用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蜜穴上,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把娇嫩的蜜肉灼伤,烫的蜜穴汁水横流,不断用淫液浇在邢海的龟头上,妄想浇灭它那熊熊欲火。 邢海被张合的蜜穴嘬吸得酥爽不已,随着晃动的身体,一边嘬一边磨着他的肉棒,爽得邢海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想要冲进湿软肥厚多汁的销魂洞里,随着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便冲破穴口,进入了软烂之地。 昨夜被充分疼爱过的地方既湿软又紧实,被层层软肉包裹挤压的快感,让邢海发出了满足的喟叹,闷声用力将巨大的肉棒插进蜜穴里,插的蜜液喷溅出来。 “啊啊!!!顶……顶到了……啊……”被龟头顶弄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仿佛触电一般,让江潮双目失神得绷紧了身子,不停地颤栗着,圆润可爱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小肉芽也兴奋的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然后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疲软了下去,看起来可怜极了。 快感却是永无止尽的,宛如洪流,不停地蹂躏、肆虐着他的身体,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粉嫩的小舌伸了出来,怯生生地露在外面,诱惑着邢海,喉结滚动,就在他低头含住的时候,邢彦竟抢先一步,转过江潮的头,低头含住江潮的唇,吸吮起那甜美的小舌。 霸道的舌头钻进了江潮的嘴里,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挑逗敏感的地方,肆意翻搅,搅得津液从嘴里溢了出来,交缠在一起的唇舌发出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江潮无法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听得人血脉偾张。 就在江潮被弄得受不了时,醋意大发的邢海突然对着穴洞狂肏猛干起来,蜜穴本就汁水泛滥,突然的抽插更是弄得淫水四溅,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 三人侧躺着交合的姿势极为刁钻,邢海肏干的时候,虽然没有普通体位那样深入到可怕的地方,却能顶到从未被顶过的敏感地带,每次被狠狠顶那里的时候,江潮的身体爽得缩紧蜜穴,痉挛着裹紧肉棒,人体也会被顶着向后耸动,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算不用动,也能享受被套弄的快感。 不过,邢彦不是那种喜欢坐享其成的人,他更喜欢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更多的惊喜,于是他把江潮小舌上滴落在来的淫丝舔舐进嘴里,抓着江潮的腰,开始猛烈摆动自己的腰身。 两根粗长的肉棒不断在软烂湿滑的淫穴里进出着,到处媚红色软肉,咕叽咕叽的分泌出大量淫液,随后被肉棒无情的挤出体外,噗呲噗呲的将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看来宝贝已经习惯了同时吃两根肉棒了,正吃得津津有味呢。看这骚水,流的到处都是,床单都湿透了。”邢彦满足的舔吻着江潮圆润的耳垂。此时的江潮刚从邢彦霸道的吻里解放出来,又被邢海压着啃咬了起来。 “唔啊……不……唔……啊……太……唔唔……太多了……坏……呜啊……” 不断捣弄肉穴的两人,仍然有谁也不服谁的干劲,不断在江潮的敏感点上刺激着,疯狂的肏干着销魂的软烂肉穴,两根青筋盘绕的肉棒,在只隔着两层薄壁的肉穴里相撞在一起,撞的江潮受不了的哭喊起来。 “呜啊……不行……不……轻点……要……啊啊……坏了……呜呜……好可怕……”可惜江潮的哭喊并没有得到他们的怜惜,反而有种谁能让他哭得最凶最受不了,谁就更厉害一样,两个高大健壮的身体夹击着可怜极了的江潮,肏红了眼的他们,兴奋的加重了自己肏干的力道,江潮的身体被他们顶撞的剧烈晃动起来,快感也想是失控一般,残忍的肆虐着他的身体。 江潮根本就无法逃离这种可怕的快感,带着哭腔无助的承受着,被干的双目失神,津液顺着伸出来的舌头滴了下来,这番淫糜的画面更是刺激到了邢海的兽性,他越发加快自己的抽插速度,很快便将肉穴肏得越发红肿不堪,媚红色软肉被肉棒挤进翻出,大量分泌的淫液被打发成细腻的泡沫,将他们的交合处变得淫秽不堪。 “轻一点……呜呜……哥……轻……呜……要被肏坏了……求你……啊啊!”还没从昨夜荒唐的情事中缓过来的江潮,哪里经得住他们这般猛烈的肏干,哭喊声也变得无力起来,想是一只受尽委屈的小猫,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他这般可人模样更是刺激了那两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男人,又是抓着江潮的腰一顿狂肏猛干,硕大龟头无情的顶开了宫口,顶的江潮想是鱼儿脱离了水一样,发出无声的尖叫,泛滥的淫液一股又一股的喷出来。 “啊啊……哥……啊……要……啊啊啊啊!”江潮双目无神的摇着头,被肏干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胯间的小肉芽虽然没有硬挺起来,却像是被弄坏了一样,不停地甩出淫液。 邢海和邢彦也被销魂的肉穴爽到头皮发麻,两人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比一下还要用力的将自己的肉棒顶入湿软的肉穴里,顶在敏感的穴心上,干的江潮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邢海几乎每一下都顶开了子宫口,在那里狠狠地碾压着,强烈的快感不停地折磨着江潮的身体,体内的快感逐渐累积到了极致,泛滥的穴洞也开始剧烈收缩蠕动起来。 “呜呜……哥……哥……呜……哥……”江潮无助的喊着他们。 邢海和邢彦难得温柔地同时亲着江潮的脸和脖子,哄着江潮:“在,别怕。” 温柔地吻和凶残的攻势形成了强烈对比。 “呜呜……受不了……呜……哥……我真的不要了……想……我……我……呜…”江潮不值得此时这种感觉是什么,只知道强烈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像是要射出来,又不像是要射的感觉,让他越发无助。 阴唇和后穴被肏得红肿外翻起来,两个肉穴像是被熟烂的桃子一样,被捣得不停地流着香甜的汁水。 最终,江潮在邢海和邢彦的狂肏猛干下,达到了可怕的前所未有的高潮,“呜啊啊……我……啊……我要……啊啊啊!!!”疲软的小肉芽被干喷出一股清流,止也止不住喷射出来。 被干失禁的江潮痉挛着肉穴,噗哧一声喷溅大量的淫液,浇在了邢海和邢彦的龟头上,爽得他们闷哼一声,顶到肉穴最深处,猛的将精液喷射出来,两股不同力道的精液不断的灌进了肉内,灌得两个穴洞又胀又爽,最后江潮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刺激,竟然又晕了过去。 待餍足的两人发现自己又把江潮干晕过去后,才知道自己孟浪了,于是有些心疼也有些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来,随着肉棒脱离肉穴时发出的“啵”的一声,被灌进去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来不及合拢的肉穴里涌了出来,弄的床单一塌糊涂。 自这天之后,他们两兄弟像是突然签订了某种协议一样,三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虽然两兄弟还是一样的争风吃醋,却再也没有提过江潮应该是谁的问题。 江潮也发现自己不知怎的,接受了这种畸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