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意顺着嘴角蔓延开来，一直扩散到了整张脸。

    我轻笑两声，他亮晶晶地看着我：“小泓不生气了吗？”

    “哥好贱啊。”我说。

    他难为情的狼狈好像已经烟消云散，只跟着我笑起来，红肿的眼眶弯弯的，眉宇也舒展起来。仿佛只是这样，他就已经满足。

    没什么的。秦子铭告诉自己，小泓开心，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不会再嫉妒，也不会再奢求什么。

    我恶劣地捏着他的手撒娇：“我说想要养狗，一直没什么机会。”

    香香对狗毛过敏，但我小时候真的很喜欢狗狗。对那种忠诚粘人又给人很大安全感的物种，我简直是欲罢不能。

    男人愣了一瞬，很快明白过来，试探地舔了舔我搭在拖鞋上的脚，发出一声极低沉的“汪！”

    我笑起来。

    “哥怎么还会狗叫啊？”

    他羞红了一张脸，却仍旧乖顺地抬着头让我揉他的脸。

    我在他眼神中的顺从和爱意中沉浮，身下也起了欲望。

    他变得仓皇失措起来：“刚才跑了步…”他说：“对不起，我用嘴舔好吗？我……”秦子铭的神色黯淡下来。其实…哪有什么情不自禁的第一次啊？

    他主动引诱，趁着弟弟醉酒做了这样的错事，即便明知道没有，自己还是卑鄙地让弟弟的误会和愧疚更长久一点，以此想得到弟弟的眷顾。可谎言总要被拆穿，他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却……不知道小泓还愿不愿意操自己。

    我摇了摇头制止他的胡思乱想：“要和哥一起洗澡。”

    男人怔怔地笑起来：“好。”

    他去放洗澡水，我坐在床边忍不住想：这样究竟对不对呢？

    他是我的哥哥，从小照养我到大的哥哥。我把他当成玩具一样玩弄，把他的尊严尽数折辱，让他的爱意难以启齿，让他成为我脚下的宠物。

    看来我就是个变态没错。

    哥的声音传来，我站起来走到浴室。

    哥脱光了衣服跪在浴缸处殷切地看着我，眼角带一抹脆弱娇媚的红，身体因羞涩而不自然地颤抖着，却依旧直勾勾地看我：“小泓……”他面若桃花眉目含情，一举一动都是勾引我的模样。

    我倚在门上看他的动作。他轻轻颤抖着指尖，低下头顿了顿，竟真就一步步地向我爬了过来。

    我蹲下身笑道：“哥何必这样？”我拉了拉他没拉动，索性直起身子踢了踢他赤裸的臀。

    男人装模做样地发出一声呻吟：“想要小泓。”

    我呼了两口气，也不愿意再委屈自己的欲望，解开裤子的皮带放在一边，脱光了衣服跳进浴缸里，示意他过来。

    哥转过身爬过来。

    我看着哥的头在我身下沉浮，浴缸里的水时不时地冒出泡泡，心间竟会有些欢乐。

    哥狼狈地抬起头看我，眉间是诉不尽的情意和眷恋。他深喘了两口气，看样子是从未做过深喉，更别提在水中舔男人的阴茎。他这副狼狈样子又可笑又可怜，让我笑出声来。

    或许男人与生俱来就带着一种征服欲，看着平日里端庄昂然的哥这么凄惨地埋在我胯下，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忍不住眯起眼享受哥生涩小心的侍弄。

    哥用口腔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紧闭着唇避免水进到嘴里，一边小心地用舌头舔弄柱身给我快感。我慵懒地指使哥的动作，看哥本就不熟练的技术被我弄得更加忙乱，一会儿要照顾柱身的空隙，一会儿要抚弄根部的地方，慌慌忙忙地用并不灵巧的舌来回舔，不一会就把自己弄的精疲力竭。

    “哥这就不行了吗？”我问，“不行就出来好了。”我佯装可惜地坐起身子，满意地看到哥慌乱惶恐的样子。

    “可以的。”他哑着声，急促地喘着气：“我会服侍好小泓的。”

    我轻笑狡辩：“我只是怕累着了哥。”

    男人通红着眼眶认真地看我：“我会做好的。”他一而再地保证，眼角起了抹脆弱的红，声音越来越小：“小泓别不要我。”

    我忍不住摸了摸哥的脸，哥很乖顺地凑过来给我蹂躏。我惊叹：“哥好乖。”我覆在他耳后承诺：“不会不要哥。”

    哥笑得很漂亮。他的笑意顺着嘴角蔓延开来，一直扩散到了整张脸。只是一句见不得会不会实现得承诺，就足以哥开心至此。我忍不住想，我是不是对哥太刻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