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少爷被蒙眼摸几把,被迫吃精
最近的时日里,城中传遍了一则消息,有权有势的波洛克家族出了一件大事,伯爵夫妇疼爱有加的幼子——比双生子哥哥只晚了一分钟出生的艾迪在一起针对贵族的哄闹和混乱中失去了踪影。 这本该是贵族对他们掌管的土地一次寻常的出巡,没人能预料得到会发生这等的情况,伯爵夫妇勃然大怒,心急如焚,立刻派出了许许多多的人马在城里城外搜寻着艾迪的身影。 此时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奢华的室内,在闪耀着金色光芒的波光吊灯之下,一个显得颇为年少的身影正在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一副十分不安的模样。 “艾伦少爷,您要找的人来了。” “哒哒”的脚步声登时停了下来,年少的贵族蹙着眉,掀起了湛蓝色的眸子,带着一股狠厉的冷风直直地看向了远处垂头走来的棕发侍从,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根。 “我记得你的名字。“艾伦死死地盯住了他,刻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顿地说道:“约拿·坎贝尔,一个早就该在时光的洪流中消散的名字。” 尽管他知道自己应该克制住内心熊熊燃起的怒火,不该被这份糟糕的情绪完全地支配了全身,但他就是按捺不住,眼里的怒气几乎要冒出了火花。 “若没有艾迪,你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像你这种身份的人,只配在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慢慢腐烂,被践踏,被唾弃,被遗忘。” “他救了你,给了你一个全新的身份,给了你一个能接纳你的容身之所,而你却辜负了他!”艾伦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就是用这样的‘衷心’来回报他对你的恩情吗?!” 被怒声叱责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看得艾伦是越发恼火,焦灼和愤怒快要把他的血液都给点燃了,余光蓦地瞟见了桌上摆设的花瓶,他气得想也不想,抓着花瓶便向身前的男人狠狠摔去。 “哐当!” 花瓶在约拿的脚边绽放出了一地的可怖碎片,可他仍是半点也没动,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沉默地伫立着。 他低垂着脑袋,背着光的面颊看不出半分其他的神情。 可怕的宁静里,艾伦喘着粗气,扔出花瓶的手臂无意识地发起了颤,愤怒裹挟着他做出了他平日绝不会做出的事情,他居然在对着一个下人肆意宣泄着怒火。 看着满地的碎片和眼前沉默不语、畏怯地低着头的男人,艾伦退后了几步,发颤的手臂无力地撑到了身后的桌子上,他顷刻意识到了,哪怕是因为弟弟的失踪焦急万分,他也确实失态了。 “艾伦少爷。”听着有些畏怯的声音慢慢传来了过来,约拿终于开口了,他抬起了眼,极为艰难地说道:“是我的疏忽,我应该好好看守着小少爷的,但是……” 声音很快戛然而止,他像是认识到辩解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开脱似的,怯怯地看了艾伦一眼,抿着嘴唇什么也不敢多说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四处漂泊的贱民从没有过一刻的忠心,也只有我那天真的弟弟会相信你们这种家伙随意说出的誓言了。”艾伦见他这副模样,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嗤笑,失望地说:“他就不应该救你回来。” “少爷,我会遵守我的承诺的,我愿意付出生命去——” “够了。”艾伦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的弟弟生死未知,他没有时间来与一个下人继续这毫无意义的对话,于是,他挥挥手,沉着声作出了对约拿最后的“判决”,“不护主的罪名够你上好几次法庭了,你现在仍能活着站在这里,便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波洛克家族不需要你的侍奉了。” 话音刚落,约拿的脸上立刻就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痛苦,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艾伦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少去,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厉声说道:“滚出这里,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轰隆”一声,宽大的双扇门在约拿的眼前重重合上,痛苦和悲伤还留在他的脸上,他就这样静默地看了会儿紧闭的大门,半晌也没有挪动步伐。 渐渐地,痛苦和难过从他的脸上慢慢消退了,他逆着光,站在浅浅的阴影之中,就连那双绿色的眸子也跟着染上了淡淡的幽光。 然后,他眨了眨眼,停滞的脚步不再有一丝的留念,他轻快地跨着步子向外走去,迎着阳光,挑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微笑。 漆黑,看不到任何事物的漆黑。 头脑昏昏沉沉,每一次呼吸都感受得清楚明晰,艾迪晃了晃脑袋,等他迷蒙的神志稍微恢复了些许之后,迷瞪着眼前被软布笼罩着的黑暗,他蓦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被绑架了。 全身的衣服不知去了哪里,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激起了一股寒意,汗毛根根立起,头皮也跟着发起了麻。 但似乎并不是完全的裸体,绑架他的歹徒还给他留下点“体面”,他全身上下繁多的衣物仅仅只有一双长筒袜还留在他的身上,这刻意的留存却让他更加羞耻难堪。 双手被类似麻绳的粗糙绳索牢牢地捆在了冰凉的床头架上,每一次扑腾都能听到旧床架“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周围的寂静里显得格外的响亮,让他不禁心惊胆寒。 身体无意识发起了抖,忽然面临的可怕状况让他无法冷静地思考,更准确地来说,他连思考的能力都一时丧失了。 发生了什么?艾迪急促地呼着气,胸口不定地起伏着,极力去回想记忆中断前的画面。 对了,与往常一样,他和哥哥正在巡查土地,突然涌来了一群不知从哪来的暴民,惊吓得他们仓皇失措,在纷乱之中,他被自己的贴身侍从保护着,一同匆忙地逃离,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哥哥逃出去了吗?他的贴身侍卫有没有像他一样遭遇不测? 一想到这些,艾迪又开始努力挣扎了起来,双腿在床面上不断地扑腾踢踹着,床架子被他用力的举动摇得咯咯作响,但毫无作用,除了让自己筋疲力尽之外,绳索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他抬着头,对着周边的黑暗慌乱无助地叫道:“有人吗?有人在这吗?!救命,救命!” 没有任何的回应。 艾迪坚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嗓子也喊得干哑了,他终于放弃了呼救,侧着头埋进了并不柔软的枕头里,喉间克制不住地溢出了低低的哭音。 “咔嚓。“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落锁声从不太遥远的地方传进了他的耳畔,哭声登时噎在了喉口,他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多喘,微微侧过了脑袋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黑暗蒙蔽了他的双眼,却也让他的听觉变得更为敏锐,一时间耳中充塞着各种各样的声音,飞快的心跳声, 发着颤的轻弱呼吸,还有那一串变得清晰的脚步声…… “咯吱。”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鞋底与地面每一次的接触都是那么的沉稳,听不出一点慌乱的感觉,艾迪咽了咽口水,感受着脚步声离他越发的靠近,尽管他不愿露出自己胆怯的一面,但这一刻他确实害怕了。 这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在他的身边停住了,艾迪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想对他做些什么,但坐以待毙绝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他再三思考着,终于鼓足了气朝对方问道:“你是绑架我的人吗?” 对方没有说话。 艾迪见他没有反应,加快了语速接着说道:“如果你是绑架我的人的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干这件事,也不想知道你绑架我的缘由,但我愿意给你一个承诺。若你放我离开,我不会追究你的过错,除此之外,我还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金钱,土地,或则是其他的什么,波洛克家族都能拱手奉上——只要你放我离开。” “我相信你不想坐牢的对吧。”他大着胆子劝告着:“趁现在还来得及,我发誓我不会追究你的,波洛克家族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放我离开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该是最好的吧?” 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没能说动绑匪的铁石心肠,他得到只有一声轻微的笑声。 “你、你笑什么?“艾迪不住地向后缩着,说出的话都有些哆嗦:“先生,我不会骗你的,我以波洛克家族的名声担保,我艾迪·波洛克会说到做到……” 停滞的脚步声又开始移动了,越发的响亮,越发的靠近,近到连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都闻得清楚,艾迪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登时烟消云散,吓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先生,你、你要干什么?”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吓出了眼泪,“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会原谅你的,真的,我没有骗你,求求你,我想回去,我想回家……” 他话还没说完,一双粗糙的手掌就这样出其不意地摸上了他赤裸的身体,炙热的掌心像是要烫伤了他的肌肤,他被捆住的手臂猛地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地躲避着对方的触摸,害怕得发出了带着哭音的尖叫。 “别这样,求求你!我有钱的,很多很多钱,你一定会喜欢的!”毛骨悚然的触感依旧在他的肌肤上缓慢地游移,有着明显粗茧质感的手指揉了揉他的乳尖,吓得他一激灵,鸡皮疙瘩都快要冒了出来。 “别、别这样……”艾迪克制不住眼眶里生理性的泪水,扭着身体想要闪躲对方的触碰,却被强硬地摁在了床上,被迫向对方露出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躯体。 粗糙的手指顺着他的乳尖一路下滑,在他越发激烈的颤抖中慢慢挪动,流连在他的柔软的腹部,“求求你,不要,别这样,先生,先——” 巨大的尖叫几乎要穿破了耳膜,而这可怕的声音居然是从他的嘴里发出的,“不,不!别碰我,贱民!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别碰我!” 他歇斯底里地喊叫,奋力地扑腾,但对方只是淡然地笑了下,手中的力度微微一大,艾迪就软了力气瘫在了床上,眼泪哗哗地流着——因贵族的教养,他自己都没有摸过几次的阴茎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攥在了手里,矜持立刻就土崩瓦解了,他缓过神后,不顾一切地破口大骂,什么脏字、什么听过的污言秽语都开始往外甩了。 “小少爷的嘴可真脏,您平时学的礼仪都到哪里去了?”侮辱他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被刻意地压低了,惊慌失措之中,艾迪完全没能注意到这道声音的半分熟悉。 “滚开,滚开!”艾迪滴着泪水,被摁住的腿脚拼了命地挣动,“该死的贱民,别碰我啊!” “看来要麻烦一些了。”男人冷笑着,“还得教教小少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艾迪还想着骂他,但还没骂出口,下身脆弱的性器就被用力地捏了一下,泪水立刻就淌出了眼眶,腰也跟着软了下去。 “不过我会充满耐心,慢慢地来教小少爷的。“男人握着他已经抬起了头的性器,带着茧的拇指轻轻在他的龟头顶端摩挲了几下,艾迪抿着嘴唇,无法克制地溢出了点软软的鼻音,被捆住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床架,用力得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毕竟,我这么爱你。” 被软布笼罩的双眼上得到一个温热的触感,艾迪极力扭过头想躲开男人的亲吻,却被抓着下巴狠狠地掰过了脸,强硬地隔着绒布一下下吻在他的眼皮之上。 泪水洇湿了面上的绒布,艾迪流着眼泪,被男人桎梏在了身下,被迫感受着几乎忍耐不了的欲望从下身一点点升起,羞耻得脸颊也发起了烫。 没过多久,喉间泄出了点颤抖的闷声,他紧紧咬着牙关,拼命忍耐着自己羞耻的欲望,却又忍不住这股巨大的快感,恐惧和紧张裹挟着他。他沉溺在这样糟糕的情绪里,依旧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体,无助地哆嗦着,在男人的手里到达了耻辱的高潮。 “呜呜……”待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崩溃地哭了,侧着头埋到了枕头里,哭得呜呜咽咽,停都停不下了。 “畜生,该死的畜生!”艾迪胡言乱语,哭着哭着,再也无法抑制住心里的委屈,泣不成声:“坏蛋,畜生,混蛋!无耻的混蛋!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怎么敢对我做这种事!” “我不会放过你的,波洛克家族不会放过你的!“他抽着气,咬着牙恨恨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贱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上绞刑架吧!” “真是可怕。“男人却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应合道:“那小少爷可要好好地记住我啊,你得记住我摸你的触感,被这双手抚弄到射出的感觉,不然,就算你找到了我,你该用什么来指证我啊?嗯?” “你!“艾迪没料到他会这么应对,气得七窍生烟,也气得哑口无言。 黏糊糊的液体被抹上了他的身体,这份古怪的触感吓得他又抑制不住地发起了颤,畏怯地问:“你、你干什么?!什么东西?” 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倏地在他耳边响起,听着性感得要命,可艾迪却感受不到任何的触动,他只是缩着脖子,克制着自己想躲开的冲动,局促地喘着气。 “当然是小少爷的东西了。” 艾迪愣了愣,卡壳的脑子没能立刻反应过来,直到对方将湿乎乎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了他的嘴里,一股浓郁的气味直直地冲进了他的鼻腔,惹得他几乎就要干呕了出来。 “呜唔!” “别咬。”男人飞快地扣住了他想要咬下去的下颚,力道大到他以为自己的下颚关节都要受伤的时候,男人的动作又变得温柔了,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对他下着命令:“小少爷,别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事情,就像您说的,您知道怎么做该是最好的对吧?” 他轻笑着把艾迪对他说过的话又一次重复了一遍,在这个时宜下居然有些恰到好处,艾迪又害怕又愤怒,但也只能畏缩着身体,被男人亵昵地插着嘴巴。 “乖,舔一舔好吗?” 他想要摇头,说“不”,可嘴中的手指恶劣地往他的喉咙里捅,疼得他掉下了几滴眼泪。 “呜呜。”所有的挣扎都是无济于事,他现在的处境糟糕得一塌糊涂,毫无反抗能力的他也说不出任何的拒绝,他痛苦地流着眼泪,乖乖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像小狗一样慢慢舔弄。 “好乖啊。”夸奖在此刻就犹如一种极致的侮辱,艾迪哽咽着,口腔里满是令他作呕的味道,可他又不能停下,舌头卷起了男人的手指,十分笨拙地舔舐着。 “小少爷这样好像一只小狗啊。”酸涩的下巴被抬了起来,男人抽出了在他嘴中肆意玩弄的手指,一点都不介意他嘴边留下的涎水,嘉奖似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乖乖的,想咬人也不敢动口的可爱小狗,被欺负了也只会流眼泪,除了虚张声势外,什么也做不了。” “你会上绞刑架的,你这个恶心的混蛋。”艾迪听他这些挑明的、侮辱性的言辞,心中的恨意又泛滥了起来,恶狠狠地骂他:“贱民,像你们这种人就不值得被拯救,不值得被——” “嘘、嘘,小少爷可别再说了,我的好脾气可不是一直都有的。”粗糙的指头十分用力地捏着他的面颊,他觉得自己的脸上肯定被捏出了红印。 “小少爷流泪流得我都要心碎了。”隔着被哭得湿乎乎的软布,艾迪死死地瞪住了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能将对方熔化,可惜的是对方完全看不到。 “但还没怎么欺负小少爷,小少爷就哭得这么厉害,那过一会儿是不是要哭断了气呢?” “什么?”艾迪被他这话惊得呆住了,他贫瘠的世界里手淫已经是罪大恶极的事情,还发生在两个同性之间,除了这个,难道对方还能做些什么吗?! “收着点眼泪吧。”男人怜惜地隔着绒布吻了吻他的眉眼,像是注意到他呆滞不动的模样,不禁笑出了点声,亲昵地凑到了他耳边哑着声音说道:“小少爷,可我喜欢看你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泪水莹莹,我心疼,又忍不住想欺负你,最好哭得缩到我怀里,被肏得软了身体,流着湿哒哒的淫水向我受不住地哀求。” “躲又躲不开,嘴里叫嚣着什么也好,骂我骂得污言秽语也罢。”艾迪被他这番言语震撼得动也动不了,耳畔边尽是男人宠溺的轻笑:“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爷,落到了地里,就变成了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被欺负,被怜惜,被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