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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藏年躺在床上玩手机,收衣服回来的随执说:“生病了就休息会。” “我不。”徐藏年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随执刚打开衣柜,里面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涌了出来…… 他的手愣愣地放在门把手上,看着脚边的衣服发呆了好久。 “……” 随执蹲在衣柜前给徐藏年折衣服,徐藏年听到动静,中途回首偷偷看了随执几眼。 妈的,有那么一刻他居然觉得他哥挺贤惠? 徐藏年刚刚玩手机没感觉,放下手机后总感觉身体痒痒的,他坐起来挠了一会。 忙完后的随执看了看弟弟,问他:“怎么了?有蚊子。” 窗户有纱窗,而且室内有空调,理应没什么蚊子才对。 “哥,我有点痒。”徐藏年有点乖地看向随执,向眼前这人求助。 随执好看的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他坐到床边,掀开一点被子说:“我看看。” 徐藏年的手臂、背部、腹部还有大腿上都有一块一块的红色痕迹,随执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问徐藏年:“你被子是不是很久没有清洗了?” 好像是,快两个月了吧,再加上徐藏年好几次急着出门没有关窗,估计灰尘进得不少…… 徐藏年不说话,随执却懂了,他问:“你的家政阿姨呢?” “她去带孙子了,不干了,而且之前她来我家,也只是帮我打扫客厅而已,被子是我自己洗的……” 徐藏年越说越不好意思,越说越小声,像随执这种洁癖大王,一定会觉得他很不讲卫生的。 “哥,我好痒……我没穿衣服,我鸡鸡会不会有事啊?” 随执被这么一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知道害怕啊?”他低头看着小藏年,问他:“你这儿痒吗?” 徐藏年摇头。 随执拍了拍徐藏年的腰,“先穿衣服,今晚去我家睡吧。” 说完,随执起身去衣柜给徐藏年找衣服,蹲在他面前伺候他“更衣”。 穿内裤的时候,徐藏年看着随执给他撑开的黑色内裤就羞耻得要命,但是细细一想,他总不能不穿吧,那样更奇怪! 他扶着随执的肩膀,好不容易才穿好内裤,完事后随执还很变态地捏了一下他的蛋。 “拿开你的咸猪手!” 说这话时,徐藏年的脸红得就像烧开了的水,仿佛两只耳朵都在喷气。 随执仗着徐藏年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依赖着他,于是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徐藏年很凶地说:“我走不了,一会你背我。” “这有什么难的。” 随执眼睛一弯,他这人平时很少笑,就算是笑也给人一种很礼貌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但是对于徐藏年来说,其实他每次看到随执笑都有点移不开眼睛,目光就像是黏在了这个人身上一样。 随执在徐藏年面前不同于其他时候,他是带了点稚气和痞气的,厚脸皮里又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 今晚随执给徐藏年洗澡,当他的手伸到徐藏年下面时,后者吓得身子一颤,随执笑他:“怎么?就徐藏年需要洗澡,小藏年不用洗?” 徐藏年看着那只手在他鸡巴上揉了几下,莫名觉得随执在占他便宜,可是他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行了,干净了,再洗就要掉一层皮了。”徐藏年推开随执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泼水冲去自己身上的沐浴露。 “黏黏。” 闻声,徐藏年动作一顿,抬起眼睛看着他,温热的水蒸气让徐藏年的眼睛变得水灵灵的,有点懵有点可爱。 虽然浴缸不小,但是二人的腿太长了,徐藏年稍稍动一下就会碰到随执,于是他把腿屈了起来。 “后面还疼不疼,我想看一下。” 徐藏年迅速摇头,“没那么疼了,就是腿酸,特别是腿根那儿,我一站起来就疼。” 语落,他继续洗掉身上的沐浴露,低垂着头安静着。 为什么要跟随执说自己腿酸呢,为什么要刻意强调这个…… 徐藏年想了一会,莫名有点失落。 他内心深处是喜欢随执背着他,跟他亲密接触的,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跟对方索要。 “哥……”徐藏年侧首,看向随执,“我……” “嗯?”随执疑惑地挑了一下眉。 徐藏年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黏黏’,我会想到妈妈……” 本以为随执会说些让他放下过去的话,但是随执并没有,很快就答应这件事了。 “可以。”随执把徐藏年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伸手,抓了抓徐藏年的额发,在对方露出的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徐藏年感觉随执的气息很热,落在他的眼角跟要烫出什么痕迹来一样,他听到随执哑声问他:“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呢?” 这个问题丢给徐藏年,后者根本回答不上来,他硬着头皮与随执对视说:“想叫什么都行,不要叫我‘黏黏’就可以了。” 随执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有些纠结地问徐藏年:“那要叫你男朋友好,还是老公好呢?” 他尾音刚落,就被徐藏年气愤地拧了他的奶头,随执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狠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弟弟出道之前是在工厂拧螺丝的。 “疼死了……” 徐藏年却很没同情心地用水泼他的脸,“就是要疼死你。” 随执抬起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缓过来后抓住了徐藏年的手,把他压向浴缸边缘。 “随执!” 徐藏年提高分贝想震慑对方,然而随执根本不怕。 因为他已经牢牢抓住不听话的徐藏年了。 “宝贝……” 随执闭上眼睛,他亲吻徐藏年时,鼻尖微凉的水珠碰到了徐藏年的脸,可是这滴水并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反而猖獗地在徐藏年心尖上烧了起来。 随执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不容人抗拒的野性,他轻轻地吻着徐藏年的嘴角,还换了个称呼:“男朋友……” 像是怕徐藏年这张嘴会说些伤人的话,随执本能地将唇贴在徐藏年的嘴唇上,牙齿轻磕着上面的嫩肉。 也不知道徐藏年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他的舌头舔了一下随执的唇,后者就跟发疯要命了一样吻得更深了些,舌头进入徐藏年的嘴里游山玩水。 徐藏年又是被压着又是被重重地亲吻,他感觉有点呼吸不畅,胸口剧烈起伏,与随执紧紧贴在一起,随执抓徐藏年的手抓得很紧,后者的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痕迹。 侵略者占领高地,脸红的人败了北。 随执细细吮吸徐藏年柔软的舌头,仅仅是一个无法确定的回应,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给眼前这个人更多的爱,想跟他腻在这浴缸里无休止地接吻。 我愿意做一只永远被你圈禁起来的猫,也是陪在你身边的猫。 徐藏年被吻得连脖子都泛了红,就像被随执这个大混蛋欺负得要奄奄一息了一样。 “额……” 徐藏年眉毛皱了一下,随执松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动了动,指腹触摸到了随执结实的胸膛。 很多时候徐藏年觉得他哥身材挺好的,比他好,比娱乐圈里很多男明星都要好,幸亏这家伙去经商了,不然放在娱乐圈又是一个令人眼红的家伙。 徐藏年的手指朝下碰了碰,突然摸到一粒软软的东西,他揉了几下那玩意就硬起来了,抵着他的指腹,时不时地触碰让徐藏年感觉这小东西就像在亲吻他的手指。 这个吻结束后,随执抱着徐藏年,靠在他的肩膀上“老公老公”地叫。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徐藏年,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随执更像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 徐藏年生气了,但兴许是刚刚接了吻,他有点累地说:“不听话,不是叫你不要吻我吗?” 徐藏年的声音没什么气势,他只是说了对方几句,随执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跟他说:“我忍不住,我就是想跟你接吻,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徐藏年疲惫地看了抱着他的人一眼,突然说:“你鸡巴那么硬,戳得我肚子有点疼。” 随执听了这话,并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反而用湿湿的脸蹭了蹭徐藏年的肩窝,死死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徐藏年闷闷地问他:“怎么不操我?” 随执说:“下半身的事我还是能控制得住的。” 徐藏年被他的话逗笑了,“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老公。” 徐藏年听到这两个字就沉了脸,身上起鸡皮疙瘩。 随执等不到回应,可怜巴巴地直起身看着徐藏年,又很认真地叫了声“老公”。 徐藏年被他这么盯着看有点受不了,但是又不能狼狈地逃开,于是他冷着脸跟随执对峙。 随执跟脑子进水了似的,在浴室里一直叫,好像徐藏年不回应他,他叫破了喉咙才会停下来。 “老公——” “老公——” “老公——” 徐藏年看着像只小狗腻着主人一样的随执,眉间有些抽搐。 “老……” 这次随执才傻乎乎地张开嘴,话还没说完,徐藏年就爆发了,“老你个锤子,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