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争宠,着衣play,自己剥出阴蒂,在镜子前被操阴蒂到潮吹
蒋承朗把那些脏污的折子都浅浅翻看了一遍,确定其中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后把它们都扔了,也算是给许琰和顾鸣留了些脸面。 许琰和顾鸣离开后,蒋承朗将御书房的事务处理完,直接一个人休息了,第二日又在朝堂上言语调戏了走路都不稳当的顾鸣一番,下朝后这才往冉温瑜的宫里去。 路上蒋承朗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出差回来不先去找正宫大老婆,反而先和两个没有名分的外室厮混了一番,见到冉温瑜时,蒋承朗总觉得有一股诡异的被抓包感。 而冉温瑜表现得一如往常,迎上来关怀蒋承朗的身体:“您此行前往蜀中月余,回来后又在操劳国事,太过辛苦了。” 呃,操劳是操劳了,不过不是操劳的国事……不过蒋承朗那一丝尴尬转瞬即逝,冉温瑜今日穿了曾经月白色的旧衣,亦如他们当年初见时那样,清冷,高贵,俊逸出尘,优雅得不似凡人。 让蒋承朗想狠狠将他压在身下,控制他的灵魂,玩弄他的身体,让这个俊美的谪仙人堕落进淫乱的地狱,无情地折磨他,摧毁他。 许是蒋承朗的目光太过热切,冉温瑜怔了怔,温柔问道:“皇上为何这样看着臣妾?” 蒋承朗荡开一抹柔情的微笑,伸手将冉温瑜揽进了怀里,吻了吻他的发丝:“瑜儿还记得吗?当年朕第一次见你,你就是穿得这件衣裳。你站在梨花树下,朕的眼里便再也看不进其他人了,朕当时就想,一定要将你娶回来,爱护你一生,将这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面前。” 冉温瑜倚靠在蒋承朗的肩头,像是被记忆带回了他们一见钟情的地方:“臣妾怎么会忘呢……” 那是他一生至死不渝的情爱的起点,也是他耗尽所有好运才得来的殊荣,从前蒋承朗每一次离宫,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陪他,可这次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蒋承朗是真的因为政务繁忙,还是对他的情意变浅了,他又慌又怕,在得知蒋承朗要来的时候赶忙换上了这件衣裳。 他并不愿意亵渎初见定情时的美好回忆,但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利用旧时的感情,试图加重自己在蒋承朗心中的重要性。而蒋承朗的一番爱重剖白,让冉温瑜感动又后悔,他怎能怀疑蒋承朗的情意呢……还、还用这种手段…… 冉温瑜眼里满是动容和真切的爱意,还隐隐带了几分难过和愧疚,他红着眼眶,伸手攀上了蒋承朗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蒋承朗按住冉温瑜的后颈与他深吻,一手解开了他的衣带,露出了那莹白细腻仿若顶级瓷器一般的身体。 月余不曾被宠爱的身体早在见到蒋承朗但那一刻就兴奋了起来,随着二人的唇舌交缠,冉温瑜情动得更为厉害,蒋承朗轻轻揉了揉他的胸乳,然后把手探了下去,在冉温瑜湿濡一片的阴户上摩擦了起来。 已经满是淫水的阴户被手掌揉出了淫乱的声音,冉温瑜久旷的身体情欲上涌,他淫媚得低喘着,双腿夹着蒋承朗的手掌左右摩擦,软着嗓子哀求道 “哈、啊……夫君……求您操进来吧……穴里已经软了……臣妾好、好痒啊……” 那饥渴的肉穴回想起了曾经被粗长的肉棒猛干狠操的滋味,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抽搐着,漂亮的粉嫩阴唇也不住颤抖,阴蒂早已挺立,蚀骨的瘙痒感一如有千百只蚂蚁在阴部爬动啃咬一般,冉温瑜的子宫渴求地痉挛,骚水一股一股地向外泄,很快就浇湿了蒋承朗的手掌。 蒋承朗抽出手把他一把抱起,几步走到床塌边,将冉温瑜放了上去,又抽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屁股下面,这下冉温瑜双腿大开,淫荡的小穴被蒋承朗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洁白的衣衫还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上面满是淫靡的水渍,衬得冉温瑜如同堕落的仙君一般。 蒋承朗被勾得心中火起,他褪去衣衫,手扶着肉棒,用大龟头在冉温瑜的阴户上来回摩擦了起来,很快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求您操进来吧啊啊……逼穴痒得受不住了啊啊啊……” 冉温瑜被磨得全身酸软,淫性大发,他自己抱着腿,大腿根爽得直抖,穴里的骚肉止不住地翕动着摩擦,流出更多骚水来。 蒋承朗偏不肯就这样满足冉温瑜,他故意不操进那骚得发狂的淫穴里,而是用肉棒去抽打那布满了敏感神经的鼓胀阴蒂,甚至坏心眼地用龟头楞使劲碾磨着冉温瑜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阴蒂被操了呜啊……别这样用力啊啊啊……夫君……求求夫君……瑜儿受不住的啊啊啊……” 原本黄豆大小的娇嫩阴蒂在挨了几下狠操之后肿成了小樱桃一般,嫩生生地立在阴户上方,蒋承朗伸手掐了两把,刺激得冉温瑜直接翻着白眼喷了好几股骚水。 “真浪,真该让宫里人都看看,朕的骚货皇后长了一颗多不耐操的肥阴蒂。” 蒋承朗一边伸手用指缝摩擦着冉温瑜已经兴奋充血的肥厚阴唇,一边口中笑骂调戏着,冉温瑜哀叫求饶了两声,便又忍不住攀上了一次高潮,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自己的奶子上。 “嗯?瑜儿的身子实在是太不中用了,随便玩几下就喷水,还怎么含好朕的精液给朕生孩子?” 蒋承朗虽然在笑,但冉温瑜看着他的眼神,知道蒋承朗有些生气了,他慌忙道:“是瑜儿的骚逼不中用……求您罚瑜儿吧……” 蒋承朗不置可否,拍了拍冉温瑜的屁股:“起来,趴到镜子前边去。” 冉温瑜的屋子里有一面一人多高的西洋镜,这是极为难得的贡品,朝中仅此一个,被蒋承朗当做生日贺礼送给了他。蒋承朗不在的日子里冉温瑜时常对着镜子思念夫君,而如今他居然要在这面承载了他无数日夜惦念的镜子前被羞辱淫玩。 冉温瑜羞耻地呜咽不止,抽噎着从床上挪了下来,伸手扶住镜子,双腿分开向后撅起了屁股。那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在白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比一丝不挂还要勾引人。 蒋承朗走到冉温瑜身后,伸手用两指把那颗被操肿了的肥阴蒂毫不留情地从包皮中剥了出来,冉温瑜顿时惨呼,身子抖得差点站不住,他软了腿,浑身的重量立刻落在蒋承朗覆在他阴部的大手上,可怜的阴蒂被扯得更加彻底,冉温瑜身子绷紧,腰肢乱颤,又一次喷着水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痛呀啊啊啊……阴蒂好痛呜呜呜……夫君疼疼瑜儿啊啊啊……” 蒋承朗看着泪流满面的冉温瑜半点都不心疼,他伸手拍了拍冉温瑜酡红的脸颊,命令到:“自己把阴蒂掐出来,敢让它缩回去朕就把你关进狗笼子去。” 冉温瑜啜泣不已,丝毫不敢反抗,一狠心咬着牙,乖顺地伸手掐住了自己可怜的阴蒂,而蒋承朗伸出强壮有力的臂膀搂住冉温瑜的腰,不让他摔倒,接着猛地用龟头操起了那颗肥软的阴蒂。 冉温瑜的骚穴中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阴唇也在摩擦中不知羞耻地瑟缩着包裹着来来回回操干着阴户的大肉棒,那原本娇小的阴蒂已经被操成了烂熟的紫红色,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感冲击着冉温瑜的大脑,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任凭自己如何摆腰摇屁股也躲不开大肉棒凶狠的折磨。 而蒋承朗犹觉不足,他咬了咬冉温瑜的耳垂,在他耳边诱哄道:“宝贝,看看镜子,看你下贱的骚样子。” 冉温瑜满是水汽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移到镜子上,镜中的他满脸潮红,神情无比淫乱,舌头都歪歪斜斜吐出了一半,阴蒂被操得如同熟透了的果实,挂着甜腻的汁水,那件他极为珍惜的白衣早就被淫水染出了好几块深色,纯白染上污秽,就像被他刻意用来争宠的初见时光,变得不再纯粹。 冉温瑜悔极心中也痛极,阴户传来的极端快感震得他已经无法思考,性器承受的折磨和心脏缩紧的疼痛让冉温瑜难受得大口喘息,就像随风翻卷的落叶一般不住乱颤,终于他爆发出了一声痛苦又淫靡的哭喊,尖叫着疯狂潮吹,骚水溅得到处都是,甚至在地上积出了一个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