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丞相身中春药,暴露身体秘密,痴情表白求欢,揉逼接吻
被操得惨兮兮的冉温瑜第二日还是强行撑着酸疼的身体起床伺候蒋承朗更衣,却反被蒋承朗按在怀里一顿摸逼揉奶,直到他彻底没了力气,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为止。 看着蒋承朗离开的背影,冉温瑜伏在锦被上,心里甜蜜不已,他抚摸着已经平坦下去的小腹,吩咐宫人赶紧将他的坐胎药拿来,这是他托了母父瞒着蒋承朗悄悄送进宫的民间偏方,听说有奇效。冉温瑜不顾药汁的苦涩,屏住气一饮而尽,只默默祈祷着能够早日受孕。 而蒋承朗坐在朝堂之上,那些迂腐的老头子们唠唠叨叨的东西他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注意力全在立在群臣之首的顾鸣身上。 顾鸣今日一席深蓝色衣袍,用白玉簪挽了个发髻,在一众老臣之间显得极为扎眼,更遑论他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生得风流多情,眼波流转间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勾人心弦。 蒋承朗还在神游天外,突然听到了顾鸣清冷的声音:“臣三日后将启程,定不负皇上所托。” “滴——!系统提示,玩家若想收服顾鸣,请在三日后选择与顾鸣一道视察蜀中,触发后续剧情。” 骤然响起的提示音吓了蒋承朗一跳,系统消失太久,他都差点忘了这是一个以后宫游戏为背景的世界了。 得,原来收顾鸣还需要触发剧情才行,刚刚系统说什么?视察蜀中?就当去旅游吧!穿越过来这么久,一直在皇宫里窝着,也实在没什么意思。 下了朝以后蒋承朗将顾鸣叫到御书房,摆正了神色,端了一下皇帝的架子:“朕思来想去,决定与爱卿一道南下,蜀道艰难,况且密报中言官员勾结盘根错节,朕必须亲眼去看一看。” 顾鸣直接呆愣在了廊下,什…什么?皇上也要同去…?与皇上月余时日同吃同住…巨大的惊喜让顾鸣一时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而蒋承朗这边则有些无奈,虽然是个游戏,但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要秘密进行政事视察,身边带后妃肯定说不过去。蒋承朗靠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着顾鸣的腰身,那就希望他这位好丞相的身子足够美味了……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他们此行为体察民情为民除害,故而蒋承朗乔庄改扮,对外只说是顾鸣的门生,二人坐在一驾马车里,气氛十分诡异。 顾鸣正襟危坐,离蒋承朗远远的,蒋承朗说话,他也就回一声“是”,看起来十分藐视君上的样子,只有顾鸣自己知道,他不敢太过靠近皇上,只是和皇上呆在同一驾马车内,他已经控制不住地要悄悄摩擦双腿了。 顾鸣在宽大的袖口中紧紧绞着手指,他的阴穴已经湿透了,马车里仿佛处处萦绕着蒋承朗的气息,他疯狂痴恋了这么久的皇上此刻离他近在咫尺,他多想不管不顾暴露自己是坤君的事实,求皇上收下他,可他不能,他的身子一旦被发现就是诛九族的死罪,他就连做个下等淫奴都是奢望。 蒋承朗这边也十分憋屈,顾鸣像个玩偶一样戳一下动一下,半点不见往常在朝堂上生动的小狐狸模样,这一路上无趣极了。 “大人,前方就是蜀中的地界了,蜀中总督会在城门口迎接您。”驾车的车夫回禀道。 “知道了。” 顾鸣一时间松了口气,又不舍得的厉害,和蒋承朗多待一刻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偏偏他戒不掉瘾,只能独自痛苦。 蜀中总督在城门口点头哈腰地迎接顾鸣,也不知道是巧了还是系统的设定,晚上蒋承朗休息的房间居然就在顾鸣隔壁,房间的隔音烂得一塌糊涂,蒋承朗都能听到顾鸣洗澡的声音。 “大人,今夜就让奴家伺候您歇息吧……” 突然蒋承朗听到顾鸣的屋内传来了一个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顾鸣气息紊乱的低喘:“滚…滚出去!” 哦呦,这蜀中总督还挺上道,知道给顾鸣安排人伺候,怎么不给他也安排一个?蒋承朗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就顾鸣这个爱逞强的小狐狸,给他安排人伺候他用得了吗? 果不其然,隔壁很快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和顾鸣愤怒的低吼:“我让你滚出去!” 见顾鸣真的发了火,侍人怕受罚,连忙告了罪战战兢兢地离开,蒋承朗掐着时间出门,转头利落地推开了顾鸣的房门。 顾鸣扶着桌子大口喘息着,刚才回房他饮了桌上的茶后就觉得身上开始燥热难忍,一开始只当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后来这股热潮愈演愈烈,几乎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那侍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顾鸣瞬间明白了,该死的蜀中总督! 把侍人喝退以后,顾鸣奋力摇着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能,身子的秘密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不然就全完了…… 蜀中总督行事必然有鬼,想通过献美人来讨好他,还给他下药想让他沉溺于情欲,他早该知道,这种官场蛀虫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顾鸣不清楚自己到底被下了哪种药,但就身体的反应来看,药性十分猛烈,他奋力咬紧牙关,蹲下身去摸着地上刚刚摔碎的瓷杯,想寻一块瓷片来划伤手臂,以疼痛对抗情潮。 蒋承朗推门的时候顾鸣的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这种春药作用在乾君身上助兴为多,而一旦下给了坤君,那药性简直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必须要与人连续交合才能解,十分霸道。 顾鸣好不容易才握住了一块瓷片,他已经快要没力气了,靠着桌腿摇摇欲坠,他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一朝喷涌而出,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渴望着被虐玩占有。 顾鸣的喉头干渴,无意识地微张着嘴,奶头早已硬挺,将衣袍顶出了一个小尖,阴穴和后穴都瘙痒无比,不住地收缩着,淫水一股一股向外流着,裤子湿了一大片,就像不会控制排尿的婴孩一般。 顾鸣狠狠咬了咬舌尖,举起手中的瓷片就要对着胳膊划下去,被正好赶到的蒋承朗一把抢了下来。 蒋承朗见他要自残,心头一阵火起,抬手甩了顾鸣一耳光:“划伤自己就能清醒了?” 好热…身体…好奇怪… 药物带来的高热已经完全摧毁了顾鸣的理智,他意识朦胧地看到蒋承朗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就被打得偏过头去,思绪彻底迷乱。 顾鸣根本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了,蒋承朗这一耳光瞬间激起了顾鸣苦苦压抑的受虐欲望,他只当自己是在做一场疯狂的春梦,梦里他苦恋的高不可攀的爱人向他伸出了掌控的双手。 神智混乱相信自己是在做梦的顾鸣连滚带爬地扑向了蒋承朗,他死死抱住蒋承朗,眼泪决堤而下,痴痴呢喃道:“皇上……臣罪该万死…臣…臣其实是个长了逼穴的坤君…求…求求您……要了臣吧……臣还是处子……臣不要名分……只求您要了臣……臣会好好伺候的……” 顾鸣因为身份的原因在情事上单纯的狠,连求欢的骚话都不怎么会说,就知道一声一声求蒋承朗要了他。 蒋承朗挑了挑眉,不愧是后宫向游戏,安排得很顺理成章嘛!他从善如流地抱着顾鸣起身坐到一旁的床榻上,一手将人搂住,防止他滑下去,一手顺其自然地向着顾鸣的下体探去,很快摸到了一片温热。 顾鸣流的淫水已经彻底打湿了亵裤和裆部,粘腻的汁液粘着布料,紧紧裹在他饱满的阴户上。顾鸣全然未经过调教的身子敏感非常,又因为抱着他的人是他彻底无望爱而不得的皇上,蒋承朗的手刚刚贴上丰腴的逼肉,顾鸣就激动地全身乱颤,翻着白眼高潮了。 “哦啊啊啊——!被摸了呀啊啊啊——!” 蒋承朗看得好笑,也不免有些心软,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顾鸣失神吐出的舌头,和他接了一个细密而绵长的吻,顾鸣整个人晕晕乎乎,像幼犬一般喘息着,满目痴迷地贴着蒋承朗,还不忘努力分开双腿,任由蒋承朗施为。 顾鸣本能的呻吟淫乱中又带了一分与他往日的狡黠不符的天真与单纯,蒋承朗被勾得心动非常,他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手中的力气加大几分,隔着裤子用指节摩擦着顾鸣柔软的逼缝,来回轻扫着上方挺立的阴蒂头。 “唔啊啊啊……好舒服……逼穴好舒服呀啊啊啊……皇上……臣守着身子呢……没有人碰过臣的逼啊啊啊……” 顾鸣爽的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紧紧贴着蒋承朗,小心翼翼地诉说着自己守贞的过程,他怕极了蒋承朗不相信,他一个装成乾君的坤君,没有经过调教所的验身和调教,万一蒋承朗以为他是个放荡的骚货可怎么办? 蒋承朗低笑一声,继续揉按着顾鸣的逼肉,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顾鸣头昏脑胀,察觉到蒋承朗的手欲离开时,顾鸣焦急地夹紧了双腿,想把皇上的手留住,却不想这一下亵裤直接卡进了逼缝里,两片布料扭曲着,死死卡住了他肥嫩的阴蒂头。 “咿呀——!痛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被绞烂了啊啊啊……尿出来了呜呜……臣知罪了呜呜……不要走……求求您不要走啊啊啊……” 顾鸣又痛又爽,翻着白眼吐着小舌,下体喷得一塌糊涂,偏偏还用尽最后的力气不让蒋承朗把手抽走,搞得蒋承朗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拍顾鸣的脸颊,骂道:“怎么,就想被一直揉逼?不想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