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自虐掐肉棒,把弟弟的骚逼舔到潮吹,精神崩溃,终于成为狗奴
真是意外之喜啊……蒋承朗看着玉势,再看看颤抖着如风中残烛的许琰,微微眯了眯眼睛,原来不仅是条母狗,还是条淫荡骚浪的贱狗 许琰只觉得蒋承朗看向他的眼神冷漠又陌生,像是有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许琰沉默着,静静等着蒋承朗开口,宣判他的结局,让这只手将他的心捏得粉碎 “朕倒是不曾看出来,你原来藏着这样的心思” 蒋承朗没多说什么,很平静地盖上了盒子,许琰却抖了抖,这是蒋承朗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属于帝王的气势,他终于直观地感受到了他自幼效忠的主子的强大与深不可测,许琰强撑着身体,机械地开口 “臣罪该万死” 蒋承朗并未接他的话,指尖点了点锦盒问许琰 “慕儿给你的?” 许琰神色慌乱,急忙摇头,连声否认,小弟对蒋承朗的爱不比他少,若是因为他连累了小弟失宠,许慕只怕要疯了 “不!小慕并不知情,是臣……臣自己从小慕处盗来的,一切都是臣的罪责,求您莫要迁怒于他” 蒋承朗颔首,也不知道有几分相信,他掀开马车的车帘,将锦盒扔给了车外候着伺候的内侍 “朕不治你的罪,会有宫人和太医来照看你,你安心养伤吧” 说完便径自离开换车,独留许琰一人如坠冰窟,蒋承朗一定厌恶透他了吧……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一时间许琰眼前全是曾经和蒋承朗相处的点点滴滴,说是伴读,实际上蒋承朗照顾他要多些,连他一身的武艺,都是蒋承朗亲手教的 年少时曾有一次他们一道喝醉了酒,倒在山坡草地上,对着繁星月光聊心事,蒋承朗握着许琰的手,告诉许琰自己的手足兄弟们全在算计着自己 “阿琰,你才是我唯一的兄弟,若是你也背叛我,那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许琰那时醉的说不出话,但他在心里默默回应着,我怎配做您的兄弟呢,我永远是您忠诚的狗 但就是这条发誓一生一世忠诚于主人的狗,竟然觊觎着主人,隐藏起下贱的心思,日复一日地欺瞒着主人,许琰又痛又悔,他这个蒋承朗心里唯一的兄弟,其实只是淫贱恶心的骚狗,他辜负了蒋承朗在他身上倾注的信任和关怀,他不知道该如何赎罪 车外的寒风参杂着冰雪,从掀起的车帘下渗进来,仿佛将许琰的四肢百骸都冻僵了,他从马车的坐榻上滑落下去,重重跌在地上,坐进了自己失禁漏下的尿液里 许琰不顾污脏,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掐着自己疲软的肉棍子,像是要生生把它掐烂一样,他痛得全身抽搐,白眼直翻,涕泗横流,但就是不肯停手,鸡巴又被掐地稀稀拉拉着渗出几缕尿液来 都怪这副下贱的身体,这根见了蒋承朗就控制不住的骚鸡巴,把它掐废了就能去求蒋承朗消气了,许琰仿佛魔怔了一般,下了死手虐待自己,亏的他伤势未好身体还弱,心神巨震之下没过多久便力竭晕了过去,不然怕是真的要把自己掐废了 等许琰再醒来时,他已被宫人清洁干净身体,私处也上了药,可蒋承朗再也没来看过他,等到他们回了京城,蒋承朗也只是从宫里传了一道旨意来,封他一等公爵位,并免了他日后的早朝,等于明晃晃地告诉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许琰接了旨,待宫人退出去后,伏在床边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蒋承朗回宫第一日晚上便将冉温瑜玩了个通透,许慕来求想出宫见许琰,被直接驳了回去,许慕不明所以,虽然出宫不合规矩,可蒋承朗平日也从未拿宫规管过他,若说是哥哥阵前失策失了君心,但出事这么久蒋承朗都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许慕想不通,只当是蒋承朗一路上舟车劳顿心情不佳,干脆第二日穿得轻薄风骚,拿各种淫具装点了身子,主动来讨好蒋承朗 内侍来回禀说许琰入宫求见时,许慕正被蒋承朗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奶尖和阴蒂都被掐肿了,淫喘连连软着身子发浪 许慕听到许琰来了,眼圈登时便红了,他还没有见过受伤归来的许琰,可现下身上正穿着伺候人的薄纱,不得不避嫌,只能不情不愿地躲进了屏风后面 蒋承朗看着坐在轮椅上被宫人推进来的许琰,心中了然,不枉他的步步安排,终于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蒋承朗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屏风后面的许慕,不由得暗笑,他向后一靠,准备开始演戏 许慕见到轮椅上的哥哥泪立刻涌了下来,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很快他就被惊得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许琰一声不发,红着面皮挣扎着从轮椅上下来,跪坐在地上除去了外袍,内里竟是不着寸缕,粗砾的红色麻绳自他的脖颈绕过,在胸前交叉,将壮硕的胸肌紧紧拢在中间,挤出高耸的乳肉,又向下结成龟甲的形状,一直卡在他的臀缝中央,衬得两瓣屁股肉更加肥厚,鸡巴也被他自己塞了尿道棒,涨的紫红,颤抖着一跳一跳 蒋承朗冷脸看着许琰的淫样,开口嘲讽 “许将军来错地方了吧,要当卖屁眼的倌儿进宫做什么?御河后边暗巷里多得是龟公敞开大门等着许将军呢!” 许琰心痛难忍,艰难地伏在地上,拖着残腿一点一点爬到蒋承朗脚边,晦涩地开口 “臣去北疆前您答应过臣的,您说会给臣想要的一切,臣别无所求,只求您收下臣做狗奴…您是天子,不能食言的” 蒋承朗是真的气笑了,伸手狠狠掐住许琰的脖子,逼迫他抬起头来 “很好,这就是朕的大将军,欺瞒朕胁迫朕,真是好的很啊!” 蒋承朗一把将他掼到地上,重重一脚踹上他的腹部,许琰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软在蒋承朗脚下,这一脚仿佛踹碎了他全身的骨头,许琰分不清是身上痛还是心里更痛 “阿琰,北疆苦寒,你多加保重,是本王欠你良多,若是本王真能坐上帝位,必将给你想要的一切!” 许琰眼角落下泪来,他就是这么卑劣,拿蒋承朗的诺言做砝码,满足自己阴暗的心思,他知道蒋承朗最恨被人掣肘,偏偏这是他留在蒋承朗身边唯一的办法 “你就这么下贱?!好好的国公不做,偏要当条狗奴?” 蒋承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起来是气狠了,他拽着许琰的头发把人扯起来,狠狠两掌将许琰的脸抽偏了过去,力道之大让许琰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狗奴还会摇着屁股甩尾巴!你这两条残废的腿能爬吗?” “呜……是贱狗没用……您打我,您拿贱狗撒气……” 许琰流着泪,主动用红肿的脸去贴蒋承朗的手,惹蒋承朗发怒,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好啊,朕把你收下,让侍卫们轮着操你这条贱狗!让他们都看看一直敬佩的大将军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婊子!” 许琰恐惧地全身的肌肉都僵直了,他挪着残腿,卑微地想要拽住蒋承朗的裤脚 “不要……别这样对我……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哥哥——!” 一旁的许慕终于忍不下去,泪流满面地冲出来,跪到蒋承朗脚边,他还没从哥哥一直爱慕皇上求着做狗奴的震撼中缓过神来,但他决不能让哥哥被送去给旁人玩弄 “皇上,您饶了哥哥吧……” 许慕想撒娇求情,刚刚开口就被蒋承朗冷酷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劝,许琰没想到许慕居然一直都在,多年隐藏的感情就这样暴露在弟弟面前,他羞耻地呜咽一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朕倒是忘了还有你” 蒋承朗去取了那根玉势扔在许家兄弟眼前,淡漠地开口 “你进王府没多久玉势就让你哥哥拿了去,你可曾回禀过朕?你们兄弟两个对着朕嘴里有一句真话?” “皇上……” 许慕看着这根玉势喃喃嗫嚅着,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让他的脑子有些发昏,他只以为是自己哪日被操晕了不慎把玉势落在了温泉行宫,没想到居然是哥哥偷了去 许慕想解释,但蒋承朗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滚过去把你的骚逼扒开!” 许慕呜咽着,知道蒋承朗生气了,他不敢耽搁,顾不上在哥哥面前的羞耻,伸手掀开衣不蔽体的薄纱,扯着自己两片肥软的阴唇,露出艳红的肉穴 蒋承朗一脚踢上许琰的肥屁股,让他往许慕那里爬 “既然要做朕的狗奴,那你这贱奴才就先伺候伺候贵妃吧!去把贵妃的骚逼舔喷水,朕就勉强收了你” 许琰和许慕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被淫邪又背德的命令震到全身僵硬,一时间二人都没有动,蒋承朗冷笑一声 “不愿意?不愿意就一起给朕滚出去!” “不——!贱奴愿意!” 许琰惨呼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着来到许慕身边,低头将舌头伸了出来,贴上了许慕挺翘的阴蒂头,许琰上下舔弄得不得章法,但极端的羞耻还是给了许慕灭顶的刺激 “不要——!哥哥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 许慕疯狂地摆着腰,扭动得如同水蛇,他骚水乱流,肉逼上下挺动着,甚至蹭到了许琰的鼻尖,兄弟乱伦的淫靡场景看得蒋承朗兴致颇高,带来了一种违背道德打破禁忌的快感,他顶了顶腮,继续侮辱着这两兄弟 “说话!谁在舔你的逼!” 许慕早哭哑了嗓子,忍着羞耻呜咽着开口 “呜呜……是哥哥……” “你哥哥是大雍战神是朕的镇北将军!你好好看看这条贱狗是吗?” 许慕知道蒋承朗不可能轻易饶了他们,他怕不顺着蒋承朗的心意来责罚只会更让他们难以承受,于是逼迫着自己淫叫出声,辱骂着自小孺慕的哥哥 “不……不是……慕儿说错了……是下贱的骚狗奴……狗奴在吃慕儿的小逼……轻些呀啊啊啊啊……不要咬哦啊啊啊……骚阴蒂要被咬掉了啊啊啊骚逼尿了啊啊啊啊” 许琰心里哪还顾得上弟弟,他满心只剩下一定要被蒋承朗留下一个念头,见舌尖每次扫过阴蒂许慕的骚水都流得格外多,干脆吮住阴蒂大力吸起来,舔的啧啧作响,甚至不停地拿牙齿磨着那处,这一下把许慕玩得三魂去了两魄,失神地瘫软下去,穴肉抽搐着疯狂喷水,浇了许琰一脸 许琰早把礼义廉耻伦理道德抛到一边了,他顶着满脸弟弟喷出来的淫水,如同被什么淫畜夺舍了一般,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求着蒋承朗 “皇上…贵妃娘娘的骚逼已经喷了…您把贱奴收下吧…” 听到蒋承朗的嗤笑声许琰的意识才渐渐回归正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以后他痛苦地缩起身体,精神几欲崩溃,他居然舔了疼爱了十数年的小弟的肉穴! 最下贱的娼妓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蒋承朗一定觉得他恶心透顶了吧,许琰捂着脸绝望地痛哭,甚至存了死意,他这样毫无廉耻的废物贱货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呢,许琰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又要吐出血来 这时他头顶却响起蒋承朗的声音,宛如天籁一般拯救了他岌岌可危的生命 “好贱的狗,朕便勉为其难留下你了”